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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真心话,那里会变小的。”她任他扭着自己的脸蛋,视线一沉,直接盯上某人的鼠蹊部分对男人最直接的恐吓。
“龙氏小花,谁准你盯着男人那里的看的。”他更大力地扯住她的颊肉,迫使她的嘴巴咧得更开,竟然敢用他刚啃过的嘴巴说出这么色情的话,真是欠管教。
“爹爹,你真的很别扭呀,说句真心话给我听有这么难嘛!”她歪着脑袋,不顾自己变形的脸抗议道, “说句人家好喜欢你,好舍不得你吃苦,好想宠你就这么困难吗?”
“……”
“你不要被戳穿就别开视线嘛,很明显耶。”说罢,她还一副贱贱的样子举起双手来耸了耸肩膀, “唉,爹爹,我该拿你怎么办?”这么可爱这么清纯这么想让人蹂躏的爹爹,她该拿他怎么办呀,她抬手拍了拍他已经涨红的小脸,得到他一双幽深的黑眸不满地瞪视,她淫笑一声,调戏意味不言而寓。
反正这句甜蜜蜜的对白,她这辈子是别想在他嘴巴里听到了,不如剽窃过来自己说。
“现在,问你真心话,滋味好么?”
他丢给她一个大白眼,这个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敏感什么迟钝,根本是拽着明白装糊涂,什么都明白却要逼他亲口讲出来才作数,真是有够恶劣的: “知道还问。”
知道还问?这算什么答案呀,意思是说她亲起来滋味很销魂吗?
“为什么不让我去番邦?”
“……怕你出事。”
“喜欢我吧?”她循序渐诱。
“不要废话!”
不要废话?意思就是他其实很喜欢她,喜欢到这句废话已然不能表达他的小情绪?
“从时候开始的呀?”她得寸进尺。
“随便。”他已经懒得挣扎了。
随便?那就是随她想咯?难道第一眼看到七岁的她,他就惊为天人,就连她尿床不会拿筷子的样子,他都觉得爱不释手,喜爱非常,呀!虽然不及爹爹,太胡来里那位一见到刚出生的肉球女儿就疯狂恋上的爹爹,但是,他也蛮死相的耶!
她满意了,笑眯了眼,鼓着腮帮决定服务性大放送:“还要么?嘴巴给你亲呀。”
“……”诚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答案很明显,却又觉得自己很窝囊,被自己养大的小鬼挑逗戏弄的感觉真是憋屈,他一撇唇,闷声道, “只给我一个人亲的话,考虑。”
“……你嫌弃我不清白哦。”
“老实说,是有点嫌弃。”他眸色一深,抬手爬上那两片唇,眉头一动,凑近她一些,唇间的躁热气息流窜出来,轻佻地略过她鼻间,他故意顿住,让她尝试什么叫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滋味,开始数落她: “你让人嫌弃地方还不只这么点,脚上穿的,脖上带的,脑里想的全都让人嫌弃。”他指出她的清白绝对不只这么一点点。
她定睛看住他的薄唇,想凑上去,他却故意退开些,不让她得逞,她不甘心地辩驳回去: “那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嘛,没有梦想的人生很不完整的呀,谁叫你都不喜欢白色。”她对白色有初恋情节呀,没有办法改的。
“那种随便就弄脏,又很难洗的颜色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
“那你这种口是心非,又别扭又纠结的爹爹又有什么好让我喜欢的!”言下之意,喜欢都喜欢了,要改也没办法了,凑合凑合就这么用吧。
“喜欢我为难你了,真不好意思啊。”
“还好啦,你要是少点别扭,每天都像今天这么可爱,我会更喜欢…耶,你把嘴巴收回去是什么意思啊。”
“不想给你亲了,一边去。”他用手指顶住她的脑袋,将她推离自己。
“刚夸你可爱,你就开始闹别扭!”她一把抓他回来,两手饶过他的肩膀,从背后勒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窝,喃喃道, “这次让我去番邦好么?公公说,只有我去了,他才认我这房儿媳妇呀。”
“不需要他承认,我认就好。”他抬手拍了拍那颗脑袋,表示他的夸奖。
“可是,我也想宠回你,给你靠呀!好孩子要孝顺爹爹。”
“……”孝顺这两个字听着真别扭。
“建一个功,够用一辈子,好划算哩。”
他垂眸思量了一番,如果真打算留她在身边,不得不说,她还真需要有个名目安全地待在他身边,他只是不安那老头子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会这么好心地给她一个简单的任务去建功立业吗?
“不管遇见什么事,一定要回来。”他侧个面来要她一个承诺。
“放心啦,那个都是大胸女的国家,我有什么好留恋的呀。”她拍拍他的肩膀,很胸有成竹地承诺道,承诺完毕,恢复龙氏小花的嘴脸,嘟起嘴巴就想蹭香吻, “我应承你了一件事,你也满足我一次呀。”
“什么事?”他看到她阴笑的表情,立刻毛骨悚然,全身警戒状态,只见她一低身在他耳边厮磨了一下: “爹爹,我想你说一句话…你说给我听呀。”
她说罢,小声地在他耳边吐出那句话语。
“来呀,说给我听呀。”
“……”
“你不要一脸抑郁地看着我嘛,说呀!”
“……”
“我要听呀!”
“……娘子…我想做。”
“噗!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呀,你的表情太好笑了,粉红纠结的小脸呀,好粉嫩呀!”
“龙氏小花,你给我滚下来抄五百遍女诫,少一遍不准睡觉!”
“……”乐极生悲,这个人真开不起玩笑,嗤,小心眼呐!
八十三章
暄王府的早膳桌上;十九殿下一身贵服;仪态万千地用着早点;喧王妃的嘴巴却飞出几只瞌睡虫;脑袋不时地往桌上;白风宁痞痞地叼着筷子;眯起灰瞳瞄眼神情气爽;眸子里透着几分餍足;脸色粉润的人;再瞧眼那仿佛透支所有体力;快要瘫软掉的人;实在不能不想歪;他抬起脚就往自家嫂夫人的膝盖上踹上脚。
遭到迫害的龙小花无辜地回过神来;眨眨眼;眼神迷茫地控诉道: “干吗踹我?”
“龙儿;最好不要告诉;昨夜里;当在浴室里拼死保护清白;为守身如玉的时候;正在做什么对不起的事情。
“昨晚上?累得哪有时间顾虑那么多!”白他一眼;还不知死活地打个哈欠。
白风宁冷冷哼: “累得没功夫考虑白某是么?嫂夫人?很激烈?”
“的确是蛮激烈的呀;的肩膀呀;疼疼疼…知道他怎么欺负的吗?”苦着张脸;张开五根颤抖的爪子伸到白风宁面前。
白风宁抬眼瞄那爪子眼;顿觉口郁气堵在胸口;闷声沉哼道: “哼;不过五次而已;嫂夫人;太少见多怪吧?看来龙兄不过如此。”竟然还敢把被蹂躏的次数告诉他;真当他是把风度当粮食吃的人;拿种事来刺激人;真是找抽!
“什么五次!他哪会让那么好过!”龙小花拍桌子控诉到某人的不人道;被控诉的人轻瞥一眼;波澜不惊地继续用他的早膳。
可白风宁却呆住;不是五次?莫非是…
“十五次?”姓龙的;他要不要么狠啊;没风度也就算了;吃干摸净已经够小人变态伪君子;他还来个十五次?干吗?他现在是跟他白风宁单挑人一夜次数极限吗?嗤!以为次数多就很炫耀吗?算不算以不正常变态心理凌辱亵玩妻房啊?根据律法;可以以虐妻之名告他个身败名裂吧!
“整整五百遍!!五百遍呀!”龙小花公布正确被蹂躏次数的答案;换来白风宁叼在嘴里的筷子落在地上。
“啪”的一声。
“龙儿…龙兄到底让你做什么?”一夜五百次的话;死的绝对不会是人;而是人;他也不想跟精尽而亡的幽魂一起用早膳…
“抄女诫呀!”
“……那还坐在里干吗?”五百遍那么多;赶快回去抄的;的确该被好好管教一下!他没好气地白一眼;一早害他吃瘪很爽快吗?他白风宁到底是什么品位;为什么中意一颗比他还黄色废料的脑袋;尤其是这颗脑袋会在不该清纯的时候展现出很是多余的纯洁。
龙小花打个哈欠;朝他挥挥手: “安啦安啦;剩下的份;吴管家会帮抄完的;嘿嘿嘿嘿!”他家老爷真的好死相;又怕抄得辛苦又担心没有睡饱又不肯收回自己很没爱的成命;说什么不成规矩不成方圆;家法岂有收回之理;于是;只好委屈吴管家;唔!
“……”叫男人帮抄女诫?她却坐到夫君和奸夫中间;把红杏气质发扬光大;现在是怎样?这对貌合神离的破夫妻来跟他比无耻吗?
一直沉默的龙晓乙搁下竹箸;不悦地白一眼大清早就相谈甚欢的叔嫂二人;提醒道: “快用膳;同你说了今日要与我一同进宫面圣;为了这;才让吴管家代抄着;回头还得给补上!”
“唉?还要补?”她双肩一挎;捧着粥碗不情愿地喝起来。
白风宁却是若有所思地看向龙晓乙;与他换个一眼色;龙儿的番邦之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并不知龙晓乙考虑到何种地步;也许他该多嘴提醒他一句;他十年前被远嫁的母妃也在番国;那是个与中土风土人情两样的地方;以两国明相交;实对峙的关系;此趟和谈并非只是一纸公文那么简单;老皇帝气数已尽;反而没顾虑;要玩什么招数都行;可他们却没筹码输;尤其输不起龙小花这么个东西。
虽然圣旨不可违;虽然两国相交不斩来使;可老皇帝招来的太怪太快;导致他与晓乙皆是应接不暇;措手不及;快在他直接召唤龙儿入宫;巧妙地利用他白风宁上任和龙晓乙在宫的空隙;钻了空子;若是他跟在龙儿身边;装个病;接个招都是简单的事;更怪的是…他潜派的人选;曜小王爷…派兵部大员前去和谈?没听说过;虽然老皇帝对番土血统的人一向有顾及;不可能派他刚上任的右相前往;却也不该是宫曜凰啊…
悬空兵部?把揽兵权么?不像…曜王军会以和谈之名跟随曜小王爷出关;沿途安置在边境。以和谈之名调兵谴将?也不像…若他无心和谈就不会把自己宠信的小皇孙送出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