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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你走吧。” 顾惜朝不解地道:“为什么放我走,难道我还不该死?” “别说了,快走吧!!”戚少商对着他吼道。顾惜朝苦笑着摇摇头道:“戚少商,你当我顾惜朝是贪生怕死之人吗。我不走!天下之大,已无我顾惜朝容身之地,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苟活与天地间,我自已做过的事自己会负责,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拖累别人。” “你不走,等着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吗!!”戚少商吼道。 “我就是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也要拉上傅宗书!!” 戚少商看他一眼,不解道:“难道你还有办法!” 顾惜朝轻哼一声道:“不错,这封不存在的密信还有用,至少傅宗书就怕得要命。”顿了顿,顾惜朝转头盯着戚少商的脸道:“戚少商,我要见傅宗书,告诉他我要把密信交出来,你有胆别在这跟我吼,去把皇上给我掳出来,我要做出好戏给他看!” “什么……”戚少商一呆。 “怎么,你怕了,没胆!”顾惜朝咄咄逼人。戚少商被他一激,豪气顿生,怒道:“怕什么,私放钦犯都不怕,也不差这一条,你放心吧,我做得出。” “好我等你!!” 46 大理寺牢房…… 傅宗书果然听了密信二字就急急赶了过来。 “听说你要见我。”傅宗书打开牢门,走进去道。 “不错。”顾惜朝有些有气无力,缩在墙角道。 “呵呵呵……”傅宗书听了一阵笑,道:“怎么,顾惜朝,想通了。” 顾惜朝垂了眼,呻吟两下,低声道:“胳膊拧不过大腿,顾惜朝又怎么能斗得过相爷,再倔强下去,只不过是多受皮肉之苦。” “呵呵。”傅宗书干笑两声道:“识时务了,老夫倒越来越喜欢你了,真有些舍不得让你死了。” 顾惜朝一笑道:“相爷抬举了。” “可惜,可惜,只可惜若没有你这替罪羊,老夫的大业也就全完了,只能委屈你了。”傅宗书阴阳怪气地道。 “好说。”顾惜朝苦笑道:“相爷最近招兵买马,不亦乐乎,应该是要侍机而动了,莫不是要在婷妃的加封礼上……” “呵呵,人才,人才”傅宗书笑道:“你若不是非死不可,倒真是老夫的左膀右臂,胆子大,心眼快,人聪明,又够狠,唉~黄金麟就不成。” 顾惜朝忽道:“这傅婷可是京城金花楼的姐儿。” 傅宗书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顾惜朝冷冷一笑道:“晚睛可从来未曾提起过有这么个姐妹。倒是以前顾惜朝围场子卖艺时听说过金花楼的花魁,看来她和相爷关系不一般……” 傅宗书无耻道:“呵呵,不错,老夫玩腻了的女人,认了个义女,赐了个姓儿,送进宫了。” 顾惜朝轻嗤一声道:“相爷果然历害,不过那傅婷傅贵妃冤枉诸葛神候这招可不怎么高明。” 傅宗书心中一紧,历声道:“这件事老夫自问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怎么会知道。” 顾惜朝一仰头,微有些得意地道:“是相爷你告诉我的。” “好小子,原来你在套我。”傅宗书怒道。 “相爷想皇袍加身,六扇门是最大的阻碍,自然要先除去。”顾惜朝淡淡地道。 傅宗书阴哼两声道:“不错,老夫就是不死心,那昏君整日笙歌,不思进取,凭什么坐这龙位?老夫劳苦功高,这花花江山就是轮也轮到老夫坐上几年。” 顾惜朝不再言语,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47
“傅宗书,你好大胆!!”一个声音从牢房的角落里传出,怒不可遏。
两个人从角落的草堆中钻出,正是皇上和戚少商。
“傅宗书,你的事,发了,你还有什么话说。”戚少商道。
“傅宗书,你、你、枉朕如此宠信你,你竟然……”皇上气得说不下去,上前几步走到傅宗书面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傅宗书顿时呆了,结巴道:“皇、皇上,您不是在寝宫安歇吗,怎么……”
“傅宗书,你做得好事!!”皇上大怒道。
“皇上,老臣刚才着了顾惜朝的蛊,胡言乱语,您千万不可当真啊!”傅宗书紧爬过去几步,抱住皇上的脚,磕头如捣蒜。
“你!你大逆不道,该当千刀万剐!!”皇上气怒交攻,手指着傅宗书颤抖不已。
“皇上饶命!”傅宗书边哭,边磕头,爬在皇上脚下,却从怀中抽出一柄短剑,向皇上小腹疾刺而去。
“皇上小心!!”戚少商大叫,可傅宗书离得实在太近,和皇上几乎是身贴身,傅宗书狗急跳墙的一招着实难挡,戚少商出手却已然来不及……
眼见当今万岁就要血溅当场,顾惜朝疾步向前,身法快得如同鬼魅,反手拍出一记落凤掌,正中傅宗书的额头,傅宗书啊地一声软软倒下,同时那短剑穿过顾惜朝的侧腰,血流如注,顾惜朝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单膝跪地,就要栽倒,戚少商忙上前扶住他,点了他伤口的||||穴道止了血。
皇上受惊过度,瞬间昏迷,不知过了多久,苏醒过来,惊魂未定,睁眼一看,四大名捕跪了一地,口称有罪让皇上受惊,傅宗书也已倒地气绝身亡,顾惜朝按住了腰间伤口,摇摇欲坠。
“臣来迟一步皇上受惊了!”一个洪亮的声音把皇上警醒。
“原来是诸葛神候,爱卿,你终于来了。”皇上一定神松口气道。
“臣来晚了。”诸葛神候道。
“爱卿,朕、朕胡涂,错怪你了。”皇上汗颜道。
“皇上,真相已经大白,都是那傅宗书一手策划,傅宗书也已伏法,害裙之马已除,皇上洪福齐天,化险为夷了。”诸葛朗声道。
皇上长吁一口气道:“不错,真相大白,傅宗书罪大恶极,已伏法而亡,傅婷打入冷宫,永不临幸,顾惜朝,呃~顾惜朝~”转眼望望跪在地上脸色发青的顾惜朝却一时判不下去。
“万岁,顾惜朝救驾有功,请皇上从宽处置。”戚少商道。
“请皇上从宽处置。”诸葛神候也求情道。
“可他逼宫之罪太大……”皇上薄怒道。
“救驾之功也不小,皇上。”戚少商插话道,“呃~何况上次逼得只是个假皇上,呃~并不曾真正犯过龙颜……”
“牵强!”皇上嗔道,但似乎怒气已减。
“请皇上三思,从宽处理……”无情、冷血、追命齐道。
“请皇上三思。”戚少商又补一句。
皇上皱了眉,正色道:“这样吧,顾惜朝逼宫有罪,救驾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就判你脊杖一百,示众三日,发配边关,即日执行。”
“顾惜朝,还不谢恩。”诸葛神候提醒道。
顾惜朝心中一紧,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苦着脸挤出“谢万岁”三个字,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倒在戚少商身上。
“戚少商……”皇上把眼眯成两条细缝,阴阴地怒视着他道。
“皇上!”戚少商低头应道。
“你竟敢劫掠当今皇上,该当何罪!”
“皇上,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皇上要怪就怪那傅宗书,不能怪我。”戚少商回道。
“哼,若不是念在你不得已的份上,朕早就将你斩了,岂能容你!!”
“请皇上治罪。”戚少商略不服气道。
皇上哼了一声道:“光是劫掠寡人倒也罢了,居然还把朕点了||||穴道塞在草堆里,简直天理难容!!”
无情冷血追命憋住笑,齐齐望着戚少商,戚少商扁了嘴,难得脸上有些红。
“现在就罚你官降三级,调地方制服捕快!!”
“谢万岁!”
48
六扇门张灯结彩,这回傅宗书是真的倒了,无情冷血追命各升一级,诸葛神候加封少保,只有戚少商降了级。追命早就在门口放开了鞭炮,无情冷血谈笑风生,诸葛神候忙着会见来道贺的大小官员,只有戚少商一副高兴不起来的样子。
诸葛见状抽空把他叫进内室。“戚少商,这次扳倒傅宗书全靠你和顾惜朝,无情他们实在没帮上什么忙,降了职,委屈你了。”诸葛神候道。
戚少商笑笑道:“我加入六扇门,为的是为国为民出力做事,升官降职的事不会放在心上。”
诸葛点头道:“淡薄名利,确实难得。老夫要了你进六扇门也是希望你有所作为,造福百姓,如今皇上薄怒,降了你的职,过几时我会和皇上求情,再把你调回六扇门,否则浪费了大好人才。”
戚少商微一沉吟道:“这倒不必了,戚少商虽人在地方上做个小捕快,但日后神候若有差遗,自当从命,而且必定尽心尽力,循规守法。神候若向皇上求情,就替顾惜朝求个情吧。”
“哦?”诸葛神候有些诧异。
戚少商接着道:“顾惜朝伤势不轻,又挨了傅宗书一剑,这一百棍子挨下来,再示众三日恐怕挨不过来,就算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诸葛神候打断他道:“老夫听说过你们之间的一些事,你为什么会为他求情?”
戚少商支唔一下,想了想道:“这人虽然活该,但身世际遇可怜,又有惊世之才,凭他这一身的才能,如果有人好好教诲,引上正路,实在是国之栋梁。”
“不错,你给我的《七略》我看过了,又在大理寺大牢里和他谈过一晚,顾惜朝却有惊世之才,只可惜是带罪之身,还是死罪。当初他在京城卖艺投书,遇人不淑,若是老夫看见必定委以重用。老夫见他难逃死罪,当时就觉得很惋惜,不过听他言语,虽身处逆境,但仍头脑冷静,胸怀城府,老夫就有直觉,他定能扭转局势,反戈一击。果然不出所料,顾惜朝没让我失望。现在局势动荡,正是求贤若渴之时,顾惜朝若是能为我所用,实在是朝庭之福,百姓之福。”
戚少商忙道:“还请神候在皇上面前求个情……”
诸葛神候一摆手,道“求情就不必了,顾惜朝做了那么多错事,让他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服完了刑,他就干净了,可以从头开始,不好吗。做错是总要付出代价的。”
“是……”戚少商点头道:“不知顾惜朝这次判了多少年。”
诸葛神候道:“按大宋律例,判了二十年,不过老夫看中了他,待等一年半载之后会给他机会,让他到六扇门做事,用他下半生做得好事,继续补尝他以前犯得错。”
戚少商皱眉道:“只是顾惜朝他生性倔强,不听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