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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他,也许他还会好受一些,可他们偏偏选择了这件给他留下过最恐怖的记忆的刑具。
下意识的,望归缩紧了肌肉绷紧了力量,为即将来临的痛苦做恐惧的准备。
先是那鞭子在空气中扬起、快速落下的嘶响,背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猛的,像是被火舌狠狠舔了一口,从右肩头到左腰,整个贯穿了身躯的一道剥开皮肉的剧痛就那么来临了。
“嗯——!”咬住牙,望归只能握紧自己的拳头,直至指甲都嵌进了手心的肉中,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终于所有的激痛让他忍受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身躯不受控制的扭动着……没有喘息的时间和机会,鞭打不停的落下……
鞭子是交换着方向和角度落下来的,似乎那执刑的警卫专门学过怎样打人一样,技巧十足的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很快,望归感到自己整个背全部被皮肉撕裂的疼痛覆盖了痛苦似乎在他放弃的松开紧绷肌肉力量的同时,麻木了,
深呼吸着,望归在每一记鞭笞的空隙颤抖着,尽量让那种疼痛快点麻木,可鞭子就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每当前一下的抽打所带来的疼痛稍稍缓和时,第二鞭就紧跟着到来了。
鞭子停下来的时候,望归已经几乎是瘫在地上了,身上被汗水湿透了,至于后背,他看不到也想得到,必然已经是鲜血淋漓了。
虽然这样的鞭打,疼痛远远比不上那次柳强疯狂的刑罚,却也足以让望归咬破嘴唇了。
突然他觉得自己汗湿的头发被抓住了,被扯着抬起头,是那个打倒自己的男人。
望归在心中苦笑了一下,果然,疼痛可以让一个人的感觉变得迟钝,连一个人从审讯桌后面走到他面前他都没有发现,直到自己的头发被人家抓在了手里才有所知觉。
被打成这样你居然都没有叫?”男人状似怜爱的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望归的脸颊,“看来耐力还不错呀,不过,这只是道正餐前的开胃小菜,如果你还是不想对我们说什么的话,我们就只好把特意为你准备的丰盛大餐端上来了。”
望归摇摇头甩开他的手,“你们别白费力气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柳伟对你们也没什么意义了……”
“不要故弄玄虚,我知道你对于你那个毒贩子情人还是略知一二的,”男人说着退了几步,从同伴手中接过一把竹筷子,继而将那把筷子在自己手上轻轻拍着走到望归面前,“也许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居高临下的用那把筷子挑起望归的下巴,“是个对传统的东西很专情的人,无论是文学,音乐,还是——刑具。”
平静的说完,他将筷子交给了站在望归身后的警卫。
就在望归正在对男人说的话感到奇怪,不知道他要怎么个“传统”法的时候,他感到两名警卫已经把一根根筷子分别插进了他被铐在背后的双手的每一个指缝中,募然间,望归明白了他的意图。
男人笑了笑,“怎么样?是不是很传统?不过我个人以为,比起我们传统的刑具拶子,我的方法更加简便易行,而且,效果也不错。”
“你可以就这方面的研究写本书了。”望归冷冷的看着他,今天才知道,原来冠冕堂皇的法律制度之下,却还是有这样的阴暗与肮脏,有这样为了加官进爵丧心病狂的人。
“有什么话尽管说,也许再过一会,你就没机会了!”
男人刚刚说完,望归就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筷子夹紧了,他再次咬紧下唇,准备忍受这次新的折磨,不过还好,他想,疼痛还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无奈的在心中苦笑一声,想到:望归啊望归,你的痛阈值还不算是很底嘛。
只是随着筷子一点一点的夹紧,他的想法开始改变了,怎么会这么痛?!以前在电视的古装片里看到有人被拶子夹的大呼小叫,他总是采取一种很鄙夷的态度——对电视编剧和导演的鄙夷——手指被夹一夹,哪里用得着这样鬼哭狼嚎?
在筷子又一次收紧的时候,望归开始真心的在心中向那些曾被自己鄙夷的编剧和导演道歉,真是十分十分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你们对历史和我们人类的痛觉神经这么有研究,现在望归也很想做一件以前被自己嘲笑的事情了——大呼小叫。
真的真的是太疼了!似乎疼的已经不再是十根手指,而已经从十指蔓延到了全身,他能感到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随着筷子的收紧,望归的身体开始因疼痛而颤抖,却也只是发出了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轻轻的呻吟声。
筷子越收越紧,不一会儿,望归已经痛的面色苍白,满头大汗,想要继续咬紧牙关,只是十指连心,痛彻心肺的痛楚让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地低声呻吟。
男人对于他终于听到了忘归的呻吟感到很满意,虽然声音很低,但是比起挨鞭子时的一声不吭,男人感到他已经离胜利的距离又进了一步。
男人注视着望归的表情,当发现望归开始虚弱的似乎马上就要倒在地上时昏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命令警卫先停手。
“怎么样?说不说?”男人温柔的问道,“说了的话,就马上松开你的手。”
望归缓了一口气,本来眼前已经开始模糊的景物又渐渐变得清晰了,他已经没了再说话的力气,只是摇了摇头。
“再夹,别让他昏过去,既然他坚持,就让他好好的品尝。”
于是警卫又开始夹望归的手指,当发现望归快昏过去的时候,就稍稍放松筷子,让望归缓一口气,然后再夹,再放松……
当这个过程重复了很多次之后,望归的十指被经过特异的修改而满是棱角的筷子夹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他再也承受不了的昏了过去。
一盆已经准备好的冷水,泼在躺在地上的望归身上,但望归连动都没动,仍是静静地躺在地上,毫无反映。
又一盆冷水泼下去,望归哆嗦了一下,然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还想不想试试下一种?”男人扯着望归的头发,将躺在地上的他拉着坐起来,“还是乖一点配合我们吧,不然,你这个样子,我还真的是很心疼呢。”
望归试着张了张口,不行,还是说不出话,因为刚刚的疼痛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也因为失血的折磨让他口渴咽干,虽然还是说不出话,但他仍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见他摇头,男人并没有太大的怒气,“那好,我们就上下一道菜。”
男人挥了挥手,另外两个警卫从门外抬进一个烧得很旺的小火炉。
望归惊讶的张大了眼睛,天哪,他们不会是准备用烙铁烙他吧?!
很满意见到望归的惊恐,男人笑了笑,“你才对了,不过,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来选,先烙你的哪里好呢?”
听了他的话,望归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变态!
“既然你自己不想选,”男人笑着蹲下身,示意刚刚夹望归手指的两个警卫抓住望归的双臂,并让原本是跪在地上的望归改成了坐在地上,继而,他扯下望归脚上的鞋袜,“那我就替你选,刚刚我们照顾了你的一双小手,现在,是不是也照顾一下这对可爱的小脚丫呢?”
让两名警卫紧紧抓住望归的手臂,男人自己伸手压住了忘归的腿,对站在火炉边的警卫摆了下头。
得到指示的警卫从火炉中取出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步步走向望归。
烙铁不大,被火焰提升了温度,显现亮红透明的光,远远看一眼,就可以感受到炙人的热气。
眼见难以逃脱,望归横了心看着那邪恶的东西离自己的右脚越来越近,当烙铁在离他右脚脚心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停下来的时候,望归清晰的感到了那地狱里来的热量。
男人似乎是给望归最后一个机会,他又看了望归一眼,望归依然没有表示。
于是烙铁没有再停留的烙到了望归的脚心上。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啊——”随着望归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是皮肉被烧焦时冒出的青烟,那种娇嫩的地方被烙,带来的是望归难以想象的疼痛。
他在几个人的束缚下尽自己所能的挣扎了几下,就昏了过去。
再一次被冷水泼醒,由于没有说出男人想要的答案,望归的另一只脚也遭到了同样的酷刑。
当疼痛到来的时候,望归只是张了张嘴,却因为已经痛到了极点,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这样又一次昏过去。
男人挥手示意正要再向望归身上泼冷水的警卫停手,伸手摸了摸望归的颈动脉,又翻开望归的眼皮看了看。
“今天就到这吧,让他休息一天,明天再继续。”
迷迷糊糊的醒来时,望归突然感到脚心的伤口有一阵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似乎是有人在他烙伤的伤口上涂抹着药膏。
勉强挣扎着撑起身子,望归惊讶的看着坐在自己脚边男人。
怎么会是他?那个刚刚那样残酷的折磨自己的男人?!此刻竟然会坐在这间小小的囚室的硬板床上帮他擦药?!
望归警惕的将被他握在手中的脚抽了出来,察觉了他的动作,男人抬起头:“醒了?还好吧?”
“你要干什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几乎哑的说不出话。
“正如你所见,在帮你擦药啊,”男人一伸手又将他的一只脚握在手中,“这样的伤不擦药会化脓的。”
望归企图再次把脚从他手中抽出,却被男人阻止了,“别动,还没擦好,过一会我帮你的手擦药。”
“你要干什么?”望归可绝不相信他会这样好心,“不用你锚哭耗子!”说完这句话,望归突然被一阵心痛袭击了,曾经曾经,也对这柳伟说过这句话,那时的逞强好胜,那时的又恨又爱……阿伟阿伟,我好想你……
这样沉痛的回忆被男人打断了,“不要说的这样绝情嘛……”突然,他的手开始顺着望归的脚踝向上摸,看守所的囚服过于宽大,肥大的裤子没能阻止住男人的手,他的手一路摸伤了望归的大腿,“让我关心一下嘛……”
警觉到男人龌龊的欲望,望归开始用力挣扎,“放手放手!人渣!”
男人伏身压住望归,“别闹别闹,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帮你擦药,还有水和饭,嗯?怎么样?你好像从进来到现在还没吃喝吧?”
被他一压,望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