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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临天下 作者:桥夕(晋江2013-04-10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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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虎呵呵笑着对着身后的弟兄们说了,换来大伙的笑应声。周虎心中也很熨帖,他觉得四公子自从蒲州回了长安后,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少年的稚气完全退去了,气势也越来越足了。
  
  “什么人?驿站的房间已经满了,快走快走!”宇文邕才推开驿站的院门,便被门侧的两个身穿褐色军甲的侍从拦住了。
  “大胆!尔等是何人?这位是当今陛下的亲弟鲁国公宇文大人,还不快快褪下?”周虎等见状大声呵斥道。
  
  那两个随从一听宇文邕的身份,互相看了一眼,忙跪下请罪道:“鲁国公恕罪,小人们乃是楚国公嫡长子,丹阳郡公的仆从,并不知尊驾乃是鲁国公,还请恕罪啊!”
  
  宇文邕一听,居然是豆卢宁的长子豆卢勣,眉头动了动,语气稍微和缓道:“定东大哥一向不是张扬之人,你等即使他的仆从,就不该如此作派。好了起来吧,以后断不能再如此了。”(豆卢勣,字定东。)
  
  “四公子教训得是,这些个奴仆在我等面前尚且老实,就怕他们背着我等的名号胡来。老赤,带着他们下去好生教导一番。”自驿站正中屋子走出来一身形高大,身披蓝色斗篷的男子,一身铮然之气。正是豆卢宁的的亲侄,也是如今的长子豆卢勣。
  
  宇文邕在长安城中同豆卢勣是见过数次面的,他听闻此人才华出众,虽然出身武将之将,但是却喜欢读书问政,大哥拜他为左武伯中大夫,他却说他的经业不熟悉,推举了官职,而想去四处求学。大哥极为欣赏他,许他就官而在长安求学。几次大哥的宴请之上,都碰到了他。
  
  “没想到定东兄也是这个时节回同州,我倒是可以和你一路了。”宇文邕对待豆卢勣是非常客气的。
  
  豆卢勣挑了下眉头,仔细看了看宇文邕后笑道:“结伴一起走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不知道四公子这个时候去同州可是有什么要事?”
  
  “并没有什么要事,不过是陛下想着,今年乃是他第一年为帝之年,同州故宅不可无人。便遣了我回同州。”宇文邕说的正是他去想宇文毓和宇文护请旨来同州找的借口。不管这两人如何猜忌,却没有道理反对宇文邕去同州,毕竟那里是宇文氏发迹之地。
  
  豆卢勣喝了一口茶汤,笑笑没有说话。朝中情景他看得分明,宇文邕等人虽说是宗室,但是如今还没有他这样的臣子自在,心心念念想着外镇出长安并不稀奇。
  
  “今夜风高雪急,若是四公子无事,不如我们对弈两回?听说四公子和七公子都曾随着谢元正学过棋艺的。”
  
  宇文邕一怔,眼中闪过什么,笑着应下了。一干随从得知宇文邕受邀下棋,心中各种嘀咕,虽然不知道豆卢勣为何找这样一个借口同四公子接近,但是见主公没有反对,他们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才过一更,驿站的大门便关上了,屋外的风雪呼啸之声也越发的尖锐起来。宇文邕听了半晌风雪之声,手指一直敲着床榻之上的小几,一下又一下,让门前守着的周虎的心也随着那一下又一下跳着。
  “走吧,想必丹阳郡公已经等急了。”宇文邕下了床榻,整了整衣冠,声音虽轻,但是其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冷肃之意。
  
  “四公子来了?”豆卢勣正站在半掩的窗前,听到动静,回首淡声道。
  宇文邕感受屋中的冷意,“夜寒天冷,东定兄当小心不要受了风寒。”
  豆卢勣一笑,随手关上窗户,请宇文邕在床榻小几一侧落座后才道:“有时候,吹下寒风会神思清明许多的。屋内暖意融融也不过是假象,外面始终是风雪交加的。”
  
  宇文邕知道这话中之意,他却不知道豆卢勣为何这样说,是为了亲近自己?还是其他所图?若是父亲还在世,倒也说得过去,但是如今堂兄大权在握,自己不过是寻常宗室,他这是何意?猜不透,便也不多费心思去猜了,恰好小几之上,棋具已经摆好了。
  
  “失礼了,弥罗突执黑子。”宇文邕两指夹着玉石棋子,看向棋盘大阵,心思一动,对着豆卢勣一笑,黑子已然落下。
  
  豆卢勣眉头一跳,暗道宇文邕果然是有意思的人,便专心同宇文邕对局起来。
  
  灯花也不知是响了两回还是三回,仆从们不敢打搅两位公爷,轻手轻脚地换了灯烛后又缩回了角落里,心中却想着,这下棋当真是大家的玩意,看两位公爷的神情,似乎不是在下棋,而是在,恩,在征战样子。
  这随从确实没有感觉错误,宇文邕和豆卢勣正是以棋盘为局征伐纵横。
  
  宇文邕看着黑子的颓势,半天才放下手中的棋子,叹声道:“东定兄棋艺高超,弥罗突甘拜下风。”
  豆卢勣让一仆从收拾好棋具,又让人送来热的茶汤后,才笑道:“四公子应该是少有和人在弈道之上和人争长短的,假以时日当比我强多了。我十六岁之时,尚且不知舍小就大、彼强自保势孤取和之道呢。”
  宇文邕笑了笑,低头喝着茶汤并不接话。
  
  豆卢勣让随从都下去了,这才道:“想必四公子已经猜到了臣的意思了。实不相瞒,臣出长安之前,和陛下手谈了三局,陛下的棋艺比之四公子要高上不少,但是三局却无一局能有四公子这一局的结果。虽然杀气腾腾,但是却孤兵无缘,临危不弃,最终满盘皆输。”
  
  宇文邕放下茶汤,心知豆卢勣改了自称的缘故,面上却叹道:“陛下的棋艺确实比我强,不过今日能同你下成仅输一子的局面,乃是因为我知道你的棋艺在我之上,故而小心谨慎,处处设伏。所以说,棋艺通兵法,知此知彼方可一战啊。”
  
  他知道豆卢勣之意是皇兄宇文毓很可能忍不下去要对堂兄宇文护动手了,杀气已露,则宇文护不可能不会察觉,大哥同三哥一样,战未开始,敌人已经起了警戒之心。事已至此,便是他梦中知晓了一些事情,此时也无法插手了。
  
  豆卢勣听后,点头同意道:“确实如此,但是征伐之中,知此知彼料敌先机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呢?”想到宇文毓上次召见自己时问自己对几个皇弟的看法时,他就有了猜测,陛下问起这个是何意?
  
  陛下的几个弟弟之中,二公子和三公子已逝,四公子素来沉稳虽然先文王曾夸奖过他少而有智,但是这几年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五公子宇文宪,性情耿直,与政事之上并无才干;六公子宇文直,被先文王和叱奴夫人溺爱太过,性情暴虐;七公子宇文招,爱文胜过武功;其余几位公子太过年幼,更加不用多说了。
  
  当时宇文毓听了豆卢勣的评说之后,神色有些怅然,只是喟叹了一句道:“四弟弥罗突啊……”
  
  豆卢勣是聪明人,很快就知道了宇文毓这样做的原因,只是事情的结局难以预料,若是事情失败,那么大周下一个帝王,不出意料便是眼前之人了。
  
  宇文邕看了看豆卢勣的神色,见他神色中多出来的恭敬之意,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我也不耽搁东定兄你歇息了。他日有机会,我们再来手谈,到时候还要请东定兄再赐教了。”
  
  豆卢勣轻声笑道:“四公子太客气了,东定如何敢当赐教两字?我送四公子。”
  豆卢勣送宇文邕到了门口,见他和两个侍从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对面的上房,这才进了屋。
  
  “郡公,这鲁国公虽然是天子的亲弟,但是如今朝中晋国公的势力最大,他不过是一宗室,你为何这么礼遇于他?”
  
  说话的是跟了豆卢勣十几年的侍女安氏,她麻利地将床榻收拾好,便下了榻给豆卢勣洗脚。
  
  豆卢勣笑了笑没作声,今日当然是一闲散宗室,但是若陛下除宇文护的行动失败了,不出意外,他将会登上帝位。从棋道之上便可以看出,此子心智深沉尤胜于陛下,且比陛下更懂得示敌以弱势孤自保等,况且他才十六岁,而晋国公是已经快年过半百之人了,若是宇文护再年轻十岁,只怕也不定是宇文邕的对手了。陛下想给他年幼诸子留下活路推出四公子,倒真不算坏。
  
  而宇文邕回了房后,本以为很难入睡,哪知洗漱后很快就睡着了,但是又做了之前几夜中一模一样的梦来,一回比一回真实,就是阿史那被迎至长安还没下马车,他已经知道了阿史那的样子,再看梦中的女子,果然是一模一样。他知道,这不是梦,梦不会有这样的真实。
  ……
  待醒过来后,天色尚早,他仰面看着床榻上有些痕迹的横梁,想到了尚在同州的阿澜及谢家人,想到了云澜曾经说过的不愿意为妾的话,眼中晦暗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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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州,谢府。
  云澜在被窝中缩了缩头,好半天才唤了使女进来伺候。待一切料理妥当了,就见阿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了。
  云澜一笑,扬声道:“阿懋,一大早的,你没去阿父阿母那里请安,跑阿姐这来做什么?”
  “阿姐,我才从阿父阿母那里过来呢。”阿懋已经五岁了,头上戴着帽子,身上穿得鼓鼓囊囊的,乍一看还以为是年画上的胖娃娃。
  云澜摸了摸阿懋的两只手,见是热乎乎的,才放下心,“那怎么没有和哥哥一起去读书?”
  阿懋嘟着嘴道:“阿姐,你看外面厚厚的雪多好玩啊,你带着阿懋去玩儿吧。让哥哥也来,天天读书,哥哥好多天都没有跟着我玩了。”
  
  云澜摸了摸阿懋的头,想到大弟弟阿梧,很是感叹。自从上次和宇文邕被绑之事后,也不知道阿父和他说了什么,他读书习武愈加的用功了,以前每日里还匀出时间陪阿懋玩一会儿,但是这一年来,他玩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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