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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故意来闹我的吧?故意来整我的吧?”我微嗔地瞅着她们,“说吧,我哪里得罪你们了。”这魔鬼二人组。
“你看出来啦?”苏雨诗嘻嘻一笑。看不出来的人是白痴,我忖道。“谁教这些天你都不理我们,去你家找你总裁又把你霸占住,根本不让我们接近你嘛……”
我玉靥一红。
“呵呵,脸红了。”颜露笑得像个巫婆,暖昧地低问:“告诉我,少白把你吃了是不是?”
天!我脑袋一晕,瞪大了眼,脸庞霎时升温了几十度。“你、你说什么?!”
“嘿,少白对你的态度还有看你的眼神,啧!肯定是把你给吞下肚了才会那样……”我感受到旁边苏雨诗一眨不眨的好奇与求知并存的灼热凝视,顿觉坐立不安,窘道:“拜托。”这颜露也太厉害了吧,连这也猜得出来。
“好了,不闹你了。”她立了起来,好笑地睇着大松了口气的我,又道,“不过,下班后要陪我们去做衣服。”
做衣服?她们一向只买衣服,而且只买好看昂贵的衣服,什么时候学会做衣服这种节俭美德了?“什么做衣服?”
“当然是订做侠女服装喽,这是必要装备。”苏雨诗笑逐颜开,跟我说起哪一家的服装订做手工比较细,款式比较好……那语兴眼见又有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之势,我赶紧挥了挥手,“你们走吧,下班后再见。”没想到在大城市订做的衣服比挂着卖的衣服还要——贵!
日子就在协助技术部管理工作和调香中平静度过,偶尔被颜露和苏雨诗拉着去指点她们身手或逛街,纳兰白就会不高兴,说我工作时间已经不怎么让他“亲近”了,下了班又要和颜露她们混在一起,没时间陪他。
每次他吃醋或表现出对我的占有欲时,我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真的很爱我,难过的是他好像有点爱过头了,好在我生性随意,不像哪些特别要求独立和自由的女性,也就随他了。
为此,我也不是没想过干脆把所有人聚在一起找个宁静无人的郊外一面讨论武学,相互促进,一面又可以欣赏美景,可是用不了多久的时间,我就发现这样做的效果完全跟我想像的相反,两个男的和两个女的把我和宁青当做救命的食物或玩具一样抢来抢去的,真正要学的东西反倒弄得一塌糊涂。
公司的乔迁更是陆续用了一星期的时间才完全安顿完毕。新的环境新的气象,由于公司的搬迁,管理阶层趁机调整了一下公司部门组织结构,像材料购销就单独作为一个部门独立了出来,而市场信息企划部则一分为二,分别是市场信息部和企划部。当然人事方面也做了些变动,但基本上变化不大,主要的有,原来的市场信息企划部经理林晓明主掌了划分出来的企划部,市场信息部经理则由原来市场信息企划部里一位叫贺兰的女主管接任。新独立出来的材料部经理则由技术部里原来负责材料的一位姓冯的工程师担任主管,其他的一些基层职工的调动调薪和咖啡厅、餐厅的承包等等就不加赘述了,反正当一切稳定下来,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
这时,宝菱公司新推的水晶系列牙膏正式推出,每天晚上电视一打开,包括黄金时段在内有关它的广告都会一再地播出,报章杂志更是高调报导,看得出宝菱公司下了大血本,广告播出不到一星期,市面上超商百货架上已随处可见宝菱的新品牙膏。据我个人观察,销售量颇为可观,而我们公司的订单也跟着增多了至少一半,一反前阵子因延误货期而带来的信誉和销售低谷。
这天晚上,难得的和纳兰白在家无人打扰,饭后澡后,我们一起坐在客厅边看书边听音乐。
“哎,明天星期六,我们去看电影吧。”客厅里纳兰白突然提议。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我将脸从字堆里抬起,狐疑地瞅着他,以前也很少见他如此明显地约我。
“要不然到俱乐部打网球?”
“无事献殷勤。”我转开水灿灿的明眸,嘴唇微噘,料定他还有下文。果然,他叹了口气,搂紧了我。“过几天我可能得出差,到法国一趟。”
“我不能去?”我心头一梗,莫名地不舒服。“你要去多久?”
“最多一个月,我也想带你去,但这次没有空闲时间,没办法带你去玩,你还不如留在广州。别担心,时间很快过去。”他温柔地凝视着我,眼里也是不舍。
“你到法国有什么事啊?”我心情低落地问,从没感到分离是这么难受。“要到那里的玻璃制造厂看看,然后走一下各原料产商,还有一些香水公司,最重要的是考察一下欧洲香水业的现况……”
我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去,这阵子那东陵堂竟出奇地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实在担忧这是风雨前的宁静。“你一个人去——”
手机乐声轻柔地响起,我顿了一下,一看,居然是大哥的来电号码,他怎么这时候打来?心头突然浮上不好的预感,我俐落地打开接听。
“我是采灵……什么?”虽然心头惴惴,知道大哥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来,但仍估不到会是这种事,乍听到手机里传来的消息,我脑中只觉得“嗡”然一声,心跳欲停,口中干涩无比。“什、什么时候?好……好,我明天,不,我马上搭车去……嗯,再见。”失神地合上手机,我无措地转向纳兰白,“怎么办?纳兰,奶奶被车子撞到了,她在医院,情况好像不太乐观……我,我得回去一趟。”
“等一下。”他拉住正要往外冲的我,亲了亲我的额头,声音安稳低沉。“我送你去。你先去收拾一下衣物什么的,记得带卡。”
“好。”我定了定神,按他说的,进房里找出旅行袋,将他和我的衣物各放一套进去,又把可能需要用到的证件带上,隐约听到他在外面打电话给张峻山,说了一下情况,又交代了一些事。
我走出去的时候,他也刚好打完电话,拿起车钥匙。“走吧。”
回家的路上,我心急如焚,纵使知道纳兰白的车速已经开到很高仍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奶奶身边。我太不孝了,奶奶对我来说比亲生的父母更重要,要不是她的陪伴,我怎么能够坚持过那段晦暗无光的日子,可到了广州后我却找了各种借口不回去看她,一直以来在她身边的人也只有我呀,她一直那么疼我……
“还有几小时才到,你先休息一下吧。”纳兰白对我说道,“到了那边,说不定就没法休息了。”
“可是我睡不着。”我可怜兮兮道,眼眶酸酸地盈满泪珠。“纳兰,我觉得我好对不起奶奶……”
“别想太多,没事的。”
“她那么老了……”那些混蛋,怎么可以那样对一个老人家,开车横冲直撞的,都不看路。
“她不是身子一向很健康?不会有事的,你别太担心。”
“嗯。”我试着闭上眼,靠在车座上休息,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里尽是小时候和奶奶相处的情景,我害怕这是种不好的征兆,更加不敢睡着,又不愿纳兰白担心,强自闭着眼,听着车窗外风声呼啸,尽管是飒爽夏夜,亦觉寒意森森,只得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好人有好报,老天爷保佑我奶奶平安无事。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只觉得浑身僵硬酸痛,瞧着一直聚神开车的纳兰白,心疼地问:“纳兰,你会不会很累?”
他朝我微微一笑。“不会。”
他温雅体贴的笑容这时看来格外温暖,我趋近他亲了他脸颊一下,小声说道:“纳兰,你真好。”
有他在,真好。
“傻瓜。”
第三十五章 狭路相逢
从广州开车到我的家乡需要五六个小时,我们是晚上十点多钟出发,虽然一心想要立即到达却是不太可能的事,坐车坐太习惯,忘了我们一身奇异的功力可运用,无论是用缩地成寸的轻功身法、遁术或御物飞行什么的,也快过开车啊,结果车子开了两三个小时才想起来。
“纳兰,你休息一下好了,就算我们现在赶到,也没办法进医院。”我低道,心中说不出的沮丧。
“没关系,我们到了那里再找地方休息好了。”他也了解我的性子,在半路休息只会增加我的焦虑,还不如到了那里再好好休息梳洗呢。
“好。”到时候会有几小时的时间让纳兰休息吧,我心疼地想,开车开那么久的话应该很累。
其实以我们目前的情况不要说几个小时甚至几天几个月不休息对我们来说也没啥差别,但我们还是觉得普通人的生活好,练功只是为了防身的观念深入脑海,并不企望什么长生不老或成仙成神的,很多生活上的习惯也就没有刻意去改变,思绪上转不过弯,有时候还会忘了自己高超的能力而去做一些反而浪费时间及精力的事——比如开车,比如现在我会产生心疼纳兰的想法——当然这种想法也有可能是出于爱一个人的反应。
朦胧淡月下,长长的路灯蜿蜒如龙,隐约照见远山,树林,田野,它们在各种蛙叫虫鸣的声场里显得悠远神秘,对着大自然,感受着那种超凡的魔力,我常会产生各种异思,恍惚自己置身于时空边缘或是陷进另一种我所亲近却无法确切理解的世界里头。
小时候也常常会对着下雨积留在野地上的水洼看着,看着倒映出来的自己,心想会不会下面是另一个世界,而睁眼瞧着我的便是另一个自己。由于看过一篇属于聊斋类的志异故事,说一个人掉进井里后到了另一个世界,遇到了种种奇遇,发现原来地下天上皆还有天地……我因此还紧张地提起脚,抱着壮士断腕的心情踏进水洼,有一下刻自己会掉进万丈悬崖的准备,只可惜最终只弄脏了裤管……
“想什么?”
“想小时候看青蛙在田里头打架,有时受伤了,另外的青蛙便会去咬来一种俗称青壳草的草类植物嚼碎了替它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