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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小花刚好相反;林家二小姐有个相当有内涵的名字…林内涵。
名字是有内涵了;可一加上她不怎样的姓;顿时内涵降为零;可能正是被这个名字所刺激;林家二小姐从小就发奋图墙以千金标榜;不梳妆绝不出门;不穿新衣绝不见生人;琴棋书画信手捻来;诗词歌赋不在话下;笑不露齿;步不带风;脚不沾尘;手不染污;随手抽出来的书一定是高深度高涵养;看龙小花的眼神一直是…
当千金小姐当到你这份上;要我是你;我就死了算了
刚刚被龙大当家休回“下堂妻”龙小花每次看到林内涵的眼神就很迷茫;完全搞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喜爱自己;以至于每次看见她;都那么饥渴地要代替她去自杀。
等她真正弄懂林内涵那充满内涵的眼神已经是好几年后的事了;原来那看起来柔弱又怜悯的眼神不是想替她去死;而是觉得她把千金小姐的脸面给丢光了;那既然觉得她很丢脸;为什么每次千金小姐聚会都一定要拉上她一起去哩?
“小姐;我们看得那些小说里;是不是总有个不咋的女角儿站在女主旁边做衬托?”和她一起饱读烂书的小丁曾这样提醒她。
“啪”她一拍脑门; “嚯”地站起身; “她令堂的;那个家伙竟然拉我当衬托!!”
于是;她在当了几年陪衬品以后终于领悟到一个残酷的事实;为什么她的白马良人迟迟不出现;原因无它;她身边站了一个比她光环环绕一百万倍的女角儿;除了不会干粗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除了不会吹口哨;萧笛琴琵随手捻来;而龙小花;只会她林内涵除下来的那两项;眼睛脱窗的人才看上她;难怪上她林内涵家提亲的人排着队踩平了门槛;而她家的门槛却总是被投诉她闯祸的左右邻居踩的乱七八糟。
“不过有一样东西;她是没我强的!而且放眼全城也没谁比我厉害!”她一拍胸脯;对自己未来的白马良人盲目自信道。
“小姐有什么秘密武器是小丁不知道的吗?”
“那就是身世悲惨呐!”她举起食指自豪道; “书上的女角儿哪个不是身世悲惨的;就连皇帝的女儿都要被欺负得死去活来才有幸福可言;放心;我上头有个那么变态的男版继母;只要有这个秘密武器;白马良人肯定能发现我才是主角儿;我迟早有一天能脱离苦海的!”
“……”
“有谁能比我惨啊!哈哈哈哈!!!”
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好不好…
“可是小姐…如果那个零内涵把你的继母给抢走了;没人欺负你的话;你的白马良人;还能找到你这个毫无光环可言的女角儿么?”
“……呃?”
“这样想来;你是不是该去前厅把当家给抢回来?”为了激发小姐的斗志;不入流的激将法也要试一试了!
“呃…你怎么不早说;她令堂的;为了我的白马良人;我不能再被那个拿我当陪衬品的零内涵夺走我仅有的光环了!”
令堂的;这年头;连她的男版继母也有人要抢?这是怎样一个残酷的世界啊!
作者有话要说:腰酸背痛地滚来更新,我的小存稿用光了…………这会没了…………
扭动扭动啊!!
好困,去睡了,明天再来欺负大家~
第十章
今夜的龙家府邸早因龙大当家不同往年除夕回府的惯例被打破而被左右邻舍注意三分;夏日的傍晚总是会拉长些许;晚饭过后;天还没黑透;只听一首如泣如诉地从龙府的正厅里传来;与往日三个音节必磕巴一下;十个音节必走调一下的调子;半刻钟后必有质疑古琴存在的咒骂声有天壤之别。
于是;今夜的龙家府邸难得没有人奔走投诉;龙大小姐龙小花魔音摧残左邻右舍的不良行径。
“好琴好曲好手法。”一个熟悉的身影着一袭还未换下的白衣招摇地站在龙家大门前;就连脸上的笑意也未有丝毫变化;他侧了侧身子;朝背后提着一把银白细剑的黑衣男子笑道; “这么看来;晓乙那家伙果然在骗我。他把那龙大小姐说得那般一文不名;准是在找借口与我推托;这等婉转流泻;余音绕梁的曲子;岂是一个鸡飞狗跳的女子能弹出来的?”
听闻他这一袭话;一位一直站在龙府门口的小厮不满地扁了扁嘴:“哼;这位少侠;您是外地人吧?龙府的那位小姐哪能弹出这等曲子;这首曲子;乃我林家二小姐所奏;我家小姐六岁能诗;七岁能画;八岁已是好琴一手;怎能同龙府那个才出嫁就被休离;成天只知道闯祸的丫头相提并论。”
“哦?”白衣公子挑高了眉头; “原来不是龙家小姐龙小花所奏?”
“龙家小姐弹的琴能听吗?您是知不知道;有人为了躲这龙小姐的琴声;可是从城西头硬生生搬到我家小姐所在的城东头;这西边的好宅地都因为她市价大跌;她若是每日弹奏;这里就快要变成荒凉之地了。”
白衣公子微微一怔;从喉头跳出一丝浅笑;也不多言语正要转脚走人。
“唉?这位少侠不需问我家小姐的名讳么?”
“你家小姐?”他回头不解地看着那小厮;随即灿烂一笑; “我对你家小姐没兴趣。”
“什么?我家小姐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那又如何?”他眼带柔笑;话语的音调却带起轻佻乖张的升调; “你家小姐可有悲惨身世?”
“唉?”
“可有被人欺负?”
“这…”
“可有被人霸占祖业?”
“……”
“没有?”他一耸肩;摇了摇头; “那可没办法了;白某别的喜好没有;就爱造这等救人于水火;温柔体贴;侠骨柔情佳话。”
说罢;他独留那呆若木鸡的小厮;一展一直持在手里的白纸扇;踱着文弱儒人的方步离开。
“少主;为何过龙家门而不入?”提着银剑的黑衣男子低声问道。
“此刻进去;定会被晓乙丢出来。”
“……因为您吃了霸王饭?”
“你救驾来迟;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在下倒不知;吃霸王饭还能吃到衣衫不整的。”
“唉?”他低首看了一眼已经招摇了一天的白玉胸口;漾出轻笑; “龙家是个好玩的地方;就连跑堂丫头也有趣。”
“……少主真要这选亲?”
“对啊。老大不小;娶房媳妇;挺好的;不是吗?”
“……您那征亲条件不好。”什么救人水火;温柔体贴;侠骨柔情的佳话。
“不好吗?我倒觉得挺有趣;对了;还得去买匹白马;通体雪白最好。走吧。”
“……”
一曲弹毕。
白玉手指从琴弦上悠然地拉开;林内涵从椅子上起身;娉婷袅袅地朝坐于高堂上的龙晓乙和林员外福下一身。
未等龙晓乙开口;林员外先发制人地笑道: “哈哈;听闻贤侄远道归来;林某立刻就携小女内涵前来拜访贤侄;知道贤侄好琴;爱琴;特让小女为贤侄弹奏一曲;以助雅兴。”
林内涵并不说话;只是挪动莲步;由龙晓乙身边目不斜视地走过;立在林员外身边。
“林小姐琴技龙某素有听闻;不知师承何方?”他不咸不淡地答道;抬手端起茶托;压下一口清茶。
“内涵早年跟着琴师学过;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师傅;后来便是自己有兴趣;多练练罢了。”林内涵也只是礼貌地答道。
“如此看来;林小姐对琴也是兴趣甚浓;实乃风雅之人。”
“谈不上风雅;信手乱弹而已。”
“林小姐谦虚了;只要有那家伙还活着;信手乱弹这词一辈子不会落在林小姐身上。”他淡淡一笑;唇离了玉白杯沿;搁下茶盏;明显听到窝在门外角落里的身影有些许微弱的动静。
“龙当家说的可是;您的前妻;小花?”
“除了那家伙;还有别人配的上这等妙词吗?”
“不瞒龙当家;内涵与小花也算至交密友;龙当家不在府时;经常结伴出游。”
“龙某有所听闻;平日里多谢林小姐对拙荆有所照拂。”他抬眸一笑;口气里甩出几分莫名其妙的理所当然。
“唉!贤侄不是已将龙小姐休离;怎么还能称拙荆呢;这等称呼不好乱叫啊!传扬出去有失体统。”听到两个分外刺耳的字眼;林员外笑呵呵地刺道。
“林员外教训的是;只是多年习惯;龙某懒得改罢了;无关其它。”
“哈哈;外头都道贤侄是个念旧情之人;这龙家客栈虽对贤侄有知遇之恩;但总归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把那龙家小姐留在府邸;没将她赶出去;已算的上是仁至义尽;贤侄已经二十有五,总不能为了她耽误自己一辈子的终生大事。早就听说贤侄欣赏琴棋书画精通;温柔婉约;气质超然的女子;此趟特带小女来给贤侄过目;也许我家小女能投贤侄的眼缘;此番回府;贤侄是否也有考虑我之前送帖提到的联姻之事?”说罢;林员外瞥了几眼自家闺女。
不等龙晓乙开口;林内涵突得抢先一步;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张口道: “爹爹;女儿的亲事请让女儿自己做主;女儿不能嫁给龙当家。”
“……”龙晓乙挑了挑眉头;还没说出口的话咽下了喉咙;只是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正跪在地上的林内涵;决定对林家的家务事沉默以对。
林员外似乎完全没料想到自家女儿会突然跪地拒绝亲事; “咻”地站起身子;声音陡然增高: “什么?你这闺女;这时候说什么傻话;快同龙当家赔不是。”
“内涵知道自己唐突了龙当家;但是确有不能从命的理由;”林内涵垂下双眉;只是垂视地板。
“哼;莫不是林小姐’也’有等白马良人的嗜好?”他嗤笑一声;在那个也字上稍加了点音量;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