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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诚的膜拜,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祈祷著,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只停留在现在,只有,我和你。
席古拉邦闭起眼睛,低下头,嘴唇轻吻床上人纤细的手指,辗转悱恻,温柔缠绵。
“吱噶!”
“什麽人?”
门边传来的响声惊醒沈迷在幻境中的他,席古拉邦眼睛放出危险的光芒,手已经抓住床边的弯刀。
一个灰色的人影斜倚在门边微笑著,因为逆光的关系,他的笑容看起来暧昧不清。
“呵呵!我都不知道,皇子殿下有这麽温柔体贴的一面呢。”
席古拉邦沈下脸来,不动声色的握紧手中的弯刀。
“你什麽时候来的?”
男人轻笑著没有回答。
眼眸危险的眯起来,席古拉邦也笑。
被看到了,自己最私密的一部分被这个男人看到了。
不能饶恕!凡是妨碍自己的家夥,一个也不能放过!
“如果您现在想杀了我的话,就请动手!”
男人顺了顺自己的头发,一点也不在意他会动手的走到床边横过身替坎宁安松了绑,摸了摸他的额头,叹息著。
“可怜的孩子,他被吓坏了。”
席古拉邦目光如炬的盯著那个一点防备都没有的背,沈声笑起来。
“你不信我会杀你?”
手腕转动,刀已经离鞘一段距离。
“我信!”
男人平静的回答,微微侧转过身,午後的阳光透过窗台折射在他灰色的瞳孔里,散发出一种鬼魅般的豔丽。
“这些日子我有些心绪不宁,请原谅我的失礼。”
* 15 *
平淡的说著,仿佛是什麽无关紧要的事情似的,可是席古拉邦的怒气却突然莫名其妙的平和了下来。
“还没有人敢这麽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说的是实话,即使是在他们打败仗的时候,也没有人敢小看他。
“我知道。”
男人低下头,脸上出现只有神职人员才会有的虔诚神态。
“可是,我的王子,您不会杀我的。”
“哦?这麽确信?”
席古拉邦冷笑著捏住前一刻还大放撅词的男人下颌,男人毫无惧色的抬眼瞧著他,话语像音乐一般流淌而出。
“您不会杀我,因为只有我能帮您打胜仗,只有我才能帮你实现梦想,得到您所想要的一切。”
“你所拥有的,不过是昨日黄花,你以为我还会稀罕吗?”
“我能给您的,不仅仅是昨日,还有其他更多更多的,否则您为何还会回来找我呢?”
男人微笑著。
席古拉邦瞪著他,他却只是静静的坐在床头不再说话。
两人互相对峙了好半晌,席古拉邦放下有些酸麻的手,冷笑起来。
“那就有劳我们的军师,阿方索主教大人带领我们走出被人追杀的日子,给予我军胜利吧。”
完全是讥讽的语气,男人却像是没听出来似的认真点头。
“我会的!这是我的使命!”
这回席古拉邦连冷笑都懒得了,直接转身走出房间。
伸手为躲过一劫的坎宁安拉好被角,男人若有所思的瞧著他在昏睡中仍然皱起眉头的脸庞不发一语。
* * * * * * * *
“真的有神明的存在吗?”
忙碌了月余,难得闲暇的午後,我一身轻松的享受著美好时光,随口问了句。
轻轻抚摩著手心里那只罕见的红色鹦鹉,当我的手指移动到它脖颈的时候,那纤细而稚嫩的部位随即发出令人愉悦的颤动声。
“人力所不能完成的时候,人总是寄望於看不见的神明,期待著奇迹的降临,偶尔有那麽一两次真的出现了,可是神是真的存在的吗?还是,所谓的神明只是人类自己杜撰出来欺骗世人的借口?”
“陛下!”
发出惊叫声的是我忠实可爱的侍卫长希尔.撒克斯顿.托德,现役皇家御室一军的队长,上个月刚刚晋升上尉,位居重位,发生政变的时候是保卫宫廷,保护国王安全的人,同时也是我的情人。
他面色凝重的跪了下来,沈声说道。
“陛下,您现在是尤德尔的国君,万不可轻易说出招人非议的话语。”
对他的话我不以为然,仅是轻笑一声,不再为难他,专心抚弄鹦鹉那鲜豔的像血一般的躯体。哦,忘了说,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名叫尼可,3个月大,聪明伶俐,十分得我的欢心。
我的侍卫长恭敬的跪著,没有因为我故意的作弄而面有难色。
尼可张开还未长出丰厚羽毛的翅膀努力拍打著,那不甚有力的动作可以说是轻柔的拂过我的脸颊,我惬意的眯起眼睛,制止住它的躁动,勾起它小小尖尖的嘴喙。
“小家夥,还没学会飞就想离开我了啊?”
亲昵的摩擦著它细软的羽毛,我吻了吻了它红似鲜血的喙。
“真不知道该拿你怎麽才好呢……”
轻笑著的同时,不意外的感觉到身侧热情的目光,我偏过头。
“希尔上尉,我好象还没准你起来吧?”
回答我淡淡询问的是不羁的注视。
我叹了一气,发挥难得一见的耐心开导他。
“要知道,你这样无礼的行为是会受到处罚的哦。”
“我知道。”
“哦?”
我挑高眉,不晓得最近已经变的非常温和的希尔为何今天会如此的反骨。
“您是没准我起来,可是并没不准我看您。”
我愣住,随即笑了,忽然有了逗逗他的念头。
“我是没说,那你打算看到什麽时候?”
“到您不准我再看的时候。”
“那我要是现在要求你不准再看呢?”
“那您就让我死吧!”
希尔无谓的说著,目光却是澄澈而坦诚的,那里面,我只看到一个男人的爱意和忠诚,除此之外,别无所有。
笑著,目光流转,我撇了撇嘴,最後还是没忍住玩心大发的弯腰吻了这个可爱的男人。
蜻蜓点水的一吻,没有搀杂任何杂质,就像是孩子间的家家酒。
一吻歇罢,当希尔的唇意犹未尽的追过来时,我拉开距离,笑笑的问。
“神明真的存在吗?”
希尔呆呆的瞧著我,嘴唇微开,稍後挫败的低吼。
“卡贝尔!”
我跪下来,抱著他的头颅,脸贴著脸,鼻子贴著鼻子的诱哄著。
“说嘛……”
要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凡人回答这种问题无疑是一项艰巨的考验,我却觉得理所当然。
是人,活著就必须明白一些道理,尽管有些事情也许不是你真正所想要明白的,但却是必须的,不可或缺的。就如同尤德尔的存在,太阳神加莫哈加的存在,莱昂大帝的存在,我的存在,希尔的存在,我的人民的存在。
希尔垂下眼睛。
“为什麽您会问我这个问题呢?我并不是皇後那样的神职者,也不懂神的教义……”
我但笑不语。
“这个国家85%的人都信仰艾塞亚神教,是真神还是如何又有什麽区别呢?”
“可人家就是想知道嘛……”
我整个人不顾形象的巴到希尔身上去,他却涨红了脸推著我。
“陛下,这样子让人看见了不好……”
“现在又知道让人看见不好了?那刚才我吻你的时候怎麽不提醒?”
面对我捉弄的眼神,希尔大感尴尬。
“说啦,不说我就不起来哦。”
我耍赖的说著,抱著他肩膀的手用力摇晃著。
希尔叹气,下一秒锺忽的把我打横抱起,我笑嘻嘻的搂住他脖颈,任他趋前把我放在软垫上。
目光对视著,不刻希尔颓丧的低下头。
“您想问的真的是这个吗?”
“喂!是我先问你的也!顺序怎麽可以倒过来?”
“卡贝尔!你知道这对我很重要!”
我的情人竖起眼睛,几乎是吼的捏住我的肩膀。
乖乖!气闷到连气都不喘吼这麽大声!真是小气的男人!
我嘟起嘴。
“你光问个‘这个那个’的,我怎麽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啊?”
闻言希尔的脸瞬时黑了一半,在他即将忍耐不住操刀杀将过来的当口,我即时送上我的香唇,狠狠贴上去,给了他一个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热吻。
这一下可不得了,当真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星星之势,足可燎原。烧的我们那个是头昏眼花,四肢无力,任人宰割。
当我喘著气把希尔不知什麽时候钻进来的毛爪拍落时,我们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了。
“卡贝尔……”
听到希尔低沈嘶哑著声音在我耳边这麽呢喃,我整个腰都麻了,当下吓的我一把抱住他那颗正在我身上四处乱动的毛头,语气不稳的念。
“希尔.撒克斯顿.托德,父亲是普尔曼.兰迪.托德,武士出身,曾参加过平定宫廷政变,後来被封爵位,又因为发掘出银矿的缘故,一跃成为尤德尔最有身家的贵族之一。母亲亚莉.撒克斯顿,贫民出身,对医术颇有心得。身为他们唯一的儿子,你不但获得了他们的财产、头衔、荣耀,也继承了前尤德尔国教修姆教会的大主教加布列埃尔.罗泽塔的意志。”
在我怀里的男人瞬间变的僵硬,我紧紧抱住我微微挣扎的头部,感觉现在的他好象是一只会打洞的灰色鼹鼠。
“你的母亲在民间被称为神医,鲜少有人知道,她其实是修姆教会前大主教加布列埃尔.罗泽塔的私生女。布列埃尔.罗泽塔一生荒淫无诞,身为神职人员还触犯淫欲,全国到处都有他的秘密情人,却只生下你母亲一个孩子,因此在晚年的时候把唯一值得炫耀的医术悉心传授给你的母亲,当他死於非命後,你的母亲嫁给你父亲,隐姓埋名的过了30多年。你是他们的独子,理所当然的得到了加布列埃尔.罗泽塔也就是修姆教会的正统传承。”
“你早就知道了?”
埋在我怀里的鼹鼠闷闷的说著,用的语气是肯定的。
“是,我早就知道了。”
我语气平缓的陈述著这个事实。
父亲在生前不知为何非常厌恶身为国教的修姆教会,在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