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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游侠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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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听说她的父亲本来是唐朝的官儿,给当今皇上暗地里害了的,那时皇上还是三镇节度 
使,薛将军在他麾下,那小姑娘还是未满一岁的婴儿呢。薛将军见这孤女可怜,向皇上求 
情,将她收养下来的。哎呀,这些话本来不应该讲的,你知道了可别向外人说。”铁摩勒 
道:“老伯放心,我守口如瓶,绝不会泄露半点。”这管家哪里知道,铁摩勒对这原名史若 
梅、今名薛红线的小姑娘的身世和遭遇,比他知道得更清楚,更详细。铁摩勒看到卢夫人对 
薛红线的态度,早已怀疑是她的女儿,现在更是得到了证实了。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铁摩勒想要知道的薛、聂二家情形,也差不多都已打听得一 
清二楚,不过他为了免使卢夫人受嫌疑,却从未问过她的事情。晚饭过后,已是将近二更时 
分,那老管家带铁摩勒回房安歇。 
  铁摩勒所住的客房靠近花园,官家规矩,内外有别,客房和聂家内眷所住的内房有几道 
隔开,距离颇远。老管家将他当作贵客招待,怕他要人使唤,亲自来伺候他,铁摩勒住在楼 
上,他就住在楼下。 
  铁摩勒心绪不宁,哪里睡得着觉。心里在想:“卢夫人不肯离开,又不许我去找她,我 
该不该再住下去呢?想不到王燕羽竟是常常来这两家串门的客人,我在这儿,已经给她知 
道,只怕住下去会有麻烦。”铁摩勒是早已相信王燕羽不会害他了的,他倒不是怕她告密, 
而是怕她纠缠。“空空儿托我向段姑丈报信,段姑丈迟早会寻到这里来,我若离开这儿,更 
不易见得着他了。”又想:“卢夫人说日内将有大事发生,却不知是什么事?我不如多住几 
天,她若要人帮忙,我可以给她尽力。” 
  铁摩勒正在东思西想,迟疑莫决的时候,忽听得窗外“卜”的一声,那两扇窗门开了, 
露出一个少女的面孔,正是王燕羽在向他窥视,比他预料的来得更早! 
  铁摩勒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怎么三更半夜,到这里来?”王燕羽 
笑道:“你放心,没人瞧见的。那老管家已是烂醉如泥,我还不放心,又点了他的昏睡穴, 
不到红日高升,他是绝不会醒来的了。”” 
  铁摩勒道:“你有什么事情,明天来不行吗?哎呀,你,你不懂我的意思。”王燕羽呆 
了一呆,脸上忽地泛起一片晕红,嚷道:“原来你是避男女之嫌么?哼,你把我当作什么人 
了?我虽出身绿林,却还不是下贱的女子!” 
  王燕羽这么一说,铁摩勒也臊得满面通红斤好意思不开门让她进来了。王燕羽坐了下 
来,余怒未息,许久许久,都未说话。 
  铁摩勒赔罪道:“王姑娘,我是直心眼儿,不会说话,你别见怪。我只怕我们若是往来 
过密,给展大哥知道,可又要引起误会了。嗯,展大哥到处找你,你可知道么?” 
  王燕羽柳眉倒竖,说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倒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可要当心些。 
哼,我若不是不忍见你遭祸,我才不会来呢。你以为我是想见你吗?你放心,过了今晚,我 
是绝不会再来找你的了。” 
  铁摩勒道:“我有什么危险?难道是有人知道我到了长安,向安贼告密了么?” 
  王燕羽道:“安禄山现在正在大过皇帝痛,在宫里胡天胡地,什么事情也不管。但只怕 
还有别人,要加害于你!我先问你,你到长安来干什么?” 
  铁摩勒道:“来看看长安城里的群魔乱舞!”王燕羽道:“我知道你不会与我说实话, 
但我也猜到一二,是不是唐皇派你来行刺安禄山的?”王燕羽自负聪明,但这回她却是猜错 
了。 
  铁摩勒道:“哦,原来你是怕我自不量力,灯蛾扑火,自投罗网么?”王燕羽道:“有 
一个人,不知你可识得,他就是在三十年前,与我师公展飞龙齐名的火魔头——七步追魂手 
羊牧劳!” 
  此言一出,只见铁摩勒的面色陡然大变,双眼就似要喷出火来,怒声问道:“羊牧劳? 
这魔头居然还活在人世么?” 
  王燕羽也吃了一惊,说道:“敢情你是他的仇家?怪不得他屡次向我父亲打听你。”铁 
摩勒定了定神,连忙问道:“这魔头现在哪儿?” 
  王燕羽道:“他就在安禄山的身边,安禄山已礼聘他为大内总管了。前日他还和我父亲 
说起你。”铁摩勒道:“哦,他说什么? 
  是否想要我的性命?” 
  王燕羽道:“听他的口气,他当真是要取你性命。他说,他说……哎,总之没有好话, 
你可真得当心。他已经知道你离开唐王了,他也正在猜度你会到长安来呢。”原来前两日当 
羊牧劳与王伯通谈及铁摩勒时,正巧王燕羽也在旁边,当王伯通说到大破飞虎山的往事,羊 
牧劳就拍案叫道:“可惜,可惜,你杀了窦家五虎,怎的斩草却不除根,让铁昆仑那小杂种 
走了?”王伯通道:“当时是为了卖空空儿的面子,后悔也来不及了。这小子已跟磨镜老人 
学了一身武艺,事事与我作对呢!”羊牧劳道:“王见不必烦忧,这小子我也容他不得。听 
说他已给唐王驱逐,我怀疑这是苦肉之计。”王伯通道:“苦肉之计?难道他敢来投降咱们 
的皇上?”羊牧劳道:“或者不敢假意投降,但可能混人长安,图谋行刺。”王伯通道: 
“我的手下许多人认得他,我叫他们留心侦察便是。只是若然查到了他的行踪,还得我兄亲 
自出手才成。”王燕羽因为怕提起飞虎山的往事,又怕铁摩勒对她的父亲仇恨更深,故此没 
有详细描述他们的对话。 
  王燕羽正是为了怕铁摩勒去行刺安禄山,会碰上羊牧劳,这才不避嫌疑,来报消息,并 
劝铁摩勒离开长安的。 
  哪知铁摩勒听了,却是勃然大怒,拍案便骂道:“好呀,他想要我的性命,我也正想要 
他的性命呢!” 
  你道铁摩勒为何如此发怒,原来这羊牧劳乃是他的杀父仇人。 
  二十五年前,铁昆仑还在做燕山王的时候,有一天,他的山寨里来了一个客人,这客人 
便是羊牧劳。他和铁昆仑虽然相知不深,但因彼此都仰慕对方的武功,故此羊牧劳到来,铁 
昆仑当晚就盛筵招待。 
  酒至半酣,这两位武学大师不免谈论起武功来,羊牧劳道:“铁兄,你的外家功夫登峰 
造极,在掌力上可曾遇到过对手么?” 
  铁昆仑道:“老兄号称七步追魂手,在老兄面前,我就相形见细了。”言下之意,论到 
掌力,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 
  羊收劳哈哈大笑,说道:“铁兄过誉了,咱们一个是外家掌力,一个是内家掌力,只怕 
难分高下呢。”铁昆仑自认不如,羊牧劳却只说是“难分高下”,语气显然是比铁昆仑高做 
得多。 
  铁昆仑自认不如,这不过是谦逊之词,当时有了几分酒意,便邀羊收劳比试。哪知羊牧 
劳正是有心前来,要挑动他比试的。 
  这“比试”二字,先由铁昆仑口中说出,正合他的心意,但他还故意作态,皱着眉头说 
道:“咱们所学不同,原应彼此切磋,但我却有一点顾虑。铁兄,你的外家掌力至猛至刚, 
小弟的内家掌力,亦有几十年火候,非敢自夸,至今也还未碰过对手,倘若有所误伤,伤的 
是小弟,也还罢了,伤及老兄那却如何是好?”铁昆仑酒意已浓,听了这话,更不舒服,立 
即哈哈大笑道:“老兄尽可不用顾虑,久仰老兄七步追魂,小弟还真想试试呢。莫说误伤, 
即是当真给你追了魂去,我也决不怪你。” 
  当下两人就在筵前比试,山寨的大小头目,环立四周,屏息而观。但见铁昆仑叱咤风 
生,每发一掌,屋瓦随落,墙壁也似乎震动起来;羊牧劳却是气定神闲,身随掌转,每发一 
掌,必定移动一步,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式式不同,招招变换,掌力发出,毫无风声,但 
站得稍近的人,却都感到有一股潜力迫来,不由自主的要向后退。座中的行家可以看得出 
来,论功力两人都已登峰造极,但羊牧劳以灵活的步法消解对方的力道,却有点取巧,因之 
也似乎稍稍占了一点便宜。 
  双方拼到了第七掌,羊牧劳一个转身,反手拍出,双掌忽地胶住,但见两人都是汗如雨 
下,过了半晌,铁昆仑笑道:“小弟侥幸未给追魂,咱们可以罢手了吧?”羊牧劳道:“老 
兄接了我的七步七掌,彼此都未受伤,是不必再强分胜负了。” 
  旁观的头目松了口气,都觉得这样收场,双方都有面子。哪料就在双方收掌这一瞬间, 
忽听得铁昆仑大叫一声,跃出了一丈开外。 
  羊牧劳作出了大吃一惊的样子,叫道:“铁兄,你怎么啦?伤在哪里?小弟有药。”铁 
昆仑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圆睁双眼喝道:“羊牧劳,你别假惺惺啦!待我伤好之后,还 
要领教你的真实功夫!”他虽然能够起身,但听他的声音中气不足,显然已是受了内伤。 
  旁观的头目明明看见两人功力悉敌,铁昆仑却忽然莫名其妙地受了重伤,再听他的口 
气,不由得都怀疑他是受了羊牧劳的暗算,当下便有几个忠心耿耿的部下,亮出了兵器来, 
向羊牧劳喝骂。 
  羊牧劳冷笑道:“铁兄,你怎么说?先前的话还算不算话?” 
  铁昆仑挥手道:“让他走,不必你们替我报仇!” 
  羊牧劳还故意叹了口气,说道:“铁兄,我一时失手,后悔莫及,想不到你竟把我当作 
仇人。我没法子,只好走了。望你早点康复,我再来请教。” 
  铁昆仑练有金钟罩的功夫,众头目还以为他只是受了点伤,料无大碍,哪知他当晚就寒 
热交作,从此一病不起,竟不能够亲自向羊收劳报那一掌之仇了。 
  原来他与草牧劳虽然功力悉敌,但羊牧劳练的是内家掌力,在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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