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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可以去看看我。就这样也不行吗?”他没有什么要求,他只想离开这里。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离开早晚有一天就被这后宫的人恨死,害死。他不是怕死,他是真的只想过平凡的日子。他不奢望能和宇文邕日日厮守,他只希望自己在想念他的时候能看到他就足够了,专宠这种事虽然让他觉得自己很幸福,但是也让他觉得很辛苦。
“你真的那么在乎赞儿的话吗?”听完高肃的话,宇文邕也很想哭。
“我很想不在乎。”如果他能做到子高那样,或许他不会觉得痛苦。可是他不是,他无法改变自己的想法。尽管他也觉得到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还那么执着男人的尊严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但是我不能离开你。也不能让你离开。”宇文邕说的很坚决。
高肃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一边的洪喜突然说,“皇上,您何不在皇宫的边上给王爷修一个宅院,到时候开一个便门,既让王爷离开了皇宫,您可能每日陪着王爷。”这是他想了几天的法子,只是这也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办法,因为这样高肃也只是名义上离开了皇宫而已。
听到这个建议宇文邕顿时眼前一亮,可是他不确定高肃的意思。于是他连忙询问:“肃儿,这个意见你可能接受?”这是他的极限了。
高肃露出一丝苦笑,点了点头。“谢谢洪公公。”他也知道这是宇文邕的极限了。不过即便只是如此,也可以让自己有一点点的安慰了。
“洪喜你这就下去安排。不要张扬,找一处安静的所在。”得到高肃的回答他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现在能吃些东西了吧?”他有些责怪的看着高肃。居然用冷战和绝食来对付自己!
高肃点了点头,能象征性的离开这个皇宫也好,这就足以让他减轻不少负担。
洪喜微笑着离开房间,一面命人准备膳食一面去命人修建宅院。
自从宇文赞被父皇责骂了一顿之后心中十分怨恨,但是碍于高肃和宇文邕形影不离,他也找不到机会下手。更尤其他也有些怕,他虽然不知道父皇身边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可是他很了解自己的父皇不是个好色之人,所以能让自己的父皇如此宠爱的人一定不简单。不过他还是气不过的把事情告诉了母亲窦娘娘。
这一天高肃把宇文邕推出房间非要他去陪窦娘娘,宇文邕扭不过他只好去了凤仪宫。连年的战乱加上自从肃儿陪在他身边之后,他就很少来这里了。
听说皇上来了,窦娘娘迎了出来。“臣妾给皇上见礼了。”
宇文邕连忙扶起妻子,“不必多礼。有话进去说吧。”
夫妻二人坐在房中半晌无言,还是窦娘娘先开了口。“皇上近来身体可好?”
“朕还好。爱妻身体如何?”他看着自己的妻子,年华过去,不再是当年的模样了。他不禁有些心疼,伸手摸了摸妻子的脸。
窦娘娘脸一红,丈夫究竟有多久没有碰过自己一下了啊。他心中感伤很想哭,可他还是忍了回去笑着回答:“臣妾很好。”
“赞儿最近可曾来过?”宇文邕问。
“今天上午还来过,他说……他得罪了皇上身边的……客人。很怕皇上会怪罪他。”窦娘娘说的很婉转,自从高肃第一天进宫开始他就听人说起过。跟着丈夫出征,回来后又和丈夫住在一处形影不离,他终于知道丈夫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冷淡了。他能感觉的到从很多很多年前开始,丈夫就和那个男人有了瓜葛。
宇文邕皱了下眉,“赞儿说话实在是有失体统!不过朕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不过你以后要好好的管教他才是。以他现在这种德才将来可怎么继承江山?”征战回来之后他也听洪喜说过儿子的事,他真怕儿子会步高纬的后尘。
“臣妾以后一定多多管教赞儿。不过赞儿现在已经十五了,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与其让他不着边的胡闹,不如给他娶一个妻子管束着他。”窦娘娘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行经。成天和一群贵族子弟吃喝玩乐根本不干正事。赞儿可是自己的全部希望,如果一旦这么下去就算他是太子,也不是宇文皇族唯一的子嗣啊。
宇文邕思虑了片刻,“这倒是个好提议。朕知道隋国公杨坚有一个女儿,相貌秀丽知书达理。不知道爱妻以为如何?”现在的杨坚因为跟随自己灭齐有功,可以说是一人只下万人之上,而且拥兵几十万,宇文邕真的很怕他有不臣之心。如果把他的女儿许配给太子,那么他杨坚将来就是国丈,自己也就能安下些心来。
能和权倾朝野的隋国公攀上亲家,窦娘娘自然是开心的很,这样以来他在后宫也就有了保障。“一切就听皇上您的安排!”
太子大婚整个大周都是一片喜庆的气氛。
婚礼的那天整个长安城一片喜红,人人都面带笑容互相道贺。
太子的婚宴会宴请了所有在长安的大臣,甚至包括绅商巨贾,文人雅客。当然也包括各国前来道贺的使者。
高肃在宇文邕的逼迫之下带上面具在宴会上只陪了一杯酒,然后就匆匆的回到了他的小院。
宴会结束之后宇文邕也回到高肃的小院里,自从这个院落修建好之后他几乎是每天都住在这里,甚至连洪喜也几乎就成了这小院的总管。
今天宇文邕格外高兴,所以喝了很多酒。他晃晃荡荡走进屋就拉着高肃的手说:“赞儿终于张大了!”做为父亲他真的很激动,也很开心。
“恭喜你了!”子女完婚对父母来说是天大的事,高肃自然也替宇文邕高兴。
宇文邕猛的抱起高肃把他放到床上,一边乱亲一边含含糊糊的念叨着:“肃儿,我们也生个儿子吧!”
高肃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你真是醉的离谱!说什么胡话!”他一副生气的样子看着宇文邕。
“对不起,我不是把你当女人看……你千万别生气!”此时的他其实已经是醉的一塌糊涂了,所以没等高肃回话他就整个人压下来睡着了。
高肃用力把宇文邕从在身上推开,连忙吩咐洪喜去煮醒酒汤。他自己给宇文邕解开衣服又擦了擦脸,然后拿出扇子给他扇着。人真奇怪,不开心回喝多,开心也会喝多。“一转眼都这么多年了。”他也不禁感叹着。春去秋来,日子一天一天过的可真快。
正在这时候,高肃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他连忙走出房间查看。因为今天是太子的大婚,所以高肃也让下人们都下去吃酒去了。整个院子里除了在正在煮醒酒汤的洪喜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仆人。
九月的天依然是很闷,外面一点风丝都没有。高肃站在院中四下环顾,他忽然看到面前有一个黑影晃动,没等他喊出来,就被人用一快布捂上了嘴。一股难闻的腥味让高肃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高肃缓慢的睁开眼睛,觉得胃在绞痛十分想吐。他支撑着坐起来看了看四周。他想起来了,自己听到院中有声音,然后出去查看,被一个人捂住嘴然后晕了过去。“你是谁?”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人背对着自己。
那个站起来转过身,笑着看着高肃。“好久不见!兰陵王高长恭!”
面前的人很眼熟,可是他记不起来了。不过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的人一定不会是陌生人。“你是……?”
那人走到高肃床边,“贵人多忘事,你还记不记得数年前的衡洲一战?”
高肃霍然站起,“你是突厥九殿下元付?”他终于记起来了,事隔那么多年他早就给忘了。
元付点了点头,“看来王爷对我的印象不怎么深嘛。我还以为两军阵前提亲这么新鲜的事能王爷你牢记不忘呢!”
听到这话高肃皱了皱眉,“不知道殿下把我掳来究竟想怎么样?”
“用掳这个字是不是不太恰当?我只是想和故人聊聊天而已。”元付笑着说。
“哼!我们有什么好聊的。”不管是在齐还是在周,他高肃和这位突厥的九殿下都是仇敌。
“本来当我听说王爷你被高纬赐死之后也难过了很久。可是当我听说大周皇帝亲征灭齐,身边一直带这个不着盔甲的男子时我就想到是王爷你了。不过没想到的是堂堂一代传奇名将兰陵王居然甘心给大周的皇帝做个男宠,这还真让我感到意外。”元付一开始就不相信高肃会那么轻易的死去,这么一个传奇性的人物怎么会一瞬间在世上消失?
高肃瞪着元付,“你所认识的那个兰陵王早就死了!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况且我不是个男宠,你最好注意用词。”他最讨厌这个字眼,讨厌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元付冷笑,“那阁下在大周是什么身份呢?大臣?还是后妃?”
“这和你没关系!”高肃咬着呀说,他真的好恨这种对话。他好不容易才从宇文赞的辱骂中走出来,现在却又被自己的手下败将这样羞辱。如果他能提剑,他真想要了元付的命。
“当然有关系。王爷不会这么快又忘记也曾经向你提过亲吧?”元付走进高肃,但他没有伸手对高肃无礼,因为他不知道高肃已经武功全失。
“你想怎么样?”高肃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元付也不怒,“当然还是向王爷你提亲了。既然宇文邕给不了你名分,我可以给你。”这么多年他可是一直对只见过一面的高肃念念不忘。本来他也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自从他听说宇文邕身边出现个男宠之后他就立刻想到了高肃。不过他却是刚刚在大殿上看到高肃的那一刻起才敢确认的。尽管高肃带着面具,可是元付当时就笃定那一定是兰陵王。既然想要得到的人没死,他当然不会再一次轻易的放手。
高肃气的大喊,“你别做梦了!”他本以为元付当年不过是为了激怒自己而说出那句话,没想到他到今天依然想对纠缠不清。
“明天我就回突厥,到时候王爷你不想走也得走!”元付说完转身离开房间,然后随即就把房门锁上。
高肃冲到门前用力的连推带敲,“你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