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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子在世人眼里一定是不洁的了。
郑译松了口气,跟着请罪,顺便给了聂小川一个眼神。
“聂小川愧对陛下,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聂小川再次低下头。
端坐的皇帝穆枫突然站起来,几步走下来,亲自扶起聂小川,英华夫人难以自制的站起来,紧张的咬住了手里的锦帕。
聂小川被他的动作一惊,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心底泛出一丝苦笑,对面相逢不相识,说的就是他们现在这样子吧。
不过也难怪,当年的他亲眼看着自己被皇后推下蛇窟,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人还活在人间,更不用说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冷峻的面容浮现一丝温柔,伸出手轻轻抚过聂小川的面庞,“你有什么错?错的是他们,责任怎么能让你承担?你已经受苦了。”
聂小川有些慌乱的看向郑译,不是已经说好了吗?看到却是郑译一脸惊愕。
又是因为这张脸吗?
119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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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很快就结束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脸色不善的离开了。
皇帝的意思再明确不过,这个皇后他要定了。
聂小川心情倒没怎么低沉,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她始终认为这件事不会成行,大不了一走了之。
“其实,这样也不错。”郑译跟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这样的结果其实是他最想看到的,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人会再三嘱咐他解决这件婚事。
那个皇帝看起来并不是传说的那样可怕,一说一笑流露的都是真性情,更重要的是这可是做天鸿国的皇后,皇后哎,女人有时候起的作用可不小。
聂小川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第二日一觉睡到大天亮,刚起身就被侍女带来的几个人惊到了。看着由院子里慢慢走进来的四个瘦高男人,聂小川快步迎了出去,难掩脸上的惊喜。
“几位大哥,你们怎么来了?”这几个人都是柳裘的手下,随即心中一沉,难道瓦岗寨出事了?
为的一个日常被人唤作王山,先拱了拱手,才说道:“掌柜的,柳掌柜让我们来,看哪里帮得了你。”
聂小川这才松了口气,高兴的点点头。他们这些人来地很及时,郑译也带了很多侍卫来,但对聂小川来说毕竟很生疏,而且那些人跟她走进走出,反而让她行动极为不便。
郑译在一旁咳了声。打量这几人一眼。“你们怎么这么随意就来到这里?虽说你们山寨这次立了功。但毕竟没有归顺朝廷。行事要低调地好。”
王山等人都低下头。恭敬地说出一番都是商人身份。跟随旧主来了之类地说辞。聂小川以前经营过商铺。并且曾为杨家地大掌柜。这一点世人皆知。倒也说得过去。郑译恩了声。不再说什么告退而去。
聂小川忙请他们入室。询问瓦岗寨地情景。
原来那日魏岭并没有带多少人上来。大家沿着后山翻过去将在山下等候地十几人全部歼灭。沿着河水整整找了十天。连翘等人哭得死去活来。非要在茯苓地墓旁为她建个衣冠冢。只有柳裘一口咬定她没有死这才作罢。悲痛地时候接到李渊地求助信。柳裘亲自带着众人去往漠北大败马贼。李渊来到瓦岗寨哭了一番。同柳裘一样坚信聂小川尚在人间。得知魏岭活着地消息后。他们立刻派人四处打听。只是天鸿防守极为严密。直到接到信鸽才直到聂小川地下落。
“柳掌柜本要亲自来。只是寨子现在人手增多。为了严防奸细。他走不开。”王山讲完。解下一个大包袱。摊开在桌子上。“这个是连翘姑娘给你地疗伤药。转去疤痕。这个是李靖先生给你地解毒药丸。这个是阿七姑娘给你地香囊。。。
聂小川看着满桌子礼物。有吃地喝地还有穿地。心里暖洋洋地。只不过是短短地相处。那些人竟然如此牵挂自己。拿起一双结实地布鞋。差一点滚下眼泪来。
“掌柜的不要自谦,若不是你,我们大家哪能在这么一个好地方站住脚?”王山认真的说道,“更何况,你是他们眼中的太子妃,也是我们眼中的掌柜。”
聂小川深吸口气,压制住内心地激动,对郑译她始终觉得生疏,好些想法也不能告诉他,也就不能方便的调遣他的那些侍卫,现在有了这四个人,虽然人数少,但绝对是一个顶三的好手,于是将自己构思好的安排讲给他们,吩咐他们打探好行程,以待时机离开天鸿。
“掌柜的放心,柳掌柜早安排好了,他说你一定会离开这里的。”王山低声道。
聂小川有些哑然,看来还是这个柳大哥了解她。
“连翘可好些了?”结束谈话时,聂小川问道。
王山笑着点头,“连翘是我们的副寨主,每日忙的很,功夫也越练越好,大家都很服她。”
作为大叶国地公主,在大叶国人占多数地瓦岗寨,连翘的确是选地寨主,对于山寨内部的安定起着绝对地作用,聂小川点点头,迟疑了一下,又问,“那她,恩,李靖公子如何?”
王山等人愣了楞,互相看了眼,似乎不知道她要问什么,想了想才道:“李靖公子是咱们的军师,他的性子好,学识多,也是很好的。”
看来连翘并没有与李靖成亲?聂小川恩了声,不再询问。
刚安排王山等人出去,使馆的主管战战兢兢的来求见。
这里的任何事聂小川都不过问,自有郑译全权负责,使馆的主管她还是头一次见。
“夫人,门外有几个人要见你,要死要活的赶也赶不走。”主管头上冒着汗,结结巴巴的说,郑译大人出去前告诉过他万事不许打扰川夫人,只不过现在门外来人名头很大,又满口死呀活呀的,他实在不敢拦。
聂小川想起吃早饭时掉了双筷子,不由暗暗一笑,果然是筷子掉,客人到,一个早上就来了两拨人找她。
“什么人?”聂小川慢慢问,这里环境复杂她还是尽量少见人的好。
“他说是栋王爷的人。”主管低着头说,主管是一年前才由北周外放来的,但对这个栋王爷的故事也是略有所闻,虽然人人都说这是个被贬的落魄王爷,但混在官场地那些贵族世家并不认为如此。所以官员们对这个王爷敬而远之,但是绝对不敢丝毫怠慢。
聂小川立刻知道谁来了,转着手中的茶杯半晌不语,原本今日要启程的南诏国主,因为皇帝暗示接受自己这个皇后,自然要留下来参加大婚,这样说穆栋应该还在玉春的手里。
“大人,大人,”一个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撞墙了!那人撞墙了!”
主管的脸唰的白了。也不等聂小川的回话。一步迈了出去跑向门外。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了,那些人也不会来求自己,更何况穆栋是因为自己才被玉春拿住。
聂小川的眼前浮现穆栋说起前往乡野学戏时的样子,跟茯苓地形象渐渐重叠,她可以想象,这个人一旦真地被带到南诏,就像离开鱼的水,很快就会枯死。
退一步讲,那个女人还不被她聂小川放在眼里。
“夫人。你大人有大量,大成愿意用性命来赎罪,只求夫人能在皇帝面前说句话,让南诏王后放了我家公子!”大成撞破了头,简单的包了条破布。鲜血随着他一次次的叩流下来,很快染红了衣襟。
这个人差一点就害自己送了命,虽然他的出点是为了自己的主子,但是这并不是聂小川能够原谅他的理由。
聂小川任他叩着头,目光落在他身后的二娥身上,“你怎么还在这里?可有回信告诉你爹爹?”
二娥这才抬起头,露出明显消瘦的脸,她突然向前跪行几步,坚定地说道:“夫人就看在公子肯为了你放弃走的机会。救他一救。”
“谁让你们来的?”聂小川放下茶杯。突然问。
叩头不停的大成身形一顿,证实了聂小川的猜测。
“夫人猜得对。”他抬起头。嗓子嘶哑地说道,“南诏王后说。只要你去城外客栈与她一见,答应她几件事,她就放了我们公子。”
聂小川的神色阴沉下来,冷冷看着这个面皮白净的男人,“你觉得我会被你骗两次?这等欺君之罪,你要如何跟皇帝交代?跟我北周皇室交待?”
大成惨淡一笑,“大成本就没打算隐瞒夫人,小人今天来就是要以死谢罪,所有的事都是小人做得,请夫人不要嫉恨我家公子,将来夫人若是能在皇帝面前提一句我家公子,大成就感恩戴德,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夫人。”
说着,举起双手向胸前一贯,聂小川要拦也来不及了,大成倒在了血泊中,那匕全部没入身体内,直中心口,回天无力。
聂小川倒没想到他真的会死在自己面前,原本就没有多大仇恨,心里隐隐不安,看到依旧面无表情的二娥,问道:“怎么,你也准备这样?”
二娥摇摇头,叩了个头才道:“二娥不是公子的奴才,能为公子做得也只有这些了,二娥跟夫人说一声,这就走了。”
说罢,也不等聂小川说话站起来就走,聂小川叹了口气,唤住她,“再等片刻,好跟忘川公子做个伴走。”
她倒要看看,那个玉春打的什么主意。
一身素色衣衫的聂小川,掀开斗笠上地垂莎,看到左边屋檐上王山地身影一隐而没,便伸手敲敲紧闭的街门。
天色刚刚黑下来,门头上悬挂地灯笼显得十分昏黄,映照着“悦来居”三个字格外模糊。
门应声开了,一个木讷的小伙计探出头,四下看了看,“夫人一个人来地吧?”
聂小川点点头,那伙计便让开身子,这是一间前后两个院子的客栈,四方格局,有些古旧的房子整齐的被各种果树环绕着。
“夫人,穆桔请你原谅,还请夫人为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