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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守面色一红,挠挠头:“喂喂……俗话说,男人不为美色俘,命中注定万年处。不好色的男人还是男人么。难道你看到美人就不心动?”
洛子枯眉梢微挑:“要是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个样,这世间不就成了狼窝了。”
萧守呲牙:“少道貌岸然,我知道了,肯定是嫂子管得紧。”
洛子枯敛了视线:“我还尚未娶妻,你哪儿来的嫂子。”
萧守狐疑的目光从洛子枯的脸一路扫描到他的下半身,不会吧,以洛子枯的年龄和身份应该早就成婚了啊,还是说,这家伙有那方面的难言之隐……
萧守试探着问道:“那你有侍妾之类的么?”
洛子枯:“没有。”
萧守的目光再次在洛子枯的下半身流连,无声感叹,可怜的男银啊,长了牛郎的脸得了和尚的命。想到自己初见面时还代表天下男人祝福他不能人道,心中一阵歉疚。自己也就想想而已,没想到还心想事成了。
洛子枯看着萧守那在自己下身转圈圈的视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所谓腹黑,就是指即使被人小看了,也能从这小看中想办法获取利益。
洛子枯眼中闪过一阵戏谑,伸出手来,将萧守推倒在床上。随后也上了床,两手撑在萧守的头两侧,身子悬在萧守的身子上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幽叹一声:“萧守,你可明白我的苦楚?”
萧守点点头,身为男人当然明白那不能人道的苦楚,伸出手,反手拍拍洛子枯的肩:“哎……我明白。”
洛子枯压下身子,吐息贴着萧守的耳朵:“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那,你愿意动手帮我么?”
萧守伸出的手,抱住了洛子枯:“那是自然,不过可能要等两天。现在我腰不方便。”
洛子枯瞪大眼睛,萧守会答应用手帮自己已经很出乎意料了,没想到他……其实萧守是知道怎么做的么?
萧守安抚地拍抚着洛子枯的背,义盖云天地一笑:“等两天,兄弟我就带你去逛青楼,一切花销我包了!”
洛子枯默然,是可忍孰不可忍!
“嗷呜~洛子枯你属狗的啊!咬我干啥?老子的脖子……嗷嗷嗷,松口啊松口!”小嫩肉被人咬住的野兽哀嚎不止。
萧守妖精很诱人,很撩人,很恼人。妖精吃人,但人什么都吃,逮着一只妖精没准也能烧烤了!所以人类代表洛子枯很不客气地啃了这粗神经的妖精一口,报应不爽啊。
洛子枯终于松了口,舔了舔嘴唇,挑起唇角,笑得很温良。“你自找的。”
萧守瞪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好吧,请太监去逛青楼是不厚道,但自己不是想着青楼的姑娘技术好些,没准能让这家伙“欲 火重生”么。算了,那方面不健全的男人反应偏激些是可以理解滴,内分泌失调嘛,
萧守想了想,小心问道:“你那个不传染吧?”
洛子枯磨牙,上一口明显咬轻了!
“嗷呜~”小野兽再遭牙齿袭击,兽性终于爆发, 小受中的纯野兽呲着小白牙嗷嗷叫着扑了回去,一口咬上了洛子枯的耳朵。
所以,现在的状况是两个男子在床上紧紧相拥,一个咬着一个的脖子,一个咬着一个的耳朵。身体摩擦,手臂交缠。其亲热程度堪比日本GV,其纯洁程度堪比中国动画片。
萧守叼着洛子枯的耳朵含含糊糊地说道:“你以为就你有牙齿咩,爷也有!”
随着话语吐出,湿热的气息在脆弱的耳朵上晕染出艳丽的色泽,调皮的舌在耳垂上若有若无地擦过,酝酿着难耐的旖旎味道。洛子枯完全没能听清萧守究竟说了什么,只有那惑人的吐息一声一声回荡在脑海里,吹引着邪火的燃烧。
洛子枯深吸一口气,一把捏住了萧守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单臂撑起身体,翻了个身,并躺在萧守身侧。平息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
萧守得意地一笑,侧过身来,冲着洛子枯扬眉:“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陡然冒出的气息窜入了洛子枯微红的耳朵,几乎引起一阵战栗。“别闹了。”洛子枯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沙哑,难耐到颤抖。
洛子枯微微移开些,不然身体的某个地方恐怕很久都不能恢复平静了。谁能想到萧守这妖精能祸害到这地步,自己没事逗弄他做什么,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洛子枯的喉结微微一动,开口:“萧守,和你说点正事。”不自在的眼神,有些刻意地转化着话题。
萧守闻言,也不闹了,正色道:“什么事?”
洛子枯沉吟片刻道:“这局势,恐怕要乱了。”
萧守呼吸一滞:“发生了什么事?”
洛子枯:“皇上病倒了,太医说是中毒,但目前却无药可医。现在矛头大多都指向了太子,因为太子妃是乌月国的公主,而叶家的医毒之术天下闻名。二皇子正马不停蹄地聚集着一切可以借助的势力,恐怕等皇上一薨,二皇子就会和太子对上了。”
萧守万没想到一片平和的琉琰城里竟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暗流汹涌了,心底有些跃跃欲试。乱世出英雄,这世道不乱,自己又如何能出人头地呢?
但不安的感觉也笼罩着萧守的身心,自己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在这一场祸乱里,必须依靠他人才有胜算。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洛子枯就是自己安身立命的唯一资本。当与强者成为伙伴时,比较危险的永远是相对弱小的一方,因为在敌人眼里,那就是突破点。很遗憾,自己现在就是那个突破点。很微妙,很危险。
萧守开口:“子枯,你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做什么呢?”
洛子枯笑笑:“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萧守看着洛子枯:“我的看法,取决于洛子枯你想要什么。”
洛子枯淡淡道:“我想要碧凌国安定无祸。”
萧守想了想,洛子枯想要的是在内部就解决好这件事,尽可能缩小波及范围么。萧守开口:“皇上还能撑多久?”
洛子枯的声音依旧平稳:“至少一年。”
萧守点点头,洛子枯连这样隐秘的消息都能打听到,势力不可小觑啊。“不如,请叶家的人来为皇上诊治吧。”
洛子枯看向萧守:“嗯?”
萧守笑笑:“如果能治好皇上,那么太子的嫌疑自然能消除。一切祸端也就断了源头。如果不能,那么……”
萧守靠近洛子枯,在他的耳侧轻轻道:“那就让太子和二皇子都中上和皇上一模一样的毒吧。即使没有同样的毒,让症状看起来一样也行,你既然能打听到皇帝的期限,那就说明太医里有你的人。要办到这一点应该不难。
碧凌国的三个支柱被同一种毒放倒,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这样一来,这件事的性质就从内部的毒杀夺权,变成了他国的阴谋颠覆。那个时候,指向内部的矛头自然就消失了,把祸乱转嫁给别国,也不失为好办法。”
洛子枯转头,凝视着萧守道:“萧守,你胆子倒是不小。”
萧守笑了:“我只管你要什么,其他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不过若是真的要施行这第二个办法,你要先把自己摘出来,不能让矛头指向你。”
洛子枯挑唇:“你对我的能力倒是有信心。”
萧守:“不管这毒是不是太子下的,只要太子不是傻子,就一定会向乌月国借人来救治皇帝。你顺手往大夫里插个人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只要小心些,脏水就泼不到你身上。大不了你也中下毒,反正只要症状看起来一样就好。”
其实还有个理由萧守没有说,洛子枯不能人道才是最让人放心的资本,皇权的争夺,谁防备过太监来着?
洛子枯轻叹道:“你说的没错,太子于昨日已向乌月国发信,只说是借大夫与药材,皇上中毒的消息却是瞒着的。”
萧守也幽叹了一声:“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变数太多了。”
洛子枯微笑淡然:“所以我们也不必忧虑太多。”
萧守点头:“那是,天塌下来,你顶着,我垫着。对了,洛子枯,你在琉琰城的人缘还不错吧?”
洛子枯:“怎么?”
萧守市侩一笑:“我想开一家店,开业之时,你带点人来捧场吧。”
萧守可无法容忍自己完全成为他人的依附,他现在的目标就是:向钱看,向厚赚!本着有钱人终成眷属的硬道理,萧守无论如何都要在祸乱爆发前,尽可能地建立好经济基础,以确保自己后宫制的上乘建筑。
洛子枯:“那是自然,你的店,定然会很有趣。”
萧守挑眉得瑟道:“那是,我萧守是谁啊!天下才学共一石,我八斗,你一斗,天下人共分一斗。”
一只手指无声无息地捅上了萧守尚未康复的腰“嗷呜~”
某人笑得很无辜:“虽然我是骗你的,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想把你翘起来的尾巴按下去而已。”
萧守:“爆发吧,小宇宙!”
月亮看着下方很久很久都没有熄灭的灯火,露出了然一笑: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有活力,喔呵呵~
受虐了
“子枯?”一大清早,萧守就醒来了,并且毫不客气地开始骚扰睡眠中的洛子枯,手指捅啊捅啊捅。
洛子枯迅速睁开眼睛,撑起上身,喝道:“谁?!”
待看清眼前是哪尊大神后,洛子枯的眼又恢复了迷蒙:“萧守,还早呢,再睡会儿。”说罢拖起被子蒙了萧守的头。没办法,昨晚两人闹得太晚,不管是谁都不会觉得两个时辰的睡眠已经充分。
萧守费了点劲才把小脑袋从被子里拱出来,凑到洛子枯耳边,说道:“我只是跟你打声招呼,我这就回去了。”
洛子枯睁开眼,声音还带着几丝沙哑:“时辰尚早,你赶着回去可是有急事?你已睡足了?”
萧守挑眉,心说老子这么多年熬夜打游戏的技术可不是白练的。笑道:“家里尚有佳人守候,心下难捱。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