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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了!”他说,像头出闸的野兽,将全身的力量压向我,仿佛欲把我斯裂,刺痛随着他有力的撞击一下下敲在我心上,再传到四肢,我已经痛到哭不出声,只得紧咬着牙徒劳无功地抵抗着忍耐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透过朦胧的泪眼只见到他耀眼的汗水在空中挥洒着,而他则雄健英挺得有如战场上骠悍的骑士……
“呜……不要了,纳兰……”好害怕,我觉得我就要被他杀死了,我根本没办法抵抗他。
“采灵,我亲爱的!别怕……”他好似看出了我的痛苦,渐渐缓下动作,不时地俯头亲吻着我,带电的魔手也在我身上游移爱抚着,充满怜惜的眼眸眨也不眨地凝注着我,仔细观察着我的表情,努力地想抹去我的疼痛,软化我的抗拒。
果然好受多了,我爱娇地双手攀着他的颈项,吸啜着泪水。清楚地闻到一股异香淡淡地从他体内发出,散发在这充满了情爱味道的房里,形成一股诱惑而性感的张力。
没过多久,我惊讶地发现,刚开始的那种燥热又来了,下腹的刺痛也变得没那么尖锐,反而化成了隐隐逼人的麻痒,这种酥痒,像涟漪般一波波扩散到全身,我难受地扭了扭身,逸出一声柔媚销魂的细吟。
“纳兰,我好难受——”
“我知道,亲亲!我知道……”
纳兰白已忍得全身汗水直流,闻声,立即又开始加大力度地抽动着,一次比一次猛,一记比一记有力,我惊骇过后却发现这曾经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的动作不再让我难受,反而愈来愈让我舒服,愈来愈把我推上狂喜的高峰。“采灵!”他叹息着在我耳边说着赞美的话语。“你好美、好甜……我爱你!好爱……”
“我也爱你!”我闭着双眸,紧紧攀着他,狂乱地反应着,放纵自己沉沦在那无边的喜悦里,在他男性的喘息里加上细柔的吟和声……
“啊!”在我的尖叫声中他狠狠地用力一挺,一股灼烫的热流也随着喷出,我晕晕乎乎地,才感觉全身的能量倾泄而出好似要被掏空了般,就灌来了热烫无比的热流,像太阳般温暖灼热的能量从下腹直冲进我体内,抚慰过我疲不能兴的身体,注入了无限的生机般,舒服欲死,可是热流却不受控制地游走了我的全身之后直冲命门,眼看就要涌进脑海,这时纳兰白却蓦地低头擒住我的嘴唇,把那热腾腾的能量流吸了过去,同时哺进一股清凉的能量流,清凉的能量流从他嘴里一过来,就像鱼儿入了海般欢畅地环体一圈之后又从下处游了出去……就这样循环了几回之后才停了下来。我也在这时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小鸟清脆细嫩的歌声唤醒了好梦酣甜的我,我懒懒地翻了个身……“哎!”我哀叫着,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比小鸟还不如,浑身更是有如散成了几百块般,又酸又痛,尤其是腰和……原本半眯的眼霎时圆瞪,我如遭雷击地弹起身子,“哎呀——”痛!又跌落在床。
人呢?那个害我这么惨的罪魁祸首呢?!
我又气又怒又羞又窘,想起昨晚汗水交织的那一幕幕,猛地把脸埋进被单里。还说他不敢把我怎么样呢,这不就被人家吃了……
热,热死了!我扯开被单跑进浴室,打开莲篷,任水流冲洒而下,却淋不去镜中女人那白玉里泛着晕红的脸色和闪着娇羞妩媚神采的眼神,我不太了解地看着自己身上变得有些淡的红紫淤痕,想不通自己怎么还能姿容焕发得有如新嫁娘?!
新嫁娘……
又想起了昨夜,我干脆将浴缸放满水,整个人浸在里面不出来,耳朵烫得快冒出火来了!我迟迟不敢出去,刚清醒时痛得想咬他,现在又羞怯得不敢见他,我怎能那样子在他面前敞开我自己……
“采灵?”
纳兰白在门外低唤着,我紧张地从水里冒出,左转右转看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地洞)或蔽身的东西(衣服)。“啊?!是我,哦不,你、你……唉,别叫了。”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静了一会儿,他才压抑着嗓音道:“我只是想叫你出来吃点东西,我煮了你最爱吃的瘦肉粥。”
他一定是在笑我!我狠瞪着门板,无奈还是不敢打开门去报仇。再说,他什么时候学会煮瘦肉粥了?
又过了一会儿,“你不会想一整天都躲在里面吧?”他说。
“你管我。”
他咳了咳嗓音,“我不管你,你出来,我们说话。”
“我不跟你说话。”我生气地说,“我还没原谅你……你昨晚对、对我的不、不……不礼貌。”
“哈……”他终于忍不住在外面笑了起来,笑得不可遏止似的。“不礼貌?天哪,你还真是……”
我气极了,脸又热腾腾起来。“你还笑?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你这只大色狼,趁人之危的大色狼!”人家“北海道之狼”算老几?倒贴人家都还拒绝呢。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快点出来,待会儿饭都冷了。”
“说不出去就不出去,你走开啦。”
“你再不出来,等我找到钥匙你就惨了。”他又开始威胁我。
“你、你混蛋!”我气得快哭了,“我没有拿衣服啦,怎么出去?”
静默了半晌,他才苦忍着笑,“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丢脸死了!我捂着脸,把身子沉入水里。
“衣服拿来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
我又浮出水面,“你、你把衣服放在门口,你走开。”
他没出声,须臾,他才说:“我走了。”
我赶忙跳出浴缸,拭干身子,将毛巾遮在胸前,走近门边听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声音,倒是我,心跳得好大声,呼!脸还有些热热地。单手拍了拍柔润的脸颊,我转动门把,将门拉开一条细逢,那浴袍果然叠好放在那里,我伸出手去拿,冷不防从旁边闪出一只手,扣住我的,再巧妙地将我拉了出去。“啊——”我吓了一跳,一见,果然是他,气得捶了他好几下。“你故意吓我?”
他亲昵地揽着我,吻了我如花般的柔唇一下,温柔地睇着我:“不这样,你要躲我到几时?”
不知道!我红着脸恼瞪了他一眼,撇开头不想(或不敢?)看到他。
“采灵?”他坚持地腾出一手抚着我的小脸,转向他。在他温柔深情的注视下我心怦怦跳得更快了,我不知所措地嗫嚅道,“你昨晚弄得我好痛……还没准备好你就这样……”
“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他说。我无声地哼了一声,不理他。他又说,“不过我想这件事情你是永远都准备不好的。”我一愣,低声咕哝着。“那、就算是那样你也不——”
“而且你知道我昨晚跟谁一起出去用餐了吗?是你哥哥。”他对愕住的我点头道,“他找来了。”
“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采灵。”他抱起我往餐厅走去。我不解地抬头看他,他的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淡淡忧郁。“你本来清冷孤僻,只有对我和峻山偶尔还生生气笑一笑,我就很担心了,怕别人发现这块未经雕琢的瑰宝,把你抢去,就是这样,我还差点失去了你。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茫然最难熬的时候,然后你回来了,俏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我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就怕是一场梦。上天对我太好了,我没有失去你,而且你也没有拒绝我的亲近,可也不曾主动亲近我、依赖我,我这颗爱你的心一直是这样飘飘荡荡地,太没有拥有你的实在感。你愈来愈美丽,性子也柔和开朗了不少,我的潜在情敌到处都是。”他苦笑了一下。“如今,你的家人又寻来,他们以前是那样对你,可现在不同了,你难道真忍得下心不认他们?我没有把握你不会离开我……”
“所以你才那样做。”我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他将我抱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地盯着我,深邃的黑眸里尽是宠爱与疼惜的光芒,那光芒是那样难住抵挡地在软化我的心……算了,反正我也只爱他一人,不给他还给谁,痛就痛吧。我败在他的浓情蜜意里,有些不甘不愿,身子还酸痛无力呢。
“不生气了?”他抚着我的脸,久久才哑着声问:“还很痛?”
我伸手揽住他,猛地往他脖子咬了一口,“很痛。”我放开他,“你不痛吗?”被我咬的地方都沁出血珠了,我葱玉般的食指抚了抚齿印,清凉的灵气在上面闪了闪,伤口渐渐愈合淡无。
“傻瓜,没你痛。”他温柔地吻了我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肚子饿不饿?吃点吧。”他把盛好的粥放在桌上,拿起勺子要喂我吃。“我自己来好了。”我摇了摇头,想跳下他的腿,却被他紧紧搂住。“我们一起吃。”没办法,只好烫着脸,跟他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那碗瘦肉粥。
他把碗拿去洗(少有的体贴),我手捂着脸低着头,愈想愈为刚才的肉麻感到不可思议,太恶心了,俩个人含情脉脉,你一口我一口……
“真的还很难受?”他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了,见我迟迟不抬起头,蹙着眉问。我从指缝里瞅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心头仍腻得说不出话来,我以后不敢吃瘦肉粥了。
“今天是星期天,本来想带你出去走走的。”
我终于放下手说道:“除非你想背着我去。”我宁愿躺在床上睡觉,可是有他在,我不敢。
“那你想做什么?”他问。
“你去租片我们来看。”灵机一动,我想到了一个可以不用出去又可以放松身心排遣无聊的方法。
“租片?”他没什么概念地微皱着眉。
“对,我听香样室的人说有一部《流星花园》很好看,里面的男主角很帅,你去租来让我看看。”
他挑了挑眉,“还有呢?”
“嗯,再买些新鲜的水果好了。”
“还有吗?”
难得他有这么“听话”的时候,我不客气地又说:“我听说陶然居的甜点很好吃,要是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