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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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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龙言的书房里面非常的现代化、机械化,木材刚刚进门就看到了左右精美的壁柜里面那一排排的古怪枪械,从最原始的火药枪,单管猎枪,后来出现的左轮,冲锋,狙击,高爆,几十年前流行的单兵脉冲,直到现在流行的晶体排导和非常罕见的生物火筒,虽然并没有将目前出现的所有枪械都收集齐全,但是只要是具有代表性的能够在枪械发展史上留下一笔的基本上也不缺什么了。更加难得的就是在这些枪械的下面空挡位置,还有一排排的关于这些枪械介绍的各种书籍,年代也不短了。
虽然是男孩子,木材倒是也不怎么喜欢枪械这种东西,同样的对于这些枪械也不怎么了解,但是即使是他这种名副其实的外行,也能够看出这些东西的价值,实在很难想象师伯居然将它们就这么简单的放在了这种地方。
沈龙言自然也发现了木材眼睛里面的迷惑,不过这种个人爱好的问题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
招呼着木材做到了书桌前面,然后将桌子上连体的液晶显示器转了一个方向给木材看,指点着道:“木木你看这个……这个就是我刚刚说过的'龙扬学院',目前,它就是我们这个市里面最好的私立高中学府,连一些国外的学生也千辛万苦的也要挤进来学习呢。如果不是因为我和这个学院的院长有不错的交情,想在这个时候插班进去根本就不可能。”
木材仔细的浏览着屏幕上的关于'龙扬学院'的介绍,随着图片不断的出现以及一小段全方位三维立体的学院建筑分布图,木材已经飞快的将学院大体了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伯父为什么要我到这个学院读书呢?其它的学院不是一样可以么?”
沈龙言也不会天真的认为木材真的那么简单,对于他能够察觉自己的意图也没有任何意外,很直接的点头道:“的确是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看这里……你需要做的,就是在一个半月的时间之内保证这个人的安全。”这么说着,随手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调出了目标的资料。木材很是惊讶的看着屏幕上的这个人,不用看他的名字,木材也认识,他赫然就是木材在列车上见到的那个叫林风的年轻人。木材很快的从感慨当中清醒过来,视线落到了照片下面的介绍上面。
沈龙言在他查看林风档案的时候,有点郁闷的介绍道:“事实上这个林风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倒是他的那个表姐杜冰。接下了那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官司,居然还是这么悠闲的四处乱跑,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木材将自己看到的资料整理分析出来,点头道:“那么就是因为杜冰接下的这件官司才会牵连到林风,造成他的危险了?”
沈龙言点了点头:“就是这样,虽然这个林风不是关键,但是我们也没有理由让他因为这个而出现意外。”
顿了一下,微笑着拍着木材的肩膀,诉苦道:“反正这个对于你来说也是举手之劳,顺便也帮忙解决一个麻烦。你都不晓得,我们局里面那些家伙一提到回去学校,尽管是做老师都是一副我再虐待他们的德行,实在让人生气。朝阳就更不用说了,如果不是因为她从小的成绩就一塌糊涂,她老妈也不可能答应她做警察了。现在……唉!!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木材摇头笑起来,他自然没有想到原来做警察也不是全都危险的事情,保护一个人这么简单的事情有什么为难的?不过作为自己的第一件差事,他还是比较谨慎的,思考了许久才道:“我这个算不算卧底呢?”
沈龙言没有想到他居然开口问这个,不过依然没有一点含糊的摇头:“当然不算,现在的你还没有警察的身份,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也没有必要受到警察职业的约束。自然,如果你防卫过当的时候还是需要将痕迹抹去的,这样对大家都好。是不是?”木材也知道自己还没有办法这么快适应警察这个职业,能够不受约束自然是再好不多了,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卷七 第二次‘亲密’接触(上)~
……
既然已经确定了目标,木材飞快的将关于这件案子的双方过滤了一遍,大致上了解了双方的某种实力以及势力,为了可能出现的危险做足了准备。资料在大致上还是比较齐全的,让木材没有想到的就是,林风和杜冰的家庭背景居然出奇的相似。
两个都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那种可怜人,父母几乎就是在同一天出了意外,原本丰厚的家产也因为某种原因完全失去。
可以说,林风和杜冰两个人已经相依为命足足五年之久,很难想象杜冰这个当年还没有离开校园的学生是怎么才得到现在这种名律师的地位,并且供着林风继续上学的。对于杜冰的努力虽然资料上仅仅是一笔带过,但是木材依然感觉出那个喜欢微笑的大女孩的辛苦和不易。他突然觉得能够为了这个姐姐做点什么,即使不是因为师伯的委托也是应该的。
……天很晚的时候,木材的师伯母云想容才醉醺醺的被司机送了回来。当沈龙言有点尴尬的向木材介绍她的时候,这个年过半百却依然美艳动人的成功女士原本眯缝的眼睛一下子张得老大,不顾一切的挣脱了仆妇们的搀扶,一把抓着木材仔细的观察着。她满身的酒气熏得木材的脸红红的,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吸引这个师伯母的注意。
沈龙言发现了木材的苦涩,小心的凑了过来:“想容,你喝多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在让木木给你请安吧……”
云想容根本不甩沈龙言,突兀的笑了起来,大力的拍打着木材的肩膀,夸奖道:“你小子不错,真不错,一表人才又有本事,比我家那个混帐老头子强多了。怎么样?有没有意思到师伯母的公司来帮忙?听说你小子……”沈龙言飞快的一把掩住了云想容的嘴巴,小心的伏在她的耳边:“你疯啦?这些事情都是不能提起来的。难道你要让我这么长时间的辛苦都白白浪费么?你当我想赢那个狡猾的老家伙真那么容易么?我可是积攒了很长时间才凑够了这五年,你个死老太婆可不要害我啊?”
云想容原本想发怒,听到沈龙言紧张的罗嗦,一下子反应过来,飞快的把自己的嘴巴按住,变得非常正经的点头道:“我喝多了,要睡觉。”说着即不理会松了一口气的沈龙言,也没有再看一脸迷惑的木材和满脸好奇的女儿,就那么摇摇晃晃的走着‘直线’向楼梯过去。那些仆妇们连忙追了上去,小心的扶着她,避免了她可能出现的意外。
朝阳狐疑的视线从木材的脸上落到了自己老爸的脸上,拿出了审犯人的执着开口道:“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个人?无论是不是关于我本人的,我认为只要是关系到这个家庭我都有权利知道,所以你们两个最好商量一下谁来告诉我。”
木材实际上也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迷惑的看着朝阳,然后抓了抓脑袋:“师伯,你还是给我们两个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好么?我也糊涂的很呢,究竟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隐瞒的呢?”沈龙言沉默了一下子,然后悲痛的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啊,实在是……唉!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我和木木你师傅之间的约定,虽然你需要在这里帮我五年,但是一旦我说漏嘴,这个约定就不会生效了。你说,我怎么能够因为这么点小事儿就让木木重新回到他师傅的虎口里面呢?所以……请理解我吧。”
木材默然点头,他倒是也没有什么旺盛的好奇心,只要不是涉及到某些任务或者委托,他基本上都是很粗心的。
朝阳却和他正好相反,她的好奇心绝对能够杀死一只强壮的恐龙。对于木材的妥协,她嗤之以鼻,一把抓着想要逃走的老爸:“等下,这个约定的对象究竟是谁?从刚刚你的话里面我能够确定,他师傅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这个‘木头’是不是?那么,根本没有必要对我隐瞒不是么?所以我要求你告诉我,最多我发誓不会告诉这个‘木头’就好了。”
木材看到了朝阳威胁的目光,耸了下肩膀:“我回去房间休息了。”这么说着,飞快的消失在楼梯位置。
沈龙言苦笑,凑到女儿的耳朵边儿,小声的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根本不会告诉你,你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毛病么?大嘴巴藏不住心事,冲动又卤莽,指望你知道了保密,我还不如……”朝阳自然知道下面没有什么好话,气得二目圆睁仿佛铜铃,嘴巴一裂虎吼三声,张牙舞爪的咆哮起来。沈龙言自然晓得女儿的习惯,一早在没有说完的时候就飞快的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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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材猛的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滴溅到被子上,迅速的干涸。
他急促的喘息着,狠狠的摇了下脑袋,似乎是只要这样就可以将那个纠缠了自己十几年的噩梦摆脱一样。好久好久,他激动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苦笑着叹息了一下,默默的爬起来,将被子整理好,然后抓着自己的牙具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等他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影响了。其实想想也是,任谁连续十四年每天都做同样的一个噩梦也会习惯的。不,事实上这并非是噩梦,不过是因为木材超常的记忆使他每天晚上都在重复着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罢了。就是那一天,木材的父母双亲以及同胞的双生兄弟在烈火中丧生,在‘事故’当中奇迹般活下来的就只有木材自己。
三岁大的木材连自己的名字都可以遗忘,但是绝对不会忘记那个在烈火当中疯狂大笑的面孔。也就是在三年前,这个面孔的主人因为某种意外死在了一个荒废的建筑工地。当木材默默的给自己父母兄弟上香的时候,没有人晓得意外其实并非意外。
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