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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彪没有再发出声音,因为他已经昏了过去。
司徒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脸上漾起的笑容看上去是说不出的邪气;誉王爷则脸色有些发青的意思,我想他一个王孙公子哥儿,什么时候看过这种景象?估计早就被司徒那个心理明显变态的家伙吓坏了。
魏彪被拖下去的时候,下体已经鲜血淋漓,他曾躺着的地方,也留下了一大滩血迹。在整个过程中,他能晕过去,反而是一件幸事。
接下几个人,可能多多少少好上一些——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因为那些动物是马、猪和狗等驯养之后的家畜,安全性相对较高,只不过它们那玩意儿的大小,比起人类来说,只大不小,只是交媾,就已经是一种难言的酷刑。
有的人在整个过程中都持续清醒的状态,遭受的痛苦,更加强烈,到了这种时候,他们哭爹骂娘,眼泪鼻涕横飞,或者向司徒连声讨饶的亦有之,不过所有在场的上位者,都毫不为其所动。
我们这些剩下的人则更不必说,自保都不能够,谁还有闲心去关心他们?我越看越觉得心寒,即使觉得自己足够冷静,我也能察觉我的手脚发凉并且不可抑制的微微抖动。
恐怕在身体遭受凌虐之前,我精神上就会先崩溃。
即使之前的过程再漫长,最终,轮到我的那一刻还是到来了,我被他们带到场中的时候,不可否认,我心里对于未知的恐惧,远远胜过了曾经有一次大哥误会我要砍我手指的那一刻。
这是一种不可抗力,即使清楚后面的事情会无比残酷,我却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任由两个白衣人将我捆在柱子上,如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
之前的血迹已经被他们用不知道什么方法清洗干净,但我依然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味。
被放进来的动物,只有一头,是一头纯黑色毛皮犹如缎子一般反射着日光的身体如流线一般的豹子。如果是在别的情况下看见他,我一定会为它的矫健和美丽赞叹不已,可是此刻,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种大型肉食动物,即使我没有被绑缚着,赤手空拳也难以对抗,更何况是这样毫无抵抗的状态下。谁也不能保证,它不会在某个时刻,直接咬断我的喉咙。
一股带着腥气的火热呼吸喷在我的脸上,黑豹那冷淡而美丽的金色眼睛,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
是了,其实我们一样都是被害者,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个坐在栅栏之外,一边悠闲品茶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司徒。
我将我所有的恨意都用眼光投向了他,片刻之后我闭上眼,等待悲惨命运的降临。
第六章
我知道猫科动物的舌头都带着肉质的倒钩,以便将骨缝里的肉末勾出食用,我也曾经在喂养巷子里的野猫时,被它们粗糙的舌头摩擦掌心,不过小猫和如同豹子这样的大型猫科动物,还是有所不同。
它舔舐着我皮肤上细碎的伤口,那是之前洗澡时被擦破的,现在估计有些渗出的血丝。这种有些硬烫而刺痛粗糙的感觉,在我身体上激起了一阵阵战栗,我努力控制着呼吸,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知道遇到熊也许装死有效,但豹子呢?
贸然的尖叫,说不定会刺激它对我进行攻击——即使它也已经被下了药,但猫科动物的感觉一向敏锐。
它围着我转了几圈,接着将鼻子凑到我的下身,它毛茸茸的头部在我的两腿之间摩擦着,在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这种瘙痒极度让人难以忍受。只可惜我的双腿被捆着完全无法动弹,除了忍耐我再没有别的办法。
他们是怎么衡量事件的结束呢,到底是以黑豹得到满足为标准或者我受到的伤害达到他们满意的程度?
已经不是我再思考别的问题的时候了,那只黑豹将身子覆上我的,它的腹部柔软的皮毛将为我已经冰凉的身体带来一丝温暖,但同时它下体那硬热的玩意儿也摩擦着我的股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感受到那我和它都有的东西在我的后面摩擦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如果较劲,只能造成自身更大的伤害,还不如干脆放松身体保持体力。
我深深地呼吸着,在这最后一刻向司徒和誉王爷那个方向望去,司徒那个变态的笑容已经不在了,我发现他已经放下手中的茶杯,很认真地看着我们,而誉王爷的脸上,似乎流露出一丝不忍。
不忍?不过是我的错觉吧?我冷笑。
就在这个时候,如同被钉入木桩的撕裂剧痛袭击了我的神经——黑豹终于将荫茎插入我的肛门。
我几乎觉得我已经听到了肠壁被撕裂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上男人,更没有想过被男人上,而被动物上,我觉得就是再活两辈子我也不会去想,但是我不仅被上了,这第一次的经历还是一头黑豹,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它在我身体里猛烈的抽插着,完全谈不上什么温柔体贴——这是当然,因为它只是一头畜牲。但想想当初我们对沈逸风做出那些事情,也和它现在这种行为差不多吧。
身体除了痛还是痛,撕裂的痛,伤口被摩擦的痛,它的爪子陷入我皮肉之间的痛……我狠狠咬住嘴唇,抑制自己软弱想要呼叫放弃的想法,我相信,这种折磨终会有一个尽头吧。
我回忆起那天晚上沈逸风投向我的眼神,我那时也如同此刻的司徒和誉王爷一样,只是冷冷的在一边看着,没有反应。
可能这就是报应。
当我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的时候,我欣慰的笑了。终于,我能晕过去摆脱这种痛苦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那间熟悉的牢房,几个人见我醒来,围了过来,都是一脸关切的问道:“六哥,你没事吧?”
奇怪?我昏迷了很久么?而他们怎么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那个瘦子忙道:“你昏迷了两天了。那天你昏过去之后,那个王爷就怒气冲冲的起身告辞,城主也没有再……为难我们,就又把我们关进来了。”
身上的伤口痛得厉害,尤其是后面……我知道那里裂伤,现在必然还处于感染发炎阶段,也只好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别处。揉着昏沉沉的头,我向四周瞟了瞟,发现人似乎少了几个。
瘦子接着道:“魏三和李七那天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能醒过来……他们昨天……都咽了气了,我们生怕六哥你也……”
原来这个被称为“六哥”的身体,还颇强壮,不过我想这与那动物的数量也有关系,毕竟上我的只有那么一头黑豹而已。
旁的人急忙递上一碗水来,那破碗脏水看的我微微皱眉,但此刻也不是挑剔的时候,我的确是口干舌燥,嗓子里像是点了一把火,便接了过来,一口喝下。
“他们可有说什么?”我问道,这沙哑残破的声音,听起来真是难过。
瘦子道:“没有,只是城主来看过一次,什么没做就又走了。”
如此……看来他们是把那先奸后杀的计划忘了。
我们依然过着平静的日子,不过现在大家已经恍如惊弓之鸟,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神经兮兮,让本来就心烦意乱的我更加心烦。
第七章
那一天的到来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不知道为了什么,牢头那天居然亲自来请我们,说是城主逢了大喜,大赦所有囚犯,在出狱之前,先要请大家饱餐一顿。
我不想去,主要是我伤口还没有恢复,最近一直不敢太过吃喝,因为那方便时的痛苦,实在是难以形容的刻骨铭心。
我怀疑我可能就此留下痔疮的毛病也未也知。
牢头听说我不去,居然还进到狱中,道:“城主命令,所有人均应到场,不得有误。”我看着他,冷笑道:“若我不想去,我不信谁能强带我去。”之所以如此嚣张,当然是这两天从他们嘴里旁敲侧击出一些情况,原来这个六哥叫做文焱甲,之所以入狱,乃是因为他也不知因为什么仇怨,居然只身一人杀了文县知府全家,若不是畏罪潜逃到天叶城之后,被这个司徒变态以非常人的手段捉住,估计现在我应该在外面逍遥自在。
与文焱甲同在一间囚室的犯人,多是死囚,不过此人似乎手段尤为毒辣,在狱期间生生逼得一个开罪过他的马贼上吊而亡,至于是自杀或是别的原因,再无人知晓真相。
至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得罪这个虽然年龄排行第六却被他们尊称为“六哥”的文焱甲。
牢头见我不应,加上周围几个人凶神恶煞的看着他,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只好摸着鼻子讪讪道:“不去……不去就算了吧,城主责问下来,倒霉的也是你。”
待牢头离去,唤作华五的瘦子,道:“六哥,你真的不去?这种好事不是时时都能赶得上啊。”
我笑道:“这几日身上不是很爽利,我也懒得动弹,谁知道见了那些王爷城主,又要守什么礼数?这些乱七八糟的闹得我心烦,还是不去舒服些。”
自从那件事以后,他们对我的态度,越发恭敬了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我之后城主就没有对他们下狠手的缘故。
他们几个都乐颠颠的去了,还说要为我顺些食物回来。
这间小小的牢房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冰冷和孤寂乘机爬上了我的心房,在我闭上眼睛在角落坐下那一刻起。
我想念露娜温软性感的身体,想念老头子给我配的那套极为舒适先进的公寓,甚至干兄李文峰偶尔露一手做的很对我胃口的茄汁牛排,我也很想念。
数次睡去数次醒来,但我还是没于如预想那样,回到我生长的那个世界,如果这是一个梦,那么也未免太长太真实了点。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门口的锁链再度响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回来了。
进来的人只有一个,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不是狱卒。
这个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到这里来。
当他的头刚刚探进来的时候,我就认出他来——居然是那日被我们轮暴险些性命不保的沈逸风。
他看着我,我依然坐在角落里,看着他。
如果他是司徒变态的客人,当然应该知道,今天是他大宴群囚的时候,若是要对我们施以报复,到这里来岂不是只能扑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