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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伤口。自下身传来的痛楚令白冽予脸色微变,却仍是静静忍下,直到那涂抹
着伤药的指轻滑入体内。
体内仍残留着先前的痕迹,而格外湿热。东方煜按下心思专注的将药涂抹上
那延伸入恋人体内的伤。然而,太过轻柔的动作挑勾起情欲,待到东方煜发觉之
时,已是恋人双臂攀附上背脊,在耳边落下浅浅低吟的时候了。
内部已然逐渐柔软,探入的动作挑起淫靡的声响。惊觉不对的他赶忙抽回了
指:「冽,刻下不能──」
「那,你要我怎么办?」
唇角微微扬笑,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你满足了,我可还没。这般余焰未
消,可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冽……」
因为恋人贴近的身子而感受到了那已然硬挺的欲望,柔和的一唤不由得带了
点无奈。终是俯下身子,将他下身欲望的中心纳入口中。以唇紧扣吸吮,以舌灵
巧轻撩。
白冽予双眸因而一闇,微微起眸子,十指已然滑入他发际。俊美端丽的容
颜罩染上情欲的色彩,优美的双唇溢出或轻或重的喘息……「煜……那里……嗯
……」
「冽……」
耳畔惑人的低喘呻吟及口中恋人颤动的欲望挑起了方才才刚发泄过的情欲,
东方煜取悦的动作不禁加重了力道。那陷入发间的十指因而微微收紧,略为激昂
的呻吟已然逸出:「呜──!」
高而而悦耳的音色更加刺激了欲望,以唇舌取悦的动作转趋激烈。伴随着几
次的深吮,紧绷的欲望终于得以解放。
「嗯……」
看着恋人将口中的炽热饮下,白冽予低下头便是一个深吻。微涩的气味在口
中扩散,却旋即因纠缠的舌而消弥……
直到东方煜松开了唇将他推开。
「不成,再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于兄尚在外头候着,还是赶紧理理衣裳出去
吧。」因为察觉到己身已然重新燃起的欲望而有此言,只望恋人真能就此善罢甘
休。
而白冽予则是干脆的点了点头:「……也好。」
语音是如此脱出,可眸间由是闪过一抹意犹未尽。东方煜察觉了,一时却别
无他法,只得先处理好当下的状况。
──不过,今晚,可一定要把持住理智不能再让他这般为所欲为了。
难为小人番外──兄弟情深
虽然不久前才打败了邵青云这位成名已久的前辈高手,但白炽予刻下的心情
却是糟糕至极。
──早知道会有现在的结果,他才不会去和邵青云比那一场呢!
「可恶……」
一边低骂着一边偷偷倒了杯酒。怎料酒杯才刚碰上嘴唇,便听到身后一阵语
音传来:「炽,你在做什么?」
白炽予闻言身形一僵。只听身后于光磊的脚步声逐渐走近,而在最后化为沉
寂……
惨了。
白炽予在心底哀叫一声。目光凝向身旁温雅俊秀的面容,只见那眸间泛过一
抹怒气,当下已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伤病最忌酒色,你难道不知道吗?」
质问的语音平缓,但却能听出些许隐藏的怒气。于光磊将酒杯和酒壶一起拿
了过来,微泛怒气的眸间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瞧他如此神情,白炽予不禁一声叹息。都怪冽哥,没事乱说什么他伤势严重
,在伤好之前都得禁酒禁色,连一杯水酒都不能喝……「光磊,就让我喝一小杯
嘛!」
「不行。万一你的伤势恶化了怎么办?有东方兄和冽予一起为你疗伤,你只
需再多忍耐两三天就好了不是?上回你不也有好一阵子都没碰酒?」
一边说着,已然将酒壶和酒杯交给仆人收好。身后的白炽予眼看酒越来越远
,忍不住又是一阵悲叹……「话不是这么说。我在牢里也是一杯酒都没喝啊!」
他当然知道伤病忌酒色。可是他真的很久没喝酒了。而且只要一小杯,只要
一小杯就可以让他死心了啊!
心下如此做想,面上已是一片委屈。搞什么嘛!费心费力打了一仗,结果连
杯祝酒都……
瞧他如此模样,于光磊心下一阵不忍。抬手抚上那张俊美的容颜,柔声道:
「再忍耐两三天就好了……不然,先用这个替代吧!」
语音初落,已然主动覆上了那双红艳的唇。
白炽予先是一愣,随即大喜的紧搂住于光磊腰际进一步挑起深吻。舌尖挑勾
缠绕,怀中的躯体因而逐渐失了力气,直至低喘着松开了交叠的唇绊。
俊秀的容颜之上已是一抹微红泛起,微湿的唇瓣格外诱人。而在那之下,皙
白的颈部若隐若现,更令人想──
双眸一瞬间化为幽暗。正待俯首落吻,却突然给于光磊一把摀住了双唇。
「伤病忌色。」
简单俐落的四字,当场就让白炽予如遭雷击。
「光磊……」
语带哭音的靠上他的肩头,心下着实万般无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
得忍受这种美食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痛苦。他已经期待一个月了啊!他的良辰他的
美景他的春宵就这样全都没了……
而于光磊只能苦笑着轻拍了拍他的背以表安慰。不过说实话,他对进一步的
关系也还不知道怎么去──或许,这也是段让彼此好好思考的时间吧。
亲吻就算了。如果还有更进一步的……脑海中浮现先前白冽予和东方煜完事
后的景像,如果他和炽也这么……方如此做想,身子已然在一瞬间窜起热度,某
种罪恶感也随之涌升。即使现在已经是这么大一个人了,炽予也还是当年那个可
爱的孩子啊!
「光磊……」
却听耳畔低哑的语音传来,于光磊强自镇定心绪,问:「怎么?」
「你的身子好热……」
低语落下的同时,也再次收紧了双臂。不能真的「动手」,至少让他再抱紧
一点……他好想品尝眼前白皙的颈子啊……怀中的身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热了
起来,连带也让他──
「不行!」
察觉到逐渐涌升的情欲,于光磊忙一把推开了他。伤病忌酒色,他可不能一
方面禁止白炽予一方面却又想和他……自责升起,当下又退了几步:「总、总之
你先忍耐几天吧!我还有公务待忙,你好好休息吧!」
言罢,已然仓皇的夺门而出……看着他飞快离去的身影,白炽予一声叹息。
人倒霉就是这样,到手的鸭子都能随便飞掉。
罢了……横竖就是这么倒霉,不若便趁此际去讨教一下,等到伤一好,就能
好好开始他期待已久的春宵良辰了!
心下正如此做想,却又因讨教的人选而愣了一下。
找东方煜的话……不成,依照他那种君子过火独占欲又强的个性,怎么舍得
把经验分享给他?还是去找自家兄弟的好。脑海中浮现兄长淡漠的容颜,虽然这
一问多半会给他嘲笑一下,不过至少能有个结果……
决定既下,当即寻起兄长来了。只见那一袭白衣的身影正悠闲的端坐在小亭
里品茶。俊美端丽的容颜因他的走近而回头:「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不是……」虽说是下定了决心,但一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白炽予面色微
红的在兄长面前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浅啜一口,「二哥,我……」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无波的眸子彷佛看透什么似的扬起一抹沉幽。白冽予神情似笑非笑,让一旁
的白炽予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不过畏畏缩缩决不是他的作风……当下鼓起了勇气,开口道:「……你和东
方煜睡过了吧。」
遥远的彼方隐隐约约传来了「噗」的一声。(注:一口茶喷出来的声音)
「睡过了。怎样?」
尴尬的问题,应对的却是自若。白冽予仍旧悠闲的品着茶,就好象方才的问
题再普通不过。见兄长不大在意,白炽予这下也放足了胆子,续问:「那,被抱
的人是……」
远方传来咳嗽声。(再注:喝茶呛到的咳嗽声)
「我。」
「……会痛吗?」
「刚进去的时候都会,之后习惯就好──不过第一次极为难受便是。」
「咳、嗯……这、这样啊。」
兄长的回答仍旧简单明了,却让白炽予听得面色又是一红。他的二哥果然不
是常人,居然能够面不改色的这般……
却见那张容颜之上突然的勾起了一抹带有深意的笑容:
「你想对光磊出手?」
「我不可能一直维持现在的状态。」
居心既然被道了破,白炽予也就干脆承认了。「不过……呃、和姑娘当然是
没问题,但和光磊,我怕会伤到他……」
「哦?」笑意更深,白冽予眸间已然隐隐带上几分兴味:「要我教你吗?」
某个脚步声飞快的由远方逼近……但听着的白二庄主神色仍是不变,只是转
而传音入弟弟耳中:「今晚到我房间……你的伤势已好得差不多。凭你的功力,
应该可以瞒过煜。」
噗。白炽予才刚入口中的茶一口气喷了出来:「哥、你、你……偷、偷窥不
好吧。」
「这叫观看实战。」
回答的仍旧是面不改色。此时,某个气急败坏的人已然赶到,伸手一抱当场
强迫终止了这场兄弟会谈。看着二哥被那个独占欲强的男人挟持远去,白炽予忍
不住一阵低叹。
──即便是花花公子白炽予,也忍不住要佩服他的二哥啊……
翌日。
揉了揉额角,一夜未眠的情况让白炽予有些昏沉。昨晚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去
偷窥了──程序他是很明白了没错,但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对于所见的一切一
切。
而且,依照光磊和他的个性,决计不可能像兄长和那个男人一样……唯一可
以确定的,是他又深深感觉到兄长的非比寻常了。
正自感叹间,不意望见兄长正在前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