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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宗说道:“呃……虾也不错。”
志雄瞟了他一眼:“石斑鱼志雄只吃了个鱼尾巴!”
“嘿嘿,志雄,你看,这海南的天气真不错!”
“……”
好不容易到达了寺庙,志雄一来就轻车熟路地去空度长老的禅房,一般这种时候,他都会在。守内堂的小僧也认得志雄,所以没有阻拦。志雄喊了一个小僧去通报,过了一会,小僧从禅房中退了出来,道:“两位施主,真的很对不起,长老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见客。”
路宗一听,顿时就敲了敲小僧的光头说:“你耍我们呢?前次见这老和尚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偏偏这会就生病了?”小僧有些委屈,低下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不敢欺骗施主。”
路宗不听,伸手拨开了小僧,就要冲进禅房,志雄见状,赶忙将他拦住说:“继子,佛门之地不要乱闯。”
随后,志雄又对小僧说道:“小师傅,我们这次找长老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麻烦你还是再通报一声吧。”
小僧说:“这位施主,长老身体实在是不能打扰了,两位施主,还是请回吧。”
志雄见这小和尚态度坚决,暗道这空度老头真那么狠心,将这玉佛像丢给志雄就不认人了?当即也有些不高兴,正要对小僧说什么,突然就听到禅房中响起了一阵咳嗽声,接着,里边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无尘,让欧阳施主他们进来吧。”
路宗闻言,哈哈一笑:“看吧,这老和尚还是怕我们闹,这就叫,愣的怕横的。”
志雄耸耸肩,随后跟路宗走进了禅房。
一到里边,志雄就发现一个枯瘦的身子跪在禅字前,等我们一进去,他就缓缓地说道:“你们还是来了。”
路宗说:“老和尚,听你这意思,似乎还真知道些什么啊,志雄告诉你啊,我们哥俩可不想被人忽悠,你有什么最好还是说什么,不然志雄拆了你这寺庙信不信?”这空度禅师志雄前次见他的时候他还很硬朗,这会再看,却发现他突然老了很多,背了驼了,看来,他身体还真是不好了。志雄拦住路宗让他别太凶,然后转身对空度禅师说道:“长老,想必,您也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过来了。”
空度禅师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回答志雄,而是说了一句禅语:“芸芸众生,皆可得渡,唯独这心死之人,该放下的还是没有放下。如今千百年过去,却还应着这劫,唉,善哉善哉。”
他说完又是一阵咳嗽,待他呼吸平稳下来,志雄才说道:“长老,志雄不明白志雄为何会被卷进来,既然你当年给志雄玉佛像是有用意的,还请您讲明,拜托了。”
第五卷曹墓之谜
第二百三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0…05…0917:40:14'字数'3098
空度长老有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道:“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吧。”
见这空度长老还好说话,志雄便理了理思绪,首先问了一个最主要的问题:“当年你帮志雄开光那块古玉,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把他给志雄而不是给别人?”
空度长老顿了顿,然后说道:“这玉佛,原本是本寺的第一代住持灵冥祖师无意间得到的,当时灵冥祖师见这玉佛中藏有一段纠结百世的夙缘,以为是佛祖对他的考验,便将之供奉在寺庙中,想要将之堪破。不想灵冥祖师穷尽一生,直到圆寂之时,依然没能看透其间真相。灵冥祖师尚有一息之时,却发现他从得到玉佛开始,就因为想要看破此玉中的夙缘,而被执念牵引,一生不得正果。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便下了一条寺规,将此玉佛函封在莲花盒中,佛家弟子再不能打开这盒子。只有等到有缘人光临此寺,才可将玉佛取出,交与有缘人手
上。这才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志雄说:“志雄什么时候变成有缘人啦?”
空度长老低呼了一句佛号,接着说道:“志雄施主,贫僧当日给你看过面相,你可曾记得?”
志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长老,算命就算不可不信,可凭这看相就断定志雄是玉佛的有缘人,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路宗说道:“老和尚,不是志雄说你,这玉佛明显就牵扯到很多玩命的事情,你给咱志雄看个相,就随随便便把玉佛给人家,可是要出事的!”
空度长老闻言,摇了摇头说:“明明是这玉佛自己选择了志雄施主,贫僧何来赠与之说?”
路宗说道:“喂,志雄说老和尚,佛家弟子可不能赖账啊,志雄记得志雄们当时来买这佛像的时候,还花了八万块呢,虽然你这算是折价甩卖,可卖过了东西,收了钱,如今这佛像出了事,你总得承认不是?非得要志雄拿出当年刷卡的发票出来你才肯承认?”
空度长老没有再答话,转而对志雄说:“志雄施主,当年贫僧为你看了一相,便赠了你一首打油诗,到了如今,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志雄闻言心中暗道,这老和尚老是提当年给志雄看相那事,难道他要用文字游戏来忽悠志雄?想想他已经是人老成精,志雄和路宗俩年轻人还真不好对付,看来到时候实在不行,只能用路宗之前提议的策略,一个用软的一个用硬的,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死活都要从这和尚口中把真话挖出来。
想罢,当即志雄便念出了当年他送给志雄的那首打油诗,看看他是怎么个说法,于是,志雄便绕着禅房走着,回忆了一下,然后念道:“一朝兴来一朝衰,兴衰常伴天人哀,天人已故心犹在,只惜天人从天来,天上无关地下事,转世投胎又何哉?执念不许天人去,到头来,哀哉,哀哉!”
路宗听完志雄念的这诗,脑袋都大了,嚷嚷道:“志雄说老和尚,你这诗作得忒没水平啊,这听着绕口就算了,什么天人哀哉的,玩深沉呢?志雄就不明白了,你们这些佛门子弟说话总是藏着玄机,一句话说到头了还留着一半,老得让人自己琢磨,如果脑细胞也算生命的话,你犯多少次戒啦?”
空度长老又是低声呼了一句佛号,继续无视路宗,对志雄说:“这诗中,就是志雄施主你要的答案。”
志雄一听差点没被气死,这老家伙,志雄都把诗念出来了,好歹也给志雄个解释吧,想到这,正要继续跟空度长老讨个说法,却听空度长老又说道:“志雄看二位施主自当日一别,如今眉宇中的煞气又多了不少,这些日子以来,怕是又遭了许多魔障。贫僧距离轮回之日也不远了,就最后送施主一句话吧,尘归尘,土归土,万事都有其根,亦有其果,施主不必太过执意,许多劫,该应的还是要应,许多因,不应是你还的,终究不用你还。”
志雄被这老和尚说得脑袋发胀,当即就揉揉脑袋,心想索性就和他挑明了,当即志雄就对空度长老说:“长老,你就说句实在点的吧,这四大禁地,这妖塔,这知更女,究竟有什么名堂?”
空度长老闻言,居然有些吃惊,只听他急急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虽说是升棺发财的手艺人,可这些个地方,还是莫要涉足。”
路宗说:“嘿嘿,老和尚你这告诫晚了,这几个升棺发财的地方,咱都跑了两座了。”
空度禅师听了路宗的话,更是吃惊,只见他从团蒲上起了身,细细打量了志雄们二人,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叹道:“也难怪你们能出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路宗闻言,一把拉过志雄,低声说道:“志雄说志雄,这情况不对呀,本来大老远跑到三亚,是想跟这空度长老寻求真相的,到头来怎么把这老和尚给搞明白了,把志雄们自己给搞糊涂了?”听完路宗所说,志雄也觉得这事情还真是莫名其妙,当即就问空度长老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谁知他却像是没有到志雄的话,而是自顾自地不断嘀咕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路宗一听空度长老如此说,当即就有些着急,只见他抓耳挠腮,好半天才整理好头绪说:“志雄说,看样子您知道了什么,快告诉志雄们吧,算志雄老张今天放下架子,求你了行不行?”
空度长老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摆摆手,看样子居然要送客,志雄见这老头嘴巴这么严,赶忙就退而求其次,说道:“长老,这四大禁地的局太深,你不告诉志雄们点志雄们怕是要被玩死了,再不济,总得提示点什么吧。”
听志雄说完,空度长老顿了顿,然后叹了一口气说:“还是那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唉,也罢,你们拿志雄的这串佛珠,去新疆天山山脉博格达峰的山脚下,找一个叫扎巴措的喇嘛,他和前一代的倒斗之王是挚友,他或许知道一点。”
路宗愣了一下:“啥?新疆?老大,你玩志雄们呢?大老远跑来海南,现在你要志雄们去新疆?志雄说,路费你给
志雄报销了吧。”
谁知没等路宗说完,空度长老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密码是六个零,里边的钱虽然不多,但还够你们一次来回的。”
志雄见这老和尚连银行卡都掏出来了,估计是想快点送客了,当即也不好再打扰他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赶忙就将他的银行卡推了回去,赔笑道:“长老,志雄们开玩笑呢,你们佛门弟子不容易,这卡还是请您收回吧,时候也不早了,就不打扰您了,晚辈们就告辞了,保重。”
空度长老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赶忙就答道:“二位施主,走好,走好。”
路宗低声在志雄耳边哼唧:“志雄怎么听着怎么觉得这老和尚巴不得咱们快点离开似地?”
志雄拉着路宗说:“唉,算了,这长老也是黄土快埋过头了,咱就卖他个面子,反正新疆不还有个喇嘛吗,咱找那喇嘛去。”
路宗说道:“这老和尚别又唬志雄们啊。”志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