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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花店买了一大堆的花,然后去山上在每个墓前都放一束,再虔诚地乞求,希望那位神仙能放我一条生路。然而,电话还是每天照常响起,我还是一天天憔悴下去。妈妈给我请了好多医生,可是都没有用。眼看我已经奄奄一息了。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位白胡子白眉毛的老爷爷,自称可以治好我的病。只见他在屋子里四下一扫视,目光聚焦在那只漂亮的花瓶上,哦,不,应该是那朵枯萎的花上。他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剑来,光芒夺目,照亮了整座屋子。他举起宝剑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只见那朵花,突然从花瓶里飞了出来,晃晃悠悠,在半空中化为千百块粉红的碎片,慢慢地飘落在地面,仿佛铺了一条粉红的地毯。那老爷爷看着地面,微微地摇了摇头,似乎在叹息什么,然后,他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和父母都楞在一旁,忘了去拉住他。说也怪,从那天起,那个阴魂不散的电话就再也没打来过,而我的病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3。坟场惊魂我从高中开始就带自强活动,有一年在福隆,我们在那边有一个梯队刚好结束了,学生都安全回去,只剩下我们几个工作人员在那边打包,准备要回去,那时候大概是七点多的时间,大家都还没有吃饭,就委托我去买东西来给他们吃。于是我骑一辆125摩托车,因为要买的东西太多了,载了一个女孩子一起去。我们去的时候走滨海公路过去,可是回程的时候,滨海公路封闭起来,我们就绕路经过一个坟场,那时候我们自己心里就觉得毛毛的,我们两个正考虑要不要过去,后来,我们决定要跟著其他车,就在那边等。等了好久,终于有一辆车子过来了,我们就跟著那辆车子骑。原本在海边,风都会很大,可是那天觉得很奇怪,好像感觉闷闷的。我们骑到一半,那女孩子坐在后面,她跟我说:‘你看旁边,是不是有亮亮的东西!’我跟她说,不要乱说,叫她把眼睛闭著,不要去看就好了,然后我就骑快一点,可是那女孩她就开始哭了,‘我要坐前面,我要坐前面。’这样子一直开始哭,有点歇斯底里的哭著,她说有人在拍她、有人在拍她,我说如果我停下来的话,就会跟不到前面的车子。但是后来没办法,那女孩一直吵著要坐前面,我只好把车子停下来。车子本来是电动的,按下钮就可启动,可是按、按、按,按了很久就是发动不了,后来就改用脚踩,等到车子发动了要叫她上车时,才发现她蹲在那边,好像被吓到的那个感觉,我跟她讲话,可是她像个没魂似的,后来我只好把她抬到前面,她整个人就陷在前面,沿路就念著阿弥陀佛。回去之后,许多工作同仁都安慰她。他们就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说她看到了一个东西,是一个人,著白色古装的衣服。没有脸,整个五官都没有。后来我们才发觉,那次的活动,因为去得晚了,没有拜拜,才发生这种事。
鬼话连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医院
安徽清都山水郎一当我躺在精神病院的时候,非常想告诉大家一个故事,每个人都认为这是我的幻觉,可是每当我闭上眼,中山医院那淡黄山壁上血色的大字,斑驳的招牌,以及每夜里凄厉的惨叫,都给我一种说不出的真实感。1984年我从一所医科大专毕业,那时我一心想去美丽的乡村生活,淳朴的民风和新鲜的空气一直被我所向往。一天我从报纸上看到一则广告,说是有一医院招聘一名医生。这所医院傍山而建,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乡村医院。另外其景色相当秀美,村民热情好客。我看后大喜,第二天便动身前往。火车呼啸着穿过浓密的森林在,一个简陋的小站前停下,我下了车。月台上一块被高高举起的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非常显眼。走近一看,“周定国”我的名字。手持牌子的是医院的院长,也是医院唯一的医生——孙小兰。她很年轻,也很漂亮。毕业于北京的一所医科大学,当初抱着支援山区的理想,来这里当医生。谁知这儿连医院也没有,在当地人的帮助下盖了几间瓦房。路不远,翻过个山头便到了。中山医院建在村庄的西南角,几间屋子紧挨着大山,山岩上刻着“中山医院”四个大字。我被安置在最靠山的一间屋,屋里很暗。却收拾的十分整洁。唯一不好的是空气中总有一种异味。就象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第二天,我去院长的房间请示工作。她带我参观了那几间简陋不堪的房间。用一种希望的口气要我好好工作。我严肃的点点头。说实话我来这儿并不是抱着拯救万民,支援山区的志向来的。只是想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来逃避世俗的困扰。可是她又跟我说了许多,说山区的贫困,山区人的苦难等等。这些激发了我的强烈同情,登时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一抬眼,就发现小兰娇美的面貌又清丽了几分。一个星期过去了,倒没有几个病人。有几个也无非是一些感冒伤风。我很闷!这里的工作并不多呀,一个人总也忙地过来。为何还要请人呢。空闲的时候我就出去溜达,享受大自然的美貌。除了伙食,住宿的问题,到也过的十分舒畅。我以为自己作了一个很正确的决定,来到了这么一个人间仙境。可是不久我才知道这儿并非仙境,乃是地狱中的地狱。一天,我找到小兰。因为想要回去几天,不得不向这位美丽的领导请个假。开始,我蛮以为请个假当然没有问题。谁知小兰断然拒绝了,并严肃地说了一些大道理。然后她顿了一顿,用一种异常的声音说:“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月亮会很亮。”她说完这些,便看着窗外发起呆来。下午,当我正在睡午觉时,又闻到了那股怪异的味道。我开始以为,是有什么东西在山脚腐烂了而发出的味儿,也没有注意。一直到那天晚上……我每天都睡的很晚,当我关上对着山的窗户,并一口吹灭了暗黄色闪烁的油灯时,从大山的内部传来一种叫声,凄厉万分。那好象是某种生物临死时的惨叫。我忽然想到了那每天都会闻到的腐尸味,我觉得这二者间会有一点联系,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第二天,我找到小兰,对她说了我昨晚所听到的声音以及屋里的怪味,她告诉我说这是很正常的,那味道是每处山野里的共性,是山的味道。至于那叫声则可能是一些野兽碰上的山上的捕兽夹而发出的。说完又对我微微一笑:“你想的太多了”。当我陶醉在这春风般的笑容里的时候,我却忽然觉得她的笑容里隐藏着什么,我同时也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美丽的笑容。又是夜晚,又是腐烂的味道,又是凄厉的叫声。我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听那种所谓的野兽的声音,听着听着我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我在这个黑色的夜晚把那个声音听的一清二楚,那哪里是野兽的声音,那是,那是人啊!那是人遭遇了世间从没有过的恐怖时,所发出的最后的声音。那种气味无疑是人的味道,是死人的味道。啊!原来我每一天都呼吸着尸体的气息而入睡。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小兰那诡异的微笑,她与这种恐怖必然有着一定的关系——我痛苦地想着。月光无声无息地从微微打开的窗子里,悄悄爬了进来,我走到窗外看着月亮那金黄色的脸,不久我就发现那张脸上也挂着同小兰一样奇怪的笑容。它很亮,因为再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恐怖也就这样开始了……八月十五。我悄悄的从山的另一边上山去看看。我知道了这里一定被一种神秘的力量诅咒过。因为在山上,在那荒凉的了无人烟的山上我看到了一些东西,那是世间最为骇人的物体。我实在不能准确的把它描述出来。在山顶上,也就是靠近我的住所的那一片寸草不生的山地上。我真的看到了一些东西,那好象是一张脸,但我却看不见脸上的五官,那不是一张人类的脸,那上面写满了怨恨。那物体好象会移动,那是一种飘渺的力量,从那里我感到四周的怪异的植物都渗出了诅咒,是万分可怕的诅咒。我体会到了那种早已被我了解到的世上从未有过的恐怖。我发疯般地跑下山去,我不敢回头,我知道后面的那种力量在追我。可我在将要逃离那片森林时,又听到了每日萦绕在耳边的熟悉的惨叫声。我不自觉地回了头,我看见了那神秘的物体,又清晰了几分,那奇怪的形状更象是死亡的外表——我只能这样来形容那个神秘物体。我对着世界上从未有过的恐怖,一点也不能动弹。这种状态只维持了几秒,但我感觉我的一生也不过是如此之长了。我一发觉自己的手脚又能动了,就不假思索的向外跑去。眼看就要跑出那片阴森森的世界。可是奔了好久仍然看不到森林的边缘。我害怕了,感到自己的生命就要被这种恐怖所吞噬。可仍是拼命地跑着。我的后颈感到一阵凉,我知道自己甩不掉那诅咒,我不去回头。而后我的后颈又感到一种湿润,我对着地下依稀的影子,看见我的背后又多了一个东西。我回头一看那,那竟是一张扭曲的脸,苍白的吓人,是一张神秘的脸,它正在伸着它长长的舌头舔着,我一回头那舌头便舔在我的苍白的脸上。我闻到了,就是那种味道,是死亡的味道。我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便不醒人世了。醒来时,已是夜晚。我仍睡在自己那间充满着死亡味道的屋里。月亮把她那长长的舌头从靠山的窗口伸进来。我对上午的事情记得十分清楚。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山村,这也不是普通的医院。这是地狱,而小兰则是地狱里最美丽的也是最恐怖的那个物体。这个医院,一定还隐藏着什么。强烈的好奇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勇气。这时,小兰带着那诡异的微笑,缓缓踩着月光——那太亮的月光走进来。我不禁脸上露出了恐慌,但我却张不开嘴。用手一摸自己的脸被一些东西包裹着,随即我便用力扯,妄想摆脱那些禁锢我大脑的封条。小兰一把拽住我的手,我知道她是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