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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當作哥哥吧。”我撫摸著他的頭說。
他身體一僵,即而又放鬆下來,繼續撒嬌般的倚在我懷裏,什?也洠дf。
我鬆了口氣,這一步看來走對了,他其實只是需要人來關心,來愛他,並不是真正有什?變態思想。這樣一來對我們大家都好,我也不用害怕了,他也可以擁有正常的感情。
日子居然能夠平靜的過去,儘管有了齊思音。我其實已經能夠習慣他的存在了,就當作又有了一個和七夕一樣的弟弟,儘管我們之間曾經有過令人臉紅的關係。畢竟,人不能總在仇恨中度過生命,人生還是要往前看的。
我無法忘記他帶給我的痛苦折磨和屈辱,然而也同樣忘不了他對我的點滴溫柔,忘不了他幫我從韓靜那裏搶回恥辱的錄影帶,更忘不了他捂著傷口時極度受傷的表情,可能正是因為無法回應他才總是對他感到耄щ'歉疚。他對我的不正常感情我也有一定責任,可能是在不恰當的時候對他展現了溫柔和關心,才使本來就缺乏這些的他如同蔓藤般的纏上我,想從我這裏吸取更多。
這一天,我突然接到七夕舍友的電話。
“孟大哥,蘇毅好幾天不見了,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他,所以打電話告訴你,你看怎?辦?”電話中傳出焦懀У穆曇簟!
“別急!慢慢說。”我大吃一驚。
“一個星期前蘇毅一個要好的朋友來找他借錢,他好像欠了高利貸。我告訴過蘇毅不要跟這種人來往,可他偏偏不聽,把自己的存款全給他了。”
“前天他又來找蘇毅,說黑社會逼他還錢,不然就要把他扔到海裏喂魚。蘇毅說他去想辦法,他認識一個姓韓的大哥,說他肯定會幫忙的。我叫他不要去,黑社會的洠讉好人……”電話中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
我手中的電話幾乎要滑落下來,七夕,七夕!你為什?不聽我的話!你怎?還跟韓靜來往!他才是真正吃人的毒蛇啊!
我盡力安慰了他幾句,掛上電話。事到如今,我該怎?辦?難道又要跌入好容易才逃脫的深淵?上次韓靜給我準備了金絲牢唬@次恨我入骨的他佈下的必然是插滿尖刀的陷阱。
生活好不容易開始平靜,怎?又會出現噬人的巨浪?
我從不相信命呖梢灾髟滓磺校侨缃窨磥恚y道真的有一根無形的線敚盐业娜松屛矣肋h逃不出厄叩匿鰷u?
22
我不敢去見韓靜,然而又決不能眼睜睜看著七夕出事。我該怎?辦?我該怎?辦?我不停的問自己,卻什?辦法也想不出。到了關鍵時刻,我真是一點用也洠в小!
門鈴聲突然響起,把我從心亂如麻中驚醒,我突然想到,也許是七夕平安回來了!
連忙打開門──站在門外微笑的卻是齊思音。我很沮喪,然而頓時又心中一亮。
齊思音!他一定可以救出七夕!
“音,快進來!”自己也不知道怎?就不知不覺的這樣喊他,立刻感到臉上發燒,這還是我第一次主動這?叫他。
他很吃驚,嘴角即而露出迷人的微笑,“小天第一次主動叫我音,我好高興!”
他看來的確是發自內心的高興,讓我不禁有些歉疚,這?叫他其實是想利用他,我承認自己有些卑鄙,但是為了救七夕,也顧不上許多了。
“七夕出事了,他現在很可能在韓靜手裏,你幫我救救他!”我懇求的望著他,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說了一遍。
我本來以為他會一口答應,可是他只是看著我,什?也洠дf,臉上的高興神情已經褪去,看不出他在想什?。
“求求你,去救救他好嗎?他一直把你當作大哥看待啊!”我抓住他的雙臂,心中因為他態度的曖昧不明實在著急。
“好,我可以試試。”他看了我半天,終於開口答應。
我心中一陣狂喜,“謝謝你!音!”我緊緊抱住他,關鍵時刻他還是靠的住的。齊思音卻並洠в幸驗槲业谝淮沃鲃颖吲d,反而推開我,用說不清什?意思的目光看著我。
“我也無法保證一定能救他,我和阿靜只是朋友,洠в蟹䦶膶Ψ降牧x務。何況,自從上次之後我們之間就一直有裂縫。”他很冷靜的對我說,“你等著。”他走了出去。
我焦急的等著,一會兒在房裏走來走去,一會兒坐下看著表。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我越來越焦懀Р话病}R思音現在是不是已經找到韓靜了?也許現在正在跟他談判?齊思音能說服韓靜嗎?韓靜會放了七夕嗎?也許齊思音現在已經救出了七夕,正在回來的路上,為什?到現在什?消息都洠в心兀俊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啊,來了!我撲過去拿起話筒,“齊思音,找到七夕了嗎?”
“很可惜,還洠в姓业健!表n靜陰森森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
我頓時呆住了。
“
我讓人給了音假消息,他現在已經去到很遠的地方了,一時半會回不來。”韓靜陰沈的語眨型赋雒黠@的怨恨,如同找我復仇的惡鬼,聞其聲而不見其人,這種感覺反而更讓我害怕。
“怎樣,浩天,我們趁這個機會好好敘舊情如何?”
“在……哪裏?”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顫抖的聲音。
我按照韓靜的吩咐到了一家酒吧,在後門處被人蒙上眼罩帶上車。一路上,我心裏的恐懼和不安越來越擴大,也就越來越想齊思音,我真是從來洠氲綍幸惶彀阉@個暴君當成救世主。但是齊思音這次能救我嗎?上次我最終還是落入了韓靜手裏。儘管經商時他的頭腦精明無比,但論起耍陰衷幱嫞R思音還是敵不過韓靜。
我在眼前一片漆黑中感覺自己被帶上樓,帶進一個房間。
“別動!”帶我上來的人發現我想摘下眼罩,“如果不想那小子洠 薄
他說完退了出去。
──韓靜!
雖然我看不見,但是直覺告訴我他就在這間房裏。我緊張的屏住了呼吸,繃緊全身的肌肉,這條毒蛇不知道何時會突然襲擊。
房裏安靜極了,而我只聽到自己越來越緊張的呼吸聲。
──一根手指輕輕掠過我的嘴唇,儘管作好準備,我還是驚的向後一退,然而卻恰好靠在一個結實溫暖的埽w裏。
“浩天還是那?主動啊!”韓靜已經在我逃離之前迅速攬住我的腰,把我鎖在他懷裏。
他的聲音很柔和,然而我卻抖個不停。
他火熱的舌舔上我的耳垂,那?輕柔。最敏感的地方被恨我最深的人含在嘴裏,我都可以猜到下一步會發生什?,牙齒開始格格打顫。
突然一陣刺痛襲來,他咬的好狠,我看不到也清楚那裏已經流下鮮血。
他開始吮吸我的傷口,我看不見,感覺反而更加臁簦@慌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他又侵入我的嘴裏,我嘗到了些微鐵銹般的味道,這是我自己的血。然而他仍然不滿足,尖牙又刺破了我的舌,所到之處都留下傷口,這些傷口就成了他嗜血的來源。
等我終於幾乎軟癱在他懷裏,他才摘下我的眼罩。我適應了好一陣才能在陽光下看清枺鳌!
這看來是一間書房,韓靜已經悠閒的坐在寫字桌後,微笑看著我,臉上的陰狠就如同從前常常出現在我夢裏的一模一樣。
“七夕在哪裏?”我一說話就感到舌頭陣陣火辣的疼。
“那個小子是在我這裏,他自己說要替朋友還錢,恰好那筆款子正好是我手下人放的,我就答應了他,讓他留下來替他朋友還債。”
“韓靜,放了他吧,他還只是個孩子,他什?也不懂!”我知道哀求洠в杏茫蛇是忍不住求他。
“他的確只是個孩子,但是敢逞英雄就要有負擔後果的勇氣。要不然就由你這個監護人來代他受罰?”
果然還是說到正睿蟻砹恕!
“韓靜,你答應放過我的!你不能不信守諾言!”我想救七夕,但又實在不願再回到從前。
“我是信守諾言的。你要記住,我並洠в袕娖饶銇恚悄阕约侯娨鈦硪娢摇!表n靜臉色陰沈下來,“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我刻意設下的陷阱,只是他自己蠢,偏偏要往我手裏撞。也怪你自己倒楣,攤上這?個頭腦簡單的笨蛋!”
七夕不是笨蛋,他只是和我當年一樣太過相信別人,我自己走過的彎路不能再讓他重蹈覆轍,我決不能讓他經受和我一樣的痛苦。
我洠в写鹪挘@種境地讓我還能說什??你不就是想要折辱我嗎?我任懀闾幹镁褪恰!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韓靜笑了,卻越笑越殘忍。
“你跟音都在騙我!你們當初假裝毫無瓜葛,現在卻又湊到一起,他不是經常去你家嗎?你們在一起不就是做這個嗎!
他把桌上的枺鲹'手一掃,把我壓在桌上。我保持站立的姿勢,而上半身卻被壓在桌上。我聽到他拉開拉練的聲音,堅硬的火熱就抵在我身後的|穴口蠢蠢欲動。
他猛然一挺進入了我,我的身體已經不能習慣這種進入,立刻聽到後庭撕裂的聲音,儘管有心理準備,劇痛還是差點讓我叫出聲來。我感覺後庭中湧出熱流,不是韓靜射在我體內,那必然是鮮血了。
兩年多來,我無時無刻不在逃避這個惡夢,如今惡夢終於還是變成現實,我想哭,又想笑,我的人生怎?會永遠這樣可悲?
“你以為我會這?希罕你?”他用力一頂,嘴中不停羞辱我,“你也不瞧瞧自己又老又醜的模樣!”
我洠в姓f話,讓自己的感覺再度麻木,只是盼望這場酷刑早些過去。然而韓靜不會輕易放過我,他在我體內釋放過好幾次後仍不能解恨,還是不停的刺透我的身體,我咬著牙堅持不叫出來。
儘管來吧。韓靜,你也就只會這一招而已。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