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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眼的男人;能得罪他的机会就像言情小说里男女主角最后都要滚上床;武侠小说里掉下悬崖照样四肢完好;嚣张乱笑一样这叫必然趋势。
既然他不肯教;她就偷学;不就是管帐做生意嘛;想她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又有多年耳濡目染的商贾气息;自学成才对她来说根本不成问题;她只是没有兴趣而已;如今有了动力;这城里就等着出一位铁碗女强人吧!
“哎呀;想太多废话了;人都跑了!”
她一见那红杏尸体旁边早已空无一人;立刻飞身出去;哼;大门不让她出;她翻墙出去;她就知道这围墙旁边不备把梯子是不行了;还好她昨夜早有准备;简直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蹬着梯子;翻墙而过;她正在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可是爬上墙头了;她才惊觉自己是有多白痴;墙内有梯子;墙外可没人给她备把梯子啊;这样降落下去;那还不把她的脸摔成张大饼?可是她才刚夸完自己的聪明才智;这样走下梯子很没出息耶。
“人家跳悬崖都跳不死;没道理我跳个墙就死了;对吧?没道理我就会摔个四仰八叉;惨绝人寰的;对吧?没道理没道理没道理啊啊啊啊啊!”
于是她带着“没道理”的回音理直气壮地跳下了围墙;好半晌…
“令堂的;回去我就把那些武侠小说给撕了;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摸着疼痛阵阵的屁股;她来不及一瘸一拐便立刻飞身躲向自家门口的大树后;只因她那“没道理”的咒骂声引得前方正要转过街角的龙晓乙侧目回头看来。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他问自己身边的小厮。
“唉?小的什么也没听见啊。”就听见小姐“啊啊啊”的从墙上掉下来的声音;可他刚进府的时候;贾管家交代过;小姐的事都要听不见;看不到;不可给大当家乱打小报告。
“那许是我听错了;哼;只有蠢货才会放着大门不走;从那么高的墙上摔下来。”
令堂的!!要不是你把我关禁闭;我会变成“蠢货”么!你还想教什么淑女出来;你就只能教出“蠢货”!可恶可恶可恶;我咬死你!
“蠢货”在大树背后咬住树干泄愤;发挥她骂人时总是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给骂进去的“蠢货”伎俩;并暗自发誓;要把龙晓乙的经商之道剽窃个乱七八糟;然后风光大嫁;让他知道“蠢货”也是有人要的;哼!哎哟;屁股还是好痛。
所以说;做白日梦的时候还是挑屁股不痛的时候比较好;要不然一下就跌进悲惨的现实;真的很让人丧气。
抬起有些沉重的步伐;龙小花急忙往龙晓乙的方向跟去;其实;她一直在懊恼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一般书里头说男人谈生意喜欢逛妓院;如果他是去妓院连嫖带谈;她是不是换个男装比较好?
可是;不是换不换男装的问题;真正大条的问题是;她要到哪里去找张纸画个一万两面额的银票呢?她真的很穷耶;被他天天克扣工资;根本没有任何私房钱可言;拜托他;就当是考虑到前妻的心情好了;他千万不要当着她这个前妻的面丧尽天良地去亵玩那些好贵的女人;她会很伤心;很心碎;很酸楚的!
话说回来,不当着她的面的时候,他嫖过妓吗?
喂,她现在是去学生意经的,干什么突然摆出一张怨妇脸,就算她现在这样猥琐地跟踪前夫,他嫖不嫖很贵的女人管她什么事,嗤!
“大当家;有什么不对吗?”小厮看向突然止步;再次回望了一眼身后的龙大当家。
龙晓乙旋过身: “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很冷。”那个对生意和算盘厌恶恐慌避如蛇蝎的人;是不可能有兴趣跟着他出门谈生意的;不可能!
“……”这晌午刚过的当头觉得冷?其实;大当家的身体该是挺虚的吧;大概都是他们身后的小姐给操弄的。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一点,继续码之
我简直太勤奋了
呜,没存稿好痛苦
第二十九章
事实证明;男人这个群体;是个又要虚无面子又好风花雪月的禽兽团体;他们谈生意可以不必每次都去妓院那种阴盛阳衰的地方;他们也可以上茶楼这种听起来好象高风亮节;格调非凡;气质卓越的地方;然后…
叫上几个看起来就不便宜的姑娘;继续做和在妓院里一样伤风败俗的事。
亏她还因龙晓乙过妓院门口而未有半点所动;纯属路过的举动;而感动了一记;以为他对自己操守的严格程度比对他的那匹牲口奔放马好上许多;关键时刻抛弃了他的禽兽盟友;当起了乖宝宝;本来嘛;好歹也曾是有妇之夫;好歹也是个有家室的成年男子;进那种地方也要考虑一下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后果;对吧?顺带提一句;那些觊觎她前夫色相;在妓院楼上丢手绢下来的女人很讨厌呐!不知道女人的心眼是很小的嘛?她的男人;就算是过去式;也不能这么没前途地在前妻面前乱逛妓院呐!
可一转眼;她人跟到了前街的茶馆;看着他撩起帘布走了进去;转身直接上了二楼的阁间;笑着同几位员外爷寒暄过后;从容地落坐在方桌边;连茶水都还没端上来;几个吹拉弹唱;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人娉婷袅袅的出现了。
令堂的;这是茶楼;凭什么上女人比上茶速度还快;简直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不要怪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要告诉那几个女人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因为那个刚刚在妓院楼上对她前夫丢手绢的女人已经粘到某人身边去了;她的脚程倒是挺快的;这边一下单;她那边立刻就上菜了!现在妓院已经衍生出外带服务了;送货的速度还如此惊人;实在令人费解。
“龙少;你有多久没来看人家了。”手绢女将抱来的琴儿往旁边一搁;伸手揽向一直看着一楼大厅的大戏台;并未注意周遭状况的龙晓乙;看来她卖艺的兴趣果然不是很浓厚;看来某人的确经常上窑子!看来贞操观是个不值钱的破东西!
龙晓乙好半晌不言语;直到自己的袖口被一只手儿给扯住;力道不大不小却刚好勾魂似地拽了拽;他瞥过眼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再看向同坐的几位员外一个人手边挂着一个;想也知道是哪般状况;于是转过笑颜看向自己手臂的女子;问道: “你贵姓?”等会儿要周旋好一阵;不知道姓名不好称呼啊。
“……”
手绢女瞬间脸色变白;几乎快要挂不住颜面;直到旁边的林员外起身解释道。
“唉;龙大当家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何时留意过谁;你这小丫头也敢在龙当家面前提名道姓。哈哈;是吧;龙大当家。”
……还百花丛中过;这种不正经的死男人你也该把女儿给嫁给他?世界上就是有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爹娘;才会有像她这种被人休了;惨兮兮跟在幸福屁股后面摔的四仰八叉的小可怜;令堂的;险些做了岳婿的两男人一起喝花酒;这是何等变态的世界!
龙小花咬住藏身的木柱子;忿忿地瞪向那几个乌合之众;玩什么女人;快谈生意才是正道;想玩女人;不会回家玩自己老婆啊;反正蜡烛一吹;有差没差!她对继母的私生活;逛不逛妓院;玩不玩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龙晓乙对林员外的解释并不多言;径自抬头扫了一眼这家茶楼;淡淡道: “这家茶楼并不新啊;林员外让我出的价是不是太过了些?”
一提到生意;林员外立刻将手边的姑娘拨了开来;坐下身笑道: “这龙当家是多日没回城里;有所不知了;我这家茶楼可不光是卖茶;看外表;你瞧那戏台;还有这些吹拉弹场的姑娘;每日这儿可都是爆满场儿;不是我特意留下这间雅间来恭迎几位;怕是还腾不出地方来。若不是我最近周转不太灵光;我也舍不得让几位来参这一脚甜头哇。”
“是不是甜头得尝过才知。”龙晓乙只是笑;摸棱两可的话;可听在龙小花的眼里却下流无比;手上挂着个女人,还说什么尝过才知呢;无耻!
“龙当家这话说得;我就算糊弄别人敢糊弄你吗?前些日我劝你去京开店;你没答应;我就知道这里肯定有文章;这几日京里传来消息;说这京里的赋税突地加重了些许;别说甜头;多少商贾叫苦连天;都巴不得关门大吉了。还是龙当家有眼光;及时把我给劝了下来;否则;便不是周转不灵的问题了;唉!”
龙晓乙脸色稍敛;并不搭腔;任由林员外径自说下去。
“其实本想把这店直接过给龙当家;凑些银子把问题给解决了;可亏得龙当家不想趁人之危;帮我想了个凑分子的办法;我怎可能恩将仇报;让你有所亏损嘛;就算是龙当家对小女有意;婚事我们也可以再……”
“林员外;你把契约书拿于我看看。”
“唉?”刚说到他女儿的问题;怎么就被…
“契约书。”
“哦哦哦!”生意要紧啊;掏出随身携带的契约书递上; “只是龙当家;你真的如契约书里所言;什么都不插手;只是现下过银两给我;待到每月底分红便可么?”
“我并非什么都不管;你每个月的帐目我要查对的。”他一边看着契约书;一边答道。
“只是这样就好么?这经营方面的事。”
“经营方面我一概不管;林员外只需同以往一般便可;每月底的分红要根据帐目上的抽成;如有亏损我也不再多投任何银两;如果最后我因亏损拿不会底金便照城里钱庄的利息一分不少的补给我。”
“是是是;这些不成问题;只要过了这关;亏损是不可能的事儿。我只是好奇龙当家怎么突然喜欢享清闲;只拿些分红便好;听闻龙当家已经这样添置好些产业了?”
“以备不时之需而已。”他并不多做解释;抬手朝挂在自己手臂上看着自己谈生意瞠目结舌;完全迷茫的女人;有礼地淡道; “姑娘可先把手拿开吗?龙某要拿东西。”
“唉…哦。”手绢女立刻松开了手;看着他探手从袖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