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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见大姐二姐神色复杂地望着我的眼光,心中微叹,纳兰白想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的目的达到了,可是这又何必?她们对我有成见,或内心瞧不起我那就由着她们好了。
“挺了不起的嘛……”二姐小声地哼了哼。
大哥耳尖也听到了她的话,不置可否地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与其嫉妒,不如竞争。”
大姐颤了一下,回过神来,二姐则不自然地撇过头。
嫉妒,不但会把自己的道德、情趣引向低级的庸俗,而且会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引向邪路。我的这两位姐姐也是聪明之人,希望听得进哥哥的话吧,我有些疲累地想,这样的相聚实在没什么温馨可言。
好在她们一会儿就会走,我庆幸地想着。
第二天几乎是个送别日,早上送爸爸妈妈奶奶回HG镇,后就忙着工作上的事。风水轮流转,张峻山和宁青的离开让我彻底明白了芬芳的事务有多繁重,工作量实在太大了,真亏得他在纳兰白出国期间顶得这么久,然而,我盯了依旧不紧不慢,一个文件接着一个文件翻阅、签名、审批的纳兰白,为什么他的动作还能那么优雅自如,神态还那么悠游有余呢?也许有水深火热感觉的人只我而已吧,我低叹着继续整理报表。到了下午,纳兰白还在工作,我则送哥哥回深圳,我要送他一件礼物,做妹妹的,不能厚此薄彼呀。
喝咖啡的时候,哥哥沉吟了许久后对我说道:“采灵,莹月和凝星她们说的有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该帮忙的就帮一下手,该拒绝的时候也不要犹豫知道吗?”
“放心吧。”我淡淡的点着头,我不是以前只会忍让的傅采灵了,现在的我,比以前更坚定。
“那就好,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吧,有事打我电话。”
送走哥哥,我舒了口气,这才发觉自己这两天身体紧绷得厉害,其实我以前过的不就是这种日子,只是现在和纳兰白在一起轻松惯了才会觉得疲惫。
人很奇怪,以前我天天想着与别人欢乐相处,哪想到跟人相处有这么困难,心灵无法沟通,应付又会怕说错话,跟纳兰白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关于他们的交际手腕,我却没有学到多少。
晚上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纳兰白提议帮我擦拭头发,他的指力恰到好处地不时揉着我的头,令我微醺欲睡,心想这样的方法可比直接用真气吹干它来得舒服。
“你大哥收下你的礼物了?”
“嗯。”我微怔,明光灿烂地仰头瞅着他。“你怎么知道我送他礼物?”
“我不只知道你送他礼物,还知道你送他什么礼物。”他将毛巾甩到一边,坐在床上将我拉抱到他身上,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我的,“你对你大哥可真好。”
“他对我也很好啊。”中国人最讲究礼尚往来了。
我送给大哥的是跟彭阳和方郁他们一样的练功心法,坚持修练的话不仅对身体大有好处,对脑域的开发及学习能力的提高也会有很好的作用。
“你不会连这个都吃醋吧?”我吻了他一下,柔声哼道。“你对我的姐姐才好呢,一人一套房子。”
“谁吃醋?”他低低的笑声从震动的胸腔里传出,炯亮的黑眸微带邪气地凝睇着我。“不送她们房子难道真让她们驻进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可不愿意……难道你想?”说到想字,眉尾连带着一扬,风流俊俏让人心慌意乱。
“谁想……咦?”察觉差点说出真话,我羞窘地槌着他。“你这只狡猾的狐狸、坏人!”
“敢骂我?”他谑笑着反身将我压进床里,狠狠地吻住我。“你很久没被修理了是不是?”
我笑盈盈地对上他蕴满温暖笑意的眼,伸出双臂环着他,温馨又甜蜜地回吻他,不管如何,总算又回复清静的二人世界了……不过,有点遗憾,奶奶好不容易来广州,我真正陪她谈心的机会却不多,不禁喃道,“现在这时候奶奶不知道在干什么?虽然派专连接送,但从这里回到HG镇还是太远了些,唉——你干什么咬我?!”
汗珠从他的额头冒出,浑身肌肉紧绷,他微怒地咬了我一口,热腾腾的瞳眸直瞪着我:“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呃?我无辜地睇着他,这样也犯法?我只不过突然想到嘛……
他才刚要再俯下头,电话铃声却不合作地响起。他停了停,想继续,铃声却响个不停,闭眼忍了好一会儿,铃声还在持续,他猛地跳下床。“妈的,哪个混蛋?!”
我转身将头埋进床里,笑个不停。
太好笑了,哈哈……
“你还笑?”他没好气地抓着电话,蹙着眉。“你大姐被绑架了。”
“什么?!”我快速地跳下床,“江上春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交给他保护的人就被绑架了,他还是不是一个高级警官啊?
“喂……啊?对不起……是,谢谢。”接过电话,我听了好半晌才将电话放下,身子一纵,扑跳到他身上,“可恶,吓我。”狠狠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你害我尴尬死了。”
江上春只是打电话来告诉我,案子破了,大姐自由了,只用了两天的时间,他的能力真的很不错。
纳兰白这家伙,就会吓我,太可恶了——他紧紧抱着我,吼了一声,将我抛上床,激情之中还不忘将电话扫掉到一旁。
久久以后他对我说道:“江上春那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半夜三更的还打电话,你说他到底是炫耀还是报仇?”
“不管是炫耀还是报仇,风平浪静就好了。”我心里偷笑,肯定的是纳兰白嫉妒了,呵呵。
风平浪静了几日。
张峻山和宁青、冯思远从香港回来了。带回了大量的国际最新香料资料,及供应商资料,与前阵子纳兰白从国外带回来的资料正好补全,由信息部的资料员整理后使用。
“这样一来,即使香港威顿不能及时供货也没关系了。”
“问题不大?”纳兰白问。
“应该可以解决。”张峻山坐在沙发上边冲着茶边说道:“我有个建议。”
“是不是关于两个月后在上海光大会展中心举行的中国(上海)国际美容化妆洗涤用品博览会暨首届上海国际日化包装机械设备原料展览会、中国国际美容化妆品节的事?”纳兰笑笑地掏出一份合约书给他。
张峻山接过一看。“上海一百集团会展服务有限公司?好家伙,原来你也想到了。”
这次博览会的邀请资料传真到我们公司时我有看到,是由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中国轻工联合会、全国工商联、上海市政府重点支持,中国香料香精化妆品工业协会主办的博览盛会,一个集海内外之大成的国际品牌展会,牢牢占据了国内美容化妆品展的战略高地,会展设有1600多个展位,像韩国、香港、日本等国家地区来参展的国际公司多不胜数。
“当然,我看中的是在11月6日那一天的品牌企业专业演示秀活动,虽然我们不是日化美容公司,但是办得好的话,我们芬芳的品牌形象将在全中国和国际日化美容行业里被广为熟知,对于我们公司的知名度和业务扩展有着巨大的好处。”
“那你准备交给谁负责这次事项?”
纳兰白唇角微扬,高深莫测的眼睛瞄向正和宁青说话的我,我一惊,不会吧,对这种事我可一窍不通呀。
似是欣赏够了我的惴惴,纳兰开心地说:“就让我们芬芳的女将们出场吧。”
不亏是相处多年的兄弟,张峻山马上了解他的意思,他干咳了两声道:“你想让她们一手策划经手这次的会展活动?”
“对,美人与芬芳,想不轰动也难。”
有没有搞错,他们当办家家酒吗?我和宁青面面相视,不敢相信我们的命运就这样在他们的喝茶聊天中决定。
“等一下,”我叫道,“你们就放心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什么都不懂的我们?”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出远门的父母扔在家里独自面对生活的小孩?!
“不是还有露颜?再有不懂的就去问林晓明,或问公司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推辞,具体以什么样的形式展销我们公司的产品,带出我们公司的形象就由你们自由发挥设计好了。”他们俩人相视笑道。
“我们能不能拒绝?”
“不想挑战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么?”纳兰白凝视着我道。他是知道我的,除了交与深圳雅亭公司的那款“淡海·芬芳”香型外,这段时间我还调出了其他带有不同功能的十多款优质香型来,调香,对我来说已渐渐失去了挑战性,依我现在的能力,只要说得出来的香型,我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调出,差别的只是挖掘出不同的香气与功能的结合罢了。
“也好,反正你们都不意了我何必替你们紧张,活动搞得不好可不能怪我们。”我和宁青互看了看,彼此眼中都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似是背后有大人撑腰的小孩要去干让自己感觉刺激的事一样,嘿!多一种工作经验也不错。
张峻山哈哈大笑。“只要不是故意的便行。”
我们是那种人吗?我和宁青立即对失言者大加追讨责罚。
“对了,最近新出什么好的香型没有?我好像也该了解一下才对。”张峻山忽道。
“你还真说对了,我们的傅小姐近来连调了十几款顶级优香,已经被公司所有技术人员一致推为芬芳世界有限公司技术最好的调香师了。”纳兰白似笑非笑地瞅着我说道。
我娇嗔了他一眼,“你们别听他胡说。”
“不管是不是胡说,我听了还是高兴,一起到评香室看看吧。”有好的香型出现,张峻山最是高兴,对我们这种公司来说,技术就是保证。
“这是一款丰满而生动的花香调,名字就叫‘浪漫·芬芳’,头香为百合和清凉的绿叶,带出由丁香、玫瑰、铃兰和紫罗兰组成的体香,底香丰满而圆润,由麝香、安息香、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