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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不自禁顶礼膜拜的感觉,让他彻底的放纵,交付自己的所有。
……
躲在草丛里悉悉索索地整理衣裳,身体上布满吻痕,顺着大腿流出浊白的□,怎么都擦不干净,而且身上一股浓浓的玫瑰花香,不一会几只蝴蝶围着他的身后打转,生怕招来什么蜜蜂黄蜂的,段斐让冷霁尘抱着他上了骆驼。
“我们赶紧去找有水的地方投宿,还有,晚上,明天,再明天,都不许碰我……”段斐转头对笑得凤眼弯弯的人怒目而视。的
轻笑,唇贴在段斐耳边恶意的舔弄,“如果你非要呢?”说着手捏上段斐的腰。
“那也是你逼的……”段斐咆哮道。
轻笑,扯动缰绳,骆驼加快了脚步,驼铃声声,清脆幽渺。
身后几只蝴蝶翩然跟随。
天高路远,情深意长
番外:三人时光
家就在那里,父母所在的地方,从小生活的环境,不管段斐顽劣了多少年,但是一说要回秋水坞,便是激动万分,便再也忍不住。
告辞了襄王等人,又让襄王派人告诉凤翎等,安排妥当以后便坐着王爷派给他们的宽大马车上路了。
从冰雪飘飞的流云城往南月余便到 郴州地界。一路上走得缓慢,因为冷霁尘身体较弱,段斐便当成了游山玩水,每到了处赶了马车去逛,兴高采烈地给冷霁尘讲。
冷霁尘和鄢兰笙虽然未曾说过冰释前嫌,但是却也并不敌对,偶尔也会产上几句话,段斐也不强求,他们能够安静下来不再打打杀杀他便是心满意足了。
“师兄,我们在郴州休息几天吧,天天闷在车里,好难过的!”段斐朝鄢兰笙笑笑,路上冷霁尘并不太说话,比较沉默,闭目养神的样子,段斐开始还故意逗他说话,看他并不上心,便也再特意那样,免得他不高兴。
他也知道冷霁尘眼睛看不见,虽然不在意的模样,但是多有不便的时候,也见过他闷闷不乐,而且他经常喜欢静静打坐,即使现在没有内力武功尽失也非常有规律,从不肯荒废。
鄢兰笙告诉段斐虽然冷霁尘中毒较深为了化解毒势而耗尽功力,但是内功还是可以慢慢修炼,只不过就要从头开始。
段斐便也由着冷霁尘自己去做不再干涉他,但是却更加小心地照顾他。
三人一起并不是没有矛盾,生活不是在一起就结束,而恰恰是开始。
往往不是因为爱的刻骨铭心便可以将一切困难和生活的琐屑都抹杀掉,从前被别的事情占据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而现在外力消失了, 在一起了,要面对的却是日常生活的琐屑问题。
由爱与恨,恩与仇的挣扎激烈的矛盾慢慢淡化为生活中彼此性格的磨合和学着如何更好的相处。
段斐为人懒散,好动,静不下来,特别是现在鄢兰笙和冷霁尘化敌为友,他更是开心的恨不得脚上生两个风火轮。
鄢兰笙为人稳重,包容,但是却是不怒而威的架势,虽然温润和气,但是认定的事情却也非常坚持。
冷霁尘为人冷淡,除了对段斐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又不拘于世俗礼节,从不肯为了礼仪或者他们评判委屈自己。
段斐虽然以前总嚷嚷着去秋水坞,或者哪里哪里,其实他最想的还是热闹的地方,能够住在大城市里,虽然他也没有明说,却热衷于看热闹,管闲事,打抱不平。
这月余来,每次投宿或者过街市的时候,段斐就会要求去看人家闹花灯或者耍狮子舞龙抛绣球表演杂耍唱曲跳舞之类的。
冷霁尘就会拽着他让他不要去,“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做什么屁股上生锥子,坐也坐不住?”
冷霁尘眼睛看不见,段斐便做他的眼睛,而冷霁尘也乐得段斐伺候他,可是他却不喜欢段斐领着他逛来逛去,偶尔一次也就算 ,可是每次都一样,冷霁尘就火了 ,脾气也不好,段斐一看他生气便老老实实呆在他们跟前,可是一次两次每次都如此,段斐又受不了只有几个人呆在客栈里,闷得慌,冷霁尘看他偷偷叹气,便气他从前说只要大家在一起便是最幸福的,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可是如今看看,段斐那小子却并不当回事。
就是把别人收拾老实了,他自己开始不老实了。
想想从前那样的坚持,情意,现在竟然在为鸡毛蒜皮的事情生气觉得可笑之极,可是又确实生气。
越生气就会觉得鸡毛蒜皮其实比大事情更难把握。
比如几个人生死关头可能会齐心协力,可是真正平静下来,日常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让人脸红半天。
冷霁尘本来性子暴躁,从前不去计较,可现在自己眼睛不好,内力尽是,段斐吃定他似乎不会离开,便变本加厉地放纵,整天想着了里逛那里玩,而且最好是大家一起去,一起乐。
上次在兖州的时候,段斐带着他们东逛西逛,看了街市逛集市,后来几个小姑娘玩杂技,顶碗,飘碟,走钢丝,碎大石,段斐看得入迷得很,本来还拉着冷霁尘的手,可是慢慢地冷霁尘一生气便抽了回去。
段斐又拉着给他讲,描绘得绘声绘色,冷霁尘想回去,他却要继续看。
看到后来冷霁尘一生气,便走了。
眼睛不好,虽然听力灵敏,但是到了陌生的地方,眼前一片漆黑,独自一人,那种凄凉孤单,让他几乎发狂,好在并不是普通人,虽然艰难,但是却慢慢地强迫自己适应。
但是却非常生气。
段斐找不到冷霁尘吓得魂飞魄散,找了好大一圈,急得都要哭了,回去找鄢兰笙商量,结果鄢兰笙先找到他。
鄢兰笙说自己去采办东西的时候,碰到冷霁尘在街上,便带他回去了,自己又特意出来找他免得他着急。
“石头,你说小冷会不会很生气?”段斐很紧张,连连责怪自己太贪玩,鄢兰笙宠你地摸摸他的头发,安慰他。
鄢兰笙哪里会不知道段斐的脾气?从小就没有安静的时候,初始因为贪玩不练功被师母打得浑身青肿,下不了床,可还是弄一些奇巧小玩意藏在屋子里玩。
多少年都不肯改。
大了以后,更是变本加厉,恣意妄为。
这几年,因为自己离开,而冷霁尘寻仇,才让他受了那么多苦,性子沉敛了很多,决斗前那段日子更是闷闷不乐,愁眉苦脸,别说玩,就是说话都少见。
鄢兰笙害怕他会不会被伤了心然后改了性子,从此变得心性沉郁,闷结于心,总想着慢慢地开导他,谁知他武功低微,但是承受力倒是非常不凡,现在看起来事情了了他又开始旧病复发。
但是鄢兰笙却极为开心,他希望段斐像从前那样,开开心心地,心里不要有什么郁结,所以他并不肯拘着他,冷霁尘训斥段斐的时候,鄢兰笙便偶尔也替段斐说几句话,让冷霁尘不要太过于对他严厉。
回到客栈,段斐找到冷霁尘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冷霁尘却并不领情,砰得便将门摔上。本来为了照顾冷霁尘段斐都是和他一个房间,他这样一摔段斐也不敢撞门,又进不去,关键还是记挂着冷霁尘晚上起来怎么办?喝水怎么办?上厕所怎么办?
鄢兰笙心疼他,便让他去自己房间睡觉,段斐却又怕冷霁尘夜里要是找他,自己不在,生气是小事,也是摔了磕了倒是不好。
“小斐,冷霁尘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他不是孩子,他会很好的照顾他自己,虽然他眼睛看不见,但是也不是将你像影子一样绑在身边的借口,你越是时刻盯着他,他越是不能尽快做到忽略视力对他的影响。”鄢兰笙不管段斐拒绝,径直将他拉进房间让他睡觉。
冷霁尘何尝不知道,自己将失明当作让段斐无微不至照顾的借口,而实际自己应该也迫切需要快速提高自己在失明状况下的能力。
可是心里怎么可能舒服。
他不断对自己说“小冷,你没有眼睛了,我就是你的眼睛。”“小冷,我会形影不离地陪着你的,不会让你孤单,更加不会让你害怕的。”
可是才多久就开始想着到外面尽情地玩闹,哪里还记得瞎了眼睛的自己?
这样地感觉倒是让他觉得自己像那些漂亮的女孩子,被人哄来哄去,哄到手发便不珍惜,想着当初段斐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就生气。
便踢开门又去揪段斐,“段斐,你给我滚出来。”段斐一听,一个咕噜就从床上爬起来往下跳,鄢兰笙却拦住他,“你 睡吧,我去和他说。”
段斐却还是担心冷霁尘生气了而且身体不好,鄢兰笙顺手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塞进被子里,让他睡觉,自己出去和冷霁尘说话。
听得开门的人不是段斐, 冷霁尘越发不痛快,“我点了他的|穴道。”鄢兰笙淡淡道,“我们去你房间说话。”产着率先走过去。
冷霁尘的房间黑着,反正他也用不着,鄢兰笙点了灯坐在光影里,看着站在门口的冷霁尘,神色清冷,一脸怒气。
无奈叹气,若说什么都不管,说不定看着他们如此下去,到最后两人受不了,冷霁尘一气便走了也说不定,但是鄢兰笙想归想,又知道若是冷霁尘走了段斐肯定又难受,所以倒不如自己现在帮他们解开这些当局者迷的纠烦。
冷霁尘从前还靠武力来逼迫段斐, 可是现在没有了内力,若是段斐要离开自己,倒是不能强留,所以冷霁尘也难受,但是又不想被人看出来,便憋在心里,遇到段斐有了不顺他意思的,便更加烦闷。
“冷霁尘,你若是要和他在一起,便不能拘你他的性子,难道为了现在吃你那么多苦,走了那么多弯路,终于在一起,却要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搞得心绪不宁或者互相生厌么?”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耐心为他们着想,但是也知道即使他们因为生活的琐碎闹得不欢而散,可是也不会彻底分开,到时候恐怕那种痛苦比曾经更深。
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在一起的人,却因为生活的平淡,时间的流逝,日复一日地枯燥最后激|情消磨殆尽,互相刺得遍体鳞伤,要么就是千疮百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