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己如此残忍,还是问夏侯千墨为什么不爱自己。
夏侯千墨如一座冰雕一般,散发着冷气,“敢伤邪儿的人,不管是魔是佛,都必须死。但是,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的,那么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凤沐歌早已经气愤的准备上去揍一顿李诺儿,夏侯千萧急忙的将她拦住。看到李诺儿完全没有自己是小三的自觉性,不屑的嘲笑道:“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那我直白的告诉你一点。你,李诺儿,在我未来妹婿的心里,都不如我家邪儿一根头发丝重要。都失了贞洁的人了,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别这么猖狂,你以为全天下都是你们李家的人吗?愚蠢。”
李诺儿凄凉的一笑,不管是魔是佛,都必须死,他该有多爱凤沐邪。不甘,凭什么,在昏迷之前,李诺儿发誓和凤沐邪势不两立,不会让她幸福的。
凤沐邪有些同情的看着李诺儿,如此娇弱的美人竟然被夏侯千墨一脚踹成二级残废,恐怕大半年的时间在床上度过了。
夏侯千墨看到凤沐邪眼里的同情,皱眉冷声道:“不许同情她,这是她罪有应得。别忘了她刚才要杀你。”
凤沐邪摸了摸鼻子,听话的点了点头。心想这男人虽然踹了李诺儿一脚,但是心里的火气还没有发泄出去。现在,不管他说什么不管是对是错,乖乖听话才是上上之策,不然成为炮灰找谁哭去。
闻讯赶来的太子等人走进屋内,看到凌乱一片的场面,疑惑只知道丞相府的小姐和安定侯府的世子在这里偷情,但是现在李诺儿嘴角流着鲜血昏迷,夏侯千墨一副生人勿进的摸样,这是什么情况。
凤沐寒将屋内的景象用自己的想象力连串起来在脑海里演绎了一遍,惊讶的指着夏侯千墨,不可思议道:“厉王爷,你不会是喜欢李小姐,看到李小姐和别人偷情,愤怒不已杀了李小姐吧。”
夏侯千墨一个冷眼射向凤沐寒,要不是凤沐寒是凤沐邪的亲哥哥,就这一句话,夏侯千墨不是眼里放冷刀子,而是真刀实枪对付想象力极丰富的凤沐寒了。
凤沐寒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怎么这么窝囊,堂堂男子汉怎么会被别的男人一个眼神吓到。随即又阿Q的想到,文,斗不过人家;武,直接不用斗就知道结果。自己也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也是对人对事的一种谋略,也不算没出息。
恭王妃李梦儿看到墙根下昏迷的妹妹,惊慌的走上前抱起李诺儿,焦急的喊了几声见没有反应,着急的眼泪都留下来了。夏侯千烈走上前探了探李诺儿的鼻息,安慰道:“只是昏迷了,不用担心。”
毕竟李诺儿是夏侯千烈的表妹加妻子的妹妹,虽然平时对这个娇惯蛮纵的表妹没有什么好感,夏侯千烈表面的功夫还是要意思意思的,平静的问道:“含恨堂弟,发生什么事情了。”平静无波澜的语气像是询问吃饭了没有。
夏侯含恨正要组织语言将事情说一遍,还没有开口,夏侯千箫从一侧蹦出来,故作痛惜道:“四哥,你是不知道,你家这个表妹喜欢安定侯府的世子,就勾引人家,被我们撞破后,竟然栽赃嫁祸给我家邪儿设计的,还准备杀死邪儿。喏,刀子还在地上呢。五哥很生气,就轻轻的踹了她一脚,哪知道她身体太娇弱,一点都经不住摔。”说的煞有其事,众人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以为事情是这样的。
凤沐邪嘴角无语的抽搐,自己完全是被害一方,真的比窦娥还冤的一方。轻轻的踹了一脚?凤沐邪摸摸鼻子,看到李诺儿嘴角还没有止住的流血,这一脚真轻。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解释,已经完全定下了李诺儿的罪行了,勾引男人败坏风气,刺杀郡主藐视皇家。一般的人估计当场死翘翘了。
夏侯千墨不满的瞄了一眼洋洋自得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的夏侯千箫,冷声道:“是我家邪儿。”
夏侯千箫本沉浸在自己的聪明睿智中不能自拔,听到夏侯千墨带着冷气的话,差点崩溃暴走,这么一大串话,怎么您老只注意到不是重点的重点。夏侯千箫忽然觉得只要和凤沐邪粘上一星半点的事情,那位聪明睿智的厉王爷智商就会直线下滑,不至于跌进地平线,但也是惨不忍睹。
唐承峰诧异的看了一眼夏侯千箫,心里暗暗惊讶,自己和文王爷并没有什么交情,怎么会突然帮助自己。此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孔雀开屏,夏侯千箫只是让李诺儿更惨一些而已。
夏侯千烈皱眉,这件事虽然没有人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任凭一条,造成的后果很难处理。勾引男人,先不说事情的真假,和男人在婚前发生了关系失去了贞洁,这件事足可以让丞相府遭到百姓们的非议还有御史们的弹劾。关键是刺杀未来的王妃,说小一点是杀人未遂,说大一点事藐视皇权挑衅皇室。自己的父皇可是很宝贝凤沐邪,肯定严厉的处置表妹,也会借此机会打压丞相。估计将凤沐邪放在心尖上的夏侯千墨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表妹。夏侯千烈想到这些,觉得甚是头疼。想到自己的王妃贤惠淑德,怎么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差距这么大呢。
恭王妃也知道自家的这个妹妹被父母从小宠着惯着,任性妄为。这件事都是自家妹妹的错,于情于理,自己都没有质问人家的理由。厉王爷没有当场杀死她,已经是不错了。只好叫身边的丫鬟将李诺儿抬到其他的客房,让大夫诊断。
反正事情已经算是落幕了,夏侯千墨和凤沐邪他们和夏侯含恨辞别后,离开了镇南王府。
回去的路上,凤沐邪将檀木盒子拿给夏侯千墨,解释道:“墨哥哥,这个盒子是我在镇南王府偶然间得到的。镇南王府不是有一个荷花亭吗,通往荷花亭的路摆放着迷魂阵,恰巧我精通这个阵法,就和四姐通过阵法到了荷花亭。荷花亭里面摆放着一局残棋,我给破了,那局棋盘有机关,这个盒子就是从棋盘里拿出来的。我研究了这个盒子,还没有发现时如何打开这个盒子,根本没有钥匙之类的空隙,完全是一整块木头。会不会里面有什么秘密啊。”
夏侯千墨拿过凤沐邪手里的木头,上下翻看了一遍,除了雕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外,并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皱眉道:“总感觉这个盒子不这么简单,这盒子上的花纹似乎代表着什么含义,邪儿你先收好,或许日后有用。”
傍晚的时候,丞相家的嫡小姐和安定侯府世子在镇南王府偷情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的扭曲了消息的本质,所传的版本各种各样,但是有一个整体的宗旨,那就是丞相家的嫡小姐寂寞难耐勾引了风流倜傥的安定侯府世子。将唐承峰说成了被害的一方,安定侯府也只是站在这场事件的一角,只起到了故事中一个小小的不可或缺的角色而已。百姓们的不屑嘲笑纷纷对准李诺儿。丞相府的家教问题也摆上了御史大人们的重点研究课题中。好不容易发生点事情,闲的发毛的御史大人们逮着这个问题召开了高层会议,将这件事抽丝剥见逐一分析,同时牵扯出刺杀凤沐邪的这个举动,最后拍案下定结论,这是个很严重的犯罪,要立即上报皇帝。
可怜的李诺儿昏迷还没有醒,事情的真相就这样掉进漩涡里不见天日,自己也不能辩解一句。估计,醒了后听到这个消息会再次吐血昏过去。
凤沐邪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个消息,走到夏侯千墨身旁,贼兮兮道:“墨哥哥,你觉不觉得有人在整治李诺儿,事情不简单,哎,这散布消息的人也太无耻了,还给不给人家一点活路啊。如果唐承峰不娶李诺儿,那她只有剪掉三千发丝遁入空门青灯常伴度过余生了,哎,好可怜啊,我觉得李诺儿那种性子的人,估计会选择自杀也不会去出家的。”
夏侯千墨刚沐浴完,躺在软榻上看书,乌黑的头发还有点湿全都铺在后面的枕头上。一身月牙色金丝滚边的锦袍。远看如一幅黑白相间的水墨画,没有平时的冷淡和冷戾,淡淡的温润,淡淡的清凉,说不尽的雅致风华,道不尽的秀逸雍容。
此刻,听到凤沐邪唧唧喳喳的声音,夏侯千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道:“你嘴里无耻的人就是我。”
第八十二章 色色的千墨【 】
此刻,听到凤沐邪唧唧喳喳的声音,夏侯千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道:“你嘴里无耻的人就是我。”
凤沐邪还在说的话戛然而止,尴尬的笑了笑,义正言辞道:“对待那样的人,就应该用无耻的方法。谁说墨哥哥无耻的,我就跟谁急。”
忽然,夏侯千墨鹰眸弯弯,双眸闪亮,盯着凤沐邪。凤沐邪只感觉这眸光照亮了昏黄的房间,嗯,就像老鼠见到大米般的炙热。凤沐邪总感觉自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草鱼,夏侯千墨的眸光像是锋利的菜刀,一下一下的将自己身上的鱼鳞温柔的刮掉,痛并快乐着。
凤沐邪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口水,对着手指小心翼翼道:“墨哥哥,你这样看着邪儿,是何意思。邪儿自认为不是金山银山,不是玉器珠宝,不是海参鲍鱼燕窝,墨哥哥这般炙热的眼光,让邪儿这根狗尾巴草情何以堪。”
夏侯千墨咧嘴一笑,隐约有点讨好的味道,宠溺的摸着凤沐邪白皙滚圆很有肉感的小手,温柔道:“邪儿啊,你上午说过的话,你不记得了?”
凤沐邪沉浸在夏侯千墨温柔溺爱的微笑中,飘飘然如在云朵上荡秋千,脑袋瞬间短路,疑惑的点了点头,“我上午说过城东王记豆腐铺的臭豆腐臭气熏天却美味无比;城西李员外家的女儿豆花虽然身躯庞大无比却善良可爱;城南有一家人家的看门狗生了四个小狗,但是现在还不知道小狗崽们的爹是谁;城北一六十多的老头娶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妾,宠爱无比。墨哥哥说的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