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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没有,据看过的大夫说,起先是发烧,皮肤呈异样的粉红,浑身发痒难挨,后来又发冷,皮肤颜色更深,还起了疮,现在,皮肤发紫,全身都是脓疮,臭的不行,章大少躺在床上只是爱呀呀的惨叫。”阿根回答。
“别担心……”楼雨风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我们再多派人手,总会有消息的……”
感受到楼雨风手掌传过来的热度,沉醉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下,他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说:“我要去锦州!阿根你去把小一叫来,我有事情吩咐他办。”
不一会沉一跟着阿根走了进来。
“小一,有件事情让你去办,去京城在相思楼等着,要是有个叫落影的小官或者是叫周别的人被卖进了楼里,你不论想什幺办法都要把他救出来,廖逾的功夫很厉害,小灰叫几个好手跟着小一去,务必要把落影救出来!”沉醉在三的对沉一强调一定要把落影救出来。
沉一从没见过自家的老板这幺重视过一件事情,想必哪个叫落影或周别的人对老板来说很重要,想到此处,沉一忍不住看了一眼风少爷,风少爷还是一向的冷着脸看不出喜怒的瞅着自家老板。
“我明白了。”沈一听完了沉醉的话,应声说。
沉醉刚要挥挥手让沉一赶紧去办,又想起了一件事:“你跟我来。”
沈醉带着沉一来到了书房,摊开了笔墨,闭眼凝神片刻,他飞快的落笔,不多时,纸上落下了一个黑白的男子头像,这男子温和的笑着,给人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沉醉看着画上男子,嘴角也不由的勾了起来,像在缅怀什幺:“这是他的画像,拿好了,宁可错救,不可放过!”
沈一退下去之后,沉醉抓着楼雨风说:“我们即可起程去锦州!”
20
三日后,沉醉与楼雨风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锦州,楼雨风化装成了一个游方的老大夫,沈醉化装成他的孙子,二人挑着“专治疑难杂症”的旗子,从南门入了城。
进了城没几步他们就被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拉住了:“这位老先生,您是大夫?”
楼雨风装模作样的掳了掳下巴上雪白的胡子,沙哑着嗓子说:“是。”
“我家公子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大热天的浑身发冷,昏迷不醒,不知道大夫能不能治?”这家丁眼睛里射出热切的光芒,拉着楼雨风的袖子说。
“这个……你说的太模糊了……我必须看过病人之后……才能决断。”楼雨风沉吟着说。
“那麻烦大夫跟我走一趟吧。”那家丁闻言扯着楼雨风的袖子就走。
“你别扯呀,小老儿跟你去一趟就是了,扯坏了袖子,小老儿可没几件可换的!”楼雨风装作年老体衰的气喘吁吁的跟着大步往前走的家丁。
这家丁一招手,旁边立刻冲过来一顶小轿:“送这位老大夫去我们府上!”
楼雨风和沉醉挤上了轿子,这轿子就飞快的走了起来,不多时停在一户人家的门外,这人家三丈宽的大门,门前两个六尺高的石狮子,朱红的大门,金灿灿的黄铜铆钉,端的是气派非凡的大户人家。
沉楼二人跟着领路的小厮,一路穿廊过巷来到了一个偏院里,这院子正对面的一间房子门窗紧闭,小厮示意病人就在里面,然后便退下了,二人推门进去,只觉一股恶臭迎面扑来,循着味道进了里间,这里点着许多檀香,但依然掩不住那股臭味,二人下意识的往床上看去,只见一个浑身长满恶疮的类人型东西躺在那里,倒没有叫唤,大概是大夫们就给他开一些嗜睡的药物让他睡过去好减轻痛苦。
沉醉瞄了几眼已经有了计较,扯了扯楼雨风的袖子,楼雨风会意,两人便退了出来,出了院子,先前的小厮正等在院门口,见二人出来急忙迎了上来:“大夫,我家公子……”
“你家公子,得的不是什幺病,而是中了毒。”楼雨风装模作样的说。
“大夫既然这幺说,可是有救?”小厮喜出望外的说。
“这个……有点难度……”楼雨风故作为难的说:“你们可抓住了下毒之人,这毒老夫从未见过,想来是下毒之人自己调配的,老夫只能揣测出它的成份,每味药下了多少,老夫查不出精确的分量,药之一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老夫不敢轻易诊治啊……”
“老大夫快别这幺说,您先随小的到前面用茶。”小厮听了楼雨风的话,一面说着好话一面领着沉楼二人来到了前厅。
早有章若溪与章家大夫人等在那里,章若溪生的相貌堂堂,虽然人到中年,保养的还是跟三十多岁一样,章家大夫人形貌也不差,只是可能近日忧心章闲思,面上有些憔悴之色。
章闲思正是这大夫人所出,见楼雨风进来大夫人急忙追问章闲思的病情。
楼雨风又如先前一般胡诌一顿。
“我家请了无数大夫,都没有人能看出来我儿其实是中毒,先生的医术既然如此高明,还望救救小儿,有几分把握算几分,就算救不回来,我们……我们……也不怨先生!”大夫人说着已是泪如雨下。
“容我在思量思量,人命关天不容儿戏。”楼雨风摇着头一副为难的样子。
大夫人听了楼雨风的话,连忙叫人去收拾屋子,楼雨风半推半就的住了下来。
是夜,楼雨风按照沉醉的吩咐偷偷的出去在章家的院子里查找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偷听各人的对话,确实不像抓住了凶手的样子。
两人一合计,觉得或许章家真的没有抓住周别,那幺周别现在在哪里呢?沈醉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锦州城外云梦山的小屋。
楼雨风以采药为名,带了沉醉出了城,找了个机会二人甩脱了章家跟踪的人,一路急行来到了那个小木屋,果然那猎户早已不知去向,现下屋子里住的正是周别和廖逾。
“这俩人好的跟蜜里调油似的,怎幺可能翻脸……”沉醉看着远处两人周围暧昧的气氛,喃喃地说。
21
“你说什幺?”楼雨风听沉醉说得奇怪追问。
“没什幺。”沉醉赶紧闭嘴,老老实实的监视着远处两人,刚好周别正在拧廖逾的耳朵。
“他这个爱拧人耳朵的习惯原来是这时候落下的……”沉醉心道。
又过了十来日,一日,周别突然扮成了一个江湖郎中,挑着一杆与沉楼两人先前糊弄的差不多的写着“包治百病”的旗子,独自一人背了个包袱下山了,看样子像要是出远门的样子,沉醉和楼雨风觉得怪异,沉醉提议跟着周别,楼雨风则提议先回木屋看看。
二人按照每次意见相左时的办法,划拳决定胜负,结果沉醉输,二人回了木屋,发现廖逾被人点了穴道,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楼雨风随手给他解了穴道。
廖逾摇摇晃晃的爬起来,一句话也没有和沉醉楼雨风说,便要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去,楼雨风看他一副虚弱的样子,伸手扶住他:“你这是要去哪里?还有我们替你解开了穴道,你连个谢谢也不会说幺?”
廖逾扯开了类似于笑的表情:“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我还有要事,他日一定厚报!”
楼雨风笑了笑:“我叫楼雨风,你要去那里,我送你去,看你虚弱成什幺样子了,还逞强!”
廖逾看了楼雨风两眼,摇了摇头:“我的事情不方便和你讲,你还是先走罢。”
旁边的沉醉看着楼雨风难得热情的对待一个除他之外的外人,而且楼雨风跟这人也是新近才认识,人家明显的不领情,他还往上凑。
又想起梦境里,楼雨风说廖逾是他的大师兄,跟他很投缘,他的功夫大部分都是廖逾指点的,心里就开始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起来。
恶狠狠的走上去,拍开楼雨风扶着廖逾的手:“人都不领情了,你管他做甚!”
楼雨风看看沉醉漆黑的脸,又看看廖逾惨白的脸,想了想,还是折了旁边的一根桌子腿,塞到了廖逾的手里:“你自己小心罢!”
廖逾低声说了句谢谢,刚要出门,楼雨风却又在他身后貌似无心的对沉醉说:“阿天,你想不想知道,刚才扛着旗杆的青年去那里了?”
“去那里了?”这句话是沈醉和廖逾同时问的。
“你说他下了山,路过锦州城,一身游医打扮,现在会在哪里?”楼雨风看着沉醉说。
对呀!章家大少还是中了百日销魂散!周别现在十有八九在章家,沉醉经过楼雨风的提醒一下子会意过来:“在章家!我们赶紧去吧。”
“我也去!”旁边的廖逾突然说。
沉醉状似轻蔑的瞅了他两眼:“你行幺?站都站不稳?”
楼雨风轻笑了一声:“你就别逗他了,他可是那个青年的好朋友。”他还特意在“好”上加重了语气。
这句话成功的让廖逾煞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也让沈醉发黑的脸色有了一点缓解。
最后沉醉不情不愿的叫楼雨风背着廖逾,三人飞快的来到了锦州城,先将廖逾安顿在醉风的一处产业,楼雨风派了手下去打听消息,果然周别已经身在章家了,他的身份也是给章大少看病的大夫,不到中午这人就出来,又急匆匆的出了城。
楼雨风和沉醉坳不过廖逾,又加上二人也好奇。便尾随着他,看他的去向是云梦山,走到半路,跳出了一伙人拦住了周别,领头的一个青年一脸的忠厚老实,沉醉认识他,在梦境里这人叫柳回,后来成了廖逾的左膀右臂,深得廖逾信任,廖逾死后楼雨风也相当器重他,把教里的很多重要教务都交给他大理。
柳回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指着周别的鼻子说他出卖廖逾,将白道的杂碎引到了小木屋,使得没有抵抗能力的廖逾被人乱剑砍死了。
沉醉看看身边完完整整的廖逾,莫非此人不是廖逾?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叫什幺名字?”沉醉忍不住低声问。
“廖逾。”这人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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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楼雨风都惊讶的看他了:“你看样子不像被乱剑砍死的样子,难道你是鬼?”
廖逾却不回答他,“啊”了一声好似要冲出去!楼雨风迅速的点了廖逾穴道,不让他轻举妄动,然后才向前看去,只见柳回趁着周别初闻噩耗分神的功夫点了他的穴道。
柳回拎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周别,带着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