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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着,就在医馆里动了手。
钟翊岚和钟翊秋哪能让他将医馆给拆了,便与他打了起来。
这一打就出事了,王少飞可是王家的宝贝独苗苗,王家怎能容得人打他,于是王家人纠结一干人带着王少飞又闯进了钟家,不想那日钟老爷子正好在前院伺弄那本碧幽莲,王家的人见得那莲虽未有花,但香气袅袅,灵性十足,不由起了贪念,叫钟家以此花作为赔礼道歉之物。
碧幽莲乃是钟老爷子心头至宝,看王家人觊觎他的宝贝,心中大怒,又把闯进门来的王少飞等人打了一顿扔了出去,自此两家便结了怨。
只是王少飞瞅上了那株灵花,便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乃是当年钟家四小姐钟慕悠给钟老爷子留下的宝物,当年的钟家四小姐在天夜也算是惊才绝艳的人物,能得此宝物也算寻常,只是十几年前,听闻钟家四小姐出嫁了,自此从未回过钟家,钟老爷子思女心切,将这碧幽莲当成了念想。
王家人打听到这事,知是不可能夺了老爷子的心头所好,便也歇了念头。
好巧不巧,王少飞的一个姑姑当了诸葛家主的妾室,一次回王家探亲,就刚好提到了诸葛郡的事,说起那宝物碧幽莲还感叹了两句。
王家家主一听,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这位王家女早年给诸葛家主做妾也算是颇为得宠,只是未能诞下一儿半女,又色衰爱弛,如今早就失了宠,王家也得不到诸葛家多少庇护,如今正巧,不若将这消息透给诸葛家,既能报王少飞被打之仇又能攀上诸葛家,一举数得啊。
是日,王家家主就碧幽莲一事告知了诸葛家主,诸葛家一听是钟家,忽然就想起了当年还结了那么一层仇。
有了钟家理亏在先,他们趾高气扬地派了管家前去交涉,要买下那一株碧幽莲,老爷子哪里肯给,当年诸葛家已经逼得他的儿子不得不脱离钟家,如今还流落在外,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而且从小凤凌那他们已经知道当年藤静竟然被藤家和诸葛家联合陷害,下了那令人生不如死的‘阴阳路’之毒差点殒命,更是怒不可遏,哪里还觉得当年是他们钟家理亏。
依着他的火爆脾气,拿着大扫把将诸葛家那几个眼高于顶的家伙扫地出门,也就再次同诸葛家杠上了。
诸葛家几次三番威胁利诱要钟家交出碧幽莲无果,再一想到当年钟家同诸葛家抢人一事,不由更加生气,想着给他们一个教训,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一出林家退婚的事。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诸葛家急需碧幽莲给诸葛郡解毒,必然还会再找钟家的麻烦,看来钟家是无法再沉寂下去了。
“听说林家来退婚,城儿,这到底时候怎么一回事?”钟翊辰想事的时候,钟家老爷子匆匆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钟慕风父子三人,这人还没上座就急急问道。
钟慕城看了钟翊辰一眼,轻叹一声,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钟老爷子一巴掌就要往几子上拍,谁知刚刚那一张几子已经被钟慕城拍了个稀巴烂,老爷子没注意,拍了个空,差点栽了。
“爹小心。”还好钟慕风眼力劲儿不错,一眼就注意到自家老爹的行为,赶忙上前搀扶,不然就摔了。
钟老爷子气得心口起伏:“这林义得也忒不是东西了,当初还以为他是个好的,谁想到他竟然暗中攀上了诸葛家!哼,还有那林莺也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这样的媳妇儿娶进门来倒是委屈了我们辰儿了,辰儿,咱不伤心,爷爷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钟翊辰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他哪里会为这事伤心,他对林莺的印象也仅限于认识而已,若不是她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他也不会多看一眼,而且,他早就知道林莺同诸葛雷冥之间的事,若不是怕打草惊蛇,他早就退了婚了。
“爷爷,您不用担心,我没事。”
钟老爷点头,“林莺不嫁给你是她的损失,我孙子这么优秀,还怕娶不上媳妇儿,哼!”这纯粹就是老爷子的护短心理作祟了。
“爹,现在紧要的不是辰儿退婚的事,林义得既然已经攀上了诸葛家,那就再与我钟家无关,那林莺不娶也罢。这诸葛家如此针对咱们家,定然还是要打碧幽莲的主意,今日林义得此举不过是一次警告罢了。”钟慕城有些担忧,“当年就有他们联合其他世家打压咱们钟家,现如今诸葛家势力正是如日中天,要对付咱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们早已听闻诸葛郡之事,如今对那碧幽莲定是志在必得,近几年钟家好不容易恢复了元气,这一次诸葛家若是再出手,当真是要元气大伤了。
钟老爷子沉着脸不说话,要他将碧幽莲交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当年悠儿将此花交给他时,另有嘱咐这花还有大用,若非如此,他这些年又怎会将这花护得这般严实。
这花,绝对不能交出去!
只是,钟家的人没想到这次诸葛家并没有暗中对钟家出手,而是明着来。
当天清晨,钟家大门一打开,守门的仆役便被门口列得齐整的几排人给吓得差点再把门给关上。
待回过神来,急忙跑进去禀报。
钟慕城走出来时,就见大门口放着一抬担架,担架上的人面色惨青略带紫黑,双眸紧闭,显然是中了毒。
再抬头,一排排的人前站着一人,深蓝华服,头束金冠,腰佩一品大员方有资格佩戴的玄武祥兽彩云纹腰带,如果不是那双眼睛过于锐利,单是那一张微微发福的脸看着还是挺可亲的。
只是钟慕城方一见此人,心中便是一惊:“诸葛喆!”
诸葛喆乃是诸葛家现今的家主,亦是诸葛郡的父亲,这么说来,门口担架上这人就是诸葛郡了,诸葛喆将人送来此处到底是何意思?
“钟老弟,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诸葛喆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你来这里做什么?”钟慕城看了一眼地上的诸葛郡,面无表情地问道,此时他多少猜出了诸葛喆的想法。
诸葛喆露出一脸无奈:“钟老弟啊,你也知道,我的郡儿身中奇毒,我几乎遍请名医,都是束手无策,辗转之间,我听说了你钟家有奇药可医治我儿,这不我便将他带了来,若是钟家能够治好我儿,不仅昔日的恩怨一笔勾销,我诸葛家还愿助钟家重返内城,你看如何?”
跟在钟慕城身后的钟翊辰并未多话,心中却是冷笑,也不知当初是谁将他们驱出内城的,这会儿说得好听,钟家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样的吗?
而且,当年三叔的事本是藤家为了利益与诸葛家联姻,不顾三婶反对将她置于火坑,再者,三叔三婶都已经被逼离开家族,十几年未能回家,他们还敢说昔日恩怨。
就算往日钟家碍于当年的事愧对于诸葛家,但在诸葛家挑唆林家退婚时,钟家也就无需再为当年的事而觉得在诸葛家面前低上一头。
一旁的钟慕风皮笑肉不笑道:“钟家可不敢高攀诸葛家,你们诸葛少爷的病我们治不了,还请回吧。”
诸葛喆脸色微变:“这么说,钟家是见死不救了?”
“你诸葛家遍请天下名医都治不好诸葛郡的病,我们钟家又何德何能能够治好?”钟慕城缓缓道,“真有这本事,当年也不会被赶出内城了。”
“你们诸葛家脸皮可真够厚的啊,诸葛雷冥抢了我大哥的未婚妻,先前你们又明里暗里的威胁利诱,这会儿还假惺惺地找上门来求你,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钟翊岚说话永远那么直接。
诸葛喆不愧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哦?竟有这种事!不过想必你们误会了,当年我家三弟与藤静婚事有变,后藤家因愧疚与我三弟现在唯一的儿子雷冥另订下一门婚事,因女方年纪尚小,还有两年才成婚。至于林家退婚一事,我实在不知,至于前几日想是家里下人不知礼数,为了讨得奇药对钟家无礼我已经责罚过了,今日既是上门赔罪,也是带儿求医。”
这话听得钟家众人心里冷笑连连,他们诸葛家的事他诸葛喆哪一件不明白,都当他们是傻子糊弄呢,真信了他,那他们就真跟傻子无异了。
他就当钟家人是那么好耍弄的吗?
“诸葛家主,这事我钟家也不想计较真假了,但令公子的毒我却是从未见过,无法医治,你还是抬回去吧。”最终,钟慕城还是发话了。
见不论他怎么说钟家都是油盐不进,诸葛喆一双眼顿时阴沉下来,语调也冷了几分:“这么说,你们真是见死不救了?”
“非是见死不救,而是真没法救。”钟慕风在一旁道。
“好好好,今日我就叫大家评评理了,若是你们钟家当真救不好我儿也就罢了,可你们明明有药能够治好我儿,却偏偏不肯拿出来,这该是医者所为吗?如此医者,怎配在天子脚下行医!”诸葛喆说着情绪不由激动起来,“我诸葛喆无能,今日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必不饶过你们钟家!”
就在这时,担架上躺着的诸葛郡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诸葛喆扑了上去,哆哆嗦嗦地摸着他的脸,一双眼眶泛着红喊道:“郡儿,郡儿,你醒醒,你快醒醒,这是怎么了?”
昏迷的诸葛郡也没有清醒过来,只闭着眼猛地起身喷出一口黑血,便倒在担架上,脸上一片死灰之色,几乎没了生息。
“郡儿!”诸葛喆大喊一声,旋即狠狠看向钟家众人,咬牙发令,“给我砸了钟家!”
一时间,钟家大门外一片混乱。
再说凤凌等人到了学院,刚刚进了学院大门,就见院长领着学院众师长和各殿殿长侯在大门处,公主夜冰颜穿着明黄色公主正装立在前方微笑着望向从天而降的众人,她的身侧还站着一手持拂尘面白无须的男子,手里捧着一明黄帛卷。
待众人走进学院,他才持高手里的明黄帛卷走上前来,尖尖的嗓子喊了一声:“风吾、青竹与这次在风雪城历练的众学员接旨!”
刚回到学院的众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