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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个皇帝在历史上,几乎一直都站在他母亲的一边,从来都没有用心去了解过自己渴望获得自由的妻子。他用他的爱,爱着茜茜公主,也用他的爱扼杀了茜茜公主。
在心底无声地叹息一声,茜茜坐在属于王后的宝座,与劳伦斯主教亲切交谈,不时的,她会微笑注视她的马扎尔语朗读者,伊达*费伦茨基小姐,看着她兴奋中夹杂着惶恐不安的局促表情,在人没注意的时候,她嘴角弯起。
那个安德拉希伯爵倒是个颇有头脑的政治家,在国外背负死刑犯的罪名流亡的日子里,大概不止一次反思过匈牙利目前所走的反抗道路究竟正不正确?从他历史上选择走温和的皇后路线来判断,不断以马扎尔人的鲜血和金钱换来的革命起义,不但没有达到他们预期的目标,反而使占据匈牙利人口半数的马扎尔人更加被动。
真是个聪明的家伙!
“主人,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匈牙利人吗?”劳拉小姐在劳伦斯主教和伊达*费伦茨基走后,不解地发问。
在她简单的思维里,主人不喜欢的,必定是她讨厌的;主人讨厌的,必定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匈牙利不是喜欢造反吗?把领头的那几个贵族宰了了,没人领导了,匈牙利的反抗势力不就成一盘散沙了,到时收编洗脑下,
战争的时候,派去战场也能物尽其用。
“我不喜欢,并不意味我不能用他。”茜茜掏出一台太阳能的笔记本,点开署名家人的文件夹,播放最近孩子们的视频录像。看着画面上索菲皇太后一脸慈爱地照顾几个孩子的温馨画面,她的眼神不禁柔和许多。
有索菲皇太后在维也纳宫廷里做她的有利后盾,才使得她能在孩子刚满月不久就跟随丈夫长时间在外出访。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茜茜都感激索菲皇太后,即使她固执地认定,由她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就同大孩子在带小孩子,完全不能使人信任。
索菲皇太后是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姨妈,就算再不喜欢她这个“虚伪”的,“满口谎话”的儿媳妇,也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污蔑她。她的心思很简单,她跟皇后的纠纷属于家族私事,皇后表现得再差,那也只能由她这个婆婆出面指责,不容许其他人在外头指手划脚,横加干涉。
这也是皇后和皇太后关系不睦的“谣言”,只在维也纳贵族圈里流传的原因之一。在广大的奥地利普通国民眼中,始终认为皇太后和皇后亲如母女,关系紧密。现任奥地利皇帝皇后一家是继英国女皇维多利亚一家之后的国家统治者家庭里,最和睦融洽的皇室家族。
“我不能因为个人的好恶,就简单地认定他不能为我所用。”
茜茜偏过头,微笑注视不以为然,坚决以暴制暴的劳拉,轻笑两声,“有他在,匈牙利的贵族们,起码支持他的贵族们不会再整日研究推翻哈布斯堡家族的统治,寻求匈牙利的独立了。”
“可主人,你不是对匈牙利的独立无所谓吗?”劳拉皱起眉头,郁闷地道出心中的不理解。既然匈牙利这个国家对于她主人幕后摄政的计划并不重要,那干嘛要容忍它国内的暴动内呢?还有那些不听话的贵族们。
她再蠢也清楚,匈牙利的普通民众对谁统治他们其实并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谁能使他们拥有土地,吃饱肚子,穿暖衣物。假使奥地利皇帝能令他们过上温饱富足的日子,那他们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的统治领导呢?
“弗兰茨在乎。”茜茜关掉播放的视频,收起笔记本,走到窗户旁,凝望窗外花园里竞相怒放的玫瑰花,“他连伦巴第和威尼斯都不舍得放弃,又怎么舍得匈牙利或波西尼亚!”
“从经济和政治的角度,我也挺舍不得放弃上意大利属地。奥地利没有海港,只拥有大片山地和河川,交通运输远
远落后欧洲其他国家,至少不及英法普鲁士等国。就算我把手里的钱都投入到建造国内铁路和公路中,开办大量工厂,加快工业改革的力度,但也抵不上人家舰队在海外的一次掠夺。”
提到海外舰队,茜茜的眼睛里浮出一丝阴霾,英法联军很快就会打到满清政府的家门口,烧杀抢掠走属于华夏国的文明瑰宝。俄国沙皇那边给的回应太慢了,假使他想单方面撕毁俩人的秘密协议,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换个懦弱的俄国王子做沙皇,停掉俄国的农奴改革,工业化改革,基础教育改革,对她更有利!
“主人,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我们的先知,把拥有丰富矿产资源的土地,以私人的名义买下来。”劳拉笑眯眯地建议,“安塞尔姆男爵会很乐意执行这一任务。罗斯柴尔德家族人手充足,资金充足,缺的就是花钱用人的地。”
“那位摩根财团的纳撒尼尔先生,可是詹姆斯男爵未来的女婿!”
听出她话里面隐藏的一丝不带恶意的嘲弄,茜茜不禁掉过头,眼神古怪地盯视劳拉,半响,再半响,直到劳拉恼羞成怒要发作,她才“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主人。”劳拉面一红,不依地跺着脚,伸出手要去挠她的咯吱窝,茜茜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哎哟!我错了。不该笑话我们的劳拉小姐,不该笑话她桃花盛开,抱着各种目的的追求者一箩筐。”
“说真的。”茜茜突然收敛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询问,“你看上哪个了?到时,我好跟弗兰茨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
劳拉当场翻脸,气呼呼地大叫,“陛下——”
见鬼的,她对那些男人一点兴趣都没!女人至少要找个比自己强的吧。当然,主人和弗兰茨皇帝的例子,不能作为标准。
“劳拉小姐要出嫁了吗?”弗兰茨皇帝进门,听到主仆俩的嬉闹,信以为真,笑容温和地赞同,“那我们确实要送一份丰厚的嫁妆给她。”
“是那位摩根财团的纳撒尼尔先生吗?”
他也不是瞎子,美洲摩根财团的代理人每天围着皇后身边的红人劳拉小姐的风流韵事,几乎在出访队伍和波西尼亚,匈牙利的贵族们中间传遍了。不少打着同样主意的年轻贵族,也纷纷送花送礼物送情书,就算不能赢得彪悍的劳拉小姐的芳心,也要给伊丽莎白皇后留给好印象。
“主人,他是犹太
人,并且只在家族内部通婚。”劳拉这话绝没有种/族歧视的意思,不过是把客观的条件摆出来,告诉眼前一搭一唱的皇帝夫妻,她是天主教徒,跟信奉犹太教的纳撒尼尔先生,绝无可能。
因为,她是不可能改变宗教信仰的!除非她的主人哪天发神经,不想继续演戏,想要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了。
她才能堂而皇之地宣布,自己的无神论!
“这倒是个难题!”同样是犹太人,披着罗斯柴尔德家族皮的和没披的,在弗兰茨皇帝眼中的地位完全不同,詹姆斯男爵和安尔塞姆男爵叔侄是他心底里厌恶的金融投机倒把分子,纳撒尼尔先则是慷慨大方的银行家。
“纳撒尼尔先生若是有诚意,他会想办法解决。若没有,我们的劳拉小姐,也不愁没青年才俊追求。我觉得不管是在我们奥地利的未婚贵族,波西尼亚的未婚贵族,还是匈牙利的未婚贵族中,都有不少出色的年轻人对劳拉小姐爱慕不已。”
茜茜拿象牙骨扇掩住翘起的嘴角,“诺贝尔先生也不错。”
劳拉小姐还是留在维也纳的宫廷,留在他妻子身旁比较符合奥地利皇室的利益。唯一遗憾的是,那位诺贝尔先生只是瑞典的平民,并非贵族。不过,用茜茜的话说,诺贝尔先生那颗聪明的脑袋足够弥补他身份血统上的不光彩了。
这样一想,原本反对的弗兰茨皇帝心里平衡了!
“诺贝尔先生?是那个发明安全炸药的先生。”弗兰茨皇帝微一想,立刻赞同妻子的意见,“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弗兰茨,太好了!”茜茜将他一瞬间的犹豫收入眼内,冲恼羞成怒的劳拉,捉狭地眨眨眼,戏谑道:“我也觉得诺贝尔先生不错!劳拉小姐,你可以考虑下他。相信那位朴实的先生会很乐意为你加入我们奥地利,成为我们奥地利人。”
“皇帝陛下,皇后陛下,我我还有事,先告退了。”劳拉绷着脸皮,速度极快地屈膝一礼,转身“砰”摔门地离开。
等她一走,茜茜笑得前俯后仰,“看到无所不能的劳拉小姐也有不擅长的地方。”
在茜茜怀孕期间,吃过不少狐假虎威的闭门羹,弗兰茨皇帝心情愉快地看着妻子捉弄劳拉小姐,同时脑子里也想着,劳拉小姐的年龄到了,不少贵族都打上她的主意。想以她为跳板,跻身进内廷。
对劳拉*克劳馥小姐的未来,弗兰茨皇帝和索
菲皇太后也在私底下悄悄讨论过,俩人一致认为,劳拉小姐最好是一直都不嫁人,留在皇后的身边。再然后,是她嫁给奥地利的年轻贵族,成为真正的奥地利人,最不能接受的是,她嫁给别国的贵族,带着一堆的秘密,离开奥地利。
“茜茜,劳拉小姐有倾慕的人没有?”为以防万一,弗兰茨皇帝提前预防。
茜茜一愣,侧头想想,摇头,“没听说过。”顿了顿,突然道:“我听她提过,说要嫁给比自己强的男人!”
弗兰茨皇帝一听,顿觉松口气,比她强的男人,不是没出生,就是已经死了。他私下嘀咕,大概只有像拿破仑一世那样的男人,才能驯服劳拉这么强悍的女人。
“不过也难说。”茜茜故意破冷水,“因为她也说了,她欣赏头脑聪明的男人。还说,诺贝尔先生是她见过头脑最聪明的男人之一。”
闻言,弗兰茨皇帝坚定脑子里把劳拉嫁给诺贝尔的念头,一个喜欢待在实验室里研究炸药的实验狂,比奥地利国内心怀叵测的贵族们好上千万倍。
“我可以考虑给诺贝尔先生授予爵位。”
茜茜怔了怔,暗道,奥地利的爵位越来越不值钱了!转念想想,大概是皇帝尝到封赏爵位的甜头。上次给武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