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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
对方却反应很快地收起自己错愕的表情,问道,“这位是?”
“这是林老大带来的女人,叫艾薇。”
他随即重新堆起满面的笑容,伸出了自己的手,“幸会,我是赖映禾。”
“你好,我是艾薇。”艾薇和他握了一握,那双手粗糙而宽厚。曾经在生日会上要花几千块门票才握的到的手,如今却这么轻易就到手了。
赖映禾却像是毫无察觉似地在圆桌的另一头坐下,艾薇反映机灵地替他斟了酒。他腼腆地笑着,点了点头。赖映禾显然是在场最年轻的一个,林语韦说他那是年轻有为,虽然靠着他爸爸的第一桶金成立了公司,但却在短短三年内营收破千万,未来不可限量。艾薇陪笑着说真是厉害,然后想起了那上百张的CD和包了整桌的生日会,要是让在场的人知道这年轻的企业家其实是个偶像迷,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艾薇伸手替赖映禾多夹了菜,他含着笑看着艾薇,不知道其中掺杂了什么意思。连郑轩都问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赖先生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我哪里配的上他呢?”
“没有的事,艾薇你还在上学吧?还要兼差也真不容易。”赖映禾说的一脸诚恳,但在座的人却因为“兼差”这两个字而轻挑的笑了。
“缺钱的话找赖映禾就对了。”林语韦大笑着趁机转移了话题,开始切入正题谈新的投资项目。
艾薇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一边在脑中梳理着他们的关系,再试着用自己法律专长的角度来理解在场的对话。在座这三个人分别是不同公司的老板,林语韦开的是投资公司,赖映禾是化工材料的经销商,赚了不少钱,郑轩就是中间人。这三个人会凑在一起,无非就是要赖映禾掏出钱来投资。
艾薇听着也察觉了这其中游走法律边缘的细节,但却笑着并不点破,也不插嘴,偶尔被问及意见也只是说:这太难了我不懂,你们都好厉害,大老板果然不一样。接着大家就会哈哈大笑,说着女人哪,然后再次转移话题。女人在这种场合,被需要的就是这样的角色。艾薇觉得可悲,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奉陪到底。
席间林语韦说要抽烟,赖映禾便也跟着出去了,回来之后艾薇就发现有哪里不太对劲,几乎整桌的人都有默契地开始灌她酒。看着那不见减少的威士忌,艾薇心中大叫不妙。她大概知道他们出去谈了什么,无非就是赖映禾向他要人了,林语韦当然没道理不做这个人情,艾薇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角色。
“哎呀,怎么都我一个人在喝,这怎么好意思扫了你们的兴。”艾薇抢过酒瓶,顺便拉低了点胸口转移注意力,一一替每个人都斟满了酒,“多吃点菜呀,可别浪费了。”
“艾薇,你这条项链真好看。”赖映禾伸手指指她的胸口,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看你一直戴着?是心上有人吗?”
艾微笑着躲开那暧昧的耳语,“不是,这是我妈妈送的。”
“哦,那她一定对你有很多期待吧?”
“才没有呢,她早就对我失望透顶了。”
“怎么会?你这么优秀,又会唱歌又会念书,怎么会对你失望?”
艾薇笑着,却笑得有些寂寥,只是无语地摇了摇头。母亲之所以失望,还不是因为自己自甘深陷于这种场合,丢了她的面子。
“难过的话,我买条更好的给你好不好?”说着就顺势将艾薇揽进怀里。
“你们年轻人应该要多交流交流,向小赖这样多多学习。”林语韦多喝了两杯,脸立刻红了起来,连声音都大了起来,“小赖你要是喜欢,我大可把艾薇让给你。”
“那就谢林老大了,我先敬你一杯。”
艾薇喝酒不上脸,但也有些晕了,却还是保持着清醒的样子,说话也还不失体面,她也不是生手。当她最后脚步不稳地踏出包厢时,她才终于明白过来了。
要是那是纯粹的威士忌,大概还不会醉成这样,她酒杯里大概是被加了什么料,至于那合法的成分有多少,要是被临检大概很难过的了关。她抖着手想拨电话找人求救,却悲哀地发现没一个电话能打,她不想让怡颖知道这么不堪的自己,更别说是俊凯了,好不容易找到萧哥的电话,电话铃声都还没响起手机就被接了过去。
艾薇绝望地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只希望今晚不会太难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好难过的,这时候再装什么贞洁烈妇也只是徒然。但身体还是本能地挣扎着想推开眼前的人,却只是被抱的更紧。其他人冷眼看着,甚至还替他们开了房间。
身体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力气,但意识却还在清醒的边缘挣扎着。房门一关上,头就狠狠撞在了门板上,狂躁而愤怒的吻便接踵而至,狠狠地啃咬着她的嘴唇,好像还咬破了嘴角。
“我操,在舞台上装的那么清纯的样子,结果还不是出来卖的。”说着就狠狠搧了她一巴掌。
艾薇想睁眼看清眼前的人,原本谦恭有礼的样子顿时消失无踪。那被搧的有些红肿的脸颊,耳鸣嗡嗡作响,让她知道这一巴掌是用了全力的。
“我花了这么多钱,结果却没想到骨子里这么贱。”
艾薇被扔到床上,就这么被撕起了衣服。听着丝帛碎裂的声音,她有些心疼。她根本连买件贵的衣服都觉得奢侈,这是她唯一的好衣服。
“这是你第几次了?出的了钱就能上是不是?”
手指粗暴地在身下进出,痛的她不住缩起了身子,本能地想逃离那种疼痛,但却被狠狠按住,双手被领带捆绑,又被搧了几个巴掌,“装什么纯洁?还不是要给人干的。”
艾薇的眼眶里盈满了水气,只是无力的说,“我包里有保险套跟润滑液,要用的话就拿去吧。”
身上那人动作一滞,还真的从她包里翻出了这两样东西,他却笑得更加不屑,把润滑液倒在她身上,却不用在正确的地方,“哇,竟然还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到底是有多想被人干?”
那只是为了用来保护自己而已,就像是为了应付这种场合。她知道如果这么做的话,在法律上可能会被判为意思合致而不构成强暴,但就算不用,遍体鳞伤的这样就告的成吗?
“我操,被这么多男人操过到底干不干净啊?”他说着便撕开包装,自己戴上套子,就这么直直冲进来。
艾薇咬着牙根忍着痛,一边强迫自己在脑中背诵刑法二二一条加重强制性交罪,以药剂犯之、施以凌虐,这样判个七年以上应该不是问题。她回忆着各种个案,想着要采集精液、要去验伤,是不是还要去验尿以证实自己有被下药?但对方极有可能主张因为双方意思合致而不构成强制性交,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大概都会替赖映禾作证,这样就麻烦了。更何况,自己承担得起这样的丑闻吗?这样的新闻报出来,所有人都会聚焦在女星陪酒陪到床上去这件事,到时候还有人会听自己唱歌吗?周遭的朋友同学会怎么看她?未来的工作和退路怎么办?
一夜恶梦过去,她看着赖映禾在桌上压着一迭厚厚的钞票,陷入了天人交战。那小费拿了,就是认了;不拿,也许还能主张自己是被迫的。她咬咬牙,伸出手把钞票塞进钱包里。她会记得此刻的感受。
一打开手机,就是萧哥满满的未接来电,写满着他的心慌。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断,接下来一个晚上都连络不到人,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
电话一接通,那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艾薇,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艾薇听着那声音真切地担心着她,心里有点暖洋洋的,好像昨晚的一切都稍稍得到了安慰。
“说话啊,艾薇。”萧哥催促道。
“嗯,萧哥,我没事。”艾薇故作轻松地让自己的声音添了几分笑意,“就昨天的客人粗暴了一点,记得狠狠的多敲他一笔。”
“你真的没事吗?”
“受了点小伤,不过没事。”
萧哥狐疑地挂了电话,艾薇抬起头按下电梯,从电梯门的反光中看着自己的狼狈,她尽可能用大衣掩饰被撕破的衣衫,脸被打的肿起来,嘴角还破了,就这么走出酒店去一定会被人侧目。她努力挺直身子,抬起下巴,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就这么目不斜视地直直穿越大厅,好像那周遭的视线只是另外一种恭维。
萧宇杰从大厅的座位上站起,像是一夜没睡,看到的就是一身狼狈却又骄傲地扬起下巴的方艾薇。他想都没想就快步上前紧紧搂住她,用力的艾薇都以为自己的腰要断了。
在那温暖的臂弯中,艾薇鼻头有些酸涩,但泪水却习以为常似地在眼眶中打着转,迟迟不愿落下。反倒是萧宇杰那胸膛微微的抽动泄漏了他的脆弱。
“萧宇杰,你该不会在哭吧?”她在那拥抱中闷着声音说。
他又静静抱了艾薇一会,像是压抑着声音中的哭腔低声说道,“一整晚都联络不上,拜托你别再这样吓我了,真的要被你吓死了。”
艾薇听着声音从胸腔传出来,听着那心跳声,觉得有些安稳。他松开拥抱,轻轻抚摸着艾薇脸上的伤口,见她一吃痛立马就松了手,萧宇杰又再次红了眼眶,却看着艾薇平静的眼神,把泪水收了回去。
“这只尾戒其实是我送的。”他伸手拉过艾薇的左手,摩擦了一下那枚纯银的戒指,“我怕你不收,所以拜托我哥转交。如果是我哥的话,你一定会收吧。”
他的声音充满了疲倦,不同于平常神采奕奕的样子,缓慢而真诚地说着,“但我现在才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期待用一只戒指就能守护你,从今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艾薇对那温柔的指尖有些眷恋,却也没急着抽开手,反倒看着那枚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呢?你还不是潜了我的人,你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我会让你知道我和他们不同的。”萧宇杰拉着她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