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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一阵,他见左街大广场处挤满人潮,且传出敲锣打鼓声,想必是有热闹可看,他不自觉地移步过去。
人群一圈又一圈,几乎把广场挤得水泄不通,小竟当然挤不进去,忽见左侧大榕树上已攀着不少小孩,甚至大人。
在毫无位置之下,他只好往榕树攀去,还好,此树分枝不少,得以找到理想位置,才可将广场一览无遗。
他往前瞧去,登时惊心动魄,差点叫出声音。
那变把戏者竟然在展示人不像人的畸型人。
一行七八个,有的矮如侏儒,有的驼背如球,更有弯体背背相连,长满指长肉芽的恐怖畸型人。
小竟瞧得差点呕吐,不敢相信人世间竟然有此凄惨无比之人?“相较之下,上苍对我极为仁慈了。”小竟感慨不已,这些人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是被人动手脚粘上去的!”左侧传来声音。小竟更是惊心,这些人会是被人动手脚所造成的?
他急往发声处瞧去。榕树尾端坐着一位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叫花。只见,他留有一头桀骜不驯的散发,满脸油泥,两眼却是黑白分明,炯炯放光,正瞧着小竟。他似乎看上小竟,说完此话,已移身过来,腰际一条草绳晃啊晃的,草鞋拖地只只响,走着软枝,起伏般晃着。但是,他却是一脸的悠哉样!他走至小竟侦旁五尺近,坐了下来。但见他指了指背相连的畸型人:“我看多了,他们那张背是被人削出血肉,再捆成一团,加点什么怪药,等伤口愈合,自然就粘在一起了。你看那肉芽,一条条像红蚯蚓、大蜈蚣,那是怪药引起的副作用,听说又痒又疼,但抓出血又会再长,很惨、很惨的啦!”小竟触目惊心往那弯背人瞧去,肉芽突如石笋林,几乎已传染全身,直若癞痢、痲疯者,形态极惨。小叫花又指向另两名后脑袋相连者:“他们更惨,两人共享一个脑,疼下痛来,挣扎相互厮杀,看到没有,眼睛都被对方抓瞎了。”
“你……你怎知那么多?……”“我跟了一个多月,当然明白。”小叫花低声地又道:“我还曾偷溜到他们笼子,打探消息,结果他们舌头都被割掉,吭不出一个鸟字,我只好写着问,才知道是有人动手脚。你猜,他们最想什么?”“死!”“呃!”小叫花凝眼仙竟:“你怎知?不赖喔!”小竟当然知道,他就曾经历生不如死之状况,不禁感触良多。“谁那么残忍,把他们整得如此惨状?”“要是知道的话,准把他碎尸万段,呃!不对,应该把他变成这样,让他当当自己的住作。”小叫花还在撂狠话,忽见场内两名彪形大汉手持长鞭,忿怒抽向几名侏儒,鞭鞭见血,再抽下去,皮开肉综。但是,他还想继续抽,简直毫无人性。小叫花忍受不了,破口即骂:“喂!畜牲……你是不是人?也敢向那些人动手?”小竟一时升起正义,嗔怒斥道:“欺负弱小,算什么英雄,有胆来找我们!”“走,教训他去!”小叫化嗔喝。“好!”小竟本着一脸的正义,哪顾得自己不懂武功,他想教训,却找不到路下去。哪知小叫花双脚一蹬,树枝晃动,他已跳落地面。小竟受不了震荡,唉呀呀的尖叫,紧随其后跌落地面,幸好他跌惯了──从万丈绝望峰摔下来都没事,哪怕在两三丈榕树上?他带窘爬起,第一次那么威风迫向二名彪形大汉。“好小子,敢管大爷的闲事?”两名大汉长鞭一挥就要抽来。小叫花可经验得很,狠叫一声冲,硬是欺撞大汉,迫得那长鞭发挥不了功用。小竟有样学样,也冲杀过来。一时,四人扭成一团,杀得难分难解。“小矮人,逃啊!越远越好……”小竟临阿还管闲事,哪知话未说完,大汉一拳捣来,打得他眼眶发黑,眼冒金星,正想甩头醒脑,叭然一拳,右眼又自挨着。小竟眼前一黑,恐惧立生,一脚竟然踹中大汉卵蛋,痛得他如袋鼠般乱跳乱叫。“我踹死你!”小竟勉强张开眼睛,发现效果,自是一路追杀下去。“操你奶奶!”大汉跳久了,疼痛稍减后,自是想要报复,龇牙裂嘴,咆哮如狮,如山崩地裂般扑杀过来。小竟亦是霸道得很,猛冲上去,连环拳猛打不停,大汉却无动于衷,双手一揽,扣住小竟腰身,高举上空,狂笑不已。小竟一时心急,直叫放我下来。“没那么容易!”大汉哈哈狂笑着:“不将你摔成肉酱,我就不叫李霸!”说着,卯足劲道正要把小竟丢往城墙,撞得他粉身碎骨之际……突然只觉腰际一麻,全身竟然使不出力道,像木头人定在当场,小竟得以滚身摔落地面,脱逃魔掌。此刻,小竟哪还有力气挣扎,大骂一声“你妈的”之后,已累如出水的哈巴狗般,有气无力地瘫在地上,舌头伸得尖长,猛喘又喘。“喂!你要不要紧?”原先和小竟一同搅入这一场混局的小叫花蹲在一旁,不必看,一拳打得那名大汉倒大树舟撞于地面。
“摆平了?……”小竟摸摸眼眶,好疼。“那当然,我是不发威,若发威,天王老子都挡不了的!”
小叫花指着两名恶汉,颇为得意自己的战果。
“那……那些人呢?”小竟指那些侏儒。
“走啦,连观众都走了,他们看不得热闹,只好自动离去。”
小竟偷偷瞄向四处,果然人群散得甚远,暗自解嘲:“还好,否则我这两个黑圈圈很不好隐藏。”
他摸着眼睛,不禁自嘲直笑。
“那是光荣战果,没什么好害臊的。”
小叫花不以为意的轻笑着。
“你都没事?”
小竟有点疑惑,打架无伤,似乎不大正常。
小叫花耸耸肩:“丐帮弟子,岂能轻易就受伤。”瞄着小竟:“我还以为你练过几天武功,没想到……这么惨不忍睹?”
“长这么大,我这次武功算是最强的一次了。”小竟干笑道:“以后多多指教,我叫小竟,你呢?”
“欧小被,棉被的被。”
“小被?倒是挺顺口的,你是丐帮弟子,武功必定了不起喽?”
“马马虎虎啦!”
小被嘿嘿邪笑,想装不在乎,却总是难以隐藏:“六审及格,大概可以一拳打死一条牛啦!”
小竟当然一脸钦佩:“能不能试验一下,我是说,把地上这两头牛弹开。”
“没问题!”
小被当下运起打狗拳,喝喝几声,猝然斜打地面两恶汉,两拳轰来,叭叭脆响,恶汉霎如断线风筝摔飞十余丈,掉落墙底,闷哼声音传来,想是痛到极点。
“如何?”小被拍拍手,威风极了。
小竟登时拍手叫好,惹得小被笑不合口,直道小意思!
相互交谈一阵,小竟不觉想起老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遂问道:“你有地方去么?”
小被一副吊儿郎当黠笑道:“原先,我是奉帮主之命得去执行任务,不过,小被我童心未泯,所以趁机开溜,想要绕绕芙蓉荡,看是否有搞头,怎么样,是否有兴趣同行?”
“好啊,我正愁法地方去呢!”
“爽!回答的爽快,你要去哪?”
“不是说过,没地方去了。”
“那……咱先到梦愁湖一游如何!”小被笑念着:“梦愁,梦愁,梦里就不用发愁!
游罢回来再发愁也不迟!”
当然没意见,于是两人相偕往梦愁湖行去。
梦愁湖,波涛万项,烟水迷茫,更有数艘缤纷画舫,闲闲散散,随波逐流,悠游于湖面上。
梦愁湖畔遍植杨柳青青,微风轻吹,柳条摇晃,宛若仙女起舞……
小竟、小被同在如织人潮中,浸淫在梦愁湖之悠然景致中……,不知不觉行向白色情仙桥上。
一眼望去,偌大的湖景,尽收眼底,实是最佳赏景的地点。
小被大概混惯了,对仅景没什么兴趣。
他只对过往人潮特别来劲,每有奇特之人,必定品头论足一番,论内了,自又回到小竟身边。
“你为何出现在芙蓉荡?”小被语气倒认真许多。
“我?”小竟一时犹豫。
“不能说?”
“不是不能说,而是说了以后,很没面子。”
“喔?”小被甚有兴趣,直叫说啊!
小竟没办法,只好窘着声音道:“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天上?你是神仙下凡?”
“该说饿鬼投胎吧!”小竟道:“我是从绝望峰上自杀往下跳,本以为一了百了,没想到却死不掉,就这样来到了芙蓉荡。”
“你怎会混到想自杀地步?”
“别说啦……”小竟轻叹一声:“以前的我,命运乖舛得很,连条狗都不如……”
“看不出你身世这么悲惨……”
小被不愿触动他伤口,尽找有趣话题聊,顺着小竟眼神,遥望远处那不见顶端远山渺渺,咋咋称奇。
接着,小被又道:“你真是神通广大,从上面掉下来,竟然摔不死?”
“该是运气好,儿绊着树枝又掉落人家屋顶,化去不少劲道,所以才能活命。”
“大难不死,必有后神。”小被轻轻笑了笑:“看看你现在满面生光,一定混得不错吧?”
“哪能说混?只能说是被人收留而己。”
小竟感慨地又道:“我跌下来之后,被陶尽门的项尚飞所救,而后,他建议我投效落霞山庄,后来,庄主收留了我,于是我成了庄主的第四位徒弟……,这就是我来到芙蓉荡所有的遭遇。”
“这就对啦,当了落霞山庄小徒弟,从此必定一帆风顺带威风。”小被笑道:“你命运将亨通啦!”
小竟是有点庆幸,但他可不敢抱太大希望,免得失望更大。
说话间,忽闻东侦湖岸传来春春似的喝声,随又传出刀剑锵锵撞击声。
随着这突地暴动,四下游客顿时骚动起来,纷纷想走避,以免惹祸上身。
“发生何事?”小竟遥望过去,似发现几个乞丐,问道:“他们是你的同党?”
小被当然瞧出是丐帮弟子,一时心急,叫声:“你在此等我!”
说完,急急追赶过去。
小竟楞在当场,照理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