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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任重而道远,大抵都是指这些情况。
···
这天清晨,来自齐国的信鸽送来齐团的消息,重离卿颤抖着双腿接过管家递来的信件,他姐没旁的情况,说一切都在预料中,只叮嘱他注意身体。重二少看着注意身体那四个字,突然觉得双腿抖得更厉害了。
那女流氓消失的第三十一天终于回来了,一上来就把重二少扑倒在床上,重二少内心说不清到底是惊还是喜,但是他知道当她掐着他的腰让他再快点的时候,他很累。
如今他的小腿肚子还在抽筋一样疼着,而且又酸又软,他整个人累得如同一滩泥。
提起笔,他开始给大姐回信,刚写了个开头,猛然发现刚刚的信件中有地方不对劲,他匆忙展开大姐的信,赫然发现落款处飘逸的签名,大姐字随娘亲,有时候潦草到他都认不出,可是这个字,绝对不是齐缘的缘。
重二少猛然想起了什么,霍然起身,袖子拉进砚台里黑漆漆地染了一片。
过了许久,他才平静下来,颤抖着手指用颇为难看的字体诉说往日对她的思念,以及前些年一直瞒着她的事情,比如家破之日那个护他离开的黑衣人,比如缘妹身死之后有些人不加掩饰的愉快和开心。
他以往瞒着她,不忍心她的理智逐渐被懊恼和愤恨消灭殆尽,如今,他却觉得没有必要了。
写完这些将信折叠一起交给铜板送走,这时候身后突然柔柔伸出一只手拦住他的脖子,那女流氓慵懒轻柔地问,“今天是旬日?”
“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的。”重二少僵硬着脊梁。
她的手顺着他的衣襟滑进了他的胸口,捻捏着他胸前凸起。重二少僵直的后背能感觉到她胸口的波涛汹涌,柔软又有弹性地抵着他,让他无法自已。
那女流氓含住了他的耳垂,含笑着轻声问道,“旬日就不用早朝了,是吗?”
不懂规矩的手依旧在慢慢下滑,重二少干脆破罐破摔,他转身用力抱住她将她放在桌子上,开始撕扯她本来就穿的松松垮垮的衣服,恨恨道,“我迟早一日会死在你身上。”
容言横了他一眼,“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容言难道比如说那牡丹花?”
重二少泪目,牡丹花至少不会榨干人精血!
“你在跟小圆子写信?”容言问道。
重二少□用力挺入,容言不适地低吟了一声,腿心收的紧了些。
“哎哟,放松点我的好姐姐。”重二少分开她的腿,由慢到快地开始了律动。低哑着问道,“怎么?师姐大人可是有话要交代?”
容言慵懒撩人地看了他一眼,“唔,定疆那呆子过些日子要去齐国议亲,你知道的吧,有没有告诉小圆子?”
“自然告诉了,甚至连议亲对象也告诉了,我在想,你那多情的师父,尚未给她坦白过过往的风流吧?”
容言将他的挑衅和对师父的不满看在眼里,撇撇嘴倒是没多说什么,风流?一个守身如玉的老男人拿什么风流?!她伸手又掐重二少的腰,娇声道,“快些点,身强体壮的重少爷难道萎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
谢谢牙晓的地雷。。【啊喂小美人儿乃们一个一个来,一起来的话某昭双更三更四更下去真的会。。精·尽·人·亡的!
荡漾飘走~~
35
35、咫尺天涯 。。。
容青主站在齐团身边看着她打开重二少的信件,端了碗冰镇的绿豆汤喂她,齐团嫌甜不要,他敛眉呵斥,她这才不甘愿地张嘴嗷唔一口吞下,这才继续看弟弟寄来的信,刚开始的时候面色浓重,皱眉脑中飞快地思考中,结果看到最后,差点呛住。
容青主无奈地拍打她的后背,“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孩子似地?”
齐团挥挥手,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将信塞进他手中,道,“师父你看!”
容青主一目十行,到最后眼角抽了抽,竟然带着慌张地解释,“你别听你弟弟胡说,议亲的事情是我同太后一道定下的,人选也是我敲定的,所以他信中所说,绝不是真的,公主确实同我说过些那般的话,可是我却没有答应一句。”
齐团却认为他欲盖弥彰。于是笑眯眯地问,“师父,反正我那小侄儿年纪还小,不如我把师娘给你抢来,你们再生个孩子给我侄儿做新娘子就是!”
容青主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在齐团惊愕的眼神中将碗摔在桌上,转身大步离开。
齐团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旋即就将他的反常放在了一边,继续看着手中的信,梁国公主琳琅她是见过的,性格骄横跋扈,倘若真送到她侄儿身边,那单纯的软包子还不被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更何况,梁琳琅比侄儿年长十岁,三年就是代沟了,十年那代沟还不得海了去啊。齐团从小到大一向觉得,夫妻之间的年龄差距太大,以后定然会感情不和。
齐团不想在侄儿未来的一辈子埋下这颗种子,所以这议亲,她暗暗下定了决心,绝不同意。
至于那梁琳琅……
打晕用麻袋扛回来塞师父房间里做师娘吧。不过师父刚刚那反应,是害羞了吗?……
···
梁国议亲的队伍是七月中旬来到的,在此之前齐团日子过的挺不如意,衣服依旧不会穿,每次都要央求半天,银锭才肯百般不情愿的替她穿好,师父……她从那次师父拂袖而去之后,就再也没瞧见过师父了。
同朝官员们看着齐团日渐消瘦的脸颊,竟也有些感动于她的辛勤了,包括前些日子被捉弄的沈苏。
天可怜见,她只是因为挑食,而师父离开后,食物又百般不合心意,饿瘦了罢了。
此刻,齐团带着数十个官员,站在城门口,列队士兵在他们身后分成两列站好,烈日炎炎,齐团不消片刻就满头大汗,偏偏公主正装又厚重得厉害,她没次想偷偷揪开点衣襟透透气,沈苏就一脸警惕地盯着她,齐团无奈,只得一边端正站着,一边用水汪汪的视线委屈地盯着沈苏瞧,沈苏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脸蛋微红,眼睛只管看着自己的鞋面。
齐团松了一口,畅快地将衣襟扯开些,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定疆驱着马慢悠悠地走着,身后礼官提醒他莫要误了时辰,他眼睛一瞪,怒道,“误了就误了,就说路上马车坏了,他们能吃了你不成!”
礼官自然知晓从上路开始,这位小将军的脾气就坏得厉害,只能期期艾艾不敢言。
定疆看着不远处已经呈现轮廓的城郭,不满地抱怨,“好好地非让我大老远来议亲,我还没找到她的!”
“将军,大事为重啊大事为重!”
定疆无聊极了,“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来这里拜见下齐国新上任的摄政公主么,他们的皇帝不过是个乳臭味干的毛小子,不知道太后想的什么,居然要把琳琅送来。”
礼官抹汗,“为国略尽绵薄之力是琳琅公主的福气。”
“福气什么?不过是守活寡罢了,那小皇帝才几岁?琳琅却正值好年华。唉……”他轻声哀叹了声。
这时候礼官见左右离得较远,压低声音八卦兮兮地告诉定疆,“我听说送琳琅公主来齐国是国师的主意,国师可真是狠心,琳琅公主可是曾经在上元宴会上冲他表白过呢。”
定疆一听到国师二字,浑身毛都要竖了起来,“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混蛋!抢人家媳妇他个死不要脸的!”
礼官无辜瞪大眼睛,捂着嘴巴噤声。
说话间,已经到了城门口,隐约看到一个一身暗红正装的女子和一群官员模样家伙,礼官在他耳朵边窃窃私语,那女子八成是摄政公主,小皇帝应该还在宫中等候。
定疆这才忍了对国师的怒气,鼓着腮帮子下马,取了太后的信件放在手里,大步走过去拜见,可是刚刚走进几步到能看见那摄政公主的模样,他却一下子愣在原地。
齐缘……
那个在大梁的朝堂之上笑眯眯地给他打招呼的齐缘,那个眼波流转地对他出言无礼的齐缘,那个又羞又怒遮着胸口的齐缘。
礼官在拉扯的袖子。定疆拼命地眨眼,他没有认错人,绝对没有!可是为什么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她难道忘了他不成,她才离开几天就敢忘了他!她不能那么对他……
定疆甩开被礼官牵扯着的衣袖,大步朝前走去,可未等他近身,就被齐国的侍卫拔刀拦住,一个看起来年轻却死板的官员大声斥责,“无礼的梁国人,见到青阳公主,为何不跪?”
是的,齐国摄政公主,封号青阳。她不是齐缘。
可定疆依旧不死心,他看着三步之遥的她,她双手垂在身侧,细眉轻轻挑起,用他曾经无限熟悉的嗓音严肃地问道,“梁国使者,你先前可曾见过本宫?”
三步之遥,咫尺天涯。
定疆头晕目眩,过了好一阵,他才单膝跪地,行了武将礼,勉强平静下来说道,“定疆认错人了所以如此失态,公主殿下恕罪。”
她微微昂了下巴,高贵矜持地说道,“无妨。”
那个一开始斥责他的死板官员甩袖重重哼了一声,这才不满地回到了队伍中去。
定疆低了头苦笑,她怎么可能认他?一个在梁国伪装了半年丞相没有丝毫漏洞的女人,一个不动声色将梁国最高机密窃取得一干二净的间谍,一个用温柔浅笑伪装高贵从容的公主,完美的面具下的她怎么可能认他?
定疆寒冷到了骨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布布的雷~
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