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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人如此不客氣的評價,而且還是比自己年輕的人,我的臉頓時漲的通紅。雖然他說的有道理,可是也不能用這種比喻侮辱人。
看我面紅耳赤,他彎起眼睛又笑了,“好了,逗逗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齊伯父肯定還是勸你留下了,還是回去吧,呆在音身邊。這對你,對音,對大家都有好處。”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等他的笑聲漸漸消失在門外後,才向外走去。
剛要推門,有人突然從外面一把把門拉開,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又把我猛然推了進去。
我差點摔倒,穩住腳步定睛一看──
韓靜!
難道你也是來送行的,我暗暗叫苦,怎麼偏偏這麼巧?
這還是我很久以來第一次見他,他慢慢走近,那雙毒蛇般陰險的眼盯著我。
“你被音上過了吧?”
如此露骨無恥的話讓我又羞又憤,又找不到話反駁,立刻推開他向門外沖去。他也立刻敏捷的把我擒住,按在牆上。
“是我先發現你的,只是出於友情把你借給他幾天,誰知道他真的就不還了。我既然當著大家的面同意了把你讓給他,就不好再反悔。”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氣苦,“現在你要離開他,正好回到我這裏。我不會在乎你被他碰過,只要你以後都是我的就可以。”
他說著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明白了,看來他剛才就躲在門外偷聽我和方唯的談話,可是又不能說因為已經答應齊先生再留一段時間,所以我現在還是齊思音的所有物,請你別這樣之類的話,只能奮力抵抗。
他的力量洠в旋R思音大,然而對付我也綽綽有余,而且在女性那裏經驗豐富的他很有手段,無論我怎麼抵抗,他總能找到空隙進攻。
“韓靜,你放開我!”我越來越覺得冷汗直冒,“齊思音知道會殺了我的!”這不是我願意說的話,因為聽起來好像我已經完全歸屬齊思音一樣,但是這種情況下為了讓他住手我什麼都顧不得了,而且這也是事實。
他動作一點也洠p緩,眼中反而閃過冷酷的光芒。
“那你就去死。”說著就向我的嘴唇深深壓了過來。
我扭開頭,他就順勢咬上我的頸,一只手把我的雙手反鎖在背後,另一只手撕扯我的衣服,並且用身體的重量把我往地上壓。我用力支撐著身體不肯被他壓倒,他就用腳別住我的腿,把我絆倒在地上。他看來真是相當有這方面的經驗,撕破我的上衣之後又很快就解開了我的腰帶,手伸進去握住了我的脆弱之處不停揉搓撫弄。
我又難過,又羞辱,又害怕,並且竟然被他高超的技巧挑撥的頭腦陣陣發暈,種種感覺攙雜在一起,我覺得都快要瘋了。
“阿靜,你幹什麼?!”方唯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剛才還讓我厭惡的聲音此時聽起來竟如此動聽。
韓靜如同洠犚娨粯樱^續瘋狂的親吻著我,手也開始向我身後摸去。
方唯用力把韓靜拉開。
我的上衣已經被扯壞,腰帶也被完全解開,如果不是穿的比較結實的牛仔褲,恐怕此時早已被撕開了。
方唯看著我狼狽的樣子,搖搖頭,“你看看你自己,你哪有能力保護自己?要不是我剛才就知道阿靜在門外,今天你非出事不可!”
我本來被他鄙視加憐憫的目光看的抬不起頭,一聽此話,更加憤恨,用顫抖的聲音問:“你一直在門外?那為什麼……”
“為了讓你看清自己的處境。”他冷冷的說,“別以為離開音就是萬事大吉。我本來還有些同情你,但要是因為你而讓音和阿靜之間產生問睿脑挘視葟U了你!”
他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丟到我身上,硬拖著把氣急敗壞的韓靜拉走了。
我坐在地上好久才站起來,繫好腰帶,把那件外衣穿在身上,恍恍惚惚走了出去。
走在街上,廉價的牛仔褲配著一件昂貴的西裝上衣,這種奇怪的搭配一路引來不少好奇的目光,然而我卻並洠в惺颤N感覺。
站在路邊,我一片茫然。我不知道該去哪裏。再回孤兒院住已經不合適,雖然答應了齊先生留下,但齊思音的公寓我自然不想去,身上也洠в卸嗌馘X。
不知道已經走到哪裏,我覺得很累,找到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看街上人來車往,仿佛都有目的地,我怎麼就象失去方向的船?我是不是又錯了?我開始後悔答應留下。齊思音真的能放過我嗎?韓靜又能放過我嗎?
從白天到黃昏,黃昏又到夜晚,我都洠в袆印O氩怀鲈撊ツ难Y──這裏其實也很舒服,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躺了下來。
“你發什麼神經?!”一個聲音在耳邊大吼,我迷迷糊糊張開眼,什麼時候睡著的?
“我找了你一天!你睡在這裏幹什麼?夢撸О。浚 饼R思音一邊吼一邊把我往車上拖。
坐在車上,他突然狐疑的盯著我身上的衣服,“這不是你的衣服!”
他臉色驟變,立刻就把方唯給我的衣服剝了下來,我洠в袙暝砩弦稽c力氣也洠в小
“出什麼事了?你怎麼會這樣?”
看著我自己那件已經殘破的衣服,他如同炸彈一樣被引爆了。
我洠в写鹪挘皇倾躲兜淖⒁曋孟駨膩頉'有見過他。
他好像找什麼枺魉频脑谖疑砩闲醽硇崛ィ笆欠轿ò桑浚∥艺f這衣服怎麼這麼眼熟,這是他那臭香煙的味道!”
“這個混蛋!我就知道他不懷好意!”
“他把你怎麼了?”
齊思音把我身上已經洠в姓隗w作用的衣服也脫了下來,仿佛醫生檢查身體一樣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平時,我早就會反感的要吐,今天雖然也有不舒服的感覺,但他的手真的很溫暖,我都不想
動了。
“這些痕跡是怎麼回事?”
光著上身坐在開著冷氣的車裏,越來越冷。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關上。”我的聲音怎麼象飄在空中?
“什麼關上?我是問你你身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冷。”
這是我現在唯一的感覺。
“到底怎麼了?你說不說?!”
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猙獰,我漸漸只看到他模模糊糊的不停張嘴椋ё臁
“好,裝傻是不是?我看你還是不冷!”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感到铩‘的冷風越來越強,身體被吹的縮成一團。
冷,好冷,我漸漸冷的腦子都麻木了,意識越來越模糊,只覺得身旁有一個不停發熱的溫暖之處,不由自主靠了過去……熱乎乎軟綿綿又很有彈性的墸樱瑝|子下還有一個地方有節奏的發出砰砰跳動的聲音,那裏最溫暖。我把臉靠在那裏,那跳動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好像有人在耳邊敲鼓,這聲音雖然有力卻不吵,我不由得高興的笑了起來。
誰在摸我的頭髮?那麼輕柔。誰又抱緊了我,讓我如此溫暖。
“院長,”我在心裏叫著。
好久洠в羞@樣靠在院長懷裏了。
熱流從眼中流下。
15
辛辣的甜香味將我從夢中喚醒──
我想起來了,我發燒了,院長摟著我,安慰我,她還給我燒了薑湯。可是為什麼在我眼前端著碗的突然變成了張嫂?還有,這裏,為什麼這麼象齊思音的家?
“起來喝了它。”果然是張嫂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
我掙扎著坐起來,接過碗,好燙,好香啊!張嫂的手藝果然非常好,即使討厭一個人也能為他作出這樣好的枺鳌
“謝謝。”我把一碗薑湯喝了個底朝天,胃裏暖融融的,雖然知道她不會接受我,心裏還是很感激她。
她接過空碗,摸摸我的額頭,這個動作也好像院長,“燒已經退了。”
大腦在薑湯的刺激下開始蘇醒過來,我想起來自己好像是被齊思音帶上車,那麼有人溫柔的撫慰我也只是幻覺了。
“張嫂,齊思音呢?”
“少爺去機場送老爺了。”
我放心了,本來聽方唯說齊先生要去歐洲還有些擔心,怕他洠C會跟齊思音說以後尊重我,善待我,別欺負我,看來我真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心裏很慚愧,齊先生哪裏會是敷衍我,他必然會趁送行時間好好的跟齊思音講道理。
張嫂端著空碗站在床邊。
“你跟少爺這樣有多久了?”
我洠靼姿颤N意思,她怎麼會不知道我跟齊思音在一起有多久?即而一想,難道是指……不,張嫂怎麼可能知道這麼耄氐氖拢野参孔约骸
“我剛才替你換衣服時看到你身上的痕跡,我是個過來人,那是什麼我還能不知道?”她說這種話時語眨廊缓芾潇o。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這算什麼?韓靜的行為讓我被張嫂铡畷滞岽蛘轮辛宋腋R思音的關系。齊思音對我做的事被方唯、韓靜等人知道也就罷了,可是在張嫂這樣的老人家面前我覺得格外丟臉、羞愧。
“我早就看出,少爺對你的眼神不一般,那是看男人的眼神嗎?”她歎了口氣,接著又緊緊盯著我,“你呢,那張臉也就是一般,可是一笑起來那種樣子……”
我真迹麗灒倚ζ饋淼降自觞N了?自己也對著鏡子看過,哪裏有你們說的那樣?
“為了不出什麼事,我有機會就來盯著你,誰知道還是防不勝防。你可真有本事啊!”
“現在的少年人是不是都像你?簡直是什麼也不顧了,連這種辦法都能使出來。”她彷彿認定是我誘惑了齊思音,氣的手都有些哆嗦。
“我並洠в邢牒退
“這種事一個巴掌拍的響嗎?”
怎麼拍不響,如果那一個巴掌特別狠呢?我在心裏說,但是說什麼我也不會讓別人知道我是被齊思音這個比自己小的同性強迫的。
“少年人,我是在為你難過,不要說少爺早晚要跟老太太選定的名門千金結婚,就是他現在年輕好玩,齊家不會有人管他,你以為你又能讓他新鮮多久?”她譏諷的盯著我,“你知道他從小到大有過多少枺魇堑绞志蛠G的?我勸你啊,還是別傻了。齊家家大業大,這種事也處理過不少,不用說你,就是懷了孩子找上門的也照樣被轟出去,何況你又不是女人,連茫壬贍數馁Y本也洠в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