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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离开了仓库,那个叫渡边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不由得骂道。
“哼,胆小如鼠的家伙,从前就靠不住,这时候准会转向!”
那个二号人物猛的向前跨了一步。
“怎么办,现在马上干掉他吗?”
另一个面目凶狠的男人也从口袋里拿出了登山刀。
“笨蛋,别在人质面前拿着这个。所泽,你也别那么冲动。那个家伙对这次这么大的事不会有什么影响。还有,就是今晚的事绝对不允许失败。”
被渡边训斥着,那个二号人物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时,仓库的门口传来了声音。
“我是丸茂,渡边,我有话忘了说……”
“有话忘了说?”
渡边走到了暗门门口。一开门,就看见了丸茂的一张胖脸。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丸茂的身体倒向了前面。原来他的双手是从后面被绑住了的,同时,从倒在地上的丸茂后面,蹿出一个短头发的男人,扑向了渡边。
并且飞快地扼住了渡边的脖子。
“别动,谁动的话,我就扭断他的脖子。”
年轻人取出了刚才那把登山刀,那个二号人物也从衣袋取出一样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原来他手上拿的是一把手枪。
就在年轻人准备跑到正太身边时,传来了低沉的引擎的声音。几乎同时仓库侧面的墙壁,伴随着叭喇的声音裂断了,整个仓库都摇晃起来。从突然断裂的墙壁,开进来一辆巨大的货车。
“哇!”
年轻人大叫着逃向仓库的另一侧。
那个二号男人朝着货车驾驶室开了枪。不过货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甚至穿过了墙壁,整个儿开了进来,对着那个拿枪的男人冲过去。
那个男人扔下了手枪,想跑过去抓正太做挡箭牌。不过就在这时门口的短头发已经悄悄地靠近了他。紧接着,那个男人被打倒在货车车轮旁。正太亲眼目睹了这短短的几分钟所发生的一切。
等正太他们回到都市内的旅馆里安顿下来,已经是半夜十点多了。
军平和乙松攻入仓库的时候是八点。他们刚刚抓到那些坏蛋,接到报警的警车就赶到了。
渡边他们三人和丸茂他们两个突然都以绑架的罪名被逮捕了。不过乙松也因为擅自使用附近的货车而受到警察调查。
关正太的仓库是一幢位于大陆和京都之间的空仓库。是丸茂接受从前的债务抵来的。
最初,警察是从绑架案角度立案调查的。不过听了乙松的证言,他们马上又和平岛警方取得了联系。渡边一干人又重新以杀人罪被立案调查。
不过,军平他们又是怎么会知道正太被绑架的地方呢?
“这是因为我们注意到绑走正太的是丸茂。你记得那辆车是绿色的奔驰吧!所以我们先到了丸茂的事务所,然后军平盘问了在那儿的小喽啰,从他们口中知道了丸茂他们在的那个仓库。对了,乙松不是给丸茂打过电话吗?实际上当时我们已经在仓库外面盯着了。”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那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
“没办法,我们是为你的安全着想啊!所以我们做了很多准备嘛!”
千佳在一边邀功,可实际上救出正太,她并没有直接出力,他们两个只是在外面观察动静。
正太很不客气地把这件事指了出来,千佳还在嘴硬。
“还是我们先发现的丸茂手下呢!还有关键时候,还是我们通知警察呢!”
“枪声响的时候,我们可真是吓坏了,还以为谁被射到了呢,所以马上报警。”
后来在行动之前,军平把手机交给了千佳,并嘱咐千佳一旦感觉出危险,就马上打电话报警。所以警察马上赶了来。
当天晚上他们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他们又一次去了高规警局。昨天是高规警局,今天就连县警也赶来了,还问了许多问题。
离开警局时已近中午了。
“总之呢,这件事算是尘埃落定了,接下来就看警察的了。”
乙松晃着脑袋说。他擅用货车那件事,也因为事出有因而免于问罪了。
“渡边对杀人的事,是怎么向警察解释的?”
军平回过头看了看警局的大楼:
“是有关他们过去,我不是很清楚,那就让他自己说吧!从哪儿说起呢?……
“啊,我从那个长得很像山城让次的家伙开始吧!
“那个男的叫所泽满,我问过府里的刑警,好像他在从前的很多事件中,也曾露过面。是职业杀手。而且他可以使用各种手段袭击猎物。毒药,只是其中一种。”
“好可怕啊,一想到曾被那种家伙袭击,就想发抖。”
乙松捂着脸说道,可马上又认真起来,转过来看着正太:
“这次让你涉险,真是对不起,怎么说都是我不好。”
“不过他为什么要杀过去的伙伴呢?”
实际上这一点还没有搞清。只知道渡边雇佣了所泽他们两个人,接连杀害了“怪盗罗宾事件”中的同伴。
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等他们明白,已经是十天以后的事了。
早晨,一到学校,千佳就兴奋地和正太、小勇打招呼:
“你们看没看今天的报纸?渡边健介和他那两个手下,因连续杀人罪被正式起诉了?”
“嗯,我没看报纸,不过,他们不是十天前就被抓住了吗?”
正太问道,小勇则说了话:
“逮捕和起诉可是不同的。警方抓住罪犯以后,还要经过多方调查取证等阶段才能起诉的,还要询问检察官对犯人应进行的何种刑罚,然后才能判决,坐牢还是判死刑。”
“那,那个渡边健介应该是死刑吧!”
“不知道。报纸只说所泽实施犯罪,金本是共犯,渡边是教唆杀人罪。而且有关死者也只报道了大和田和别所两个人,并没有涉及其他的人。”
千佳也点了点头。
“是啊,还有,渡边还没有交代为什么要杀害两人。所泽和金本也不过是听命于他,并不知道他要杀死两人的理由。但是……”
千佳很神秘地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
“我爸听大阪的同事说,渡边好像是大阪某个政治家的准秘书,那个人是个还不到三十岁的企业家,可这次已经是国会选举的候选人了。渡边从前不是大物国会议员的秘书吗!这次又成了那个人的秘书。”
“哎,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听说是草加大树,据说在当地很有名望,极有可能是重要的。”
“草加大树……”
正太开始在脑海里搜索,草加大树这个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是在……
“啊,我想起来了,是我们找那个车牌号的车主时,不是经过了大学旁边吗?当时那里有一栋竖着很多广告牌的房子。”
“对呀!哦,这么说那可能是草加大树的家了,这么说车牌之谜也不难解开了。我想渡边应该经常进入草加家,所以他才看见附近的那部车,因此才让手下伪造了那辆车的车牌。伪造的车检证上写的也应该是那位车主的姓名和住址。”
小勇大声地嚷了出来:
“喂,你们记不记得大和田曾说过的话,‘他的儿子,也成了老师……’我们一听到老师,就联想到学校的老师,可实际上,老师也可以指政治家的。”
“政治家……”
“对呀!我们称呼国会议员时不也尊称老师的吗?大和田所说应该就是草加大树。”
“可草加并不是乙松他们的同伴啊!”
“所以他一定是改过名字的。”
“喂,那衣笠老师呢?”
正太突然转了话题。小勇和千佳都看着他。
“总之,就是我们搞错了!”
“我们真的很蠢呢,居然怀疑我们老师……”
千佳吐了一下舌头。
两天以后,三个人再次跑到写乐屋去玩。军平和乙松又在赌钱。
“我还好担心你呢!受了那么大惊吓,我还以为你身体都会受不了呢!”
“我结实着呢!还有,我们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就是有关渡边为什么要接连杀害同伴的原因。”
“是因为他们阻碍了草加大树的前途吧!”军平一边看着手中的牌,一边说道。
“咦,你们知道?”
“我们也听说了渡边是草加大树那个年轻人的秘书,我们偷偷进行了调查。草加大树就是被杀死的横尾武夫的儿子。横尾被杀以后,他夫人回了父亲家,于是他也改姓了母姓。不过他还是继承了横尾的财产和经商头脑。他曾说三十岁时就要成为地方经济的老大,然后当政治家。这时他认识了渡边,受了很多从政方面的指导。也许他就是被渡边捧起来的。草加也知道父亲是‘怪盗罗宾事件’的成员,所以格外听渡边的话。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同伴杀死的事,如果自己是‘怪盗罗宾事件’中犯人儿子的事被抖出来的话,他的政治家之梦也就会破灭的,所以他央求渡边为了保住这秘密而杀死过去那些他父亲的同伴,也算是为父亲报仇。但我想这也是受了渡边的影响和蛊惑。”
军平把三枚硬币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嗬,不错啊,好,一把定胜负。”
两人交换手中的牌,庄家乙松是八点,而军平则是七点,乙松赢了。
“哎,对了,给你们来点果汁。你们还记得经营大家投资的那个金子的同伴吧!上个月不是说他失踪了?”
“嗬,咱们都曾担心他是被渡边给害了。其实是因为有一个女人要求和他结婚,所以没有办法,只好先出去躲了一阵。”
“那就是说,他和这次事件完全没关系吗?”
千佳好像很泄气。
“是啊,不过,要不是这样他们两个也会被渡边攻击的,渡边好像也知道经营伙伴投资的事,所以我想他的计划是杀了那些投资人,然后,威胁他们两人,从他们那里要那些钱。钱到手以后,再把他们两人也干掉。”
“真是老谋深算啊!这个人不判刑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