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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可是个问题,啊!对了,你可以跟那姑娘约定,让她等你回来。”水清浅灵光一闪,想到了办法。
“真的吗?那清儿你可愿意等我回来?”澹台铭一时激动没控制好,将心里的话脱口说出。
“呃,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神呐,原谅她吧,对于情爱一事,水清浅向来是缺根筋的。
“小姐,您忘记了吗,等您及笄之后,就要离开水城回家了。”暗香提醒自家小姐,同时也断了澹台铭的心思。
“呃,是啊,不好意思啊,澹台,其实我的老家在帝都沧海城,等我满十五岁就要回老家了,恐怕是等不到你回来了,但是没关系,你不是在沧海城当官吗,到时候可以来找我啊。”
“原来这样啊。”澹台铭一听水清浅这么说,心里打起了主意,只要清儿是沧海城的姑娘,凭借伯父澹台皓的势力,不怕查不出她的身家背景。等到清儿及笄之后,他就让伯父替自己到府上去提亲,想到这里,澹台铭的内心一阵欢喜。
“清儿,快些吃吧,一会儿菜都凉了,暗香浮月你们俩也吃。”澹台铭想明白后,心情大好,热情的招呼着大家用餐。
水清浅见澹台铭的心情好了起来,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暗香浮月见此,恨铁不成钢的想,小姐啊,是人都看得出这澹台铭对你图谋不轨,你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吃饭,哎!傻小姐。
但转而一想,小姐这少根筋的样子似乎也不错,起码不会对着澹台铭生出男女情爱,想到这里,俩丫鬟总算是感觉几分欣慰,也津津有味的吃起饭来。
这一天水清浅和澹台铭逛了许多的地方,当他们走到茗品轩的时候,想起小时候两人相遇的情景,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会心的微笑。
澹台铭曾经认为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囧的事情,就是给个两岁的娃娃当了小弟,但是现在,他看着清儿那美丽的微笑,只觉得就这样给她做一辈子的小弟,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水清浅还带澹台铭拜访了欧阳夫子,澹台铭有幸领教了欧阳振东的远见卓识,有如醍醐灌顶,受益匪浅。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天色也暗淡了下来,澹台铭将水清浅送回了淼淼涺,恋恋不舍的告别离开了。
难兄难弟
澹台铭回到府中,见到父母均是一脸的忧心忡忡,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爹,娘,我回来了,您二老遇到烦心事了吗?为何如此的忧心?”澹台铭开口问道。
“哎,铭儿啊,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的婚事么。”澹台浩率先开口。
“是啊,铭儿,咱们家不比别家,这次时间仓促,我们原想在水城给你找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小姐。城西的陆府倒是有一位表小姐,只可惜……哎!”澹台夫人柳氏说到这里也叹了一口气,“只可惜那表小姐是陆府的下人生的孩子,哪里配得上我家的铭儿啊?”
“爹娘不必担忧,其实孩儿已经有心仪的姑娘了。”澹台铭宽慰着父母,将这件事告知了他们。
“哦?可是你常常提起的那位水清浅姑娘。”柳氏问道。
“正是清儿,孩儿很喜欢她,打算等她及笄之后就去府上提亲。”澹台铭满心欢喜,脸上露出腻死人的笑容,“她的老家在沧海城,提亲一事,孩儿希望伯父做主。”
“铭儿,你可知那水清浅的家世如何,一般的姑娘是进不了咱们澹台府的家门的。”澹台浩语重心长的开口提醒,十一年前他就查过那个水清浅,但是查无音讯,他也不知道那位水清浅究竟是何人,所以至今心有保留。
“爹,孩儿是真心喜欢清儿,还望父亲成全。”澹台铭看出父亲的犹豫不决,忙跪下磕头请命,希望能得到父亲的首肯。
柳氏见儿子如此,心疼了,对着丈夫澹台浩说道:“老爷您有所不知,那水清浅小姐曾在潋裳楼内,眉头一皱不皱地买下了一副价值十万金的首饰,可见她的家世应该是不错,配得上我家铭儿的。”
“哦?竟有这等事?”澹台浩心中震惊,一置十万金,这么大的手笔,可不是普通人家承受的起的。
“是啊,老爷若不信,可以到潋裳楼去打听打听,此事一问便知。”柳氏接着劝说澹台浩,希望老爷能答应儿子的要求。
澹台浩听了夫人的这番话,心里计较一番,妥协了:“既然铭儿喜欢,那为父的就答应你。这件事就先让你伯父费费心,查查她的家世,如果合适,就让你伯父为你做主,带她及笄后就登府提亲吧。”
“孩儿谢过爹爹,多谢娘亲。”澹台铭说完,又一个响头磕到地上。
“嗯,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没别的事你就先退下吧,天色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澹台浩见儿子的婚事有了着落,先前的忧愁一扫而光,慈爱的跟儿子说道。
“是,爹娘,孩儿告退。”澹台铭说服了父母,满心欢喜的退了出去。至于这天晚上他从睡梦中乐醒过几次,除了老天,无人得知。
这天,水清浅打算出门买一些丝线,没办法,刺绣这档活计太费丝线了,每隔十天八天的就要置办一批。
以前水清浅的技术还不是很高超,用的都是普通的丝线,前几日张妈妈说她的绣技已经逐渐精湛,所以她今天出门直奔城西的潋裳楼,打算去买一些高档的丝线。
潋裳楼依旧是人员爆满,水清浅一进来,张管事便眼尖的看到了她,对于这位一置十万金的大佛,他可得好好的亲自招待。
“水小姐,您来啦,里边坐里边坐,呵呵呵”张管事笑眯眯地上前接待水清浅。
客人们一看这位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水清浅又来了,也不挑首饰了,纷纷围了过来,看看她这次又要出多大的手笔。
水清浅不理会众人,跟着张管事入座,开口道:“我要买丝线。”
“咦?”众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水清浅大老远的跑来,竟只是来买丝线的?
“呃——水小姐,您说啥?您要买丝线?”张管事以为自己听错了,忙又确定一番。
“是啊,嗯?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们潋裳楼不卖丝线?”水清浅疑惑了,张妈妈就是潋裳楼的绣娘,不应该不卖丝线的。
“卖卖卖,水小姐里面请。”张管事赶忙招呼水清浅往内阁走去,原以为今天潋裳楼又要大赚一笔了,没想到这位大金主居然只是来买丝线的,但秉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宗旨,还是热情的把水清浅请到了内阁。
“水小姐,我们潋裳楼的所有上乘丝线都在这里了,您慢慢挑。”张管事指着四周的柜台,对水清浅说道。
“嗯,有劳了。”水清浅道过谢,遂认真的挑选起丝线来,这里的丝线光泽浓郁,强韧有力,一看就是佳品,她走到天蚕丝面前,顿时被深深地吸引住眼睛。
“小姐好眼光,天蚕丝经久耐用,韧性极强,是众多丝线里最好的,小姐若是看重了,就选一些吧。”张管事在一旁介绍道。
“嗯,就它了,每种颜色来六捆,其中鲜艳的颜色再多来三捆。”水清浅吩咐道,又看看了其他丝线,没有中意的,遂退了出来。
来到大厅,意外的见到了陆远风,他旁边陪着一位美艳的女子,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新婚夫人。陆远风今天陪着新夫人来潋裳楼挑选衣服首饰,没想到会遇到朝思暮想的佳人。
“水小姐别来无恙。”陆远风见到佳人,赶忙上前打招呼。
“无恙无恙,这位是新夫人吧,长得可真好看。”水清浅真心的赞叹。
柳如枫见水清浅一派率真的模样,心生欢喜,笑着说:“这位就是夫君常挂在嘴边的水小姐吧,可真有意思,呵呵。”柳如枫笑了两声,她自小在大家族中长大,一直察言观色,是个聪明人,从夫君的言谈之中早看出了他的心思,“水小姐若不嫌弃,以后我便叫你清儿妹妹,你唤我柳姐姐如何?”
“好啊好啊,柳姐姐。”水清浅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大家都猜测这水清浅是真不懂,还是对这陆少爷有意思,竟然叫了柳如枫为姐姐。殊不知,在这个时代,除非兄弟姐妹,只有小妾才会称呼正室夫人为姐姐。
暗香浮月阻止不及,心里把柳如枫和陆远风暗骂一顿,记恨上他们了。
“好了夫人,水小姐年幼不懂事,你不要再打趣她了。”这个时候陆远风站出来解围了。
“清儿妹妹,我们去楼上看衣服吧。”柳如枫识趣地邀请着水清浅。
“好呀。”水清浅心想,她上次来潋裳楼没来得及到二楼看衣服,就趁这次机会好好的看看吧。
三人上楼,水清浅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惊呼出声:“澹台,你也在这儿?”
水清浅原本以为澹台铭已经回沧海城了,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他,怎能不让她惊讶?
“呃……清儿,我来这是要……是要买件礼物送给……送给……”澹台铭结结巴巴的,他本来是打算临走前,来潋裳楼买件礼物送给水清浅的,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她,一时间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哦——我明白的,需要我帮忙吗?”水清浅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澹台铭是要买礼物送给他心仪的姑娘,怪不得这么的不好意思。
“啊,太好了,你挑的礼物一定是最好的。”澹台铭不知水清浅的喜好,他原本还在担心,如果是清儿自己挑选的礼物,自然是她喜欢的。
“水小姐,不为我介绍一下吗?”陆远风看到他们这么熟络,心里不是滋味,插口打断他们。
“哦,澹台,这位是陆家少主陆远风,他旁边的这位是他的新婚夫人。陆少,这位曾经是我的小弟,但现在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澹台铭。”水清浅热情的为两个男人介绍。
其实陆远风与澹台铭本就认识,只是交集不多而已。陆远风听到“最好的朋友”这几个字时,心里犹如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的直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