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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服了你了。”颜露转头对着纳兰白叹道,“原来你说她是芬芳的秘密武器是说真的,真是远见。”
似笑非笑瞄了立在一旁的我一眼,纳兰白哂然一笑,心知我以前在他面前还是藏拙了。
“其实我也不是一晚就调出那五款香型的,我早就跟着他学调香了记得吗?”我对着颜露说,“别把我想得太神了,那五款香型就是他给我的第一份作业,酝酿的时间可不短。”我还是红着脸说,这也算一半的实话罢,纳兰拿一些专门订制的香型给我当作业练习是事实。
“用心良苦得让人嫉妒呵!”颜露有点吃味地娇道,半晌,神秘地向我招了招手。
我疑惑地走了过去,她微倾着头,嘴唇附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话,我紧张地看了看纳兰白,正巧他抬头看来,吓得我赶紧低头。
“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我拼命点着头,那个苏雨诗她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种事情的?真是太刺激了。
颜露轻快地拿着纳兰白签好名字的单子离去,我则三两步移回我的办公桌,开始我的工作。
“有什么事吗?”纳兰白挑着眉瞅着端坐在电脑前的我,问。
“没有啊。”我快速的回答,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回答的太快了,他不会起疑吧。
这时桌上的内线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你好……啊!?是,好的,谢谢。”惊喜地放下电话,我转向纳兰白喜出望外地说:“拿到医学会做的检测验证了,香型具有高度健康护齿功效……我们成功了。”
“真的?太好了。”纳兰白清澈深邃的眼眸瞬间绽出难掩的狂喜,他站了起来,接住奔过去的我,紧抱了一会儿,“走,我们告诉峻山去。”
还没走出门口就碰上张峻山,“你们要出去?”
我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问道:“正要去找你呢,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被你说中了。”
张峻山偕着我们一同返回办公室里在沙发上坐下。我起身去为他们俩泡了两杯常喝有强身健骨之效的青草茶,听到他说:“中山那边的工厂出了件大麻烦,工人投错料损失了二十几万不止,居然还把投错料的成品寄了出去。”
“有这种事?”
“幸好库管人员及时发现存货不对,洛经理(生产部经理)已经叫人尽快去把货追回,还要叫人跟订货的公司解释延货原因,协商赔偿事宜。”张峻山微怒道,“每次去那边巡视不是一再强调投料生产要小心谨慎,投量要精准,步骤要跟指定的丝毫不差,竟然还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不是库管人员及时发现,那批货一旦到了客户那里,怎么解释得过去?那些工人那些主管都不知是怎么干事的!这事一定要严办。”
“是必须从严处理。”纳兰白蹙着眉应道,“不过事情的经过还是要问清楚。过些时候,找个时间去中山一趟吧。”
我知道他们俩个对那个叫洛杉的生产部经理是很信任的,中山生产线上的事都交给他在管,他们俩一人经营整个公司发展,一人则专心搞技术研发,都是知人善用的人,一向配合得很好。
“我也知道经营事业难保不出庇漏,只是听到仍不免生气,唉,这也算是一个警剔作用罢,只是在这种竞争激烈的时候……”张峻山闷着脸叹道,最近香精香料行业竞争的白热化可能给了他不少压力吧,偏偏公司又连连发生意外。
“给你说一个好消息吧,让你心情能好一些……”过了好一会儿,纳兰白才笑着把我调的香型经医学会验证过关的事说了出来。
“真的?”张峻山脸色一霁,“太好了,宝菱公司的委托终于可以如期完成,而且只要把咱们芬芳公司健康香型的理念以广告方式推出,不怕不能提升树立公司新形象。”越说越起劲,他立即站起身。“我去找晓明商量一下。”
“也不急于这一时罢,”纳兰白拉住他,“反正快中午了,咱们好久没一起出去撮一顿了。”
第二十九章 暗夜之舞
“真不是什么牛郎店吗?我们还是不要进去好了。”我瞧瞧也是一脸不怎么赞同的宁青,说道。
都是苏雨诗,说什么这个预定只在广州表演两个月的“北海道之狼”那雄壮的舞姿令所有的女性尖叫着迷,机会难得,非得来看不可。更再三告诫不能让纳兰白他们知晓……结果来到这里,发现是一家酒吧,张贴在店外的海报上是一群身上只穿一点小布的男人,他们是一个个长得高大壮硕,相貌也英俊,只是身上那一块块的油光闪烁的肌肉令他们看起来像是一串被烤得油光的烤鸭。
店里狂热的音乐震天响,时不时夹杂着一阵女性兴奋的尖叫声……
“哇,真刺激。”苏雨诗根本没理会我的话,眼睛直盯着声源的来处,脸兴奋得通红,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之前的种种不过听人家说的。
颜露也两眼放光,脸颊微红,她吸了口气。“我们进去。”
站在门口的那些保安,看见我们几个,眼睛发呆之余不禁满眼疑惑,可能是无法理解这么气质高雅又美丽的女子怎么也会来这种地方。
刚开始还磨磨蹭蹭你推我攘着前进的几个人,一踏进会场也不约而同地被那疯狂而具煽动力的音乐和人潮给影响了。我们学着那些疯狂舞动着双臂和身子的女人往舞台靠近,寻着空隙处一看,那些“北海道之狼”们正热情地展现着他们发达刚阳的躯体,舞动着暖昧而挑逗的动作,不时地趋近某个女人,发出类似野兽和男性的低吼或微笑,由此引出女人们的尖叫推挤,有的甚至把早准备好拿在手上的钞票趁机塞往他们的小裤衩里,顺便揩油。
他们是轮着上台的,有时则是多人一起,活脱脱就是一场脱衣秀,不过那音乐、那动作、那身材、那人还有那经过编排的戏剧性表情都给了人们一种诱惑的因素,加起来很难不让人疯狂。
苏雨诗和颜露已经渐渐地投入到这一场主人与奴隶的游戏里面去,也开始兴奋地跟着其他人一起尖叫一起跳跃,颜露还大胆地学了别人把钱往他们身上塞……
那些“北海道之狼”就是舞到头发热发晕,眼睛也绝对清楚,他们也懂得挑一些长得美貌些或可爱些的女子亲近,手上晃着钱的当然也是首选,没过多久,苏雨诗和颜露已经成了这里的女王——她们的容貌和气质可都是千里挑一的极品,出手更是大方。
我和宁青只晕了一会儿便退到了外围,这些东西在我们眼中就跟普通的图片和音响没两样,修真到了我们这种程度,对于外物已极少会动心了。
“你们俩个怎么跑到这里?”
颜露玩了一通可能觉得尽兴了或没什么意思了,这才想起要找我们,看到我们像两个木头般伫立在外围吧台处,不可思议地低叫:“不要告诉我你们一直在这里?我的天,难得来一次耶,快点上去。”她邪恶地向我们眨眨眼,“放心,我不会告诉白和峻山他们的。”说完向酒保要了一大瓶啤酒。
“看看就好了。”我说,其实我根本就是讨厌与人挤在一起的感觉,再加上又没有那个欲望要摸那些“狼”们,看了这么久,没转身就走已经是超耐性了。而宁青就更干脆了,她直接摇着头说,“我不喜欢这里。”
颜露看了我们半晌,失笑道:“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她娇媚地甩了下头,继续道,“我是觉得还可以啦,偶尔为之,发泄一下作为女人的不满或满足一下幻想。”喝了一大口酒,便她微红的芙颊更添一层迷蒙的莹彩,简直就像一朵燃烧着火焰般的蔷薇,艳丽与骄傲。
“你也会有不满?”我瞧追求她的人都把她捧上天了。
“当然喽,商场上有许多不把女人当人看的混蛋的。”她淡淡地说,我这才略有所悟,颜露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虽然跟个人的才干有关系,但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的。
“那你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无论是工作、外貌、薪水,无论从哪一方面都瞧不出她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宁青也是一脸好奇地瞅着她。
颜露又灌了一口酒,略带哀怨地说:“比如说,我暗恋的每一个男人都不爱我……我要当女王,把所的男人都踏在脚下……”
呃,“她会不会醉了?”我问宁青,脑子里却想起初见面时她对纳兰白的暖昧态度,她可能真的有暗恋过他吧,我想。宁青瞅了瞅颜露把脸转向仍旧疯狂不休的人群,喃道,“在这样的气氛里,的确很适合发泄。”
哦?她是在发泄,放纵自己的情绪?这是城市中的女人才会想到的事儿,网路上常常有这样的对话,关于放大挫折痛苦和忽略痛苦挫折的讨论,醉生梦死常常由此而来。如果颜露此时的情绪是属于放大挫折痛苦的话那么周围的环境应该是绝大因素的影响,但是我相信就算是现在的颜露,她的话也是半真半假的,她绝不是那种软弱的女人。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样偶尔的发泄是好或不好,突变发生了。
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闯了进来,一个还在大吼着,“我老婆在哪里?”边说着,边挥着雄伟的臂膀,呼响声里,一拳一拳地揍向那些看起来有点不知所以然的“北海道之狼”,似足个吃醋大丈夫。
场面似乎有一两秒的停顿,我瞄见一个女人正疯狂得整个人巴在一个狂野之“狼”身上,嘴巴猛亲,那位表演的男士虽然扮演的角色是狂野的,但这时却一副推拒的模样,画面有些滑稽,没想到大野狼和小红帽的故事会在在这种地方颠覆上演。
“啊——”
反应过来后的反应是尖叫声冲天,可能来这里的女人有大部分已经结婚,闻到这一声震天吼,顿时乱成一团,再看到打起群架,更是慌恐,不到一会儿,热闹纷纭的酒店里除了我们几个和那些店员及表演者外,都跑了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