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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流从小便是用僚简单用花瓣做的香水,至今也只喜欢那若有似无的香味。”细流浅浅的讲。“殇琴,无香无人能与你争之,它如僚所说一般,天下间只有你一人有之。”
“天下间只有我一人有之……”殇琴看着太阳下肩并肩远去的两人,握紧手里的小瓶子轻喃着这一句话。能拥有一样便是一样吧!
“细流,你猜她们会错过多久?”走出君临宫,上官僚看着前方幽长的走廊问道。
“但愿不会如我们一般。”细流轻着眉,惆怅的回道。
“呵呵……放心好了,不会太久的。”上官僚笑着抱起爱妻转了个圈。
“僚有何事这么高兴?”对于这位看似文雅,但却在宫女穿梭的王宫中做出这等不羁之事,细流也不责怪他放肆。
“因为我上官僚就快要当父亲了啊?这都不喜,何事才能喜?”
“我们不是在讲陛下的事情吗?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细流娇嗔一声,搂着夫君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出王宫。
“让性格及近的两人走到一起,这难也不难,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适合的契机!细流你就放心好,不会太久的。”上官笑得一脸算计。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细流一看他这笑容疑惑的问道。
“吾家有女就快长成,而无香能对识情欲的人产生一定的调情之效。”上官僚非常平静的讲给爱妻听。
“你!”细流惊讶的张大小嘴,不知道应说他什么是好。
“如果像细流一般,肚子里有一个了,就不会再跑了吧?”话看似轻挑,但两人都偿到了空中苦涩味道。“细流可别忘了,你也是帮凶!”走出走廊,上官站在阳光下一话吹散了刚才的涩然。
“也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殇琴那么偏执的性格,万一陛下……”
“这些事不是我们能想的,夫人,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你也早点让肚子里的小家伙休息一下吧。”上官僚抱着手里的人走出宫外,坐进自己的马车。
“给寡人。”嬴政冷下眼,伸手朝拿着瓶子嗅个不停的人儿讲道。
“为什么?”倏的抬起头,殇琴防备的望着对面的帝王。
“给寡人,不要让寡人再说第三遍。”抿紧唇线,君王只是冷冷的重复,而且加了威胁语气。
“这是我的!你无权把它夺走。”塞紧瓶盖,殇琴看着他冷情的讲。她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只属于自己一人的东西,当然只能在自己的手里。
“这香味有些怪,把它给寡人。”嬴政一皱眉,不再强硬的讲。
“我说过,它是我的。”防备他的人儿说着,后退了一些。“无香天下间只有我一人有之,也只能在我一人手中!”殇琴大声的讲完,瞬间消失在庭院之中。
“唉……”庭院中三人同时默叹了口气,君王的是头痛,而青竹青叶是无奈!怎么好好的就又不欢而散了呢?
“第二次拥金本宫早已给了你,为何还不见动静?”昏暗的房间里,美丽的女子气愤扫落了梳妆台上的首饰锦盒。“两个多月了,陛下已经专宠她两个多月了,本宫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而且自从立太子一事后,陛下也不再过问苏儿课业,本宫更是见都见不上陛下一面!”
“娘娘,这事急不来,还须等待时机。”赵高弯腰站在这位盛怒的娘娘身后,诚惶诚恐的讲道。“无宴阁既已诺言会再次出手,定是在谋划最恰当的时机,保证这次一举除掉那个琴妃,娘娘只须安心等着便是,急坏了身子,难过的还是娘娘。”
“等,又是等,本宫等不下去了!”美丽的女子拍案而起,扭曲了绝色的容颜。“宫本入宫十余载,却只为陛下育下一子,虽然赏赐地位高人一等,但后宫皇后一位终是空置,本宫必须再借子嗣一事坐上皇后之位!”
“需要奴才的地方,娘娘尽管讲便是,奴才毕竟也是在陛下身边几十年了,还认识几个奴才。”赵高连忙低头恭敬的讲。
“听你说无宴阁有位很厉害的制药师?”女子挑眉低睨了旁边的人问道。
“是。听说他是天下第一害,没有他制不出来的害人之药,而且如果是毒药的话,都是无解之药。”
“本宫不要害人之药,要育人之药!”女子看着铜镜里的容颜,阴险的讲道。
“娘娘高明!”赵高听言便知晓她想做什么,称赞的说着朝她伸个大拇指。“奴才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娘娘,还要再继续练吗?”又是炎热的一天,每早起来都要练上一阵剑术的人儿,此时正练完一套剑法,热得趴在庭院旁的石桌上喘息着。青竹走上前为她擦汗时心疼时问道。怎么娘娘就这么怕热呢?练武之人应当首先学会心静,心静自然凉……
第153章 无香之君说(1)!
☆、第154章 无香之君说(2)
“凉什么凉,心静一样凉不下来!”趴在桌上热得青丝都湿了,静了将近半个小时候后,殇琴终于受不了的跳了起来。“不练了,沐浴!”
“是。”看到走进大殿前还没忘拿起剑的人儿,青竹应道也不一起跟进去,而是去准备衣裳了。
“不穿褥衣了!”不稍一会儿,沐浴完毕的殇琴穿着衣服清清爽爽的出来,在青竹青叶惊愕的呼叫声时,知道她们想说什么的人儿,挥挥凉快的薄袖,大声的讲道。
“可是娘娘,陛下说你不可穿少于两件衣裳。”青竹青叶为难的皱起眉讲道。衣裳因是炎热的夏天,所以采用的都是锦丝绸面料,轻薄透气,但衣袖做得甚薄,此时不穿褥衣,那雪白的擢纤纤之素手,在绯红色的衣袖里若隐若现。其实这也没什么,大多娘娘都是这么穿,因为这样更具诱惑力,但是她们的君王曾吩咐过她们,不可以让这位娘娘穿露肉的啊!
“没有可是!”被一件衣服层层包住已经够热了,还要加一件衣服的话,她真要跳河里不起来了。
“是……”这位娘娘都说这么肯定的话了,她们一个侍女还能说什么?“哎,娘娘你又要去哪里?”眼前的人儿一转眼又不见了,被吩咐君王今天会回来陪娘娘用膳的两侍女,唯恐到时又找不到她人。
“树上。”飘远的人儿讲完,又飞上了那颗大树。
“娘娘,陛下说不让娘娘再上树。”青竹青叶听完唰的一下跟过出,看着树上的娘娘讲道。
“他没说不让我什么时候上来!”殇琴小人得志般的咧嘴呲牙,愉悦的向下面两人讲。
“好像也是……”青竹青叶一听也对,所以只静静的站在树下,等待这位娘娘下来,然后陪陛下一起用膳。
“娘娘!陛下说不可在除房间以外的地方睡觉。”青竹青叶在一次无意的抬头时,看到上面的人儿居然闭上了眼睛,急忙唤道。
“吵!”好不容易凉下汗,想假寐一会儿的人儿,一皱眉,睁开眼睛伸手去拆树枝。
“娘娘,陛下说你的手不可以举过肩膀。”青竹青叶不厌其烦的讲着陛下说的。
“陛下有没有说让你们去死啊!”殇琴盛怒的甩下手里的树枝。“嗖。”还有着几片青叶的小树枝,带着厉风插JI她们刚才的所站之地。
“回娘娘,没有。”青竹青叶躲开后,神色如常认真的回道。
她想去死啊!一脸郁卒的人儿苦皱着脸。“我不用伺候了,你们去休息吧!”放你们假,你们应该会向着自己一点了吧。殇琴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回娘娘,陛下说我们要一天整跟着娘娘,其它事情都交于宫女去办,我们只要伺候好娘娘就行了。”青叶难得严肃的解释着。
算盘打错了!她们是那暴君的爪牙,根本拉不拢!殇琴在心里啐了一口,很是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会那么拼命的救下她们呢?
“树上真有这么好?”一声冷冽低沉的声音响起,惊得庭院中的三人皆是一震。
“陛下。”青竹青叶连忙低头,朝走进庭院的君王行礼。
“这里当然好了。”殇琴想也没想的答道,不管自己是身在高处的翻过身,趴在粗壮的横枝上饶有兴致看着下面的帝王。
“下来。”黑眸毫无温度的看着树上因衣裙下坠,而露出半截小腿的人儿,君王冷然的下达命令。
“这里凉快,陛下你要不要也上来坐坐?”他的命令可号动大秦国,但是对于她,有时是真的不太有作用!殇琴看着身着黑色朝服,三层衣着裹得整齐严实的帝王,反而出言让他上来乘凉。冬天这样穿,夏天还是一件没少?虽然衣料有改薄一些,但还是三件啊?三件!在这温度可达三十度的天气里?她真怀疑他是不是因外表冷漠,而导致体温也跟着降低了呢?
“爱妃再不下来,寡人便命人把这颗树砍了。”不见流汗的君王看着悠然自得的人儿,抿紧唇线阴森森的讲。
树也是有生命的。殇琴一凛神,想起了儒家掌门人的话,又看着下面这位帝王的表情,猜测可信度。
“以后不得再上树,不然爱妃上一颗,寡人便命人砍一颗。”
他的话决对可信。本来还犹豫着的人儿,听他这话立马坐起身,不想因自己的一时贪凉快,而害了这颗好不容易才长这么大的古树。“陛下,接住我好吗?”殇琴坐在树枝上,一眨美丽凤眸挑眉希翼的问道。
“……”君王依然抿紧唇,冷漠微仰看着上面的人儿,不见其答。
“你不接,我就不下来。”哼,会正是你让我下去的,你不答应我就不下去。殇琴一扁嘴,跟他坳上了。
局面僵持着,一上一下对持的两人各不相让,好像在看谁先认输一般。
“青竹,让人把这颗树砍了。”嬴政低下头,向身后的侍女淡漠吩咐道。谁都有可能认输,但这位君王他不会,因为他注定是要“羸”的那个!
“诺……”青竹看了眼噘着小嘴鼓起脸颊的人儿,行礼准备去唤侍卫。
“哗……”自先认输的人儿离开树枝,带起一阵风声,但她还是朝那位帝王的方向跳去。她要赌一把,赌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