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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何需要臣来做?”上官僚一震,看着上面的君王反问道。
“这几日太过清静,寡人希望她不再这么消沉下去。”不波不澜的话,平缓的在房间游荡着,让听着的人不禁凉了心。
“骨折三日内是最好的救冶时间,错过便会留下一定的后遗症,据臣所知,前天便没人见过琴妃娘娘了。”上官僚低头恭敬的讲。“陛下是让臣现在便去医冶,还是等到明天?”
“现在便去,但寡人想爱卿应该知晓要怎么做。”
“诺,臣接旨。”上官僚看了眼冷峻的君王,低头拱手应道。情之深,则之切。所以才会如此折磨对方吧?但这个方法没人会接受,没人会心甘情愿的接受,那个人儿也一定不会甘于此。抱着药箱走去君王寝宫的太医,看着阴沉沉的天气叹了口气。
“上官大人。”走廊里走出一名侍女,走到太医的面前时跑下行了一礼。
“你是娘娘的侍女?阴阳家的人吧。”
“正是奴婢。”小露低头看着地面恭敬的答道。
“你找我有何事。”上官僚严肃的问道,并没因为她只是个侍女而有任何的轻视。阴阳家的人,王宫不只这一位,但能够让他注意的,却只有这位阴阳家的直系传人。
“上官大人可是要去陛下寝宫?”小露抬起头看着他反问。
“正是。”
“奴婢是来肯请上官大人尽心为娘娘医冶的。”小露说着趴下磕了一个头。
“你可知陛下是如何让我做的。”上官一震,平静的讲。
“奴婢不知,但奴婢知晓,如果这次劫难发生了,陛下会后悔的。”
“陛下自有陛下的想法,我上官僚只听从陛下命令。”上官僚讲着,甩袖从她身边走过。
“上官大人,请看在你们同是江湖中人的份上,就高抬贵手救娘娘这一次吧。”小露转过身向走远的太医磕头讲道。“这次的劫并不是针对娘娘,而是陛下,如果上官大人真为陛下着想,就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呵呵……每个人都说我应该知道怎么做,他怎么知道要怎么做啊!走远的上官僚,听到身后的话,在心里无奈的苦笑。他只不过是个太医?嗯,太医罢了。
“娘娘,上官太医来了。”青竹走到内室门外,低头恭敬的向房内床上的人儿讲道。
“嗯。”殇琴没有抬头,看着手中的竹简淡淡的点了下头。
“上官大人里面请。”青竹看着非常安静的人儿,忧伤的皱了下眉,尔后才转身向站在大殿的太医讲着,做出个请的手势。
“娘娘现在是叛逆期来了吗?”上官僚走进房间,大大方方的坐在床边,看着沉默看着书的人儿调侃的讲道。
“你可是真心要为我医冶?”殇琴靠在床头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床边的男子严肃问道。
“我是大夫,当然只救人。”上官僚一挑眉,有些惊异的望着一脸漠然的人。呵……同样聪明的两个人,不知道这场拉锯最后会谁胜谁输。
“可你现在不是大夫,你是这大秦国的太医,只听君令的太医。”放下手里的竹简,殇琴双手交错放到腹前,神情认真的讲。
“娘娘说的没错,臣现在是秦国的太医,自是要听从王命。”上官僚对此话不置可否,而是把称乎改为了臣。他现在是臣,自然是应当听从君王的话。“娘娘,把脚伸出来吧,不然一直这么骨格错位着,会为娘娘添上一些小瑕疵。”
第214章 君之“可怕”(2)!
☆、第215章 用卿之自由换君一生一世之诺(1)
“只是为了不影响你们的视觉吗?”殇琴伸出畸形受伤的右脚,望着正打开药箱准备东西的上官僚问道。
“娘娘这么绝色的容颜,即使是双腿皆残,臣想对娘娘趋之若鹜的人并不会因此而有所减少。”
“那上官是指何意?”
“当然是行走、武学方面了。”轻握住红肿雪白精致的脚踝,上官僚随意的答道。
行走,武学?她真的还能再站起来吗?殇琴抿着唇,没有答话。
“这次是真会有些痛,娘娘需不需要含片参片。”
这次真的有些痛?难道上次是真的不怎么痛?殇琴一想起自己手骨折时的事情,愈加拉下脸来。“不用,反正已经麻木了。”沉着脸的人儿,偏过头不去看没多大知觉的脚,不知是正在负气那个帝王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还是生气自己被骗了,又或着两者都是。
其实负气时说的话,是真不可能行的,看看这位趴在床上痛得要生要死的人儿就知道了。
“还没好吗?”脚踝红肿处被揉了几下,已经麻木的脚还是传来阵阵巨痛,痛感顽强迅速的传大脑,咬着被子的人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凤眸,颤巍巍的望着一脸只专注自已手上事情的太医。
“娘娘以为没有及时处理的伤,会很容易好的了吗?”上官僚轻抬了下眼帘,斜看了眼泫然若泣的人儿,不轻不淡的讲。
她怎会不知道?那次鸷留下的伤,就让自己整整一个月没能用手写字。
“咔嚓。”
“啊!”一声清脆的骨骼碰撞之声响起的同时,那个高傲正负气的人儿也尖叫了起来。
“呜呜……”委屈的人儿这次终于大哭了起来,不再管哭代表着什么,还是不想在别人面前落泪,反正她就是想哭!
“娘娘该庆幸微臣一次便接上了。”惊愕她突然来的痛哭,上官僚一顿后,感到有人走进房间,便忍下了要去安慰她的举动,站起身平静的讲。
还庆幸……哭湿了大片被子的人儿一听到这话,哭得更起劲了。为什么她要被那个帝王压着,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有个儿子了,最后却用自己教的东西还之以礼?为什么脚折了那个暴君还不准救冶,现在这个死太医却在说庆幸?她要庆幸自己受伤了,然后痛得冷汗直流?更可恶的是,自己居然被拘禁了!
“上官大人,寡人是让你来为娘娘冶伤的,不是让你来让娘娘哭泣的。”还没一踏进寝宫就听到哭声的君王,走进内室黑着脸看了眼床上嚎啕大哭的人儿,又看向站在一边镇定自若的臣子,冷冷气势慑人的讲道。
“呜呜……”她不想见到他!被他这气场一压的人儿收了些声音,把身子缩过被子里,然后再把被子盖过头顶,其一切动作都在房中两位男子的注视下,默默完成的。
“娘娘伤势拖到现在已较为严重,所以接合时可能痛了些。”上官僚拱手,向站在房中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君王行礼,平静的讲。
痛了些?是好痛!非常痛!趴在被子下的人儿,在心里大声的吼。
“嗯,爱卿若已诊断完毕便先行退下吧。”这位君王显然对他这位臣子非常放心,不仅让他单独跟他的嫔妃相处,而且也不怪罪他惹怒了的红颜。
“完毕?”上官僚惊愕的抬起头看着房中的君王。“伤筋动骨一百天,娘娘这次伤其筋骨,需静养一百日才方可下地,且前半月还须敷药,以助娘娘能少受疼痛之苦。”
这、这么严重啊?殇琴擦擦泪水,坚起了耳朵。
“需要什么药材爱卿尽管去御药房取,珍奇之类无须向寡人再次上奏。”君王略一暗神,看向床上那位还一抽一抽哽咽着的人儿,向站在一边的臣子讲道。
“诺,臣这便去取药材为娘娘配药。”上官僚拱手应着,行一礼后就抱着药箱离开了。
“爱妃恨寡人吗?”君王躺在她身边,望着上方沉静的问道。
如果我把你一条脚毁了,看你恨不恨我。殇琴移过旁边了一点与他拉开些距离,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现在不想讲话,尤其是在哭过之后,就让她静静的一个人呆着,由她发莓好了!
“爱妃曾因寡人受伤而落泪,如今寡人也为爱妃痛上一次可好?”嬴政靠近她一些,看着被子下隆起的地方,冷峻的问。
又不能真的替我痛。殇琴又移开一点,在被子里一眨眼睛,滑下颗滚烫的泪珠,不过这次这颗不是因痛与委屈。
“爱妃再动一下,可就要掉下去了。”君王略带严肃的声音,很成功的让不断往外移的人儿停了下来。
“……”
“用爱妃的自由来换寡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良久后,一句冷峻严谨的话兀然在房间回荡着,让被子里的人儿顿时忘了呼吸。房间很安静,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一趴一仰的两人,都没有一个要出声打破这宁静的意思。
沉默一直蔓延,直到哭累的人睡着了,直到君王起身离开寝宫,直到夜幕来临……
是做梦吧?一定是做梦!睁开酸涩的眼睛,殇琴一动不动看着窗外的夜色。不过这个梦她喜欢。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咧嘴露牙的人儿,痴痴的笑了起来。
“上官大人,娘娘还在休息,不如等明日再来为娘娘上药吧。”君临宫大殿里响起了青竹老成的声音。
“娘娘的药必须在十二时辰敷好,而且还要上夹板,不然娘娘今夜与陛下又是一阵运动,那我今天不是白医了?”上官僚抱着药罐,站在以黑色为主体色感觉有迫人的大殿里,一本正经的讲着有伤大雅的话。
第215章 用卿之自由换君一生一世之诺(1)!
☆、第216章 用卿之自由换君一生一世之诺(2)
“这……”青竹低下头为难了起来,而站在一边的青叶不知想到什么,红了秀颜。
“进来吧。”殇琴对于这个上官僚不是一般的好奇,特别是在他一招伤了召墨后,在心里对他的形像又不禁高了几分,但一听到他刚才那话,唰的下黑了脸蛋。
“是。”上官僚平常的拱手向内室那个方向应道。“我可以进去了吧?”放下手,正准备要走进去的太医,又退回来看着这位王的侍女挑眉问道。
“可以,上官大人请。”青竹也平常的应着,右手伸向了内室那个方向。
“真是无趣,以后你妹妹一定比你先嫁。”上官僚看了眼青竹旁边的青叶,说着摇头走向内室。
“……”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