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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爷爷和大哥泉下有知,定会高兴。”李君握着拳头说
聂小川只是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到了家自行去做饭,李君激动的跪在地上向先祖祷告,倒也没注意聂小川的失常。
夜深之后,听的隔壁李君鼾声响起,聂小川从床下暗格里拿出一套工具。
这两年有了钱之后,她按照前世记忆打造许多防身暗器,其中最得意的就是一套攀墙过壁的钩索。
通过周棺头结识了一些贫苦的能工巧匠,连那些机括弹簧都简单的模仿出来,经过改进的绳索,远远比她当初在天鸿皇宫用的精致的多。
利用弩机原理,射出的长索,比她单靠臂力甩出去的要准确,距离也远的多,攀爬滑落轻巧而且快速。
换上夜行衣,绑好钩索,聂小川飞快的向杨府而去,杨府大门前依旧灯火通亮,巡夜的侍卫沿着高大的围墙分成两队交叉巡视。
这古代大家,守卫定是严密的很。
聂小川快步来到角落,白日勘探好的地方,哪里有一株高大的杨树,正好挨着几丈高的围墙。
借着钩索,聂小川连踏几下墙壁,就跃入院内,脚上的软底鞋没发出任何声音,稍稍辨别方位,顺着小路快速前行,很快就看到一处宅院亮着几点烛火。
一对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聂小川忙隐身树丛,见是一队侍卫,打着哈欠走过来。
“你看到那三绝美人了没?果然尤物啊!”
“就连身旁几个丫头,都要比咱们府里的夫人们俏,怪不得老爷舍得手指。。”
“闭嘴,不想活了!”
声音渐渐远去,聂小川飞身上房,这杨府古树甚多,十分方便行走,没多久就来到宅院中灯火最亮的屋顶。
这里是独孤夫人接见她的地方,白日她仔细看过,摆设应该是日常起居之地。
伏在屋顶,轻轻掀开瓦片,拿出简单的窃听工具,也就是一根类似医生听筒的工具,虽然简陋,但再加上聂小川异于常人的听力,功效自然加倍。
“大官人的确没跟她说什么!”一个陌生的女声响起,“不过,看起来大官人的确很喜欢她。”
“不喜欢才有问题!”这是独孤夫人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十分尖利,“给我盯紧了,不许她再单独靠近大官人一步。”
接着门轻轻开了又关起来,想必是有人下去了。
“姐姐,干嘛非要我引荐那个低贱小子?连庆兄托我好几回了,偏让那小子进营!你让我怎么跟人家交代!”这是一个沙哑的男声,带着几分孩子撒娇的不满。
“你懂什么!你姐夫很器重他的姐姐!”独孤夫人软声呵斥
“一个流民而已!连庆的爹可是很受皇上器重!姐姐,你晕头了。”那个男声尖声喊起来,随即响起咚的一声,搬着一声哎呀。
“蠢东西!连庆他爹是咱们这边的!让他去了护卫营有什么用!这次定要将这些保皇党一网打尽!”独孤夫人冷森森的说道
“哦,姐姐,我还是不明白!你别打我的头!”那男声哎呀连连。
聂小川也心急的很,祈祷独孤夫人快给她兄弟解释。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快跟我滚回去!以后你姐夫在家时别过来!”独孤夫人沉声道
聂小川心内一阵失望,听那男声嘟囔道:“怕什么,他都成秃尾巴鹰了,还敢把我们怎么样!”
门被重重的关上了,接下来再没声音,聂小川一头雾水的伏在屋顶,但也不敢再耽搁,看着夜风渐起,忙沿原路回返,眼看要到院墙处,身后突然响起喧哗“有贼!抓贼啊!”
聂小川一身冷汗,忙加快脚步,刚挂好钩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黑影,飞快的扑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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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写的不好,让大家看着受累了,不如不用每日来看,攒到14万字再来吧,也许那时会看得明白些,大家看得累,我看评论也累。。。。。
第一卷皇家怪胎第三十五章术士之言
聂小川脊背一紧,一个劈手就砍向那人后颈。
“快,快,跑路要紧!同行帮下忙!”这个男人献媚的低声说,一错身躲过聂小川致命一击,顺手抓住绳索。
眼看追兵将近,来不及纠缠,聂小川咬牙收紧绳索,携他越出墙,接着翻滚,将那男人甩开,一头扎进夜色中。
刚轻轻踏进屋内,衣服还未来得及换下,门外就传来脚步声,一身粗布里衣的李君,面色不悦的走进来。
“你又干什么去了?”看着聂小川几分尴尬的将腰间的钩索掖起来,李君瞪着眼问。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发现了,自从第一次为了测试钩索功能,潜入一户人家,窃听到家族纷争秘密而顺利做成一笔丧葬生意后,便时不时的进行夜行活动,有时候漫无目的的瞎逛,有时候也会去听墙角,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上了瘾。
“我练功去了,你怎么不去睡?”聂小川坐下来甩掉鞋子,一面做出准备休息的样子。
李君跟她学的大多数是近身搏击术之类的拳脚功夫,对于这种飞檐走壁夜行窥探的功夫,很是不屑,知道了也没缠着她要学。
李君不满的哼了声,“一个姑娘家,还是小心些。”
正要走出去,聂小川蹭的站起来,一把拉他到身后,手里已经拿出一把飞芒针。
“什么人?”李君在她耳边轻声问,他知道聂小川听力敏锐,定是听到异常动静,肌肉也绷紧了,往前走了几步把她掩在身后。
他地话音刚落。聂小川一扬手。听得廊外传来噗噗声。
“别动手。别动手。熟人。熟人。”伴着一个果然有些熟悉地声音。一块木板出现在门口。上面布满了聂小川地银针。
李君已经大步跃上前。一脚踢向来人。木板随声而裂。一个黑衣人跳跃着躲开了。
“是我。是我。我们刚刚见过。”他身轻如燕。四两拨千斤地化解李君咄咄攻势。一面冲聂小川拱手。
聂小川已经认出正是杨府遇到地人。而更让她惊奇地是。此人竟然是白日见到地那个术士袁天罡。
“阁下一路尾随。有何见教?”聂小川拉回李君。沉静道。
袁天罡拍拍手,笑嘻嘻的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说罢,深深一拜,聂小川一个手刀砍过去,正中那袁天罡后颈,只见他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死了?”李君怔怔道,他虽然常跟聂小川习武,但还从未见过她瞬间出手,见她一招致命,不由心惊。
聂小川已经走过去,扯出绳索捆绑起来,她并没有真的杀了他,虽然有些不妥,但只要一想到他是袁天罡,怎么也无法痛下杀手。
“你到底去哪了?怎么招惹人来?”李君满脸焦急的问道
“没什么,杨府。”聂小川淡淡道。
“你去哪里做什么?哦,我忘了问,我听人说,你要做他们家的大掌柜了?”李君将昏迷不醒的袁天罡踹到一边,站在聂小川面前问,“那个家伙是不是对你无礼了?你该不会去刺杀他了?”
聂小川呵呵笑了,瞪了他一眼道:“我就那么轻易能被人非礼?胡想什么!”
说完沉沉脸色,拉李君坐下道:“我们离开大兴好不好?”
闻听此言,李君一连狐疑,“为什么?”
聂小川皱着眉,她其实也不太清楚独孤夫人的意图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对他们不利。
“因为呆在这里会死的。”突然有人说,二人惊得站起来,那袁天罡正晃着脖子,懒洋洋的说着,“你这个姑娘,年纪小小,下手怎么这么狠!”
聂小川一阵心惊,此人果真深藏不露,按理说她刚才那一击,足可以使人昏迷一天,而此刻才一眨眼,袁天罡就醒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刚才并没有击晕他。
“你到底什么人?”聂小川问道,一面从褥子下抽出长剑,实在不行只能杀了他。
“我啊,益州人,”袁天罡一连无辜的说,“姑娘,万不可生杀念,真是罪过。”
李君早上去一脚踩住他,低声喝道:“装什么疯!谁派你来的?”
袁天罡看到他,双目闪闪,动动身子道:“公子,命相贵不可言啊!我就是为了你而来啊!”
聂小川将剑放在他的颈上,冷声道:“再一句废话!”
袁天罡脸色凝重起来,看向她道:“姑娘,你命格其贵,但霉星相伴,凡事不顺,请容我说完再行杀虐之事。”
他这一番话说的聂小川有些发怔,李君的身世纵然有人可以打探到,但自己的身世只怕除了自己,再没人知了。
如果换做别人来说这段话,聂小川只会冷笑,但面前之人是袁天罡,名动后世的星相奇人,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历史记载的那样神奇,但这个名字还是带给她震撼,这可是个神一样的人啊。
而且这世上本来很多事就是无法用科学解释,聂小川不得不相信,因为她自己就是个例子。
见她神色松懈,袁天罡沉声道:“这事要从头说起,在下袁天罡,益州人氏,出身术数世家,七年前,家父观测两颗帝星显世,但很快就黯淡无光,家父百思不得其解,临终前瞩我细心查看,直到三年前,其中一颗突然明亮,我一路追寻,来到大兴,却又发现帝星又一次黯淡,直到那日偶见姑娘,骨骼其贵,偏又印堂极暗,正是我要寻找的帝星!”
这一番话直说的聂小川与李君目瞪口呆,还没容他们说什么,袁天罡又把视线放到李君身上,“见了公子,更让在下欣喜若狂,公子面向亦是贵不可言,将星与帝星竟然生在一起,这天下必将大盛!”
他的话音一落,就被聂小川一巴掌煽在头上,将黑头巾打掉,散落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