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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都三天了,您要不要吃点什么?”
书房内,简伯怯怯的问道。
握着手中的画笔,水穆容弯着腰,好似没听见一般,继续画着。
“王爷——”
自打三日前水穆容回来后,他终日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只是一直拿着画笔在书案前画着什么。
简伯无奈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书房。
门外的武浩锋急忙迎上前,关切的问道:“王爷还不吃吗?”
简伯点点头,道:“自从三天前,太后亲自来王府,说郡主离开了,王爷就不吃不喝,这——哎”
回想起云绮离开时候,他虽然也这般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只是那时候的他再怎么不悦,也总是会凶凶人,说说话,像这样——
简伯满是无奈。
“要不,我们想办法把郡主找回来吧?”
简伯摇摇头,道:“王爷没说话,我们做什么都是茫然啊。”
他不知道三天前的完颜碧岚和水穆容说了什么,只是在她走之后,穆王府就似乎也跟着变了。
隔着窗,他看着书案前依旧用心画画的男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他几步走到前厅,前被一个熟悉的身影给吓了一跳。
“皇上!”
赫然出现在前厅内的琉傲,此时一身紫色袍子,缓缓走进大门。
他朝着简伯微微点头,道:“三天前,听母后说,小舞走了,这些日子一直在忙,就没过来看看,对了,皇兄呢?”
他张望了片刻,似乎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有些疑惑。
简伯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太后和王爷说了什么,只是那天后,王爷把自己关在书房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不说话?”
琉傲没多想什么,快步走进了院子,寻着书房的方向走去,看着他的背影简伯叹了口气,呢喃道:“只怕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书房里,正专心画画的水穆容被冲进来的声音微微喝住了。
“皇兄,你到底怎么了。”
他手中的画笔微微停在半空,过了片刻,他似乎不再理会继续画着。
“皇兄,以前云绮进宫时,你就是在院子里舞剑,可至少那时候你还会发火,现在呢?”
水穆容冷漠的态度,让琉傲再也无法忍受了,他一步上前,将他书案上的画纸一步抢了过来。
“把画纸给我。”
琉傲不理会,仔细看着画纸上的画,那般纯净的笑,那般俏丽的容颜,虽然眉眼间带着云绮的味道,可是这绝不是她。
“你在想小舞?”
“再说一遍把画纸给我。”
琉傲深吸一口气,将画纸藏在身后,深意的问道:“皇兄,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水穆容剑眉冷蹙,道:“画纸给我。”
他一步上前,迅速转身,伸手欲去抢琉傲手中的画。
琉傲轻松后退,躲过他的步步紧逼。
门外的武浩锋听着书房内打斗声,只能握紧佩剑在门外站着。
“噼啪”
花瓶碎了水穆容不理会。
“嘶——”挂在那里的名人字画坏了,他也不理会。
“嘭”上好楠木桌椅碎裂一地,他同样不理会。
琉傲看着他一身杀气的模样,蹙着眉,心中满是忧虑。
“皇兄,你爱的人不是云姑娘吗,小舞是你女儿啊。”
水穆容不说话,依旧快速变换着双手想从琉傲手中夺回画纸。
“皇兄,难道你要父皇为你的事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宁吗?”
水穆容停住了,他愣在原地,他垂下头,苦涩的笑着,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对小舞是什么感觉,当天牢我看见她离开,心里好痛,就好想和她解释,当母后告诉我,她离开的原因,那时候我心里瞬然间空荡荡的。我不住安慰自己因为她是我的郡主,可是——”
他抱着头无助的蹲在地上,琉傲望着他,无奈叹了口气,他将画纸放回书案上,推开书房大门,他缓缓说道:“这些日子你心情不好,朕会以你身体不适为由帮你谢绝所有来客。”
水穆容苦涩一笑,道:“不用了,等等你去简伯那,把我的虎符收回去吧。”
“虎符?”琉傲转过身,满是惊诧的问道:“那是父皇给你的,收回虎符就是收回兵权,皇兄为什么要交出兵权?”
水穆容颤颤站起身,缓缓走到书案前坐下,看着画中人满是天真的模样,含笑道:“我累了。”
提起笔,他继续勾勒着,琉傲静静看着他,不知怎的,他觉得水穆容好似越来越远一般,他垂下头,无奈的走出了书房。
京都里,在水辰舞离开后,同样有些不能平静的,除了水穆容还有一个人——
“少主人,宫里证实,郡主确定离开京都了。”
白衣男子闻言,满是怒气的将琴推在了地上,他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水穆容,小舞不会走。”
染霜怯怯的看着一地的狼藉,道:“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云离落浅浅一笑,他将袖中的一封信递给她,道:“这封信你交给父王,就说京都这边安排好了,只欠东风了。”
染霜恭敬的接过书信,道:“是,少主人。”
筹谋了十几年,现在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云离落心中满是欣喜,他望着木梁满是深意的一笑。
很快,那骄阳的日光就被那渐渐笼罩的夜覆盖了。
这一天,京都的一切依旧是那么平静,也就不会有人注意到,穆王府别院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了。
马车内的烟棋看着云离落收集来的消息,含笑道:“少主人确定郡主在蒙古?”
“别忘了,蒙古我们还有许多的盟友。”
夜色伏下
马车在一片黑色的笼罩下缓缓朝着城门口驶去,路过几条街道,云离落掀起马车门帘有趣的看着马车外的一切,忽然一个熟悉的地方映入他的眼帘。
“停车。”
车外骑马的染霜连忙凑上前,疑惑的问道:“少主人,有事吗?”
将手中一封信递给她,云离落指着不远处穆王府的大门,笑道:“把这封信让王府的下人交给我们的穆王爷,至少做了这么多事,不能让他一件都蒙在鼓里。”
“是,少主人英明。”
染霜浅浅一笑,翻身上马走进穆王府门外,与府门外的下人说了片刻,将书信交到他们手中,转身离去。
马车内的人儿注视着这一切,他邪魅一笑,玉润的手指缓缓放下车帘,靠在车垫内。
“驾——”
城门缓缓关闭,黑夜中,也就没人会注意那辆刚从城门口出去的一行人,看着身后京都大门,云离落狡黠一笑。
第二天一大早,蒙古的草原上,两抹欢乐的身影就将这份还有些露重的晨景给打破了。“哈哈,阿冉我们比谁先跑到那边,谁就是第一。”坐在马背上,水辰舞指着不远处的旗杆说道
“好。”
挥舞着马鞭,二人快速奔跑着,远处的阿离静静看着这两个人儿不忍嘟着嘴,自从水辰舞来到蒙古,这完颜奕冉总是能找到借口去玩,这让硕老王爷都无比的无奈。
一会儿的功夫,两抹身影同时到达了那里,意犹未尽的完颜奕冉不服气道:“不行,不行,我还要比,这都没分出输赢。”
阿离无奈的走上前,道:“郡主啊,你们两个都比了一个上午了,怎么说也该休息下吧。”
“去,去,去。我就要和小舞比,哼。”
回到草原后的完颜奕冉,比在京都更是活跃了,这人稍微没看住,下一步就肯定出现在草原上驰骋奔跑着呢。
看着阿离被完颜奕冉气的,瞪大双眸的样子,水辰舞捂嘴偷笑,这对主仆更像一对姐妹。
“哈哈,本王的好阿冉又在怄气了?”
一身威严抖擞,一件黑色毛皮大氅,老者捋着胡须高坐在大马上缓缓走进二人。
看着老者的身影,完颜奕冉开心不已,趋马快速跑了过去。
“阿爹,是阿冉想和小舞比个胜负,哼,每次都是平手。”
老者微微眯着双眸,看着面前这对互作鬼脸的丫头,大笑不已道:“自从小舞来了,你们两个有了伴了啊,以前天天拉着阿爹陪你赛马,现在也不见你天天来阿爹大帐给阿爹请安了啊?”
完颜奕冉挠挠头,道:“哪有哪有,是阿爹要忙着哥哥的事,所以阿冉才没去的。”
提到完颜逸越,完颜奕冉连忙捂住了嘴,因为劝不住他,她只能告诉了阿爹,不想阿爹直接把完颜逸越关进了大帐里,天天被人看守者。
老者叹了口气,道:“你这个哥哥,怕是一心想搅乱这傲龙盛世,哎,罢了罢了,随他吧。”
他转过马头,朝着另一侧快速趋马而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惹得阿爹不开心,完颜奕冉也垂下头,满是委屈的看着水辰舞。
听到傲龙这个名字,水辰舞心中念道的第一个人——是那身翩跹的蓝色身影。
“小舞?”
觉察出她的不妥,完颜奕冉满是关心的问道。
水辰舞摇摇头,她平静了些心绪,道:“我没事,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她擦拭去婆娑的双眸,趋马快速跑开。
她的背影深深落在完颜奕冉眼眸中,叹了口气,也跟着她的背影跑去。
连后几天里,水辰舞不是和完颜奕冉在草原玩耍,就是被硕王请去大帐吃各种好吃的,在蒙古的日子虽然不比京都那么惬意,可是那份自由让她心里特别舒坦。
夜里,她会和完颜奕冉躺在草原上,看着头顶星星闪耀说着自己的心事,有完颜奕冉的陪伴,她学着努力将那个人的影子冰冻在心底最深处,永远留在记忆中。
三日后的一天
正在草原上和完颜奕冉玩闹的水辰舞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怪不得师傅找不到你,你跑来蒙古了。”
水辰舞回过头,望着不远处骑在马背上的女子,惊喜的唤道:“师傅。”
太阳将它的光芒照射在草原的每一个角落,在它的光辉下,粉衣人儿看着渐渐走进的烟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