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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若这回你还降服不了他,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想到这里,不由更卖力的逗弄起徐青书来,两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时屈时伸,还不住刮搔,把本来干燥的黏膜弄的都分泌出了一层薄薄的黏液,可想而知徐青书的状况了。
“扬哥……快……我要……我受不了了……扬哥,快……快把……把你的东西……插进来吧。”徐青书媚眼如丝,身子蛇一般的乱扭,嘴里用最甜腻的声音诉说著自己的需求。
这样的徐青书,是云扬从未见过的,不知不觉间,口水流出了半尺长,此时此景,什麽抑制性欲的药也失去了作用,云扬胯下的巨龙已是高高的耸立起来,青筋暴绽,显得分外狰狞。
徐青书见状大喜,虽然亲眼目睹云扬的两根手指扩张著他粉红色的媚肉,然後将巨根对准被撑开的洞口,一寸一寸的迫使那张樱桃小口将这昂扬巨物给吞下去的这副淫荡的景象著实太过刺激感官,也令他感到无比羞耻,但他坚信,只要云扬进到了他的里面,自己就可以说是掌握了一半的主动权。
一边放松窄紧的肠道以便云扬能够更加深入,徐青书甜甜一笑:“扬哥,你不是说风水轮流转吗?这次也该转到我这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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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看到这熟悉笑容,云扬不由觉得头皮有点发麻,转念一想,书儿对Xing爱还属陌生,如何能想出应对之策,自己倒不必先乱了阵脚,因此将腰身往前一挺,重重一撞徐青书的敏感点,道:“先别说大话,我看你怎麽让风水转到你那边。”
徐青书急喘一阵,大声道:“我这就让你看。”说完强忍下那羞耻之心,腰部拼命用力,让肠肉一阵紧紧收缩,登时将那本就粗大的巨根夹了个结实。
云扬倒吸了一口冷气,命根子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以及……一股巨大的快感,让他险些把持不住自己,一泻如注。好在意志力够强,勉强稳住了阵脚,不至於丢人丢到家。双目狠狠瞪向始作俑者:书儿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他咬牙切齿的想。
“说,你从哪里学来这种下……这种手段?”他本想说下流手段,但一想到自己又高尚到哪里去?况且才刚也说了,闺房里事哪分什麽下流不下流,如今再这样说,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徐青书身子仍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却不肯示弱道:“人说狗急了还知道跳墙,
何况我这活生生的人呢?我被你玩弄了这麽长时间,你该不会被我这一下子就制住了吧?”他说完又狠命收缩一下肛肉,登时听到了云扬的粗喘声,然後肠道里一阵滚烫,原来是云扬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到底没有把持住,将Jing液悉数贡献在紧热的肠道里。
徐青书一阵得意,哈哈一笑:“云大将军,你可真没用,这还不到三个回合呢,以前没有花样的时候,好歹你还能坚持上一柱香的功夫,怎的如今有了花样助兴,却变的这麽不济事呢?”
云扬又羞又窘,有心反驳,但自己没坚持住是事实,哪有立场反驳,若不说上几句,这脸也丢的大了,以後还如何能降服住这小魔王。左右为难之下,忽闻总管在门外叫他,言说宫里有人来宣。云扬大喜过望,忙穿上衣服,一边还给自己圆场说:“这大半夜的,又有什麽事相商,耽误我的好事。”
徐青书一乐道:“算了吧,你心里不知怎麽高兴呢,可算有给你解围的人了。又何必在这里死要面子。”
云扬狠狠一瞪他,哼了一声,转身便要出去,却听徐青书急急叫住他道:“你,你先别走啊,给我解了绳子再走。”
云扬一回头,笑道:“风水不是转到了你那边吗?还用我干什麽?你既占了上风,就好好享受一下占上风的滋味吧,这个姿势正好供你回味呀。”说完潇洒离去。心情也大好起来,恩,扳回一城的感觉还真不错呢。
匆匆来到宫里,侍卫忙禀报了修真,行过君臣之礼後,修真这才命他坐下,呵呵笑道:“爱卿为我国屡立战功,威名震慑天下,想要什麽赏赐,尽管开口吧。”
云扬心中疑惑起来,道:“皇上,你深夜将我叫来此地,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况且已经赏过了,哪有重复的道理,就是将士们也不服啊。”
修真呵呵一笑:“你先别推辞,这个赏赐别人只会豔羡,绝无不服之理。”说完又笑个不住。
云扬心中却升起一股不详的感觉,正色道:“皇上有什麽话,就直说吧,臣是个急性子,这样憋著实在难受。”
修真一拍大腿:“好,爱卿果然爽快,朕就开门见山了。朕知道你这些年征战在外,无法顾及家事,正好朕的六公主也已到了待嫁年龄。她与别的公主不同,是皇後所生,这个身份想必也是配的起你的。况且她冰雪聪明,更兼如花容颜,也只有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才能匹配的上。皇後也对朕说了,要把珠儿交给了你,她也就没有任何顾虑了。你觉得怎麽样?”说完又笑了起来,只等云扬惊喜谢恩。
云扬半晌没说出话来,心中叫苦连天,苦思拒绝理由,修真却以为他高兴的傻了,又自得道:“说实在的,朕这六公主著实聪明伶俐,若不是你,朕还真舍不得将她如此早嫁呢。”
云扬心道:“那你就晚点再嫁嘛,以为我稀罕呢。”但这话如何敢在修真眼前说出。又想起自己确无妻室,若扯慌说有,便是欺君之罪。这下子可真是难坏了他。
修真打了一个哈欠,挥挥手道:“虽然是件喜事,你也不该乐的傻了,先回去好好醒醒吧,唉,是朕之过啊,只想著你攻城掠地,就忘了你至今还是单身。唉,单身滋味不好受啊。”说完起身到皇後寝宫去了。
云扬走出皇宫,就著宫门一屁股坐在那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抬头看了看天色,已近四更了。心道:“霜妃娘娘聪明无比,和皇後明里虽然和睦,暗里却为了太子之位而苦苦相斗,况且我向来是她这边的人,她和皇後比起,势单力孤,而以我此时的势力,对越儿登上皇位是个莫大助益,她绝不能眼睁睁的看著我倒向皇後那边。或许会帮我想出个好办法来。”当下计议已定,只等天明,就到霜妃那里去商议。他却不知无数风波,尽由此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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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徐青书的药力终於过去,原本绑在他手腕上的松软丝带也被他弄松,这才整个人脱出身来,穿上衣服,还没等梳洗,管家又来报说张丞相的男妾再度来访。
徐青书对红伶本就很有好感,又感激他通报之恩,忙迎了出来,只见红伶一身红衣,神清气爽的坐在那里喝茶,一见到徐青书,立刻跳了起来,围著他转了好几个圈子,啧啧称奇道:“好样的好样的,看你身子这麽弱,竟比我还强,想当初……”说到这里,脸不禁也红了起来,却还是一甩散发,洒脱道:“想当初,我被我们家那色鬼玩的三天爬不起床,整个人就象散了架子一样,你还能站著走路,真是奇迹啊。还是你们王爷没学足全套啊。”
徐青书撇了撇嘴:“他哪肯不学全套啊,不过因为我也没让他好过,用了点小手段,反正战了个不分胜负就是了。”
红伶忙凑了上来:“快说说,什麽手段。让我也学一下,好对付我们家那个色鬼,唉,你不知道,我被他整的那个惨啊。”
徐青书脸一红,这麽羞耻的话怎麽说的出口呢,忙道:“你先等一下啊,我去洗个澡就来。”
红伶答应著继续等待,正无聊间,忽闻外边一阵嘈杂声音,忙出去探看。
只见一名天仙般的女子身著盛装,正嫋嫋婷婷的站在那里,
她旁边的两个太监正在踢打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粗布丫头,一边踢一边骂:“不长眼的东西,你活的不耐烦了,敢挡著公主的路。”
红伶一惊,原来是宫里的公主,难怪这麽盛气凌人,他是一个好打抱不平的人,眼见那粗布丫头被打的可怜,周围众人无一敢说话,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上前行了一个礼道:“公主乃万金之体,何必和这粗使丫头一般见识,也污了您尊贵的身份。”
万寿公主打量了红伶一番,冷笑一声道:“你是什麽人?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看你这身打扮,就不是好东西,了不起是个男妾,也敢替这丫头出头,你眼里还有尊卑之分吗?来人,给我掌嘴一百。”
红伶万没料到自己不过替丫头说了一句话,这公主便如此羞辱。欲待发作,又想到这是云府,不想替云扬惹下麻烦,若乖乖受辱,这口气如何吞的下去。正在两难之间,林管家匆匆赶来,一头汗也不及擦拭一下,便对万寿公主行礼道:“公主息怒,这人乃张丞相的爱妾,若在我们府里受罚,王爷在张丞相那里也不好说。这其中下情,还望公主体谅。”
万寿公主听如此一说,倒不似先前那般凶恶,点点头道:“既如此,便让他走吧。依我说,这王府也该整顿一下,别什麽狐媚子的人都跑到这里,也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
林管家心中虽有不满,但如何敢发作,对方乃皇上最宠爱的金枝玉叶,自己不过是个下人,就连红伶,终究也没有什麽体面身份,看来这辱是受定了。正寻思间,只见徐青书一身白衣,光彩照人的走了出来。一见到地上呻吟不断的丫头,不由面色一沈,亲手扶了起来,沈声道:“林管家,这里是王府,是谁这麽大胆,敢在这里打人。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万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