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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团嗤笑,“哪里是我不放开你,分明是你不放开我。”她腰间那手箍得她有些疼,他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他眼神暗了暗,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额头对额头,鼻尖顶着齐团的鼻子,声音低语呢喃,氤氲着满满的诱惑,“团团,师父不是什么好人,你会后悔的——”
他刚刚想起自己过往的态度,意识到他们二人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他习惯性地将她当做徒儿,而她也更为习惯地将他当做师父。他这时候才醒悟过来,一味的付出和关爱,只会让她更坚定自己徒儿的身份,只会将他所有的付出归于长辈的疼爱,可惜真是抱歉,他从来不是一个只会付出的人。
他爱她多少,她就要回给他多少,不能任由她再装傻下去,即使她真的还要故作不知,那——不如一口吃掉她。
行了夫妻之实,她还能把他当做师父不成?本来就是早晚的问题,早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
她风华正茂,即使微服走在街上,也很容易吸引来些少年人的目光追随,府中小厮偷偷盯着她瞧得也不在少数,官场上试探着要将儿子送进公主府的官员更是多如牛毛——
齐团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她对于意气飞扬的少年人的兴趣明显大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虽说这样想起挫败极了,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年龄对于他来说,真是个硬伤,十载春秋流转,他岂愿空负流年?!
如今她乖巧地伏在他胸口,毫无防备,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只把这一切当做小时候跟父亲撒娇一般。
齐团看他依旧长久没有回应,心中极为懊恼。
她觉得师父就像个死活不开窍的闷葫芦。承认一句曾经说谎骗了她又能怎样?她目盲心不盲,十年前认准的谁,十年后依旧能认出来,他为何不愿意相信呢?
老顽固!
齐团心里暗咒一声,用力推开他的胸口,转身欲走。
可熟料他一把将自己拉回了怀里,亲吻兜头盖脸地落了下来,他半强迫地捧着她的脸,要她承受和回应,齐团嗓子里发出细碎的咽呜声,如同催化剂一般,他的理智慢慢燃烧起来。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随之压了上去。
沉甸甸的身体和响在耳朵边的沉重呼吸,晕黄的灯光下他的微微垂着眼帘的脸越发俊逸,他亲吻她的下巴,并且一路往下,在她喉咙处停留,轻轻咬了下,这时候他的眼睫划过她的鼻尖和嘴唇,一路痒到了心里。
呻吟声还未渗出喉咙,就又被他的亲吻堵了回去。
他一边细致的亲吻她,一边开始解开她繁复的衣袍。手指拂过的地方隔着衣服似乎点起了细碎的火焰,不轻不重的,恰好那欲望撩拨起来,却生生吊着,得不到满足。
齐团开始后悔了。
师姐曾经的话重新在心中想起,她害怕起来。
——师姐说,只怕要半死不活……
容青主觉察到身下她的僵硬,略失望的叹息,动作却极尽温柔起来,他自己清楚,今天无论她怎么求饶,他都不可能再放过她。
她正好年华,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再遇到第二个定疆,第三个定疆?他等了她十年,哪里还能拿出最繁盛的年华去等另外的十年。
外袍从身上剥落,齐团捂着中衣的衣襟,忐忑地说,“师父,我……我今天月事。”
容青主漫不经心地撩起她垂在耳边的散发,“团团,你月事是每月初七。”
齐团泪目。
她自个都不记得,他为什么要记那么清楚!
她不肯放弃,又问,“师父,我今天可以月事么?”
容青主略冰凉的手顺着她衣襟滑进她的胸口,齐团赶紧制止他的乱动,没想到一下却把他的手在胸前按得更紧,她进退不得。
“不可以。”容青主坚定的拒绝,旋即立刻放柔声音,安抚道,“团团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rechal的手榴弹~~~
谢谢bear7home的地雷~~
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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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卡肉中。。。。。。。【挠墙
43
43、安心 。。。
不害怕……怎么可能不怕……
他沉甸甸的身体就那么压在自己身上;粗重混乱的呼吸和充满欲望的眼睛让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那个会温柔摸着她的脑袋微笑的师父,齐团瑟缩了下;容青主却俯身继续亲吻她的下唇,极尽温柔缱绻地撩拨着;然后毫不客气的打开她的牙关,纠缠住她的舌头。
虽说她前些年曾经从重二少那里没收过许多小黄书,男女之事也知道个大概,可是哪里曾被人如此挑逗过?书上看来的东西;终究还是浅薄了些;亲身经历起,她才知道这种触碰和挑拨能带来的销魂和刺激。
“别碰那里……”她转了转脑袋,躲开他的唇;慌张说道;双手要去捞他那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大手。
“不碰哪里?”容青主故作疑惑的问,“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探入很多她娘亲都未曾碰过的地方,还在不断的向下,不行……他怎么能摸那……放开,别——
齐团涨红了脸,刚想出声,可细碎的快感一拨又一拨的传来,慢慢堆积起来,出口的话却成了一阵轻轻的呻吟,她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懊恼又后悔,慌张地扭起了身子。
容青主呼吸明显一滞,他紧紧压住了她,低哑着声音说道,“团团,倘若一会儿你不想疼,现在就别乱动。”
齐团有些走神,脑子也明显混沌,他的话听在耳朵里,却没进脑袋,还没等她想清楚,他的手又开始揉捏起她最柔软的地带,令一只手也配合的抚摸着她胸口朱果,绕着她乳晕慢慢转圈。就这样,浅浅的撩拨起的欲望,层层堆积起的快感,越来越重地压在她的理智上,再一瞬间暴发出来,眼前一阵白光,她虚软了下来,头重重地靠在枕头上,想回头叫一句师父都没有力气。
她以为结束了。
虽然跟书里看到的似乎有些不同,不过应该是结束了吧,她觉得自己很累,一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睡着。可是尚且未进入梦想,就感觉自己□又顶上了一个火热的坚硬。
这跟他刚刚撩拨的手指明显不同,慢慢朝前顶入的时候,她感到无比的疼痛,那种仿佛即将被撕裂了一般,她瞬间清醒过来。
“出去……痛,你快出去。”齐团挣扎,可是她的双腿被他紧紧固定,根本挣脱不开,她又痛又难过,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容青主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却被她晃晃脑袋甩开,她□的排挤和拒绝让他叫苦不迭,前进无门后退无路,他开口,声音低哑性感,“团团,放松点,我这就出去,好不好,放松——”
他口气很温和,如同平日坐在树荫下,睫毛上洒满暖黄色阳光,认真地给她讲课一般,让人无条件轻而易举地信任。
事实证明,男人床上的话是根本不能信的。
齐团刚勉强自己放松下来,他用力一个挺身,将自己顶了进去,齐团感受到撕裂的疼痛比刚刚尤甚,她眼泪一下子喷溅了出来,“ 你……你又骗我。”
容青主愧疚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下,他勉强自己理智起来,温柔的吻去她的泪珠子,可是□却如同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起来,齐团感觉到腿心的坚硬和灼热不停的撞击,每一下都疼得她发抖,她开始求饶,被撞击得细碎的声音不稳地请求他的退却,他却只是一句话,“团团,对不起。”
对不起……
按照他的性子,本该说第一句对不起的时候,就应该退开,好生安抚她,可是在她昏睡过去之前,他说了七十八个对不起,却丝毫不肯放弃对她的所作所为。
···
容青主端着粥坐在床边哄齐团吃饭,她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只装作没听见。
这对峙已经进行了一个时辰。
容青主内疚伤了她,她脖子和胸口的吻痕以及早上试图逃离时候一下软在地上的双腿,无一不证明了他昨天晚上的过分行径,可是,他觉自己憋了这么久,昨晚已经尚且克制了,如果不是早上她睡眠不足的青紫眼圈,他……还想要。
强迫自己理智点,他继续温言劝齐团,“团团,好歹吃点东西,这样才有力气跟我继续怄气。”
齐团暴躁地在被子里翻滚了下,“谁在跟你怄气,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我出去了你就吃东西?”
“当然。”
容青主叹了口气,“你连站都站不稳,怎么吃?快起来,师父喂你。”
他好意思说?!厚颜无耻大言不惭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出口?谁……究竟是谁害的她站都站不稳,早上想偷溜结果一下子瘫软在地,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肚子咕噜咕噜翻滚,她知道自己饿的厉害了,可是她就是不想掀开被子面对她,齐团妥协了下,“那你叫银锭进来喂我。”
容青主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他垂眉平静道,“你这副模样倘若真被银锭看见了,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齐团掀起被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雪白的胸脯上印着明晃晃的吻痕,嘴唇又肿又红,眼角还有浅浅的红肿。昨晚她哭着哭着睡着了,是他太过分了,他知道,只是,真的忍不住。
他强迫自己把眼神移向别住,舀了一勺一直用内功护着,所以尚且温热的粥,“团团,张嘴。”
肚子咕噜地叫,齐团终于没节操地选择了屈从,将勺子一口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