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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狠心撕碎男孩照片──…
一次又一次,云雀自始至终都是爱著他的,为什麽他从来没有把这些串在一起过?又为什麽他从来没有好好珍惜?为什麽还要狠狠伤了那个人的心!
「恭弥!恭弥!你在里面对吧!求求你出来!」狠狠敲打著机舱厕所的门,六道骸使尽力气的大喊,云雀每一声啜泣都刺进他的心口,血淋淋的疼痛感。
「我都明白了…都明白了,你出来好不好…」
「…是哲…告诉你的…?」里头带著鼻音的疑问小声传来,骸听了好不心痛。
「不,是我自己想到的。」
「你骗人。」
「就是要把你骗出来啊,恭弥,让我道歉,让我看看你,好吗?」贴上门,骸放柔了音量,听见云雀在里头的呼吸声渐趋平稳,然後是一阵放下心来的笑声。
骸静静聆听著,感觉焦急的心平静下来,以後绝对不会、也不要再对恭弥生气了。
想著,暗暗在他的执事法则,添入了新的一笔。
(待续)
6918…蓝执事(第22章)
「你以为你是谁?趴在地上舔我的脚背都不足以弥补你的错。」
几分钟後云雀终於从厕所走出,泪痕应该是洗掉了,但是红肿的眼睛让六道骸看了心微微揪痛,扑过去就要抱紧他好好弥补时却立刻被撂倒在地板上。
於是他终於想起平时的云雀恭弥不是这麽容易哭泣也不是那种一般在世人眼中被称为「弱气受」的角色,应该再更霸道更任性更暴力才是,像个女王。
「如果这是恭弥的希望,要我舔你的脚背也愿意啊。」抓住云雀的脚踝用力一扯,让他重心不稳摔到自己身上,六道骸灿烂的笑著,恶趣味的开始脱起云雀的鞋袜。
「不要!很脏…我说了舔脚背都不能弥补你没听见吗…」红著脸大力挣扎,眼看骸的舌尖就要碰上自己的脚,他突然掰过六道骸的头强迫他直视自己。
「要赎罪的话,你就只有爱我这个选项。」
六道骸先是一愣,看云雀红著一张脸穿回鞋袜,他笑了。
深刻的,幸福的,什麽战争什麽约定什麽男孩的,全都抛诸脑後,他只知道自己深切的爱著云雀恭弥这个人,只要是他的决定,都会决心服从,跟到最後。
他站起身,接著伸手扶起穿好鞋的云雀,两人站著对视了几秒钟,彼此嘴边的微笑让几分钟前的吵架像是不存在的梦,被原谅的感觉却又明显的刻印在心底,一痕一划要他们永不忘记。
──然後,六道骸深深的鞠了个躬。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云雀拧起眉看似有些愠怒,但嘴角的弧度依然不减,「女王陛下」这个称呼他是不喜欢,但是既然六道骸加了个「我的」,那他也就无所谓了。
待在座位上听著一切的草壁哲矢,放心的闭上眼,扬起了唇线。
「王子殿下,您终於回来了,艾斯特拉涅欧方面有使者要来和您谈判,已等候多时了。」史毕亚慌慌张张的跑向进宫的草壁哲矢,身後跟著几个下人接过六道骸手上的行李,草壁蹙起眉,看向云雀恭弥等待指示。
「他们在哪里,我去。」云雀慢条斯里的开口,在场所有人吓了一跳。
「怎麽可以!」更意外的,最先回答的不是草壁也不是史毕亚,而是六道骸。「你遇到危险不就糟了吗?更何况事端是因为我,我去!」
「不行,还是我去吧,这是我应尽的义务。」草壁挺身而出,骸和云雀看著他,的确,现在让草壁以王子的名义去是最名正言顺的,场面顿时陷入沉默中,连下人也没有说话,史毕亚看著他们,终於打破沉默开口。
「不好意思,但是对方指定一定要王子殿下一个人出席。」
他们三人互相对望,彼此都知道该怎麽办。
云雀恭弥咬牙紧握著拳头,草壁哲矢蹙紧眉心眼神露出坚定,六道骸担忧的看著他们两人,他知道云雀非常想把实情说出去,也知道他内心十分自责,虽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在阻碍著他,但既然是他们之间的决定,六道骸便一点干涉的馀地也没有。
虽然他确实注意到云雀朝自己看了一眼。
「我知道了。我们先去准备,把地点告诉我。」
直到云雀的语音响起,一群人才各自散开。
心沉沉的,抿著唇,谁都说不出话。
「哲,发生了什麽事就立刻大叫,我和骸在门外守著。」云雀倚在墙上看骸为草壁打领带,三人正站在会议厅前,因为事先就吩咐谁都不准来所以没半个下人守著门,但是艾斯特拉涅欧的使者,据说有十名,正在里头等著。
「是的,恭先生。」
「还有,如果叫不出声,我给你的暗号机随身带著,我也会进去。」
「是的,恭先生。」
他们俩对望一眼,眼神充满了坚定与信任。六道骸打著领带,深深佩服这两人,虽然某一层面上自己应该吃醋才对,但是他对草壁的尊敬远远超过了妒忌。
打好了领带,他拍拍草壁的肩膀,微笑。
「别死了啊,草壁兄。」
「我不会的。」草壁看著他,也笑了,转身开门进入会议厅。当门缓缓阖上前,他们看见约十个人穿著西装坐在皮椅上,以及草壁的背影。
「他会没事的,对吧。」歛下眼,云雀的神情与其说是担忧,更多的是不安。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自己吧,并盛国王子云雀恭弥。」
陌生人的语音伴随枪上膛的声音响起,两人的瞳孔一瞬间放大,回过身已被前後包夹,艾斯特拉涅欧的杀手约十多个,拿枪指著两人的脑袋。
接著,里头传来草壁哲矢一声惨叫,云雀的脸一阵铁青。
「哲!」
「先别动!恭弥!」瞬间将欲冲进厅内的云雀拉入怀里,六道骸大声咆哮。
「放开我!骸!哲他…」
倏的,云雀停止了挣扎,骸的胸膛紧贴著自己的头颅,狂乱的心跳在耳畔响著,如大鼓急槌,怀里的温度很暖,抓住自己的手温却异常冰冷,他抬头,看见骸也一样和他铁青著脸,嘴角的微笑很明显就是装出来的。
「你们…早在三天前就秘密攻陷这个国家,占据了这个皇宫对吧。」搂仅怀中的云雀,血红色的右眼开始转动,云雀知道他正在读那些杀手的内心。「然後你们意外发现最高统治者并不在这里,所以放出假新闻引我们回来,没错吧。」
「不愧是六道骸,那只右眼当初为你装上果然大有用处,只可惜最後逃走了啊。」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冷笑一声,骸认不得他,但是声音非常耳熟,他知道那是当时的实验者之一。
「我们早就得知你们要攻打本国的消息,当先下手为强啊。没想到堪称最强的并盛帝国也不过如此尔尔,连将军都不知道我们的潜入,正准备从边疆赶回来证实这项假新闻呢。」
云雀怒瞪了他一眼,眼神充满了杀气。
当初在加百罗涅听到这项新闻认为没有回来的必要,就是因为他知道镇守东南西北方的将军,泽田纲吉、山本武、狱寺隼人、世川了平都十分强悍,没那麽轻易被艾斯特拉涅欧这种小国给军事突袭,死了五十个人更是不可能。
云雀咬牙,轻轻推著六道骸的胸膛,他松开了手。
「死之前有什麽遗言要说?」抽出双拐,他毫不客气的问。
「真是狂妄啊,难道你没看到现在的状况吗?是十五个人对两个…」
「这就是你的遗言?」
挑起眉,云雀勾起一抹冷笑,杀气强大到谁都觉得恶寒,领头的男人面对恐惧本能的将身子往後挪了挪,额角冒出一丝冷汗,云雀恭弥绝对不是好惹的角色。
「开枪!」
枪声此起彼落,上膛,然後又枪响,一声六道骸激动的咆哮,远处传来好几个女仆恐惧的尖叫声,并盛城顿时失去安宁,正要进宫的四位将军惊讶的抬起头,但不一会儿声音又完全静止。
会议厅的门大大敞开,六道骸肩上扛著中了两发子弹的草壁哲矢,手中抱著云雀恭弥,跨过地上满布的尸体,怒气冲冲的往北塔阁楼大步走去。
那里是目前城堡内最隐蔽的地方,是个花园,有时候云雀会跑去那里喝咖啡,晚上去那里欣赏星星,一年多来他们的时间有不少都耗在那里。
「骸,放我下来,不过是脚中了几发子弹…」
「中了八发还不够吗?还是你想死?搞不好你再也站不起来了要怎麽办!」
云雀噤声不语,确实刚才是自己太大意了,只顾著要冲上前咬杀,完全感觉不到中弹的痛楚,若非骸一直在後面大叫,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那麽多发子弹。
「恭先生,别担心,看来子弹并没有打中主动脉,伤口也没有很深,我们之後…」
「之後如何?你们不会有人生还的。」
上膛,枪口缓缓对准云雀恭弥的脑袋,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
六道骸的瞳孔瞬间放大,感到胃一下子抽紧,他不会认错这个声音,那是他第一次来到皇宫见到的人和他谈话的人,第一次在皇宫砍伤的人,他绝不会认错,僵直身子回过头,果不其然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史毕亚。
(待续)
终於写到设定的高潮篇。。。(汗)
对不起点文的各位了!(尤其是小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