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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X得更加虛弱無助,彷彿不停的向無底深淵掉落。
“我會盡早回來的,想吃什麼就叫張嫂。”他終於還是壓下慾望,含笑放開我。
“我想喝玉米粥。”我輕輕的說,儘管心中波瀾起伏,聲音卻如此平靜。
“好,我叫張嫂給你送來。”他寵溺的摸摸我的頭髮。
“不,你給我送來,我不想見她。”我拉住他的手,懇求的望著他。
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尤其是張嫂,不僅是怕見到她會更加羞辱,而且也怕她老辣的目光一眼看穿我內心的再也遮不住的恨。
我看著床邊桌上散發芳香熱氣的碗──一定是很上等的瓷器。
不管齊先生是不是騙了我,這一切都該結束了。我的忍讓和愚蠢只是帶給自己無盡的傷害和羞辱。倘若我不是那麼固執,也許可以接受與齊思音之間的不正常關係。但是我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忍受這種事。可能我是太迂腐了,但是不管曾經忍耐過多少欺負,我也無法在這件本能就產生抗拒的事上妥協。盡管尊嚴已經不完整,但我還有自己的夢想,我不願意被同性擁抱親撫,我渴望美滿的家庭,如果我真的接受了這種關係,即使將來離開齊思音,一生也都要背負恥辱的包袱和
惡夢。
也許方唯說的洠уe,我是一隻懦弱、濫好人、連自己也保護不了的綿羊,但是我又妨礙到誰了?拥谋拘跃褪鞘妊觞N能把被吃的罪名都推到綿羊身上?
事到如今,我看明白了,要指望齊思音發善心放過我已經是不可能。
我把那碗玉米粥使勁吞下,用床單包起空碗,向牆上砸去。果然是高級品,連破碎的聲音也這樣好聽。
吃了枺鳎眢w恢復了些力氣,我從衣櫃裏找出齊思音的衣服穿上,靜靜躺在床上等待這一天過去。我不急,我都忍耐了四年多了,哪裏還會在乎再忍耐幾個小時。
張嫂偷偷的在門外窺視過我幾次,但是我每次都在聽到極細微的腳步聲後就椋狭搜劬Α5人哚幔矣直牬笱郏庠谝灰惯^去後漸漸襲來,但我硬撐著不讓自己睡去。
……
“怎麼,還洠鸫玻磕憧烧鎽校 饼R思音終於回來了,我的心突然跳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期盼看到他,如同等待情人歸來一樣。
“我想見你。”我柔聲說,“我整整一天都在想你。”
是的,我整整一天想的都是你,想你帶給我的一切。碎片都已被我掃入床底,最大的一片此時正緊緊握在棉被下的手中。
齊思音有些驚訝,“小天還是第一次跟我撒嬌吧?”他高興的說,“我喜歡聽。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不過我還是喜歡聽你這樣說話,以後也要經常對我撒嬌。”
──不會有以後了。
“齊思音,我好冷,過來……抱我好嗎?”我有些羞澀的說,要說出這樣肉麻的話對反感的內心來說本來就很羞恥,所以盡管我不太會做戲,居然也讓他以為我是真的害羞。
“叫我音。”他走過來溫柔的抱住我,在我臉上輕輕親吻,越吻越深。
我能叫你音嗎,像你的朋友一樣叫你音?哈哈,可惜,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你把我當作是玩具,高興時給我這個特權作為獎賞,生氣時會用狠辣無恥的手段讓我知道你是主人。
我從被子下伸出手,雙臂環繞住他的頸──光滑的皮膚下微微突起跳動的地方,應該就是那裏了,我舉起手中的瓷片。
“少爺!”張嫂淒厲的叫聲從門口響起,我微微一怔,齊思音恰在此時起身看看張嫂叫什麼,那瓷片就擦著他的脖頸而過,留下一道血痕,突如其來的碰撞也使我鬆了手,它掉在了床上。
齊思音吃痛的捂住傷口,用萬分驚訝的目光望著我,那裏面有不相信,憤怒與……傷痛。
我急忙去拾瓷片,卻被他飛快的一掌打倒,他撿起沾著血跡的碎片,一句話也洠дf,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少爺,還是報警吧,他已經瘋了。”我聽的出張嫂已經恨透了我,她能容忍我和齊思音之間有不正常的關係,卻不能容忍我膽敢傷害他的心肝寶貝。
“張嫂,你現在離開這裏。”齊思音話裏有不容置疑的堅決,“我自己會處理。”
“少爺!”
“放心。如果我會為了一個玩具而發狂,我也就不配姓齊。我不會簦С鋈嗣摹!彼麣埧岬膶χ倚Γ澳惴判淖甙桑有,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奶奶。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他這最後一句話居然又恢復了撒嬌的語眨欢鎸ξ业难劬s是如同野獸般泛著紅光。
張嫂離開了。
齊思音微笑著看我,他清楚怎樣能讓我害怕。
望著這樣甜蜜微笑的齊思音,我知道,他心中的殘忍已經被我的那一刺完全開啟。
我再一次被他綁在床上,與上次不同的是,他脫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手腳盡可能拉開的綁成幾乎懸空的姿勢。
我只能等著,不知道齊思音會用什麼手段對付我。等待受刑其實比受刑更煎熬心臁
當齊思音再次出現時,我一看到他手中的冰袋,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但是既然有決心走出第一步,失敗的下場我也早有准備。
“你不是很冷嗎?不是想讓我抱你嗎?”他溫柔的摸摸我的臉,“我知道,你一冷就會往我懷裏鑽,”他拿起一塊冰塊,“那就讓你再主動一些。”
“這塊太大了,還是讓它再小點好,小天那裏如果弄壞了,以後就不能用了。”他把冰塊攥在手中,過了一會才鬆開。
“現在可以了,洠в欣饨牵胚M小天那裏正合適。”他高興的象玩新奇撸虻暮⒆樱覅s從話裏聽出他心裏的恨。
冰涼的手指伸到我身後的|穴口,然而代替手指進來的是更冰冷的枺鳎瑤е畾庖幌伦泳驼吃诟邷氐膬缺谏希洌娴暮美洌壹∪庖驗轶E冷而劇烈收縮,偏偏冰塊又緊緊的黏住掉不下來,這種被冰冷附著的感覺比單純的痛更難受。我想起小時候聽的故事,在寒冷的地方,有人曾經用舌頭舔冰冷的鋼管而被黏住拔不下來,現在終於明白這種感受了。
“好,看來效果不錯,接下來應該放更多。不過小天,我們來商量一下,我替你做冰塊手好冷,不如你自己來吧。”
齊思音把一袋冰塊慢慢的敚M我的全身,手臂,胸部,腹部,腿,我冷的全身發抖,不時有冰塊從身上被抖落。
“別動!掉下那塊我就直接給你塞進去!”
我哪裏還能忍住不抖,越來越多冰塊掉在床上。
他果然把尚未化掉棱角的冰塊也硬塞進我體內,被劃傷處火辣辣的疼痛馬上又受到冰冷寒氣的刺激,感覺更加清晰。我痛苦的呻吟起來,雖然手腳被綁了起來,還是不停扭動身體。
“原來你不僅笑起來的樣子讓我心裏發癢,你痛苦的樣子也很迷人,我真高興,這次是我最先發現這一點的。”
“如果不願對著我笑,那就讓我永遠看你痛苦的樣子。”
我越來越冷,但齊思音仍然繼續往我體內塞進冰塊,直到再也塞不下。我終於停止抖動了,因為身體已經冷的完全麻木。
“看來已經化了。”他把手指插進來。
他解開腰帶,我猜到他想幹什麼,但是只能虛弱的任他把兇器插入我體內。反正我身體已經洠в兄X了,就隨他吧。
“果然不舒服,都感受不到小天的火熱了。”他皺著眉頭從我體內退出來,“小天,你也冷了吧?讓我幫你暖一暖。”
他解開我,我冷的象受驚的刺蝟一樣緊緊蜷縮起身體。
過了好久,身體漸漸暖了一些,我聞到一股芳香。齊思音突然按住我,不知道又把什麼塞進我體內,我並洠в惺颤N特別感覺,然而漸漸體內塞著的枺髟絹碓脚絹碓脚拈_始發燙,越來越燙。我難過的在床上翻滾,把手伸向身後想把那枺髂贸鰜恚R思音又牢牢按住我的雙手。
我像個被丟入油鍋的蝦子一樣在齊思音身下不停騰起身子又落下,明明已經感到身體已經快虛脫了,還是被受不了的燙驅使著一次次彈起身體。
“說,你是玩具。”
“我是……玩具。”
好燙。
“說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
受不了了。
“叫我音。”最後這一句異常溫柔。
“音……音……”
我痛哭著叫出來。
他終於把那枺鲝奈殷w內一點點拉出──用保鮮紙包住的融化的蠟。抽出來的那一瞬間,我一下子癱倒在床上。
“是我……少廢話!從今天起我暫時不去公司,每天早上把文件送到我家,有緊急事就打電話,我什麼時候去再通知你。”他啪的一聲合上手機,轉身對著我,臉上仍然是充滿恨意的笑。
17
“水……”
我艱難的吐出這個字,嘴唇好乾。昨天晚上終於在極度疲憊中昏昏沈沈睡去,一早醒來,喉嚨裏乾的如同火燒,迫切的想喝水。
齊思音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文件,彷彿洠в新犚姟
“水……給我點水。”我用力提高聲音,然而齊思音仍然聚精會神的盯著手中的文件。
我不喊了,我知道他不是洠犚姡热缓炔坏剿是省省力,保持住體內最後一點水分。
他現在必然恨我入骨,我想起齊思音捂著流血的傷口時臉上的表情,是我看錯了嗎?那裏面有很明顯的傷痛。一夜過去後,連我自己也不清楚當時怎麼會有了那麼大的決心要殺他,還一向以為自己挺善良;看到他受傷的神情,我又為什麼會感到耄щ'歉疚?
一杯清冽的水出現在眼前,齊思音靜靜注視著我,臉上的神情很眩s,有憐憫,有憤怒,也有憎恨。
我吃力的接過水杯,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
“噗”的一聲,這一口又全數噴到了被子上,喉嚨被嗆的如同撕裂開來──這是酒!他居然拿了一杯烈性白酒給我!我因為發燒剛好,鼻子還不通氣,所以洠в新劤鼍莆丁
“嘗到了嗎?這就是被欺騙的滋味。”齊思音冷冷的說,看著我不停劇烈咳嗽。
我好容易才平定了氣息,躺下來,椋涎邸
我早該知道他洠н@麼好心,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