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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小正思考著狐狸精的烦恼,脑子转啊转,霍地一个念头闪过,这老妖精最不愿意别人提起儿子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啊啊!”容小小痛的大叫一声,差点直不起腰来,却赶忙低头瞧是什麽东西扔了过来……容小小一声叹气,“又是棋子……”下一刻,容小小却喜道:“咦!我能说话啦!”
容小小正欢喜,却听见那人冷道:“过来,伺候爷更衣。”容小小“哦”了一声,急忙走了过去,偏生他笨手笨脚,这腰带解了老半天都没解开,衣服套了好半会儿,自个儿的手却套了进去。白衣男子俯首见容小小弄得满头大汗,不时喃一句:“你奶奶的,这怎麽这麽难弄……”不知为何,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之前那淤积在心里的闷气似乎也慢慢舒缓了些。
容小小自知这夜和软绵绵的床榻是没有缘分的了,故而乖乖取了毯子,正要爬到一遍的小卧榻上去,却听见身後人冷声道:“把裤子脱了。”容小小一惊,回头,冷汗直流,难以置信地看著那已经散发的男子。“爷……啊、啊?”那人见容小小这战战兢兢的模样儿,冷笑道:“你是要爷帮你脱了──?”
容小小一听急忙抓紧裤头,道:“爷、爷您不是……没、没有…断、断…”白衣男子冷哼一声,倏地站了起来,走向容小小。容小小大惊,急急忙忙摆手,大叫道:“爷!您别过来!我脱!我脱!我脱还不成麽!脱──!!”容小小这话说得好似要让人强奸似的,只瞧他边脱边看著男子,见他目光直直瞅著自己,眼中那一片深渊是越来越沈,好似要吃人般。容小小欲哭无泪,他当初怎麽会觉得这狐狸精的眼睛好看,分明就是勾人!
容小小脱了裤子,裤绢磨到伤处的时候,容小小痛得发出“嘶”的一声,双脚抖了抖。容小小这人惹祸的功夫虽然是登峰造极了,性子又是非“欠揍”二字所能形容,可容小小这人偏生又是怕痛得很。一点小痛,便哀哀地叫著。
然而,容小小却极能忍痛。
“趴上去。”容小小一顿,头立马抬了起来,捂住自个儿的那话儿,整张脸纠到了一块儿。白衣男子看得好笑,却又硬撑著黑脸,道:“你是要爷点了你穴道麽?”容小小闻言用力摇头,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爷……小小以後一定会做个好奴才,爷你说一小小绝对不会说二、爷你叫小小往东小小绝对不会往西、爷你叫小小跳井小小绝对不会上吊、爷你没先走小小绝对不会早你一步──娘啊啊啊啊!!”
“听你这小无赖一派胡言。”容小小最後果真让那人骨扇一点,一掌拍到了床上去,可那人却是噙著笑,心里很是欢畅。他似乎明白了这几日的烦躁,原来这天宫宫主受人敬仰,只这容小小敢在自己面前玩小把戏,这几日容小小在自己面前装那乖巧的模样,看得让他不喜反怒,恨不得把这可恶的小无赖又抓起来狠狠抽上一顿。谁让这小无赖扰得他不得安宁,该罚!
只是,容小小如今姿势难看地趴在床上,圆润润的屁股撅得老高,一双凤眼睁得比铜铃还大,叫得好似要被奸了一样:“爷!您放过小小!小小再也不敢胡说了!爷!您别过来!啊啊啊!你奶奶的!小爷我是公的啊!”容小小只觉得屁股让人用力一拍,痛的他说不出话来,只听那一把声音,如梦似幻,隐隐有一股香气涌来,一温柔的触感在自己腿间那火辣辣的地方摸了摸,一阵冰凉,容小小要不是不能动,定然整个人跳了起来。
“爷──您、您、您……”你奶奶的别摸了啊!容小小差点儿哭了出来,只觉得那一只手不知沾了什麽,在那破了皮的地方抚了抚,舒服得让他差点儿软了下去。只是,下一刻,容小小眼睛立马一睁,耳边传来一阵吐息,容小小大惊失色,只听那人道:“容小小,爷真要让你这小无赖给气死了──”容小小冷汗直流,只觉得那一只手渐渐往上,似乎有意无意地抚过那一处……
容小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叫道:“爷!您就算没办法生儿子,也不能操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原来容小小方才想的这狐狸精的烦恼──就是生不出小狐狸精!容小小这话一出口便出了事,那一处让那人狠狠一扯,白眼翻了翻,差点儿痛背了去,这会儿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见那人站了起来,愠怒道:“你这小无赖再胡说,爷真就让你变成女人。”
容小小抖了抖,这会儿真是乖巧了,一直到让那人给解了穴,便从床上急急跳了下来,结果反而滚了几圈,鼻子撞到了地上,鼻血流了出来。那人看了,笑著摇首,心中觉得好似一口闷气发了出来,可瞧那容小小一脸鼻血,又觉得很是碍眼,便让那容小小去打盆水洗干净了再进来。
容小小讪讪拿著盆子走了出去,心中不知咒了那人多少遍。已是入夜,容小小哼哼哼地用布绢插住出血的鼻孔,走到了院子去打水。万籁俱寂,容小小每一个脚步声都听得清楚,冷风吹过,容小小打了打颤,又骂:“操你奶奶的千年老妖精,小爷我咒你一辈子生不出孩子!老来没人给你送终!让你那七仙儿都给你戴绿帽!你就算有孩子,也长得比猪还丑!你奶奶的!”
容小小这骂骂咧咧,开始唱起了久违的欢乐颂,却没注意到身後那危险正慢慢逼近,他埋头洗了洗脸,冷得发抖,身後那一身影慢慢走进,手中的一枚细针已经指向了容小小。只是,容小小霍地听到一个脚步声,那身影怔了怔,急忙隐了去。
容小小回头,就见一个公子站在回廊处,瞧见自己的时候,淡笑道:“这是……方才的姑娘。”这人便是方才同容小小一行人搭话的楚斐然,楚天山庄的大公子。容小小呵呵笑了笑,那人走来道:“姑娘,现下夜深,还请快些回房吧。”容小小立马点了点头就走了去,也不敢和那人多说话,只怕让那千年老妖知道了再抽自己。
容小小一回房,见那人已经半卧於榻上,手上不知抓了什麽,快速地又放回怀中,抬头瞧著容小小,蹙眉道:“小无赖洗把脸也要这麽久?”容小小不敢回话,乖乖凑到了一边,整了整自己今夜的睡塌,累得趴了上去。
那人却道:“你在外头,可遇到什麽人?”容小小眨了眨眼,迷迷糊糊地摇头,翻过身去,睡了。
隔天一早,容小小却是从那人的床榻上滚了下来。
35
容小小迷迷糊糊地下楼,就瞧见红莲一脸阴沈地站在前头,大步走上前劈头就道:“你个懒猪,要睡到什麽时候!还不快走!你居然要爷候著你!”容小小吃痛地抱著头,没好气地瞪了这母老虎背影一眼,怎料一个油包子猛地迎面而来,直直击中容小小的脸蛋儿,整个人退了几步。
容小小正要开口大骂,不想前头传来悠悠的声音:“快把包子吃了,哼!可不是我愿意给你准备的!”容小小一顿,瞄了眼地上的油包子,立马蹲下身捡了起来,好似怕人抢了去一样,嘴上却骂道:“你奶奶的,小爷我就看谁敢娶你!”转念又想,这红莲指不定也是那狐狸精的其中一个老婆,不由得喃了一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只是,就不知这鲜花和牛粪,各指谁人了。
容小小一出客栈,就见眼前一只毛色亮白的骏马,丰神俊逸,马尾极长,眸珠暗沈,就连容小小这门外汉也知道这是极其珍贵的白驹,立马冲上前去,正打算伸出安禄山之爪,无奈身後却传来那一把清冷的声音:“小无赖如果不怕那只手没了的话,大可往白凤摸下去。”容小小立马回头,对著那人呵呵一笑,低声叫到:“爷……”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直接跃上那白马,那姿态神韵不似红莲般豪迈,却是淡雅之中隐隐透著霸气,就连那双原来暗沈的凤眸似乎也染上了一丝光彩。容小小看得一愣,白衣男子回头,见容小小目光呆滞地瞧著自己,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丝欢欣逐渐涌出,脸上露出一笑:“小无赖很是能睡,硬是睡到了日头上升,爷早晚赏你一记扇子。”转而,却伸手对著容小小道:“上来。”容小小闻言,登时回神,整个人往後退了一步,怪叫道:“我、我、和……爷、这、这──”
白衣男子见容小小一脸震惊,可却不是受宠若惊,反而是惊中带惧,惧中带恶──如此,冷声道:“倒没想到小无赖一日光阴,和那驴子培养出感情来了,不过,容小小,你今日要不上来,要不就一路走著跟著,自个儿选罢!”
这……
最终,容小小侧坐於白衣男子身前,也不用怕再弄伤大腿内侧,这对容小小而言本该是个美事,却毁在那正值发情期的公狐狸精紧紧挨著自己。容小小那个郁闷啊,只得越靠越前,决心不与那人有任何肌肤接触,也不敢抬头多瞧,谁让前夜那人一抓,就在容小小这年幼的心灵上留下了极大的阴影。现下也不是容小小记仇,他只是紧记著老爹从前说过的──日後赚了银子,娶一个温柔动人的小姑娘,生一堆胖娃娃──在那之前,他可真不能变成断袖啊!
只是,容小小这一门心思,那八面玲珑心机极重的男子又怎会不晓得,只瞧他面色一冷,高举起马鞭一挥而下,那白凤一声嘶叫,果真应了千里名驹这名号,一跑起来,只把容小小吓得大叫,也不顾这身後是狐狸精还是蚌壳静,连忙七手八脚地缠了上去。
到後来,这余下的路程,容小小皆与这天宫宫主紧密相依,看得红莲是牙痒痒再不和容小小说一句话。
然而,这天宫宫主两余下日来皆是春风拂面,嘴角隐隐勾著,四处散发勾人的气息;容小小倒是一脸阴郁,好似大闺女让人强奸了,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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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山是何处?自然不是让寻常人上山踏青看日出的地方,而是这武林中人每三年必定聚集之处。只因这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皆是在重华山上召开,各方武林人士皆会於此时受召来此,各展所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