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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一个视野颇佳的位置,哲涵停下脚步,将视线投向舞台中央正在表演的Sea——
“……
一个一个的梦想
想在胸口刻画出
变得更高的天空
我们随风Flyaway
……”
璀璨的水银灯下,观月那充满热力的舞步与性感的嗓音完美地溶为一体,而伴随着舞步偶尔会出现的眨眼小动作更是让所有的FANS们都禁不住为之疯狂。
尽管隔着遥远的距离,观月仍是凭借着可媲美空军飞行员的视力在光线暗淡的观众席末端找到了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两人的视线由此而再度交汇。
观月的嘴角下意识地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每一次LIVE他都会在观众席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观察他们的表演,虽然他们常常会被抓到许多表现不够完美的地方,但他也因此得宜非浅——不仅仅是在工作上。
自从开学以后,他在事务所里工作的时间就比春假时少了一半;且因为Sea开始逐渐走红的缘故,现在不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不认识的人认识自己,尖叫着索要签名算是小意思,坚持不懈地跟踪追击的也大有人在;虽然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会觉得自由的空间和时间被约束住了——原本和哲涵在一起的时间就算不上多,可以作为私人时间使用的则是少之又少;而如此一来,便几乎接近于无——这个事实使他不免有点恼火。
明天是周末,虽然早上八点有杂志的专访和电台的录音工作,但无妨,今天晚上他可以善加利用一下。
——就这么决定了。
深夜11点20分,Sea的保姆车抵达观月家门前。
“今天辛苦了。明天的JUN杂志专访是8点开始,所以请在7点30分到事务所集合。”在观月下车之前,内贵再次向他确认了明天的行程。
“知道了。”随意地应了一声,观月跃下保姆车后朝家门口走去。
丰田车的车尾很快地消失在路灯照不到的转角处,心情颇好地吹了声口哨,观月像童子军行进那样帅气地转了个方向,朝爱车所在的停车场大步走去。
“喂,老姐么?我今天不回来了。”
在推出机车的同时,观月将银色NOKIA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知会今天晚上的不归。
“对,去某人家里。”
观月跨上机车,发动引擎。
“就跟爸妈说我今天累了,不想回来,直接住在同伴家里。就这样。”
按下结束通话键,观月将NOKIA抛向半空又准确无误地接住后随手扔进外套口袋里。下一秒钟,呼啸的机车便飞驰着消失在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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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1点20分,Sea的保姆车抵达观月家门前。
“今天辛苦了。明天的JUN杂志专访是8点开始,所以请在7点30分到事务所集合。”在观月下车之前,内贵再次向他确认了明天的行程。
“知道了。”随意地应了一声,观月跃下保姆车后朝家门口走去。
丰田车的车尾很快地消失在路灯照不到的转角处,心情颇好地吹了声口哨,观月像童子军行进那样帅气地转了个方向,朝爱车所在的停车场大步走去。
“喂,老姐么?我今天不回来了。”
在推出机车的同时,观月将银色NOKIA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知会今天晚上的不归。
“对,去某人家里。”
观月跨上机车,发动引擎。
“就跟爸妈说我今天累了,不想回来,直接住在同伴家里。就这样。”
按下结束通话键,观月将NOKIA抛向半空又准确无误地接住后随手扔进外套口袋里。下一秒钟,呼啸的机车便飞驰着消失在路的尽头。
按响门铃,三秒钟后门便应声而开,而夹在门与墙之间的是哲涵擦着湿发的性感大特写。
“消夜想吃什么?”
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让他进来后哲涵关上门,朝室内走去。
“乌龙面。”脱下外套,穿着运动衣的观月在房间里龟速移动。
“要加蛋么?”
“要!”龟速移动的终端目标是软硬适中的沙发。
对一个疲倦到极点的人来说,饿着肚子睡觉固然是一种受罪;但因为体力消耗过度的缘故,倘若有地方可以瘫软一下,三十分钟的时间便足以让人睡到不省人事。
当哲涵端着两碗香浓可口的乌龙面走出厨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忍住想笑的冲动,哲涵放下意面,走到瘫软在沙发上做春秋大梦的观月身边后以半蹲的姿势近距离观察年幼的恋人毫无警觉心的睡颜。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那样,观月动了动长长的睫毛,睁开只容一线光通过的缝隙眯了他一眼,而后又迅速合上,继续不省人事的状态。
笑着吻住他的唇,一解相思之苦的同时也坏心地阻止他正常的呼吸,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比起标本来,还是活人比较有意思。”
被吻到气息短路的观月终于睁开眼,稍稍侧过头以便让自己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基本上是如此没错。”目的达到,哲涵笑着离开他的唇。
观月耙了耙栗色的发丝,坐起身打了个呵欠,“累~”
“吃完了再睡。”
“唔。”
坐到餐桌边,观月拿起叉子开始享用美味的消夜。
“今天在‘元气大阪’LIVE时走神了。”哲涵喝了口矿泉水。
观月给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下——
“应该没有失常演出。”
“有的话你就要挨训了。”哲涵有留心到他那转瞬即逝的可爱的困惑模样,“在想什么?”
微微侧过头,像是被逮到偷吃小鱼的猫咪那样,观月的眼里再度浮现出有点暧昧的困惑,“唔,没什么。”
“现在是心想事成了?”
“算是吧。”
冷不防地,在某些方面特别单纯的观月就被套出话来了,待到自觉时却为时已晚;于是,有些忿忿地发现恋人笑得像只道行颇高的老狐狸。
“明天的杂志专访8点开始?”依然很愉快的哲涵见风使舵地转开话题。
“对。”兼具速度与质量的用餐方式使观月的面碗已经见了底。
“一样需要拍照吧。”修长的手臂越过餐桌,用指腹轻轻地从后托起观月左侧的耳垂,“——看来短期内这个耳洞是堵不掉了。”
“无所谓,反正也已经被爷爷发现了。”观月耸耸肩。
“挨骂了?”哲涵扬眉而笑。
“是啊,说是可以和老姐交换性别了。”观月不以为然地摸摸肚子,“唔,吃饱了。”
笑着收起用过的餐具,“现在你可以去睡了。”
“好。”
四平八稳地躺在不算很软但却异常舒适的床上,无意识地听着自厨房传来的流水声,睡意再度慢慢降临……
‘铃铃铃……’
乍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顿时赶跑了睡精灵,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拎过话筒——
“喂?”
电话的那一头一时之间没有任何回应。
“喂?”观月皱了皱眉,该不会是恶作剧电话吧?
“谁?”哲涵从厨房探出头来。
“不知道。”观月坐起身,做出‘莫宰羊’的表情,“没人回答。”
“那就挂了它。”丢了这句,哲涵便再度回到厨房继续清洗工作。
“对不起,刚才我这边没有信号,请问田中先生在家吗?”
刚想让身首分离的电话老兄恢复正常,却不料电话那头传来了似乎有几分耳熟的声音。
“对不起,你打错了。”观月挑了下眉。
“哦,那就不好意思打扰了。”那一头主动切断了通话。
虽然直觉这个电话有点怪怪的,但放下电话后忽然想到还没有洗澡,于是便将此事自然而然地抛诸脑后,哼着歌朝浴室滑步而去。
清晨5点,观月自一夜的好眠中醒来,翻了个身,有几分意外地发现枕边人还没有睁开眼的迹象,一时之间心情便毫无缘由地High了起来。
稍稍支起上半身,嘴角露出一抹坏坏的笑,观月做好了肆意‘打击报复’先前一直趁人之危的某人的准备——
就着轻驾就熟的空手道寝技压上某人的胸口,然后迅速将全身的重量都置于其上,最后是如法炮制地用唇封住某人的呼吸,一秒、两秒、三秒……
“……我记得昨晚我应该有同意‘活人比较好’的意见。”十秒过后,被‘打压’的某人睁开眼,笑着伸出手臂轻扣住‘镇压者’的腰。
“根据武道的理论,只有切身体会才能有所感悟。”‘镇压者’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笑眯眯地斜睨着他。
“现在我已经深切地体会到了。”
哲涵单手将覆盖着两人的白色棉被撑起一个空间,象征着投降的同时亦方便‘镇压者’将集中在他胸口的全身重量分散转移到其他身体部位。
“这似乎有点像叠乌龟?”观月侧着头思考了一下。
下一刻,却不期然地听到他身体下方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闷笑声;于是,镇压者‘愤慨’了,借着丹气下沉把身体的重量增加了一倍有余。
虽然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哲涵仍然抑制不住笑意,“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听过有人把自己比作乌龟,而且也没见过这类才貌双全的重型乌龟。”
“才貌双全是用来形容女性的。”挑着眉的观月继续‘BI视’他。
思考了片刻——
“聪明帅气的重型乌龟?”
“个人认为这比较像你。”松开凝聚在丹田的真气,观月再度坏坏一笑。
“我相信,物以类聚这句箴言绝对有它的道理……”
笑着稍稍扣紧圈着观月腰部的手臂,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随之更近了几分,连彼此的气息都能轻易地被收入对方的唇齿间……
“……早安吻?”
与其说是问话,更像是肯定句。
“觉得不妥?”
“当然——不是。”
“那就好。”
……
由于帮助脸部‘做运动’‘耽搁’了相当长的时间,因而简单的梳洗过后两人便肩并肩地出现在阳光灿烂的道路上;即使因