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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萧楚策指指眼前的美味酒家,说道瑚。
钟毓灵看着那两个字瞬间流口水了,迫不及待的想进去尝尝。
“小姐,你看那个不是……”正欲进门,轻月轻轻拉住了她的手,看着不远处的地方。
“祁越煌?”钟毓灵惊呼,见他被几个女子簇拥而进。
再看他进入的那个门上的牌匾,春怡楼?而那门口,不时的有美女出来招手吆喝,如果她没猜错,这就是古时候的青。楼,祁越煌进那种地方做什么?
心底疑问瞬间横生。
“怎么了?”萧楚策跟在后,问道,顺着钟毓灵看去的方向,只有春怡楼的姑娘在招揽着顾客。
倒是紧跟着的安景怀世子笑呵道:“这春怡楼的姑娘可是一个不如一个啊,当年的花魁花影,那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自从花影走后,这春怡楼越发的没人了,毓灵妹妹可是好奇想去看看?要不要我带你去?”
钟毓灵却只是摇头,“没这打算。铄”
“不过,听说,花影要回来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多年没进去看,也不知道现如今的花魁是谁了?”
“景怀你同毓灵讲这些做什么?”萧楚策小声呵斥,安景怀只能噤声。
“走吧,进去。”
这顿饭,可谓是将美味酒楼的好酒好菜都端了上来。
可是钟毓灵却吃的没味。
“怎么,你不喜欢?”萧楚策注意到身旁的人食之无味,刚才还一副兴趣浓浓的表情早已经消散殆尽。
钟毓灵摇头,“喜欢,都挺好吃的。”
一场饭局,在钟毓灵的发呆中而结束。
这边春怡楼处,祁越煌深皱着眉头,一身戾气让人不敢靠近。
“怎么了?”身旁的男子问道,“最近你脸上的表情丰富了不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师兄,我有吗?”祁越煌迷茫,“我一直都是如此。”
“煌,我认识你多久了,你该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男子微皱着眉,为身旁的人这般表示担忧,随后继续说道,“楚纪告诉我,你最近和钟家丞相的小女儿走的特别的近,煌,你该知道,儿女私情不是你该在意的,你的使命是什么?你可曾忘记了?”
“师兄,我没有,楚纪这人就喜欢说谎话骗你的。”祁越煌越发的感觉到心里焦躁,脑海中,是那个久久不愿散去的身影,她的身边,有人陪着,大家有说有笑的,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楚纪是什么样的人师兄定是清楚,外面传的满城风雨,你与钟家小姐同榻而眠,彻夜未归,这些不可能空穴来风,就算如此,而你最近的一些反常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你来此的目的?”
男子的言语步步紧逼,让祁越煌心中越发的不安,低着头,不知说什么?
许久,祁越煌才抬头,目光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师兄,我从未忘记我是谁,我身负血海深仇,我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仇!”
听他这么说,男子的语气才平和些,“你这样就对了,血海深仇不得不报,萧天必须死,大梁必须灭,这就是你唯一的目的,其他的,你不许理,也不要理。”
“我知道。”
“魔域那边,听说这阵子你正在起他的占据点,这件事师兄需要你停止。”
“为何?”祁越煌声音有些激动,刚才刚平缓下来的语气,瞬间变的激动,“魔域与夜宫这些年明面上虽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们野心勃勃,私下里,早已经对我们夜宫下手了,他们企图吞并我们夜宫,我怎可让他们得逞?”
“魔域野心我怎么不知?但是,现在不是除去他们的最佳时候,我这边已经和魔域宫主约好时间,谈谈我们夜宫与魔域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许插手了。”
“我……”
“师兄的话难道还劝不动你?”男子眸光越发幽深,似乎下一秒就是爆破的时候了。
“魔域定要灭,但是不是这个时候,师兄自有主张,你只要做好你的这些事情就是了,檀影过两天,我会让她过来见你,到时候你安排在身边,适时便可献给狗皇帝。”
“是,谨遵师兄吩咐。”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师兄先走了,你记住,你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儿女私情,是为了身上的一百零八条人命,为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亡魂讨个说法。”
说完,男子已经消失在眼前。
祁越煌紧锁着眉头,越发的不安。
***
钟毓灵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直都不在状态,自从那天见祁越煌进入了春怡院,她就没有好好过,算算,已经好几天了,平时对她很是热情的人再也没有来。
那天晚上红了的手,钟毓灵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想必是被祁越煌搓红的,具体他为何要搓,钟毓灵不知道。
当要再找那瓶大表哥送来的药的时候,也不再见到,问轻月,说丢了,可是轻月的眼神却是带着谎意的。
再三追问下,说是被九王爷给拿了去,还不能告诉。
钟毓灵想去质问祁越煌为何要这么做,搓红她的手,还拿了她的药,这算是怎么回事?
可是,钟毓灵却没有理由去找他,毕竟,他是一国王爷,她是一国相府嫡女,于理不合。
“灵儿表妹,你在想什么呢?”
非常不愿意见到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笑嘻嘻着,这两天,刘氏娘家的外甥已经没有来找她,说了去临近的亲戚家串门了,这一回来,就奔着钟毓灵的住所来。
钟毓灵不想和这种人说话,将头扭在了另一边,双手撑着下巴,不愿理睬人的样子。
可是这刘荣又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即使钟毓灵露出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模样,刘荣也是不担心。
这表妹长的好看,他想垂涎,虽然有些难度,但是还是想尝试一番。
“表少爷,小姐心情不悦,你就别来打搅小姐了。”轻月站在一旁,如是说,想将刘荣拉走,却被他一下子给推开。
“你算什么东西,我与你家小姐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婢子说话,闪开,定是你惹灵儿表妹不开心了。”刘荣厌恶的赶着轻月,心里因钟毓灵不理自己而烦躁,这边一个丫鬟居然也想对他指手画脚的?
“我……”轻月委屈,从小到大小姐都没这般骂过她,把她当成半个妹妹,可是没想到这姨娘娘家的表少爷居然如此蛮横,明知道小姐不开心还来惹小姐。
“去去去……别在这里碍眼,我来哄表妹开心。”
“可是小姐她……”
“啪!”刘荣一掌拍在轻月的脸上,瞬间,白皙的脸颊便多了一个红印子,轻月捂着嘴巴,不敢再言说。
“砰!”“砰!”
不等刘荣坐下,钟毓灵瞬间踹翻凳子,随后一脚踹在刘荣的胸口。
“我的丫头也是你该教训的?”
刘荣没有半点防备,钟毓灵的一只脚便踹在他的胸口,死命踩着,让他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表……妹……”刘荣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都要炸开了,血从嘴角溢了出来,求饶的语气看着钟毓灵。
可是钟毓灵却像着了魔一样,满眼都是愤怒,“别叫我表妹叫的那么亲热,我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再叫一句我让你以后都叫不出来!”
刘荣从未见过这样凶恶的钟毓灵,从丛林的狮子,血腥,而他就像她的猎物。
刘荣有些后悔的得罪了眼前的女子,早就听月儿表妹说钟毓灵武功了得,但是他却不知死活,就是要来调戏她,却不想……
“表……钟小姐,钟小姐,钟姑奶奶,饶命。”
“哼,饶命?”钟毓灵冷笑,“还真以为我不说话就当我好欺负是吧?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一个两个的都当我是死人?”
刘荣有种必死的感觉,惊恐的看着钟毓灵刚松开又朝着自己踢来的脚。
“啊!”
一旁的轻月忍不住的惊颤,她刚才似乎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小姐……”
钟毓灵血红的眸子并没有将轻月的话听进去,将人一手提了起来,此时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刘荣只能任人宰割,他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钟毓灵,住手!”
钟月刚好在附近,便有丫鬟来报,说表少爷给二小姐打了,要出人命了,这怎么得了,这边赶紧的通知了母亲,便前往看看是怎么回事?
钟月以为下人有些夸大其词了,怎么说这里也是在家里,那么多人看着,而且还是她的表哥,钟毓灵即使对表哥他们不满,也不敢有什么举动,毕竟钟毓灵需要在爹爹的面前演乖乖女。
可是钟月没有想到钟毓灵会动怒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只见表哥已经气若游丝的躺在了地上,而钟毓灵淡漠的看着地上的人,没有说话,抬起的一脚似又要踩下。
钟月从来不知道钟毓灵有此可怕的一面,浑身的戾气似乎要蔓延整个府里。
钟月一直以为钟毓灵最多嘴巴上不饶人些了,那一身武功也是不会这般打人,却原来,是她低估了钟毓灵。
“钟毓灵,你住手!”再打下去,二表哥必然要没命的了,就算有命,那也半死不活了。
钟毓灵回头,只是笑笑,“钟月,你是否也想尝尝这滋味?”
钟月骇然,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说话。
“当初,冽王爷给的那一掌足以让我死去,若不是,若不是……”钟毓灵没有继续说下去,随后想想又道:“你的诬陷,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对我所做的事情,我又何尝不知道?一直当你是个温柔善良的姐姐,可是你却蛇蝎心肠,你爱而不得,就气在我的头上?呵呵……你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人,看在爹的面子上,我一直忍让,我不说是谁害的我,我不说是谁在坊间说我与九王爷同榻而眠的事情,我不说你为抢走冽王爷置我于死地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我不说罢了。”
“可是,你们何尝放过我?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吗?”钟毓灵的眸子染着嗜血的光,却笑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