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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营造昏君形象的自我牺牲,我们现在能赢的这麽漂亮吗?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转回头看向阿尔玛,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没有了上一刻的惊疑害怕,连身体的颤抖都停了下来,神色平静的看著天空。
我叹了一口气,卷动他的头发把玩著。
“现在轮到你了,我的孩子,我该怎麽惩罚你呢?”
少年美丽的眸子里渗出不屑,我冷下脸拍了拍手。
一群内宫侍卫走到我的面前,恭敬的行礼。
“把他带到坎特卡拉亚去!告诉监狱长我给那些可怜的人一个午後娱乐。”
在听到坎特卡拉亚这个名字的时候,少年全身的血色忽然像从身上抽干了一般变的死灰,我冷冷的看著他。
坎特卡拉亚,尤德尔自古以来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被关到那里去的人大多是被判终身监禁不得释放穷凶恶极的罪人,那里充满著血腥暴力和残虐,新人进入那里往往3天都熬不过就死去了。像阿尔玛这样年轻稚嫩的孩子,是他们最喜欢的猎物。
侍卫们得令後上来搬动阿尔玛身体的时候,他已不能挣扎的身体突然暴动了起来,惊惧大叫著。
“不!不!我不要!你们这些狗杂碎放开我!你们不能这麽对我!!!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有侍卫给了他赤裸纤细的身体几拳後他安静了下来,我慢慢度到他的身前,用2根手指抬起他低垂的头颅,却险些被他一口咬在手指上,我惊愕的缩回手,侍卫急忙给了他几个耳光。
“卡贝尔.埃里奥特.厄休拉,你他娘的狗杂种!有种你就杀了我!你杀了我啊!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算什麽英雄好汉?”
吐出几口血沫,少年凶悍的暴跳著,话还没说完就被希尔忍无可忍的揍倒在地,可他的眼眸却仍执拗的盯著我,燃烧著火焰几乎要把我焚烧。
这回我真的笑了,不是那种敷衍的笑容,也不是平日四处发放的廉价恩赐,而是真心诚意思的赞叹著少年。
看来这才是这个小家夥的真实面孔,前一刻的柔顺更衬托了此时的不驯。如此剧烈燃烧著的他却带给我新鲜的感觉,我不由有些後悔自己刚才的决定,把他送到坎特卡拉亚去本就是暴殄天物。
我蹲到他的面前,容颜灿烂,动人心弦。
“你说对了,阿尔玛,我的确不是什麽英雄好汉,也没有什麽高贵的出身……”
“陛下!”
希尔皱起眉头制止我的话语,我却没有理会的继续说下去。
“可是,只要是人,都是爱听好话的。上位者,拥有处置下位者的权利,而我,刚好比你高了那麽不止一点点。你知道,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的人都有什麽样的下场吗?”
我指著有些潮湿的土地,笑的比刚才更甜更深。
“他们现在都躺在这片广大的土地下,永远的沈眠了,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著少年倔强却恐惧非常的眼眸,我保持微笑。
“虽然时间很短,但你有一个令我回味的美妙身体,每年的今日,我会想念你的。”
於是这个年轻美丽却泼辣的让我爱不释手的少年正式消失在我的眼帘中,以前不曾有人提起,以後也不会。
不管他是如何的爱著我的王兄或者恨我,这些都已不再重要。
我是尤德尔的国王,人间的神子,没有可以违抗我的旨意。
我侧过头,瞧著希尔面无表情的脸,笑笑的扑到他的怀里。
“怎麽今天你又不说我残忍了?别告诉我是你转性了哦?”
顽皮的玩著希尔前襟上的烙花,我似笑非笑的咬了他一口。
身体一震,下颌瞬间被抬了起来被迫接受了一个让人喘不过息的热吻,我怀抱住他瘦削的腰身。
“恩……这麽热情?怎麽?要来一次吗?”
说著用还发烫著的下半身摩擦著他,告诉他我从刚才被阿尔玛挑起欲望後忍的有多麽辛苦,我吊起眼角诱惑著他。
希尔却没有回应我,抬起我的头,眼睛里是我从没见过的神情,认真却又严谨,蕴含著些我所看不懂的东西。
“你知道吗?卡贝尔,爱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残忍。”
什麽意思?
我愣住了,好半天才打趣的开口。
“做什麽说这种深沈的话?你是想当诗人了不成?”
不想再讨论这种意识流问题的我当即沈下脸色。
“如果你以为男人只要这麽干站著就能自己软下去,而不想帮我解决我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的话,我就要去找别人了。”
口不择言的谴责著希尔作为情人的失职,我怒上眉梢,转身离开。
臭小子!知不知道这样憋著很难受啊?哼!没有他我还不行了我?什麽东西!
刚走了两步身体忽然凌空而起,希尔板著一张丑脸咬牙切齿的大踏步向我的行宫走去,他脸上的神情已变成我所熟悉的热情。
“你要我眼看著你和别人亲热吃醋吃死啊?告诉你!这不可能!”
说到後面几乎是吼了起来,我捂著我无辜可爱的小耳朵抱怨著。
“是你自己不陪我的……”
“我什麽时候说过了?”
只差被他这声震昏过去,我敢说刚才树木真的有晃动了一下。於是更加用力捂紧了耳朵,小小的抬起眼睛怨恨的瞅著他,嘴上却甜蜜的窃笑起来。
说起来我真的很命苦,这个国家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处理,大大小小,林林总总,我每天都忙的头昏眼花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你说我骗人?冤枉啊大人!),实在是没有那个外国时间去思考希尔那种会耗损我大量脑细胞的无聊话语啊。
所以,不赖我!
如果我们的感情出了问题,要怪也只能怪希尔这个家夥吃保了撑著就会瞎想!
* * * * * * * *
鲁贝克郊外50里的丛林中,泥泞的路上不时传来不统一的马蹄声,骑士们勒紧呼吸的跟随著最前面的高大黑马。
夜,滂沱大雨,倾盆而下,马蹄翻飞,溅起的水花顺著冰冷的雨水滑落进马上骑士的衣领内,那人却恍若未闻的打马狂奔。
莱昂抿紧嘴唇,提马跃过一处半人高的灌木从,看的身後众人一头冷汗。
之所以在这样漆黑的夜晚还带领白凤军十三军的奇袭部队奔驰前往鲁贝克的修姆教会,是缘於日前收到的一封检举信。
信上明确的标明修姆教会目前的当权者阿方索主教私通国外,密谋造反,并且囚禁教会人员的事件。落款人是艾德.索特,修姆教会蓝阶教衣坎宁安的随身侍从。
接到信件的莱昂大吃一惊,不顾弗蓝克等人的劝阻,连夜带领人马赶赴鲁贝克。
为了能尽快赶到修姆教会,王子采取了铁血作战才使用的方法,3天17小时零一刻过去了,所有的人没有好好睡过2小时,每个人的马旁还带著一匹马,马累了的话就换成另一匹,这匹马累了再换回上一匹,如此不断交替进行,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前进。
大雨瓢泼而下,弄湿了骑士们的眼睛,辛苦而又艰巨的行程却没有一个人开口抱怨过,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著前面那个金色的身影。
不败的战神,所带领的军队,只是仰望著,也已经目眩神迷。
仗著自己高超的骑术,莱昂视若无人的在丛林间穿梭奔驰著,心里翻腾的思绪远不如表面上的那样平静。
自己是以怎样的表情看到那封信的莱昂已经不知道了,他只知道那刻的愤怒就像涨潮的怒涛一般扑面而来淹没了他,令他呼吸困难。
如果有人打了你的右脸,你会怎麽做?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那是自己这些年来所珍惜著,小心翼翼呵护著的……
他是我的人!
不论是谁,胆敢伤害他的人,自己一个也不会放过!
莱昂身体里,那与生俱来战斗的血液在翻滚咆哮,嘶喊著要撕裂敌人的每一寸肌肤。
这样燃烧著的莱昂,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麽不对,他只是放任那怒火烘烤凡人的躯体,直至没顶。
沈默不发一语的赶到鲁贝克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借著夜色的掩护进入修姆教会的管辖范围,一行人都摒住呼吸,小心谨慎的把马匹放置在附近的丛林中,分散开来潜入。
直到很多年後莱昂都还记得那夜的情形,天空下了很大的雨,仿佛破了个洞一般的倾泻著,凄厉的雨声听起来像呼号又像是在哀悼什麽。
来到信上艾德所记载的地点发出信号却没有得到回应,无法沈住气的莱昂觅著记忆中的印象向主教所在的房间行去,路上有遇到偶然出现的修道者一律打昏放倒。
动作迅速的进入已经探察无人的阿方索主教的房间,没有多做怀疑的王子开始下令搜查,但令人失望的是,那只是一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普通房间,没有刑具也没有秘道。
跟随王子进入房间的5个人,包括突袭队的杀人队长麦克莱恩.纳巴罗.奥林都在等待他的指示,要知道,他们现在所搜查的是尤德尔国教修姆教会最被看中的枢机主教的房间,如果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他们将面临2种可能性。
其中之一,这是个陷阱,敌人引诱他们来此,必备有万无一失的杀手!。如果真是如此,凭现在的人手,很难保证王子的安全。
剩下的另一种可能,就是根本没有主教造反这回事,全都是政敌所设下圈套,尤德尔的皇子擅闯主教的房间诬赖其不忠实自己的国家,声名必定一落千丈,严重的後果可直接导致王子的政治生命就此终结。
莱昂皱起眉头,他现在头脑里像有一把火一样乱糟糟的燃烧著,根本无法冷静的分析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王子!”
自己那些热血忠实的战友都在的等著自己的下一个指示,可是自己却只能茫然的盯注著墙上唯一的装饰──修姆教会的方位图。
照您所想的去做!
眼角的余光扫过某一处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响起那个银发先知的话语。
他愣住了,随即把手放在方位图上的那个位置。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