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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看着前方的路,没有回答她的话,也许是他的世界没有人能懂,也不会有人。
“陛下为什么要杀掉自己的师傅呢?难道是陛下师傅也如那些刺客一样吗?”敏锐发现他不喜欢别人探测他心意,殇琴立马扯开话题问道。
“师傅是父皇请来专教寡人与暗幽武功之人,他从一开始便知晓寡人是何身份,如若他想要杀寡人多的是方法。”停在最后无路的墙壁面前,君王平静的讲道。
“他身为江湖中人,理应为民请愿,但他因父皇的举手之劳之恩,违弃了他应有的责任。”
“师傅用了十五年的时间,将毕生武学全部教授寡人与其影卫暗幽,在寡人弑弟后他拒了所以找他来行刺寡人的人,再后他对寡人讲他的恩以报完,要求寡人亲手杀了他,免去他时刻位于正义不能两全的痛苦中。”
古人就是重情宜,为了一个举手之劳之事,就这么拼尽所有去回报,也太过将责任二字轻易担起,为了那个什么民怒,而将自己陷于正义两难的境地。“那个百里狂,为何如此恨陛下呢?如若陛下师傅想一死来谢天下,定会将此事告知他的弟子才对。”殇琴动了下想下来,不过却让这位帝王抱得更紧了,最后只好放弃,看着他身后的影卫讲。怪不得上次他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暗幽,原来跟他是同门师兄弟。
“开门。”在君王退后一步时,暗幽忽略这位娘娘的视线,让跟在身后看守天牢的狱卫头领,将那扇石门打开。
“百里狂是师傅后来收的弃儿,随师傅百里飞扬姓,他身性狂妄浮燥,师傅忧他会误入歧途,便对他所教大多是在言论之上,心想消去他一身轻狂才正式教他剑术。”走进石室,君王坐到侍卫搬过的椅子上,讲着这些早已封尘的事情。
“可百里飞扬还没来得及等百狂放下狂妄,就死在你的陛下手上,才让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落于荆轲身上。”双臂被吊起来混身是血的男子,抬起血迹斑驳污秽的脸,看向不远处椅上的君王轻嘲的讲。“只是可惜呀,这次的第一剑客并不想效忠陛下,最后还因一位红颜而丧身秦王陛下的手里。”
“百里狂个性偏执,认定是因寡人才会害死师傅,在别人的挑拔下几次对寡人进行暗杀。”君王没看刚讲话的男子,而是望着手里急欲下去的人儿冷漠道。
“陛下关那个百里狂多久了?”殇琴理下思绪便知了个大概,边问还一边荡着脚想要离开帝王的怀抱。
“五年。”
好久……没挣脱出去的人儿在心里咂舌。
“娘娘才知道他的残忍吗?”看到她沉下去的脸蛋,雨魇挑眉讲道。“这不过是他所为事情中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比这更残忍的事情,我想娘娘还没真实见过吧?”
“关五年好浪费粮食。”殇琴把他的话当噪音,皱眉讲出她早就在意的事情。
“……”君王静静望着一脸认真的人儿,侍人们惊讶这位娘娘的想法奇异,那个雨魇更是惊愕她一点都不因他这话,而畏惧那个君王。
“杀了吧,陛下要念及同门情份,有这五年就已经够了。”殇琴跐溜一下,从帝王手臂下钻出来站在地上平静的讲。“若五年他都没能从这件事情中走出来,陛下这样关着他也只会给他更多痛苦而已。”
“好。”君王一敛眼帘平静的应道。“暗幽,可有听见娘娘的话。”
“臣听见了。”暗幽低头恭敬有回答。
“照娘娘的话去做。”
“诺。”暗幽抱拳,毫不迟疑的接下这道口喻,退后几步就转身往外面走去。他职责只是保护这位君王,如果在那件事情之前,他也许会为那个同门师弟讲话,可现在是在那件事情之后,所以他会无条件的遵从。因为这条命,是这位娘娘救下来的!
“雨魇,你这么看着本宫可是有话要讲?”殇琴度着步子,慢慢走近被困在墙壁上的男子问道。哼,跟她讲残忍又能怎么样?她见过比这位帝王所做更残忍的事情与人,有何好畏惧的,更别讲什么她会从此防着这位帝王,或是离开他,因为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琴妃娘娘多日未见,真是欲发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雨魇嘴角还沾着一道干涸的血痕,看着与那位君王同样无情的女子,邪肆的讲。
“你!”本来是要来气他的,可没想被他气到了,想起那天晚上他对自己所做之事,殇琴瞪大眼睛,恨不得把他那条该死的舌头拔了。
“剜掉双目。”端坐在椅上的君王,宛如主宰天下的神抵一般,将视线移到被吊起来的男子,不疾不徐的讲。
“诺。”侍卫低头应道,就朝那个囚犯走去。
“等等。”殇琴扬手止住前来的侍卫。“臣妾还没玩够呢,挖去双眼就不好玩了。”一想到自己要面对两个血淋淋的窟窿,胆小的人儿就竖起了寒毛来。
“退下。”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的君王调开视丝,淡漠的讲。
“诺。”那个侍卫收到命令,便又退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本宫很好看吗?”殇琴嘴角含笑,轻眯着凤眸缓缓靠近囚住的男子,阴险的问道。
“当然,娘娘乃是在下所见过女子中最漂亮的一个。”雨魇看着不知在算计什么的人儿,轻挑的回道,大有陪她玩下去的气势。
“本宫记得那天晚上,你用剑伤了本宫。”殇琴抬起那条受伤的手,伸到他前面哀哀戚戚的讲。
第272章 有君撑腰卿怕谁(1)!
☆、第273章 有君撑腰卿怕谁(2)
“那是在下不曾看见天颜,有所误伤还请娘娘赎罪。”
误伤……殇琴听到他这话在心里黑下脸来。“原来是这样呀?”复双抬头笑得如花似玉的人儿,天真的讲道。
“嗯。”雨魇看到她这样的笑,微微收敛起轻敌的心态,迟缓了一下才点头。
“那就是都是误会了?”皱眉,装可爱的人儿看着他敛下的眉角,继续证明的追问。
“……”都是误会?猜不透这位娘娘想要做什么的雨魇,直定定望着她美丽的眼睛,不对做应答。
“不出声,那就是默认了。”殇琴咧嘴,像得到玩具的孩子一般笑着讲。
“你们都听到了,本宫跟师伯之间的事情都是误会,你们还要对本宫的二师伯这么不礼遇吗?”
“哗。”一收笑容,一脸严肃的人儿哗的一甩袖,转身看向牢房的几名狱卫冷声讲道。
误会?众人一头雾水望着这位多变的娘娘。误会,会让她刚才露出恨不得杀了他的表情?误会,会让他们的统领亲自派人看守?而且还用千年玄铁所质的桎梏锁住他?
“来人,把帮二师伯清理干净,这样子怎么当无宴阁的二阁主呢!”殇琴一看那位帝王只是望着自己,并没有讲话时,就嚣张的对这里的狱卫指手画脚了。
“是。”几名士兵见这位君王也没阻止,就低头应着要去抬水。
“等等。”阴晴不定人儿,在几名士兵就要走出去时,叫住了他们。“师伯也关了好几天了吧?怪不得身上那么难闻。”殇琴靠近衣裳破破烂烂,脚下滴着一大堆血迹的男子,只把头蹭过去隔空认真的嗅了嗅后,嫌弃的讲。让一连被吊了几天还接受酷刑都没皱过眉的雨魇,不自在的皱起眉头来。
“而且还有那么多伤口。”殇琴收回脑袋,难过的讲。“在二师伯的水里加些百日寒花,与消毒用的盐水。”
“是。”原本还想不透的众人立马醒悟过来,那几个要去抬水的狱卫们,立马点头去办事了,生怕那种事情等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娘娘对药草很了解嘛。”雨魇一震后,望着面前这位绝色人儿,依旧平静的讲。“知晓光是盐水对在下起不到多大作用,便在水里加百日寒花。”
“那是当然,本宫好歹也是跟着师傅行走江湖的。”殇琴抱着手臂,趾高气扬的讲。“对于寒花有护练武之人心脉这事,师傅当然有跟本宫讲。”想起师傅在讲这种寒花练武之前服用能够护住心脉,不易让练功者走火入魔时,自己所讲过的话,高扬起头颅的人儿便微微垂下头来。她记得她好像是问,这种药这么好,应该随身带着,一备万一。
“看来荆轲对娘娘还真是面面具到,不仅武术倾身所授,就连寒花不能携带身上这事都有同你讲。”
是我问到的……敛去嚣张气势的人儿看了眼雨魇,在心里扁嘴讲道。正因为它不能放在身边,所以她才很清楚谨慎的记得师傅讲的话,“寒花生长在雪山,所称之为寒花,它全身雪白,但一当碰上伤口便会吸食血液,把自己变成鲜丽的血红色,所以你一定要谨记,这种花即使是干花也不要随身带着,万一受伤,它寒气不仅会通过伤口进入五脏六腑,还会让你伤上加伤!”
“不知荆轲还有没有告诉娘娘,寒花还有另一种功效呢?”雨魇向垂着头的人儿轻松讲道,似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即将要面对的酷刑。
“什么功效?”殇琴“唰”的抬头看向他问。难道师傅还有没讲的?
“呵呵……像荆轲那样的正人君子定是不会跟娘娘讲那些吧。”雨魇轻笑着看了眼静静坐在不远处的君王,而后看着面前的人儿肯定的道。
“说!”殇琴挑了挑眉,不想再听他这卖关子的话。
“物极必反,一药皆有多种功效,但每一药都有两种背道而弛的用处。”
“寒花也两种,一种是冰,一种是火,无伤之人闻之花香,在一定的热度下会起到强烈的调情之效。”雨魇望着突然红了脸蛋的人儿邪魅的道,让他那血迹斑驳的脸更显得狰狞了不少。
“荆轲既然告知了娘娘寒花一物,在下想他也并不是坐怀不乱吧?”
“碰。”还没等雨魇的话落声,一拳带着颈风的拳头就迅速袭上讲话之人,发出一声清晰的碰撞声来。“不许你侮辱师傅。”殇琴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恶狠狠的讲。
“娘娘,手疼吧?”躲过她这一拳的雨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