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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走远了,我蹑手蹑脚的站起来,悄悄的靠近刚才黑影落下的一丛草地,只听见“咔嚓咔嚓”清脆的啃苹果声音。
这年头都怎么了,不说是盗亦有道吗,大半夜费劲白赖的进了皇宫不为劫富不为济贫就为了偷一个苹果吃?还是我孤陋寡闻,那个苹果其实是个长生不老的鲜果,吃一个天下无敌?
我这边正纠结呢,一个苹果核从草地里飞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砸我头上来了,吓得我“嗷”一下叫出声来,草丛里立马立起了一个黑影,隔着及腰高的牡丹枝子跟我大眼瞪小眼。
我先他之前反应过来,眼一横左手掐腰右手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偷苹果!”
他给我这么一指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我守了大半夜……实在是有点渴了……”
始料未及的答案,我给噎在那里,被迫和他继续大眼瞪小眼。
一阵风吹衣摆的声音打断了我们“含情脉脉”的注视,我顺着生源望去,几个黑影“唰唰唰”从不同方向袭来从我们头顶掠过,然后一阵头晕眼花,我就给人按着胳膊擒住了。
“小六子,哪来的女人?”擒住我的那个人蒙着面,问刚才偷苹果的那个黑衣人。
苹果小六子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她自己跑出来的。”
我靠,撇清关系!我被擒着胳膊原地挣扎着呲牙咧嘴:要不是看见你用轻功偷苹果,你以为我会跑出去看你是什么东西吗?!
我冲着拧着我胳膊的那个喊:“没看见我是女人吗,这么大力气你当我胳膊是麻花啊,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少主。”
“少主。”
闻言,拧着我胳膊的那位也行了个简单的礼,跟姗姗来迟的那个黑衣人汇报道:“抓到了一个女人,少主看怎么处置?”
那一身冷面冷心打扮的少主酷酷的持剑站在桂花树下,下一秒就瞬移到我面前,惊悚!我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
“是个女人?来来来,让我看看长得怎么样再决定如何处置。”
……………………
无语凝噎,原来绑架还是撕票还跟长相有关啊……
那强盗头子捏着我的下巴左看看又看看,狭长的桃花眼里泛着笑意,眼部以下都隐藏在蒙面巾下,但依稀能看出他挺拔的鼻梁。
我冷汗直冒: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个淫贼啊……可这淫贼好像长得很好看啊……
淫贼放下我的下巴,满意的摇摇头:“虽然不是倾国倾城,还有那么点风姿,带走吧。”
我就像一头被刻了个“免检”大印的猪,被人往肩上一甩大摇大摆的就要带走,眼看着飞离御花园了,我急的在扛我的那人肩头又踢又喊:“包袱!包袱还在东宫厢房里!拿了包袱再走,里面还有好几千两的银票呐……”明显感觉扛着我的那人似乎被什么噎了一下真气,噼里啪啦的就从半空掉下来了,我从他肩头滑落在草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好远才停下来,摔得灰头土脸。
强盗头子看我的衰样似乎颇为开心,喵的,别以为你蒙着脸我就不知道你肩膀一耸一耸的是憋笑憋的!
他上前来蹲下摸摸我的头算是安抚,回头一本正经的对着那一群黑衣人说:“你们先回去,我带她去拿包袱。”
黑衣人领命立刻四散而去,我被他扛在肩头几个弹跳就看到了东宫的院落,他落在宫外僻静处的一颗大树上,问道:“哪间房,要什么?”
我指了指正殿旁边不远的厢房:“靠柱子的那间,一个月白色的包袱,还有把我床头那半块奶酥饼也拿来,饿死我了。”
强盗头子笑眯眯的又摸摸我的头:“到现在还惦记着饼,你也不怕没命吃。”
我摇摇头:“要是想杀我的话,刚才御花园就动手了,现在这么麻烦的带着我,就是不想杀我。”
他笑意更甚,眼睛眯成了一条,拍拍我的肩膀道:“好丫头。”然后留下一句“在这等我”就闪没了影子。
拿了包袱,我又被扛着带离了皇宫,我伏在在他肩头一边啃着饼子一边泪流满面:怎么就摆脱不了当麻袋的命运呢……半个饼子还没啃完,强盗头子几个闪身,就带着我从一个窗户闪进去了。
是一间装饰华丽的厢房,我站在房里欣赏着那些绝对不亚于皇宫的奢华装饰品:靠,墙上的《雁南飞》怎么越看越像是真迹?要知道画这幅画的那个疯画师死之前把毕生所有的画作都付之一炬,现在南国皇宫里的被父皇宝贝的要命的那副《雁南飞》都是高仿的假货啊!
我凑上去东摸摸西碰碰,后面强盗头子不乐意了,出声道:“别毛手毛脚的乱碰了,那可是真的,如今画圣已去,这可是绝迹,碰坏了你赔都赔不起。”
我讪讪的收回爪子,视线又被窗前书案上随意放着的一个青龙镇纸给勾走了,这质地,这雕工,啧啧啧,本来以为父皇案上整天放在那里显摆的那个已经是极品,现在跟眼前这个一比,简直就没可比性嘛!
“瞅什么呢你,脸色跟走马灯似的变来变去。”
闻言,我抬手食指指着青龙镇纸,一脸严肃的说:“龙乃皇室象征,你非皇族之人竟敢私用龙形物,按律死罪!”
强盗头子闻言先是一愣,接着抑制不住的放生大笑,我的脸色在他的笑声里越来越黑,等到黑得不能再黑的时候,他突然止住了笑,弯着一双和师傅相差无几的桃花眼看着我,只一眼,我立刻感觉浑身酥软了一下,坏了,这莫不是就是师傅说的“被电到了”?妖孽啊!正胡思乱想,耳边传来一声宝剑出鞘的细微声响,再看向书案的时候,刚刚还栩栩如生的青龙已经被斩首示众了,强盗头子在我悲愤可惜的小眼神中状若无事的将剑放回原位,一摊手,畜生无害道:“没有证据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凉拌。我恨恨的抓过自己的包袱,背对着他三掏两翻把银票偷偷塞在夹层里三张,转身把剩下的银票拍在桌上:“就这么多,赎我自己,我从小孤儿父母双亡,你别打别的主意。”
强盗头子的桃花眼又加深了一个弯度,伸手摘下遮了半边脸的蒙面巾。
初识庐山真面目,我猛吸了一口冷气,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果然是妖孽啊!
师傅一直称赞我父皇母后基因优秀,所以生出的皇子皇女都个顶个的姿容出众,尤其是我同胞哥哥和四皇兄,那容那貌,勾的朝中大员的千金们天天魂不守舍掰着指头判着宫宴时能进宫一睹风姿以慰相思。但看到这强盗头子容貌的瞬间,我脑子就空了,只有一个场景在反反复复的播放,就是那年父皇赏了师傅一本他国进贡的《石原记》孤本,师傅当时就把自己宝贝了两年的高仿手抄本撕碎了,捧着书泪流满面癫狂的大喊:“得此书,神马名篇都是浮云啊!”我现在真想泪流满面仰天癫狂大喊:“有此男,神马俊男都是浮云啊浮云……”
强盗头子轻浮的勾起我的下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端详过之后悠悠然道:“长得虽然比我差点,不过还算凑合,应该能引来点银子。”
这是什么话!我一把拍掉他的爪子,拢紧领口,警惕道:“你想干嘛?!”
“不干嘛。”他笑眯眯的踱到窗前,用竹竿支起木窗向外望着笑道:“只是想送姑娘去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从窗户望出去:灯红酒绿,香气缭绕,莺歌燕舞勾勒出京都最受男性欢迎行业的绮丽前景——那是……妓院?!
第十章 新任老鸨
更新时间2012…7…26 20:21:12 字数:3834
“萍儿,仙儿,玉儿,梅儿?什么鬼名字,改了改了!”
“您看改成什么好?”
“芙蓉,水仙,翡翠,绿翘”
“妈妈英明!这名儿一改果然新鲜了许多。”
反手一个爆栗。“妈妈你个头!叫我老板娘!”
“是是是,老板娘!”
“记好了!你先看着他们布置场子,今晚出了岔子我把你吊起来打。把账本给我。”
“是是。”
拿了账本翻了几下,我径直往后院去了。托那天掳我强盗头子的福,我堂堂一公主居然干起了在妓院里逼良为娼的行当,江湖人称——老鸨。
每月的十五是我向大老板报账的日子,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果然看见某人以一个妖娆的姿势倚在贵妃榻上眸中含笑的勾引我。可惜我身陷红尘,满腹沧桑,已经连被勾引的兴趣都没有了,所以扫了一眼他那死样,不冷不淡的开口道:“看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该开个相公馆了。”
“相公馆?不错……”他抚着下颚做沉思状“回去把你的点子写下来交给我。”
死相!我把手里的账本一把掷过去,正好砸在他脸上又掉到了地上,他也不恼,笑盈盈的伸手捡起来,翻着看了看,提笔在最后面写上了“秦淮”二字。
我看着他的名字冷笑,师傅说过秦淮河是一大名地,又名“红灯区”,妓院林立,以至于后人提起秦淮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妓院。虽然我不曾听说过哪国有这档子事,不过眼见着他叫这名,着实让我心里舒服了很多,真是应了师傅的话:人如其名,专业对口。
“这个月的额外支出怎么比上个月多了三千两银子?”又是那种慢悠悠的口气。
“处理朱家三公子的事用的。”我没好气的回道。提起朱家三公子那事我就窝火,大家公子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我管不着,但这厮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我上任不到一个月,他就三番两次来骚扰要出一万两银子包养我,我看在他老爹是户部侍郎的份上忍了,可他居然花五千两找了一个二流杀手想绑我入府,真他奶奶的活腻歪了!
“你不是反买了那个杀手回去收拾朱三少吗,怎么比朱三少还少花了两千两?”
“我确实给那个杀手开价一万两,让他回去把朱三少揍一顿,但他揍完了人之后找给了我七千辆,说这种人渣不值那么多钱。”我无奈道,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