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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朝阳眉头一扬,不算商量的商量道:“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作到在我到东瀛帮忙你之前,不要出意外,能不能答应我?”
木材不大明白朝阳的意思,想了一下才道:“我从来也没有认为自己会出什么意外啊,因为我这次不是去打架的,是暗中搞破坏,所以我自己本身都没有任何问题。况且,还有朋友先我一步过去,一切都没有问题的。”
“朋友?”朝阳一下子转过身来:“什么朋友?没听你说在这里还有朋友啊?男的还是女的?她很厉害么?”
木材迟疑了一下子,有点含糊的道:“啊,是很厉害啊,他的能力虽然不是特别嚣张,但是搞破坏的能力绝对是一流的。”
~卷五十四 一切就绪(下)~
“朋友?”朝阳一下子转过身来:“什么朋友?没听你说在这里还有朋友啊?男的还是女的?她很厉害么?”
木材迟疑了一下子,有点含糊的道:“啊,是很厉害啊,他的能力虽然不是特别嚣张,但是搞破坏的能力绝对是一流的。”
对于木材让开了闻夕的身份的目的,自然是不想这个师姐知道自己的那个身份,但是对于朝阳来说,木材这么拙劣的说话方式却让她误会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一想起这个人可能是女人的时候,就觉得非常的焦躁。当然了,朝阳还是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的,暗自发狠之后,突然显露出从来没有过的语气:“对了,师弟啊……到了那边要经常和我联系,知道么?毕竟按照计划你要在平时表现的很正常才对,那么一定有很多空闲,所以这个你一定不能忘啊。”
木材点头应了,对于他来说,朝阳这个要求并没有过分。他只是在想了一阵子之后,开口道:“联系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我们在联系的时候一定不能够说和任务有关系的任何事情,否则要坏事儿的。”朝阳得到木材点头,心里开心起来,仿佛哥们似的揽着木材的肩膀:“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对了,你要什么时候出发呢?要不要我去送你啊?”木材摇头:“不用了,师姐。大约今晚凌晨我就要做飞机到欧洲去了,然后再从那边转换身份做班机到东瀛,一切都没问题,而且越少人知道越好。”
朝阳也不再坚持,拍打着木材的肩膀:“师弟办事,我放心的很,记得你自己的安全都是最重要的,不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让自己陷到危险的境地。师姐会在这边为你祝福的,一定不能出事,知道么?”
木材怎么也想不通师姐为什么突然变得罗嗦,好不容易等朝阳说完了逃出来的时候,都有点冒汗了。眼见着连师伯都要再叮嘱几句的时候,木材连忙找了一个收拾东西的借口,反身逃回自己的房间,将原本收拾妥当的皮箱拆开,重新整理起来。
可以看到的,这个箱子里面除了一些英文书籍资料之外,还有一些传统意义上东瀛少年最习惯拥有的色情杂志。
说起来,木材本身对于欧洲和东瀛两种不同的语言都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他曾经在一个职业翻译家里做过工,在那家所有成员都习惯性用几个国家不同的单词混合着说话的条件下,木材也只能尝试着学习这些语言,最少做到能够听懂这种混合式语言的程度。于是,木材在本来一点也没有外语的基础的状态下,变成了现在这样,虽然看不懂但能够听懂、说出来几个国家的不同的语言。
※※※※※※
在尽量少人晓得的状态下,闻夕和木材蹬上了前往欧洲英吉利的班机,至于'鸡婆'和老牛一早到东瀛去了。计划里面,他们原本就是和木材等人并没有什么瓜葛,找他们来,名义上是帮忙,实际上也就是牵制着东瀛那些能力界的视线,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他们两个人别的或许不大行,但是搞破坏绝对是一流顶尖高手,用他们吸引敌人注意最合适不过了。
木材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但是知道自己晕机的他比那些第一次晕机的还要紧张的多,闻夕就没有那么多讲究,如果不是现在他们要尽量的低调,基本上闻夕都会像之前那样包下整个头等舱呢。不过现在的压抑却正是闻夕到了欧洲之后嚣张的基础。闻夕早就想好了,即使那个时候,他和木材不得不分开乘坐不同的班机,但是这个不会影响他本人邪恶的决心。
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木材望着外面机场的灯火通明,脸色异常的苍白。他的这种大难临头的样子,引起了旁边几个似乎是去旅行一样家伙的注意和蔑视。那几个年轻气盛的男生似乎想在女同学面前表现一下,其中一个故意用谁也听得到的声音嘿笑道:“哎呀,怎么到那里都能见到乡吧佬呢?还真是品位下降了呢,早知道就做头等舱了。”
另一个马上接口道:“不要这么说,第一次坐这么高级的玩意,自然会紧张了,乡吧佬也不都是没有品位的,忍耐一下吧。”
……正在为自己要委屈的坐在这种地方生气的闻夕听到那些家伙的讽刺,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刚想说什么,就被木材一把抓住了肩膀,用微弱的法兰西语言道:“算了,不要和那些生活在父母羽翼下的稚鸡一般见识,我们现在需要压抑。”
身为全球范围的超级明星的闻夕绝对是比木材更夸张的语言高手,听到木材这么说,扫了一眼那些年轻人附近留意这这边一脸倨傲的家长们一眼,忿忿的哼了一声,转而用德意志的语言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些家伙实在不知天高地厚。”
木材无所谓的一笑,用流利的英语道:“他们知道不知道天高地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不会在乎这些人的看法,你呢?你在乎么?”闻夕的气消了些,用俄语点头道:“算了,这些混蛋和我们的确没有什么关系,就当听不懂他们说话好了。”
……那几个年轻人脸色难看的看着木材和闻夕不停的变换着语言交谈,短短的几句话,已经显示了他们非凡的语言能力,这个时候,他们都感受出来,对方分明就是用这种方式向自己示威,针对的自然就是那'乡吧佬'三个字。
从来都是生活在一帆风顺的条件下,这些年轻人对于这样轻微的挫折也沉不住气了。其中一个将目光落到了旁边沉默的翻译脸上:“他们说什么呢?是不是在骂我们?”那个翻译正为了木材两个那些语言而惊讶,听到顾主的询问,下意识的道:“没有,他们就是形容你们是翅膀没有硬,只能借助父母的保护嚣张的小鸡罢了。不算骂人吧?”
那小子气的狠狠的呸了一下:“这样不算骂人什么算?妈的,敢侮辱老子,难道这两个乡吧佬不知道老子是谁么?”
这下子木材压不住闻夕的火气了,闻夕鼻子里面发出了不屑的哼声,一瞬间,那嚣张稚鸟头顶放置救生伞包的盖子猛的脱落,里面的东西掉下来正好砸在那家伙的脑袋上,明明不算厚重的东西,居然在发出一声轻响之后,将那家伙整个砸晕了。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呆了的家伙们手忙脚乱的扯掉伞包之后,才哑然看到,那小子的脑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大大包。
闻讯赶过来的空姐被那些更加嚣张的家长们给揪住,质问这个飞机质量的问题,这些家伙飞快的将自己的身份报了出来,不是这个市的某某职位的副书记就是那个县的纪委,虽然官都不大,但是一个比一个官威大,弄得那空姐心里恼火却不知道应该说。闻夕阴冷的声音适时响起:“那么轻巧的一个伞包也能把人砸晕?不是有人故意这么做想讹诈一笔补偿吧?”
这个时候,木材也只能站在闻夕一边,趁着飞机没有起飞之前的时间,拨通了沈龙言留下的秘密电话,赫然是国安局为了能够暗中帮忙而拟订的专线。说了没有几句那边已经表示了解的挂上了电话。没有多久,这些吵吵嚷嚷的官僚们和他们倒霉的孩子们已经被人强制性的带下了飞机,他们虽然还想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是当看到那些人手里的证件时,飞快闭上了嘴巴。
闻夕原本还想找机会再弄这些家伙一下,却没有想到木材一个电话会出现这样的效果,失望之余又觉得很兴奋,赫然尾随着那些家伙跟到了上机口,很是讽刺了几句才笑嘻嘻的转身回来。在那些家伙离开之后,机舱终于安静下来,空姐四处奔波着帮忙检查着安全带和手机等等琐碎的却非常重要的事情,走到闻夕身边的时候,感激的点头微笑。
木材看着闻夕一点觉悟都没有的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和那空姐说笑,忍不住一连翻了一个白眼,不再吱声了。
沉默的他现在考虑的都是关于和闻夕一起制定的关于东瀛破坏之旅的过程,说实在的,他根本就不了解东瀛,知道的那些都不过是一些传闻罢了。而闻夕虽然曾经在东瀛的首都东京举办过演唱会,但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不会比木材知道的更多些。虽然他们的目的仅仅是在东京弄点麻烦出来,没有必要满东瀛的转,但是这些资料似乎还是太少了。
无论如何,即使再加上那些俘虏的口供,他们的前景也绝对不容乐观,可能出现的意外实在太多了。
~卷五十五 莫名的狙杀(上)~
……
抵达世界文明的浪漫国度法兰西的时候,正是法兰西刚刚入夜的时候。说起来也好笑,因为交通工具的不断完善,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一个地方是需要一整天才能到达的了。更多出现的就是这样的,仿佛在追着太阳走似的。甚至还有一些富有的人,他们会在中华首都吃美味的小吃、点心,喝下午茶,到了晚上却会在地球的另一面参加某种聚会。
走出舱门,木材的脸色才真正意义上和缓下来,连带着那股子淡淡的却绝对让人全身发冷的气息也慢慢平息下来。闻夕一直以为木材是真的晕机,但是当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