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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祖笑道:“要是求我,可能会多挨一倍吧!”
关小刀干笑道:“若真如此,我宁可不解穴,否则不被你打死,也会变成残废。”
阿祖逗笑:“会那么严重吗?试试如何?”
关小刀急摇手:“不了,不了,咱四处瞧瞧,看有何可帮忙的!”
说完,先行奔出。
虽然左腿仍有伤,但敷了药,已无大得,走得甚是从容,水自柔和阿祖相视而笑,随行跟上,想探探,到底还有谁被囚在这里?
关小刀方行不远,忽见方子秋追来,拱手道:“先谢四弟替我们解围,遭此劫难,实在是让人困窘。”
想及被李春风抓来亲热,不禁好气又好笑,且带点回味无穷,心情甚是矛盾。
关小刀低声笑道:“男人嘛,就当做不小心失身便是,说真的,感觉如何?”
方子秋窘笑:“满脑子胡思乱想,不谈这,连那个黑育锋也被捉来,你觉得该不该放他?”
“黑青锋?”
关小刀顿觉想笑:“他也中奖?”
方于秋干笑:“李春风胃口甚大,只要是男人,她大概都有兴趣,放下放?”
关小刀道:“自是放了,走去看看!”
方子秋于是带人往左侧一处雅房,推开,已见留着短鬓的黑青锋身上正穿着女人肚兜,在那儿猛亲棉被。
两人见得想笑,但方子秋才笑几声,便觉困窘,想当初他又不知是何模样?
关小刀虽跟他有过节,但算来总是神剑门弟兄,便决定唤醒他。
方于秋已得到破解方法,当下拿出银针,往他后脑六处穴道刺去。
黑青锋霎时闷呃倒下。
方子秋想想,把他肚兜解下,免得他醒来因尴尬而恼羞成怒。
眨眼间,黑青锋果然幽幽醒神,忽见小刀及方子秋,窘困中已自冷哼。
关小刀笑道:“你是被李春风捉来,跟我们无关,至于师爷,早死在李春风手中,你别妄想他会再回来,现在已没事,你大概可以走了,再见!”
说完,他和方子秋不愿多留,径自离去。
黑青锋愣在那里许久,他自知是被李春风抓来,没想到关小刀却不计前嫌救人,他似乎不图什么,只看在同门弟兄份上吧?
如今师爷可能真的已去世,自己一份忠心也该到此为止,或许该另试角度,和天龙骑共同并存,不必再为意气,各事其主而杀得头破血流吧?
他心情似乎有了转变,轻轻一叹,收拾衣衫穿妥,已掠窗而去。
关小刀无暇再理会他有何反应。
小刀最在乎还是公孙白冰,如若有他帮忙,事情将成功一半,于是急奔最后那间最宽敞雅居。
灵刀堂堂主水无涯已然站在那里埋头苦思。
关小刀见着他,顿觉心中爽朗,拱手直拜礼:“大堂主亲自光临,让小的受宠若惊啦!”
方干秋自知他身分,虽已拜过礼,仍再次拱手。
水无涯见及小刀,爽朗笑起:“有什么办法,女儿都跟人跑了,老的不来行吗?”
还好水自柔和阿祖知此处受禁男人总带色相而故意躲得远远,否则听及此话,当真无地自容矣。
关小刀笑道:“我自容易对付,倒是李春风,不知堂主中奖没有?”
水无涯笑得一脸红润,纵使发发朴朴亦不见老态,直笑道:“慢了一步,没机会啦!不过老头仍认为别闹得好,否则像副堂主,实是不知该如何收拾他。”
关小刀往里头瞧去,公孙白冰算是最能克制的人,仍盘坐于床上,然或许被非礼多次,眼眶已泛黑,失去不少神采。
他道:“放开他啊,一切不就解决了?”
水无涯轻叹:“他一向高傲,恐受不了这个打击。”
关小刀道:“那更好啊,可找李春风拼命,省了我们不少事,你不便解,我解便是。”
说完,从方于秋手中拿了银针,掠入雅居,准备解穴。
水无涯想想,轻叹道:“你解,我们回避一下,免得他见了更难过。”当下与那方子秋,进入隔壁房以藏身。
关小刀见两人已回避,这才注视公孙白冰,淡笑道:“老兄,且莫见怪我冒犯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就别挑剔啦!”
说完掠往他背后,相准后脑穴道,一连刺去四穴,待要刺第五针时,公孙白冰突然清醒。
原是他武功本就高强,平日李春风还得每天替他封穴,今儿却空档,公孙白冰意识已恢复不少,忽又遭受小刀数针下来,立即醒神。
但觉背后有动静,一个反手猛扣住手腕,吓得关小刀怔叫:“我在替你解穴!”干露笑容。
公孙白冰诧声叫道:“是你?”
身形稍颤:“我怎会在这里?”
关小刀笑道:“你是被李春风抓来的,可记得我们扑杀司徒昆仑?当时突然有颗烟雾弹炸开,便是李春风所为。”
“是她?”
公孙白冰目光直缩,甚是不想接受此事:“她武功怎可能这么高?”
关小刀道:“你有所不知,她跟司徒昆仑练阴阳邪功,结果司徒昆仑中毒而死,李春风却大功告成武功无敌天下。
你不但被她捉来,而且还被侮辱,她还封你当皇后,你该找她报仇,或许我们可以联手……”
话未说完,公孙白冰身形更颤,难道日夜不断浮现春宫幻影属实吗?他登时喝吼:“她真的非礼我?”
关小刀没想到他反应如此激烈,但事实使是事实,点头道:“你还中了迷心术。是我帮你解开,可以放手了吧?”
公孙白冰全身更颤,当真似乎贞洁美女被非礼般,一副恸不欲生,甚至把嘴给咬破,瞧得小刀怔忡不安,不知他是否会去自杀?
公孙白冰终于滚下泪水,喃喃说句:“她侮辱了我,我将如何对得起若寒啊……”丢开小刀手腕,悲愤填膺,破窗而去。
关小刀赶至窗口急叫:“我想请你帮忙宰了李春风啊!”
公孙白冰未回头,直往松林掠闪不见。
关小刀轻轻一叹,没想到他竟痴情到如此地步,为了门主夫人,竟然守身到现在?若说他是天下奇男子,亦不为过。
然而想及他幻想式恋情,缠得门主夫人差点出事,如此行径想来又叫人觉得甚是可怕。
对于公孙白冰,小刀总认为他甚可怜,被自我催眠而不自知,一场畸恋终将造成。
“希望他及时醒悟,能回来帮忙吧!”
关小刀只能如此祈祷,便走出廊道,水无涯大概听得一切,亦自轻叹,关小刀则表示该放走所有人。
于是众人找着事做,四散开来,忙着替被囚者解除禁制。
一阵工作下来,已近三更。众人为怕李春风返回,便躲回松林,心想能战即战,不能战即走。
然而三更一过,四更又至,仍不见李春风人影,众人开始觉得今夜她可能不会回来。
正觉失望之际。
忽见高空一道黑影掠来,飞掠中,谑邪笑声传出,引得众人心神一紧,但见那人抓着一包东西直落红楼,不是李春风是谁?
她并未发觉手下已全部被制或开溜,一心瞧晃手中东西,哈哈谑笑再起,直掠屋内。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临此大敌,一时备感压力。
关小刀道:“既然她已回来,咱们照计划扑杀,如果成了,一劳永逸,如果不成,只好把她引到阴阳洞中加以收拾,堂主觉得如何?”
水无涯额首:“早一天除她,早一天好,就这样定啦!”
阿祖道:“东西已备妥,可要扛来2”
关小刀道:“当然,我看布置在这松林算了,免得行踪暴露。”
水自柔道:“既然要用,现在就去扛!”
当下喝着十二剑手,以及方子秋等人,在阿祖带领之下,匆匆离去。
现场只剩关小刀及水无涯,远远监视红楼。
然而瞧久了,关小刀不禁心痒,道:“她不知在里头做啥?去看看如何?”
水无涯道:“她武功甚高,不怕惊动她?”
关小刀干笑:“是怕,可是,说不定能发现正本阴阳毒经……”
水无涯谈笑:“我仍认为近不了她的身。”
关小刀道:“并不是要近身,远观也可!”
忽而想到什么,笑道:“咱们扮成女守卫走去,只要声音轻巧些,该能瞒过,何况她若发现太久没守卫走动,可能会起疑。”
水无涯皱眉想笑:“你好像特别喜欢出馊主意?我已七老八老,怎能装女孩?如何打扮才能返老还童?”。
笑道:“穿上女护卫衣衫,顶多再塞两团布珠便得了,反正也不靠大近,何况天还没亮。”
水无涯想想也就点头:“好吧!反正活得不耐烦,大有人在,何况迟早要战,我不相信接不下她百招?”
关小刀闻言欣笑:“这才是我最尊敬欣赏您的地方,说走就走!”于是潜往左近一处旧厢房,那该是女仆专用,该有衣衫可取。
水无涯跟去,瞄眼笑道:“你的欣赏根本不值钱,老头我是自甘堕落!
关小刀笑道:“那更有意思啦!”
两人一搭一唱,逍遣连连,终也潜人厢房里找到女衣衫,穿于身上,总觉少了尖挺胸脯,便找来馒头塞去,果真露出丰满身材。
至于水无涯头发斑白,只好找条黑巾裹包,暂时充数。
两人相视而笑后,已并肩而行,大步往红楼行去。
由于时近五更,天色未亮,两人根本不怕立刻将被认出。走来甚是自然。
然而在逼近红楼时,两人不由提高戒备,毕竟李春风武功高得吓人,耳目当然甚是敏锐。
还好,两人走至门前,李春风仍未觉有异。
她老黠笑不断,不断叫着好好,随又啃食某种东西,嚼得咔喳作响,很似乎在享受大餐。
关小刀闷了阵,总觉该瞧瞧,便装出女声道:“禀仙子,关小刀想请您放了他……”
李春风闻言哈哈谚笑:“多关他几天再说,我正忙,没时间跟他混!”
“那属下告退了……”
关小刀回身欲走,岂知个转身,故意撞及曲桥柱子,唉呀声,反弹后退,右手按,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