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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家点评:
从儿童杀人犯说起
在美国密西根州一所小学,一名6岁男童携枪到学校射杀一名同龄女同学,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年幼的凶手。那天上午10时左右,男童在毫无争执的情况下突然掏出手枪,对女同学罗兰喊“讨厌你”,然后开枪将她打死。目前,男童被警方拘留。
男童生长于一个有严重问题的家庭,他的父亲正在狱中服刑,母亲独力照顾一群儿女,家里一片凌乱,经常有陌生人出入,而且有人吸毒。该男童自小暴戾,而且满腹仇恨情绪,两度因与同学打架及用铅笔扎同学而被逐出学校。他枪杀罗兰,因为他不喜欢罗兰,罗兰较凶,会吼他。
根据美国法例,7岁以下的人不会被刑事起诉。虽然小凶手无需负上刑责,但给人们留下的思考却是沉重的。
从调查来看,青少年拥有的有关毒品的知识还很少。青少年没有接受过毒品预防教育,普遍缺乏对毒品的防范意识和防范能力。据调查,有90%的人没有见过毒品;68%的人不知道什么是毒品及中国目前流行哪些毒品;还有80%的同学不知道毒品对人有哪些危害。由此导致了青少年对毒品危害的认识不足及缺乏在理性上远离毒品的警觉心理。
大量国内外青少年禁毒教育成功的范例表明:学校教育依然是当今禁毒最有效的形式。毒品预防教育应该始终坚持走从小抓起,从学校抓起的道路。如今,当务之急是使学生在学校里就能比较全面直接地学到识毒、防毒的知识,从而在走向社会前增强对毒品的抵御力。
第三部分 带毒的忏悔第37节 “我还能找回从前的我吗?”
我叫喜春,汉族,开远人。5年前开始吸毒,后发展到注射。曾多次戒毒又复吸,后被警察抓获,送进了强制戒毒所。在这些日子里,我的良知复苏,下决心彻底戒除毒瘾,悔过自新,重新做人。
我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干部家庭,父母特别爱我。我自幼聪慧,天真活泼,能歌善舞,是在家人和邻居们的赞扬声中长大的。从小学到中学,品学兼优的我,多次获得学校的表扬和奖励。然而,老师的赞扬、同学们的羡慕,也助长了我的“骄气”和“虚荣心”。
在职高期间,学的是旅游专业,我学习非常刻苦,考试成绩名列前茅。年年被评为“三好生”,还加入了共青团,担任了校团委委员、学生会主席等职务。
职高快毕业那年,正赶上旅游热,昆明市一家旅游单位来学校挑选人才,因为我各方面条件都具备,很快被选中了。我高兴得不得了。年仅17岁的我便开始随其单位组织的旅游团出国实习导游工作,周游了10多个周边国家,开阔了眼界,丰富了知识,也深深爱上了旅游专业。
职高毕业时,本来我可以留在这家单位工作,但是父母不允许。他们认为他们所在单位是铁饭碗,没有什么风险,劝我放弃留在昆明工作的机会,回他们所在单位待业。恭敬不如从命,我只好忍痛割爱,回家等待命运之神的安排。因暂时没有招工指标,我被开远一家效益好的公司聘为经理助理。因专业对口,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干得挺卖力,也很出色。18岁的我,对自己的前途和生活充满了信心,立志要轰轰烈烈地干一番事业。
正当我春风得意之时,“命运之神”与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父母再次劝我放弃这份工作,分配到一家国营单位当一名水质化验员。这个单位对我很好,无微不致地关怀培养我,还单独为我安排了一间办公室,并且送我去进修水质专业。但是,对此我并不称心。我认为自己原来是管别人的人,现在被人管,心理不平衡,逆反心理愈来愈强烈,开始悄悄与社会上一些人来往。慢慢的朋友多了,我常和他们出入餐厅和舞厅去消遣和享乐,并以此为荣,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我爱出风头,单位上的任何活动,如果不通知我参加,我就不高兴。有一天,工会组织活动,没有通知我参加,我就赌气不上班,出去找朋友玩。在朋友家,见到几个朋友在吸食海洛因。我知道吸毒是违法的,就劝他们:“海洛因是毒品,不能吸!”他们不仅不听劝,反而劝我:“吸了这东西,什么都不会来烦你,你不信试几口。”我想:“真的这么灵?吸一口试试。”我第一次尝到了海洛因的滋味。当时一点也不好受,感到头很痛,想睡觉,恶心呕吐。
从此以后,我遇着不顺心的事,就去找朋友吸上几口海洛因,睡上一觉,心情好转了再回家。周而复始,恶性循环,坠入深渊,不能自拔。开始,我认为是生病了,家人也这样认为。我上医院看病吃药、打针都不见效。没想到这是吸毒上瘾了。我害怕了,怕家人和单位的人知道,没脸见人;怕被开除公职……我不敢往下想。
但是,毒瘾发作时,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悄悄跑去跟毒友一起吸食海洛因,后来发展到了注射。
终于有一天,我在家里吸食海洛因,被父母发现了。在父母再三追问下,我承认了。伤透了心的父母怕我所在单位和亲友知道此事,丢面子,于是就在家里帮我戒毒。但每次我都使父母失望。其实我心里明白:如果这样下去,我什么都完了。内心非常痛苦,不愿意让父母这样为我操心。同时,我心里又埋怨父母: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因为你们总是在干涉我做自己想做的事。然而静心一想,父母那样做也是为我好。我没有理由责怪父母,应该怪自己意志薄弱,经不住朋友和毒品的诱惑,最终成为毒品的俘虏。
父母亲并没有因为我吸毒抛弃我,而是更加关心我。可是我一点也不领情,他们愈关心我,我愈恨他们。父母提心吊胆地担心我上班时去找毒友吸毒,一旦被单位发现开除公职,今后的一生怎么过?左右为难的他们权衡再三,最后下了决心:不让我出门,我去什么地方,他们都跟着我。我就大吵大闹:“你们跟踪我干什么?我既不是特务,也不是犯人!”
父母知道我是个很爱面子的孩子,只好作罢。这样一来,我每天上班只去办公室转一圈,就出去找毒友吸食注射海洛因了。整天跟毒友混在一起,用毒品麻醉自己,几天不回家。父母慌了,他们用心良苦地出钱请毒友寻找我送我回家,我却一句话也不说。他们把我关在家里戒毒,不论他们怎样苦口婆心地劝阻我,我都置之不理,我行我素。
我工作的单位也一次又一次地找我谈话,做思想工作,我都矢口否认。单位无法处理我,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甚至发展到三个半月不上班,请霸王假。后来干脆罢工。按本单位的规章制度,完全可以开除我,但是单位没有那样做,给了我许多悔过自新的机会,还把我送进戒毒所戒毒。而我一点也不领情,反而迁怒于人,恨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父母来探视时,我略施小计:“我生病了,要求保外就医。”
父母很着急,以“保外就医”为由,将我保释出戒毒所。我痛下决心:“彻底戒除毒瘾,不再复吸。”我真的半年没有吸毒。单位又让我回去上班,我发现人们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窃窃私语。我无法接受这些白眼和非议,觉得在我身边的人都跟我过不去。以前的同事和朋友与我都没有共同语言,只有毒友才能明白我的心。于是我再次复吸注射海洛因,并且干脆辞职,看单位还能把我怎样?
父母为此伤透了心,不想再管我。
我每次吸毒后,常常想:亲人和单位领导,如此用心良苦地教育挽救我,我为什么要自暴自弃呢?毒品使我丧失理智、亲情、友情和工作,现在的我与昨天的我判若两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还能找回从前的我吗?我恨自己,恨可恶的海洛因害了我,葬送了我灿烂的青春和美好的人生。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挽救我,父母真是操碎了心。他们对我说:“你不要这样下去,要下决心彻底戒除毒瘾,不再复吸。”我也想彻底戒除毒瘾,找点工作干,好好活下去。可是有吸毒史的人找工作比登天还难。我无可奈何,毒品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毒瘾发作时,什么都不顾,只想吸上几口或打上一针。事后,又后悔莫及。循环往复,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内心充满了矛盾,想戒但是戒不掉。只好以烂为烂,活得很累很苦,只求一死。
我常问自己:“你能找回从前的你吗?”
史学家点评:
以毒品命名的战争
一场以毒品命名的战争让中国人蒙受了百年耻辱。一提起毒品,人们难免会联想起那场屈辱的战争。在21世纪的今天,我们记住这场战争,就是为了不要让悲剧重来,为了不要让历史重演。
中国的鸦片与罂粟,都是在唐初由阿拉伯商人朝贡献给中国皇帝而逐渐流传开来的。由唐至明的600余年间,罂粟与鸦片的药理与作用被历代名医日益认识并逐渐推广。明朝是太平盛世,鸦片成了贵族们的“神品”,连皇帝也不例外,从此,吃鸦片由贵族传到了民间,由宫廷传遍了全国,社会上形成了一个吃鸦片的阶层。
清中叶后,英国人向中国人倾销鸦片,中国吸毒风气更加泛滥,吸食者猛增到200万人。中英之间关于鸦片贸易的冲突加剧,终于酿成了1840年的鸦片战争。随着中国的失败,鸦片如潮水般涌入中国,被称为“洋烟”的外国鸦片在19世纪80年代达到了最高潮。
到了20世纪初期,鸦片与吸毒已不是一般的社会问题。在那个时代里,毒品成了市场流通中最基本和最重要的商品之一,毒品与黄金同价,鸦片可充当一般等价物,烟土被称为“黑粮”;吸毒成为全民族168%人口生活中不可缺的部分,50%以上的中国人的生计、生活不同程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