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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宜脸色一变,她这才站起来说:“好,那你不要动,我过来,不要害怕。”
承瑾脸色苍白着说:“好。”可是脚下依旧不停的朝舒宜走来。
舒宜看见他还走过来不由着急了,她说:“你不要过来了,我现在就过去。”说着仿佛她还加快了脚步,走着忽然脚就被拌了一下,她忙站好,她不知道这一下承瑾的心都快被她吓得跳出来了,他颤着唇说:“舒宜,小心。”
但是很可惜,舒宜这一歪,手里有个东西掉了下去,承瑾没看清 楚,只见舒宜丢了书,本能地伸出手想要去挽救,但是显然已经晚了,书一个弧线掉进水里,舒宜也因为身体不稳,掉进了水里。
承瑾大叫了一声,“舒宜”然后“砰”的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
其实他一直都有恐水症,又不会游泳,这一下跳下去完全是看舒宜掉下去了,急怒攻心什么都来不及想,他根本想不清楚自己不会游泳,不仅救不了舒宜连自己都有生命危险。果然他在里面噗通了几下,人就直线往下沉,舒宜虽然小时候曾学过一点游水
她事起仓促她也始料不及,掉下去受了惊呛了几口水 头地时候已经不见了承瑾的身影,她一急大声叫:“承瑾,承瑾,承瑾你抓着我,你在哪里快过来抓着我。”
承瑾那边早已经没了声响,她四处回头没有看见承瑾,心里一急更加努力的找起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水早已经降温,凉水里最容易抽筋,舒宜只感觉脚一痛忽然动不了了,然后她感觉自己也渐渐的沉下去。水淹没她的头顶地时候,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叫了一句:“承瑾”人就沉了下去。
等舒宜再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岸上,她微微睁开眼睛,懵懂着看了一下面前出现的人,忽然跳起来叫了一句:“承瑾。”
水库管理员看他醒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另外一边地那个人显然情况没有她这么乐观。
承瑾正毫无知觉的躺在那里,有救援人员不停的在帮他按摩,一个救援人员半跪着把承瑾俯面放在他膝盖上,另外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背 部,好不容易挤出几口水来,但依旧没有呼吸,另外一个救援人员示意他站起来。
舒宜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都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惊恐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承瑾。抢救人员看见她走过来,紧紧的咬着唇,脸色发白,安慰着说:“小姐,你先休息一下,别太担心。”
这应该是承瑾的第二次溺水,舒宜没有见过他第一次溺水,现在看着他才知道多么恐怖,有比水淹没她头顶更大的恐惧席卷她,铺天盖 地,她全身都在发抖,只好用嘴死死的咬着拳头。
游人显然都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刚才管理员早已经叫了几个水手做好了营救准备,誰知道还是晚了一步,把他们救上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昏迷了,那个男人的情况更加严峻一些,到现在还在昏迷着,已经停止了呼吸。不知道这一对男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这个男人并不会游泳,却在女人掉下去的时候想也没想义无反顾的跳了下 去。
有人开始进行人工呼吸,一边捏着他的鼻子往他嘴巴里吹气,一边有规律的挤压他的胸部,这样重复了好多次,忽然承瑾“呕”的一声吐出一口水,伴随着一点点泥沙,医生看他终于把这些都吐出来之后终于吁了一口气。
承瑾虚弱的睁开眼睛,人还未彻底清醒过来,马上眼睛又朝水里望去。
医生猜想他大概是想要找舒宜,对着舒宜指了指说:“先生,那位小姐在那边,她没事!”
承瑾顺着他的指引看着舒宜苍白着脸,摇摇欲坠的站在那儿,忽然微笑了一下,然后人又晕过去了。这一次医生倒不着急,只是吩咐了一些人把他抬到担架上去。
直到这时候才有人从舒宜的背后抱住她,安慰着说:“舒宜,你不要害怕,没事的。”
舒宜这时候才敢哭出来,她的拳头都被她咬出血丝来可仍旧不肯松口,夏桐看着她惊恐的眼睛,惨白的脸,失去血色的唇,这个样子他只想到一个词:万念俱灰。夏桐心里一痛,他也万念俱灰起来,但是仍旧紧了紧抱住舒宜的手,想告诉她,想安慰她,可是自己发现张开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方才他找舒宜找得发疯,以为她去了承瑾那里,却没料到招来赵承瑾这么大的反应。也是凑巧,夏桐北京发小多,今天刚好有帮朋友在水库这边玩乐,有人就认得舒宜,也略闻过舒宜的的性情,看她神色不对就打了个电话给夏桐,夏桐这才通知的赵承瑾。他比承瑾先知道这个消息离水库又近,原本飞车赶来要比承瑾快得多,但是中途奶奶在医院里又出了一点事,父母早已经出国去,他这才耽误了这么些功夫,等他赶到的时候正是舒宜刚刚苏醒。没有亲眼看见的一幕他也听围观的讲得清清楚楚,他的心这才灰起来,其实他也可以为舒宜赴汤蹈火,他同样可以为舒宜不顾一切的跳下去,但是他毕竟来晚了,而且他今天还为了奶奶耽误了来找她的时间,现在看着昏迷的承瑾,看着醒来后睁开眼就急着找舒宜的承瑾,看见承瑾因为确定舒宜的安全重又昏迷过去的承瑾,好像有什么东西梗着他的喉咙,他忽然什么都讲不出来。
第五十九章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些事,他终究是输了,输了就是输了,虽然他并不知 哪里。
其实承瑾再度昏迷最主要是精神上受了刺激和惊吓,又是溺水缺氧所以才导致昏厥,但恢复了呼吸这时已经不严重了。
医院里夏桐仍旧在门外抽烟,舒宜静静的伏在承瑾的床边,脸埋在承瑾的手心里,他动一动,舒宜马上也醒过来,她怔怔的抬头,承瑾满是温柔的看着她。
他说:“舒宜,你还好吧,没受伤吧?”
舒宜眼泪呼啦又涌了上来,承瑾看她哭又手足无措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承瑾,你怎么了,今天是夏桐去找我的,他说你不见了我才去找你,是不是夏桐发现了什么,他说你什么了?”
舒宜干脆站起来扑进承瑾的怀里,搂着他的背又嚎啕大哭起来,夏桐在门外听得心里也是一抽一抽的,他干脆走开了去。
承瑾不知道舒宜为什么又哭,他猜不出来也只好干着急,哭到最后舒宜开始抽噎起来有点喘不过气,承瑾忙拍着她的背,回转过来她才攀着承瑾的手臂说:“承瑾,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连命都不要了?”
承瑾目光复杂的看着舒宜,又是痛楚怜惜但又有几分喜悦,他迟疑着说:“你……原来你在担心我?”
舒宜抽着气说:“承瑾,你以后再也不准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我宁愿自己死掉也不愿意看着你这个样子,我以后再也不要看见你那个样子。”她所指的那个样子就是承瑾毫无生气的躺在那儿,仿佛真的死 了,舒宜只觉得世界上所有地事都没有这一幕来得恐怖。她流着泪拼命地摇头。发丝早已凌乱,一张脸上全是纵横的泪痕,眼睛红肿着,脸色苍白。
承瑾心里一痛,把她搂过来,抱得更紧,他说:“不会了,不要害怕,以后都不会的。”
过了一会舒宜已经安抚下来,承瑾仿佛才想起什么来。他紧张把舒宜拉开看着她的脸,摸了摸她的手臂说:“舒宜,你刚才,你刚才有没有事?”
舒宜睁着盈满眼泪的眼睛看着他摇头说:“我没事。”
承瑾这才叹了一口气,将她再度搂过来摸着她的头发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舒宜陷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她把眼睛轻轻的闭上来。有一种错觉,她愿意就这样在他怀里呆到天荒地老永远不分开。
到最后反而是舒宜睡着了,承瑾靠在床头轻轻地搂着她,看着她小巧的鼻子红通通的,被眼泪打湿的睫毛显得特别黑特别长。唇贴着他的胸口。承瑾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涌起的是无限地怜惜和柔情。想起她那么小的时候就吃了那么多苦,他真愿意自己能够抱她到天荒地老,永远看着她这样安心地睡着。
有护士过来给他打针。他对护士做了一个噤声的眼神,护士领悟他的意思用手势示意他抬起手来要给他打针,他试了试想要抽出手可是那只手早已经被舒宜压得麻木了,不仅抬不起来恐怕还会惊醒舒宜,他歉意的看着护士压低声音说:“护士小姐,我暂时不打了,一会再叫你好吗?”
护士看着睡在他怀里的舒宜脸一红,点点头,收拾了东西走出去,不一会她又进来了,拿了一个档案袋给承瑾说是一位叫夏先生地人托她转交给他地,承瑾点点头对她道谢,护士再度走出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舒宜头还是有点重,睁开眼看见承瑾还在 睡,她发现自己睡在承瑾的胳膊上,医院地床本来就有点窄,仿佛是怕她会摔下去,承瑾身材颀长现在却腾出了一大半给舒宜,自己十分不舒服的窝着睡在另外一边,被子也都在她身上,她眼睛一红轻轻扯过被子给他盖上,然后就一直在那里呆呆的盯着他看。
看了一会她才注意到床头柜子上摆放着一份文件,这是她熟悉的东西,打开那份档案袋,看见最后一栏是承瑾签的字。当时在在夏桐别墅里看见这个档案的时候自己还一直纳闷,为什么承瑾居然有她的身体检查报告,但是现在她忽然想起来,就是那一天,她感冒但又匆匆出院的那一回,他说过送她回家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次,那一句话让她痛彻心肺,没想到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不管她,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细心的到医院去拿了她的检查报告。夏桐说前一段时间赵承瑾忽然把这个东西送给他,并嘱咐他以后要好好对舒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